重生将门悍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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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地方血腥得很,味道难闻,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好!”
经过一场打斗,精神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的凌依依,嫌弃的低头扫了眼变成红色的裙子,伸手搀扶着一脸关切的赵玄琛,借着夜明珠淡淡的绿光,沿着山洞朝着山顶的方向继续前进。
所幸刚才遇到的双头蟒蛇好像并没有毒,加上她跟傻子两人的配合,否则,她们也不会这么快的解决了那畜牲。
只是,前途凶险未知,也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她一定要提高警惕,小心谨慎才是。
赵玄琛神情同样戒备着,手中的软剑并没有收回腰间,而是一直握在手中,依靠着凌依依的身体站直了些。
虽然他受了严重的内伤,加上昨夜发烧让身体很虚弱,但,经过一夜的休息,加上吃了点野果补充体力,他的身体正在渐渐的恢复着。
实际上,前路并没有他们想像的艰难,一路向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赵玄琛和凌依依一步一步坚定的朝着山顶的方向前进着,走累了就原地休息,饿了就吃包裹里的野果,然后继续努力的往上走着,走累了再休息,然后再继续。
就这样,凌信依不知道和赵玄琛在黑漆漆的山洞里走了多久,一直走到浑身无力瘫软成一团,不想再走,想放弃又不甘心,然后又鼓起勇气咬紧牙继续慢慢的挪动步伐。
直到,一团亮光在山洞前方出现,就像是通向天堂的门,狼狈不堪的凌依依心中一喜,小手紧扣着赵玄琛的手臂,略显激动的说道,“傻子,那是出去的路,我们走出来了!”
“对,是出去的路!”赵玄琛俊美的娃娃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清澈的双眼笑盈盈的注视着怀中略显激动的小女子。
心中想着,出去以后,依依的名声怕是毁得更彻底了,也不知道将军府还有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他很想让依依跟着他回东赵,他很想明正言顺的娶依依为妻,可依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愿意!
“我们快走吧!”
凌依依拉着赵玄琛搁在肩头的手碗,扶着他加快了步伐,朝着那光亮的山洞口而去。
只要出了山洞,就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铁兰不知道怎么样了?便宜祖父怕是知道自己失踪了吧!三夫人怕是知道了消息也不会来找她吧!到底是谁在暗算她,还有背叛她的人,是惠兰还是墨兰?
这一切,都要等到她出去以后,才会知道。
不管是暗算她的人,还是背叛她的人,她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一定会千百辈的还回去。
凌依依眼底的笑意渐失,清亮的眸子闪着暗黑的光芒,浑身散发出冻人的冰寒。
赵玄琛墨色的袍子被石头刮破,染上灰尘的他比起狼狈不堪的凌依依好不到那里去,看着渐渐近了的山洞口,心中生出些不舍。
他感受到凌依依身上冒出的冷意和杀伐之气,心中有些惊讶却也能接受,只是,那霸道的杀气该是经过血腥杀戮的人,才会具备的吧!
