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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霸王神枪-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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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白到目前为止,虽不能推断出柳月娘到底使用哪种手段,可是他对於师父当年和柳月娘的那段情,却非常清楚。

当年,沈玉璞力战大愚禅师、枪神、铁冠道长、鬼斧等四大高手,五人全都身受重伤,一起坠入灵岩山里的石洞,几乎全都奄奄一息。

经过一年多的调养之後,沈玉璞伤势渐愈,九阳神功却只练到第一重的地步,面对功力几乎全失的情况,沈玉璞几乎心灰意冷,决意退出江湖,做一个平凡的人。

所以当他托词向枪神楚风神等人表示要坐关疗伤,便趁著夜色悄悄的攀上洞壁,出了灵岩山。

他当初的用意是要没入人海,做一个平凡人,故此改名沈文翰,从事经商,却不料收了个助手许世平做管事之後,又结识了柳庄的孤女柳月娘,以致情根深种,从此结下孽缘。

沈玉璞当时修练九阳神功,一直保持童身,然而当他准备就此远离江湖时,却发现经过柳月娘的滋润,阴阳和谐,竟然使得无法突破的九阳神功修为,莫名其妙的进入第二重阶段。

当时,沈玉璞喜出望外,有如槁木的意念竟然绝处逢春,从此逐渐滋生,那将死的心又再度复活,决定要藉著女阴来滋养体内的元阳,练回一身的九阳神功,再度争雄武林……由於他当时极爱柳月娘,不愿伤害她,於是和总管许世平商量,决定假借遇匪杀害来绝了柳月娘的念头。

在他原先的想法,只要他的死讯一传出去,柳月娘纵然伤心一时,总会忘记这段感情,再加上他们并没有实际的成了亲,柳月娘也可光明正大的去谋求她的幸福,重新嫁人。

而他则可以自此逍遥江湖,做一个为了修练武功而玩弄女子的负心人,凭著女子的元阴,锻练他的真阳之气,让九阳神功逐渐提升。

依照他当年的想法,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但柳月娘可以毫无牵挂的另觅新爱,他也可以做个没有羁绊的武林人,纵然成为一代淫贼,也无所谓,只要能将九阳神功练回第六重,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然而事实却不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他纵然想要做天下第一负心人,却由於对柳月娘的思念和良知的约束,使他无法做一个淫贼。

所以当他颓然回到石窟之际,有一段时期,他的情绪极为沮丧,差点便亲手自戕,想要脱离人世。

幸而那时樵夫金永在出现灵岩山,并且带来了金玄白,以致使得沈玉璞精神有了寄托,这才打消轻生之念。

等到枪神、大愚禅师、铁冠道长、鬼斧等四大高手先後亡故,沈玉璞便在金永在的坚邀之下,出了石窟,住进金家的茅屋里。

岂知就在那时,沈玉璞发现茅屋边有块巨石,竟然是罕见的寒玉石,於是大喜望外,请金永在找来帮手,把整块巨石抬进屋中,作为石床,自此每夜卧在床上,凭藉寒玉蕴藏的寒气,调和著体内的亢阳,终於又把九阳神功练回到第四重。

然而随著岁月的过去,对於争霸江湖、啸傲武林的雄心越来越是淡泊,但是对於柳月娘 当年的柔情蜜意却越来越是思念。

於是沈玉璞便在河畔遍植柳树,多年以来,足足种了有千株之多,往往在思念柳月娘时,他都会在柳林之中徘徊留恋。

尤其是到了月圆之际,他更是仰望夜空中的一轮皓月,不断的长吁短叹,有时却又喃喃自语道……金玄白也不知有多少次随在沈玉璞的身边,在黄昏时分,当晚霞满天之际,牵著师父的袖子,随在师父身边在柳林中散步。

当时他的年纪还小,不明白师父为何常常望月兴叹,等到长大一些之後,也曾经问过师父这个问题,可是沈玉璞从未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往往顾左右而言他。

而金玄白记得最清楚的两次,一是沈玉璞感叹地道:“是非成败转眼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另一次则是回答:“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当时,他还以为师父留念的是那无限美好的夕阳,其实现在想起来,沈玉璞等待的是随在夕阳消逝後而来的月亮。

想必无论是上弦月、下弦月、满月,对於沈玉璞的心情来说,都有著各种不同的感受吧!