第一百五十章 出来了
清晨,绿树环绕的相国寺庄严肃穆,寺院之中香客极少,因为后山的杀人命案未破,暗中的危险仍然在,恶劣的影响巨大,让香客们都不敢贸然的前往相国寺上香。
而原本在相国寺上香的香客,在案发后寺院禁令之后,都不充许离开相国寺,其中就包括将军府的女眷,也宰相府的孟如倾。
对于这起相国寺后山的百十来条人命的命案,九门提督在案发后第一时间内,赶到相国寺处理调查,经过详细的调查取证,证实这些死去的黑衣人分为两批,其中一批是北周人,一批是南卫人。
因为南卫人的出现,关系北周与南卫两国邦交,让案件更加的复杂难办,凶杀案不能轻易模糊处理,加上,突然冒出来的东赵四皇子,得知琛王掉落后山悬崖,让整个案件更加的扑朔迷离,更加不是九门提督能处理的,于是连忙向圣上请旨,将事件交由几位王爷来处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凶案,盛安城中人心惶惶议论纷纷,关乎三国的命案,让人心更加难安,都在祈祷着不要发生战争才是。
除此之外,还有关于将军府凌大小姐失踪一案,更加让人津津乐道,才过去一夜,却改编成了话本,让说书人在茶楼中表演。
虽说,有将军府对各茶楼酒楼的施压,但也不能阻止言论的自由,对于凌依依的各种恶劣的传言如火般迅速传遍四国。
茂密的山林间寂静如初,鸟鸣乌啼人烟少至的相国寺后山,空气像是被寒风冻住一般,冷得让人心惊。
一身华袍的东赵四皇子赵玄旭,也就是天下第一庄逍遥山庄庄主楚逍遥,带着贴身侍卫有情,立于悬崖之上。
几十命武功极高的东赵侍卫,拉着悬挂到悬崖绝壁之上的粗绳,从凹凸不平的绝壁之下,如大鹏展翅一般往下滑,再一次下崖。
悬崖之上的石块地面之上,赵玄旭身后,神情戒备的站着十来名东赵打扮的侍卫,目光警惕的注视着深深打入石缝中的铁块,以及上面系着的粗绳。
他们的身后围站着一队九门提督府的官兵,受到九门提督的命令,由上官毅带领着协助赵玄旭下悬崖找琛王。
东赵琛王在北周出事,这可是关乎两国的大事,一不小心,便是烽火连天,他们都不能不重视。
除此之外,还有将军府的十来名护卫,也守在此地,还有些人,跟着东赵四皇子一起下悬崖,去找将军府的大小姐。
凌老将军并不知道凌依依掉入悬崖,只是想着,在若大的相国寺后山,不放过一丝可能,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凌依依,或许凌依依也同东赵琛王一样,掉入了悬崖之下。
因此,凌老将军派侍卫和赵玄旭的人一起下去找凌依依,而凌老将军因为朝中事务,只能呆在盛安处理,却派了马超与凌木将功赎罪寻找凌依依。
望着深不见底云雾缭绕的悬崖,赵玄旭心底的冷意更甚。
前天夜里,在眼看着哥哥赵玄琛不顾一切的追随凌依依跳崖之后,他什么也没说,连夜返回了盛安,用特殊的药水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去,露出他赵四皇子真实的面容,连夜带着隐藏于风雪楼的手下,带上各种攀爬的工具,回到相国寺后山找哥哥。
因为夜里视线不好,悬崖绝壁危险无比,只有等到天亮才能下崖。
昨天找了一天,都没能下到崖底,他们便宿在这天地之间,今日一早,再次让属下的人下崖,一定要找到哥哥,至于凌依依,他心中万分的希望,她那祸害死掉算了。
因为悬崖实在是太深,昨日,他们无数次的想办法下去,到了半空中绳子不够,无奈只能上崖,带着足够的粗绳再次下去,绳子却仍然不够长。
经过无数次的下悬崖,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下崖了,真希望这次能够下到崖底。
与赵玄琛所扮的如妖孽般散发着魅惑的四皇子不同,真正的赵玄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气宇轩昂的天家气质,又有种江湖人的自由洒脱。
赵玄旭长像坚硬中带着温和,好极了东赵的老皇帝,赵玄琛则是一张娃娃脸可爱纯真,像极了他们死去的母妃,东赵已逝的楚贵妃。
两人唯一相似的地方,应该是那双同样清纯的眸子,闪着无害的光芒,不知道骗得多少女子的心,也让两人假扮对方时,不易被人看穿。
相国寺的后山,除了赵玄旭等人以外,还有府衙的人,在四处寻找线索,满山都是人都寂静无声,凝重的气息围绕着整个后山。
二十来名相国寺的武僧,手持戒棍严防死守着后山悬崖不远处的禁地,目光如炯的戒备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的身后是一道石门,紧闭的石门之后,便是一间简陋的石屋。
石屋十分的简单,是整个从山体中挖出来的屋子,里面有一张石头雕的床,一张石桌和几张圆凳,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东西,让人不解,它为何会是所谓的相国寺禁地。
此时,体力消耗殆尽的凌依依,衣衫破烂的背着小包袱,扶着拄着拐杖的墨初赵玄琛,沿着漆黑的石洞朝着光亮的洞口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的她们相互搀扶着,身体疲惫不堪心却是轻松的,因为,他们好像终于走出了悬崖底,来到了地面之上。
凌依依扶着墙从石洞里望着头顶上那片敞亮的光芒,四肢爬着突出的石块从石洞里爬了出去,扫了眼四周,“哇,我们终于出来了!”