金玄白当时年纪还小,不明白师父的想法,直到临出门前,沈玉璞简单地述说自己当年的那段情事,嘱咐金玄白要找到柳月娘的下落,这才让他把整件事连结起来,也明白师父当年的心境。

尘封的往事,鲜活地涌现在金玄白的脑海,他的脸色一沉,伸手抓住齐玉龙的手臂,厉声道:“齐玉龙,你没有伤害柳月娘吧?”

……………………………………………………………………第 三 章

意外收获诸葛明带著红黑双煞,领著二十多名东厂的番子,提著十几盏灯笼,大摇大摆的走在苏州的大街上。

他根本没有把松鹤楼里发生的命案放在心上,一路之上尽是盘算著这一趟自己立了大功,擒住了千里无影的飞贼组织,该要如何好好享受一番。

他计算著离京以来,至今还没一个月,当初马永成太监给他的期限是三个月,可供驱使的人员是二百人,花费的限额是一万两白银。

当时马永成在他离京时,还特别的召见他,表示如能活捉千里无影,赏黄金一千两,另外如有同夥,每一个赏金三百两黄金。

诸葛明计算了一下,这回破了千里无影的整个组织,活捉所有的党徒,如果按照掌管东厂的太监马永成提出来的悬赏,这回最少也可以得到黄金七千两以上的赏金。

这份巨额赏金,扣去答应金玄白的一千五百两外,再除掉给长白双鹤、红黑双煞以及其他番子的奖金,自己最少也落下三千两黄金。

单单这一道下来,就够他优渥的活上十年,而在这十年里,他每天都可以过著灯红酒绿的奢侈日子,比起当年在江湖上刀头舔血的岁月来,做一个东厂的官员,可真是幸福,双方的差距真是天差地远。

他在想到得意之处,禁不住笑了出来。

褚山和褚石随在他的身边,听到他发出的笑声,禁不住诧异的互望一眼,褚山趋前一步,问道:“大人,什么事这么高兴?”

诸葛明脚下一停,道:“我们这回离京南下,厂公给的期限是三个月,至今还没到一个月,便已经擒住千里无影,我盘算该如何禀报厂公,可以让我们在这江南地界多玩一个多月,大夥儿一起享享福,尝尝江南美味,亲近一下江南美女的芳泽……”

褚山和褚石听他说得有趣,一起笑了出来,他们身後的那些东厂番子也都一起大笑,顿时,这一夥人全都想到了江南的美食以及江南美女的柔情万千,全都兴高采烈的当街议论起来。

诸葛明挥了下手,提高声调道:“各位弟兄,大夥儿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

他等到众人安静下来,这才说道:“依奉官的看法,各位风尘仆仆的从北京赶来苏州,执行如此艰巨的任务,这份功劳极大,所以我代表厂公,每人先垫发白银三百两……”

他的话声稍顿,只听得那些东厂的番子发出一声欢呼,每人都兴奋不已,有的更是手舞足蹈起来。

诸葛明微微一笑道:“我跟苏州城王捕头谈妥了,等一会大家一起到双喜阁去乐一乐,打从明天开始,就放长假,每天除了两个人轮班在府衙监看人犯之外,其他人可以随意活动,各自找寻乐子,除了每晚向两位褚档头报个到之外,行动完全自由。”

他这句话一说完,那二十多名的番子全都兴高采烈的讨论起来,高霞山问道:“大人,你所指的长假是多久?”

诸葛明笑道:“所谓长假,当然是越长越好,不过,有一个月也够大家玩得尽兴了。”

褚山和褚石两张冷肃的脸孔浮起了笑容,互望一眼,褚石突然开口道:“他妈的,这回我在苏州,起码也得找上百儿八十个小娘们,好好的玩一玩,也不枉我们走这一趟!”

褚山呵呵笑道:“老二说的极是,上回在杭州玩得不痛快,这回可得要尽兴,嘿嘿!吃喝嫖赌都得玩遍,才对得起自己。”

那些东厂的番子一起哄然大笑,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诸葛明见到众人在大街上喧哗,也没加以制止,稍候片刻,等到杂音稍减,这才扬臂道:“好了!大夥儿别再讨论了,全都给我住嘴。”

东厂的番子停止了喧闹,不过每个人都是满脸的欢愉,望著诸葛明,等待著他说话。

诸葛明皱了皱眉,随即笑道:“他妈的,你们这些兔崽子,一提起吃喝嫖赌,每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记住,遇到了锦衣卫,可别把机密泄露出去,免得他们向张公公告状,那么大夥儿只得乖乖的回京了!”

东厂的番子听到诸葛明把放假狂欢的事当成机密,全都偷笑起来,诸葛明伸手指著这些人,又道:“你们听清楚了,谁若是大嘴巴,泄漏一点风声,谁就不能放假,专门负责看管人犯!”

护卫组织的设立,远在明太祖时期便已完成,之後才有东厂的成立,这两种机构名称虽有不同,执掌的业务却是大同小异,按照今天的说法,便是维护国家的安全。

基於这个前提之下,这两个机构出来的人员,负责的事大至国家大事,官吏清廉与否,小至江湖事件,市井斗殴,无所不管。

这两个机构往往合作的机会较少,而斗争的机会较多,往往发生冲突,产生极大的摩擦。

所以诸葛明才会警告手下的一批番子,要他们别太嚣张,以免引起锦衣卫的注意,而向张主监告状。

虽然张永并不是诸葛明的顶头上司,不能直接命令他,可是诸葛明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若是得罪了张永,就算马永成来此,也无法包庇他。

不过他深信自己引荐了金玄白,立下了大功,只要不过份的猖狂,就算属下稍为放纵一些,张永也不会拿自己怎样。

所以他才要特别的嘱咐手下的番子,千万别太张扬,以免引起锦衣卫的注意,而发生一些意外。

那些东厂的番子听到了吩咐,全都满口应承,答应绝不向锦衣卫泄露机密。

诸葛明想了想,道:“褚山,为了安全起见,从明天开始,大伙还是住进客栈比较妥当,别和锦衣卫混杂一起,没事少往天香楼跑!”

褚山答应一声,诸葛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了,大夥儿跟我跑一趟天香楼,看看能不能让朱大爷赏赐点什么,就够我们回北京城威风一阵子了!”

褚山和褚石当然知道朱天寿是什么人,可是那些散住在各处客栈的番子,却没见过朱天 寿,一听诸葛明提起朱大爷,全都诧异地相互询问起来。

诸葛明发现自己失言,不再解释,转身朝天香楼的方向行去,褚山和褚石更不敢多言,领著那群东厂番子,随在诸葛明身後向前行去。

这一群人走了十多丈远,快到拙政园之际,却见到远处十多个人手持灯笼,拾著三个大木桶,迎面走了过来。

诸葛明还没走近拙政园,便看到园门大开,门旁四周悬灯结彩的,好像有人在办喜事一般。

他心中诧异,忖道:“这拙政园不是已被张公公片用,作为皇上住宿的地方吗?虽说皇上现在已经移驾天香楼,张公公等都搬到楼里去,可是按照道理来说,这拙政园仍是锦衣卫管辖徵用的宅院,怎会有人敢住进去?”

他朝拙政园行去,只见园门口有四个差人在守护著,却全都目光望向园里,没有一个人朝外看,直到诸葛明上了石阶,这四名差人才转过头来。

他们见到诸葛明站在台阶上,全都吃了一惊,纷纷跪了下来,朝诸葛明磕头。

诸葛明扬首朝园里望去,只见园中一路上悬灯结彩,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远眺归田园居的主厅“兰雪堂”里,一阵阵吵杂喧哗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收回目光,落在跪在门边的四名差人身上,沉声道:“起来吧!”

那四名差人叩谢一声,齐都站了起来。

诸葛明问道:“有谁告诉本官,这里面在喧闹些什么?”