说着,凌依依够着腰朝着洞里伸出手,将情况看起来比她稍好的赵玄琛拉了出来。
赵玄琛刚上来重心不稳,砰的一下扑向凌依依,将凌依依给按倒在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玄琛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越是心慌手脚越乱,砰的一声,再次倒向刚想爬起来的凌依依,将她扑在了地上。
“靠,你想压死我呀!”刚刚逃离石洞的凌依依心情愉快,但身上被连扑两次痛得要命,四脚被压着不能动弹,忍不住想暴粗口。
“快给我起来!”
她可不想刚出石洞就被砸晕过去。
赵玄琛脸上的惶恐不安,心中却有些怯喜,双手撑着起面向侧面一躺,四处张望,将压在地上的凌依依露了出来。“这是什么地方?”
第一百五十一章 食物
“哈、哈、哈哈,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居然有新鲜的食物自己送上门,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一阵粗嗓沙哑的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洞之内,荡起一阵阵令人胆怯的狂风,像是暴风雪来临的前夕。
刚刚从悬崖石洞之中逃出来的凌依依,一身狼狈不堪的平躺于石洞出口之上的平地之上,冰冷的石头之上,愉快的心情被突如其来的令人恶心的狂笑声打断。
“谁?”
两声冰冷无比的‘谁’,顿时回响于空旷之中,合着那张狂嗜血的笑声回荡。
“哈哈哈,没想到这食物还有些个性,哈哈哈……”
精疲力尽的凌依依与仰面躺在身侧的赵玄琛相视一眼,瞬间翻身而起,单膝跪地神情戒备,冰冷无情的目光像剑一样射向那狂妄无比的声音出处,右手悄悄的握着腰间的匕首。
重伤未愈身心疲惫的赵玄琛,赃乱的墨色长袍一扫,手中握着软剑,清澈纯洁的目光如深潭一般幽深,闪着妖艳的光芒,深邃警惕的同凌依依一样,打量着仍然狂笑不止的声源。
此时,他们才看清楚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山洞,以为出来便是外面的世界,却让他们失望之极。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居然又是一个山洞,或许也可以称为石屋,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石屋干净整洁,除了石屋中央打坏的几个破碗。
他们现在正站在石屋的边缘位置,不远处的对面墙壁上,用五根粗实如棍的铁链锁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野人,那嗜血狂妄的叫嚣声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或许因为许久未说过话,那声音粗鲁沙哑,比鸭子的声音更难听。
“真是新鲜的食物,我要吃了你们,哈哈哈……”
粗实的铁链被野人挣扎时响起哗哗的声音,铁链并不长,约一丈左右,一头固定在石壁之内,一头将胡子拉碴长发披肩如稻草,看不清长相的野人的四肢与腰间紧紧的锁着。
野人穿着破烂的白色变黑色长袍,此时,正张牙五爪的朝着两人嘶吼着扑来,想要将凌依依与赵玄琛给撕成碎片吞进吐子里,碍于铁链的长度有限未能如愿,只能疯狂的叫嚣着奋力的扑向两人。
凌依依望着被铁链锁住的邋遢的野人,看着他疯狂挣扎的动作只能叫嚣,距离她们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心中的担忧顿时减了不少,悄悄的松开手中的匕首,伸手扶住斜靠着她的赵玄琛。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要不就是八百年没吃过肉,所以这么心急的想要吃了我们!”