站在左首的一名中年差人躬身道:“禀告大人,今天是锦衣卫千户钱宁钱大人定亲的日子,所以他领著一群锦衣卫大人们在园里庆贺一番。”

诸葛明冷冷一笑,道:“原来这家伙死性不改,又摆起桌子赌起来了,看来他是忘了三年前连宅子都输光的那件事。”

他心念一动,转身朝褚山等人招了招手,道:“褚山,你们哪一个有兴趣赌牌九的,跟我进去赢它个几百两银子。”

褚山还没答话,那群番子全都欢呼一声,街上了石阶。

诸葛明骂道:“他妈的!你们急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点了下数,交给褚山道:“褚山,你带他们进去,找钱大人把银票换了,每人发三百两银子,让大家试试手气……”

他把银票交给了褚山,笑道:“大夥儿要争气点,这回遇上了三光道人,可要好好的赢他个对本。”

那群东厂的番子齐都发出一声欢呼,七嘴八舌的表示,都有必赢的信心,让站在门边的四个衙门差人全都看傻了眼。

褚山和褚石领著那群番子朝园里冲去,诸葛明扬声道:“褚山,告诉他们,只能玩半个时辰,到时候大家在府衙门口集合,谁若没到,就罚五十两银子。”

褚山裂著嘴大笑,道:“大人请放心,咱们见好就收,赢个几百两就走,谁都不会误事。”

诸葛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只见站在门边的四名衙役,每一个人脸上都有著羡慕的神色,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忖道:“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我便是最好的长官了,赏罚分明,宽而不疏,嘿嘿,就算要这些兔崽子卖命,看来谁也不会推辞。”

他轻飘飘的走下石阶,准备回天香楼去,却见到那十多个抬著木桶的大汉,已经走到了拙政园的大门口。

那些人并没有穿上锦衣卫的制式服装,可是诸葛明一眼便认出他们便是随同蒋弘武而来的锦衣卫校尉人员。他笑了笑,问道:“怎么啦?拙政园里缺水,还要你们从天香楼里抬过来啊?”

那领头的锦衣卫一见诸葛明站在石阶上,行了个礼,笑著应道:“禀报镇抚大人,小人们抬的三个木桶里,盛著的全是钱夫人亲手熬煮的河鲜粥,是蒋大人命小人们送来给大伙当宵夜的。”

诸葛明没想到三个大木桶里装的竟是花牡丹亲手熬制的河鲜粥,顿时食指大动,想起在船上吃过的美味粥,连口水都几乎流出来了。

他摸了下嘴巴,道:“哦!原来如此,这种天下绝顶美味,本官岂能错过?非得要喝两碗不可。”他转身回到园里,只见那十多名锦衣卫拾著三个大木桶,步履稳健的进了园中,最後面的两人则是挑著四个大竹篮,竹篮里装满瓷碗和竹筷。

当他看到守门的四个衙役目光炯炯的望著这一行人时,心念一动,喝道:“大家等一下,先把木桶放下来。”

那群锦衣卫不知诸葛明为何要喝止大伙,全都愣在当场,却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得把抬著的三个大木桶放了下来。

诸葛明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从大竹篮里取出一个瓷碗和一双竹筷,道:“各位,这里面装的是天下绝顶美味,你们若是抬进去,恐怕就被里面的蝗虫一抢而空,轮不到你们了,所以大伙辛苦一场,先来尝尝鲜,也是应该的。”

那十多名锦衣卫听他不住夸奖河鲜粥的美味,全都心痒难熬,这下见他亲自动手,都带著笑容,争先恐後的在竹篮里拿碗筷。

领头的那名锦衣卫校尉,从竹篮里抓了个大木勺,走到一个大木桶边,揭开桶盖道:“诸葛大人,让小的先替你盛粥……”

桶盖一被揭开,一股热腾腾的香气立刻弥散开来,那名锦衣卫校尉忍不住深吸口气,赞赏道:“啊!真香!”

他接过诸葛明递来的瓷碗,用木勺在桶里舀了一大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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