这人吃人的事情,她也只是从故事书里看过,可真没见过要吃人的人,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赵玄琛手中紧握着软剑,丝毫未放松警惕,大手搁在体力耗尽的凌依依的肩头,相互搀扶着戒备的站在原地。
“我要吃了你们,哈哈哈……”
内伤极重不能动用内力的赵玄琛,苍白的脸上深邃的双眸扫了眼被锁住的野人,收回视线四处打量着。
“他疯没有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定然是许久没有吃过肉了!”
凌依依小手扶着赵玄琛朝后退了两步,靠着冰冷的墙壁,清亮的双眼随着赵玄琛一起仔细的打量着他们所在的环境。
光秃秃的四面墙壁长满了青苔,地上满是灰尘,应该是多年无人打理,没有一片树叶,唯有几个破烂的碗,没有门和出口可以离开,那光是那里来的。
凌依依跟赵玄琛不顾那咆哮的声音,无视挣扎着想吃他们肉的野人,抬头望向头顶,只见,十来丈高的头顶,有一个约井口大小的洞口敞开着。
阳光和冷风从井口由上而下下照进封闭的石屋,光亮的阳光射进来后分散开来,再照进凌依依他们爬上来的石洞内,冷风吹进山洞之中,直通到悬崖之下寒潭相连的那个山洞。
凌依依跟赵玄琛顿时明白,他们此时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间简陋的囚室,除了十来丈高的井口可以出去外,没有其它的出路。
可是,十来丈高的墙壁没有任何的借力点,靠他们两个伤员是没有办法上去的。
而这囚室,如果他们猜得不错,应该是相国寺后山的禁地,不准许任何人闯入的禁地,居然囚禁着这么一个野人。
看地上破烂的碗,还有这野人虽瘦却有力的模样,应该是每天或每隔一两天,就有人从那井口给野人送饭下来。
想到此,凌依依心中一喜,他们只要等到给这野人送饭的僧人,那他们就能出去了。
就在此时,赵玄琛突然感觉到怀中一空,低头一瞧,怀中的依依突然滑出了他的怀中,朝着那野人的方向而去。
“依依!”赵玄琛大叫一声,伸手便要拉住依依,却不想,一个石块带着强大的内力迎面击来,击向他的穴道,赵玄琛一见,立刻侧身让过,再回身抓住依依时,凌依依居然已经到了野人面前。
穿着白变黑破烂长袍的野人,长发如草一般杂乱的披在肩头,黑不溜秋的五指成爪形,用无形的内力将凌依依给吸向他面前。
凌依依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往前跑,双脚用力的抵抗着那股吸力,怎耐本就受伤失血过多,又体力消耗太大的她,根本抵抗不了那股强大的吸力,纤细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那野人而去。
赵玄琛见野人那内力如此的强劲,就算是他没有受伤,也不是这野人的对手,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大吼一声,“放开依依!”
大手紧握着手中的软剑,赵玄琛不顾重伤与疼痛,强行运动内力,挥着宝剑攻向张狂的野人。
野人如狼般狠毒的目光扫了眼近在咫尺的宝剑,与那受了重伤的赵玄琛,轻哼一声,“哼,不自量力!”
只见,他破旧的长袖一挥,强劲的内力像台风一般,将强撑着救人的赵玄琛,连带着他的宝剑一起,挥到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赵玄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砸到侧面的墙壁之上,然后瘫软无力的滑落到地面。
“砰!傻子!”
凌依依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回头就见赵玄深被野人拍飞,担忧的大叫一声,“傻子,你没事吧!”
凌依依感觉着四肢与身体,无形中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抵抗,却无能为力,再然后,便已经到了野人面前,只觉肩头一痛,却忍不住望向躺倒在地的赵玄琛。
“傻子,不要管我,你退到后面去!”
只要挨过几日,有送饭的僧人来此,他就能被救出去。
“依依,”刚一说话,躺在地上的赵玄琛口中立刻喷出几口鲜血,喷到了他的衣襟与面前的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