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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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果然在全城各处皆设发生军将围捕飞贼的呐喊声,但却无法知晓是否就是作案的女飞贼。
天色逐渐放亮,路上人踪也逐渐增多,皆是谈论著夜里间飞贼之事。
但是在听说是“安乐伯”大宅闹飞贼时,竟然是人人皆面浮喜色的竞相走告,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全城百姓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京华楼”的前楼店堂此时已涌入二十余名军将,盘查店内宿客的水簿,看有什么样的人投宿店内。
当然,一男七女的宿客自然是令人怀疑,因此已由掌柜引领军将行往后院的独栋小楼盘查。
而在此时,独栋小楼内的上层内室中,却见七女正拥簇著一位年轻俊逸的公子嗲声撤娇告饶。
年轻公子正是“玉虚郎君”程瑞麒,只见他双眉紧皱的叹声埋怨道:“唉!要不是我在城外听见城内呼声震天好奇的翻墙入城,否则还不知你们竟敢如此狂妄意事,如今可好了,全城各门皆有重兵盘查出城之人,而城内军将也严查各酒楼客栈,眼看就要成了瓮中之鳖遭军将围捕,唉……再多说也无益了,还是快快收拾行囊准备潜逃吧!”
七女眼见夫君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捂嘴嗤笑,而“玉剑仙子”谭玉凤则将一物塞入夫君手中后才笑道:“麒哥,行囊我们姊妹早已收拾妥当了,不过暂且不强行离城,因为我们想妥一计且先试试可否消除军将的盘查再说!”
“玉虚郎君”闻言心奇,当望见手中之物竟是一片御林军的玉质令牌时,竟讶异的不知娇妻们有何妙计?
而此时“王瑶仙子”李婉馨已笑说道:“夫郎,这面令牌乃是贱妾在宫中时,有一次月圆时日太后在后宫赏月贱妾作陪时,在一花丛内拾到的,贱妾为免御林遭查,因此顺手交给小坠收藏,但事后却忘了此事,刚才贱妾姊妹正商量如何避免盘查时,小坠才想到有此令牌,于是我们便想妥一计,可是还要夫郎你帮忙才行呢!”
“喔?什么妙计?你且说来听听。”
位于皇城外的守备营军部,身穿铠甲将服的守备黄大人站立大门处,神色紧张的望著宽敞的石板路远方。
约莫片刻后,只见由西大街转出了一队军骑,前方两骑上右侧是一名校尉,左侧一人则是身穿蓝衫俊逸雄传的青年。
一行军骑缓缓行至将营前不到五丈,黄守备已面带笑容前行两步,而那蓝衫青年也已下马笑行说道:“守备大夫,末将身负密旨未曾早来拜见,尚望大人见谅。”“好说,好说,本将军今晨得校尉派人回营通报,才知京都有贵人倍临,未曾前往拜见方是罪过,但不知……”
蓝衫青年闻言知意,立从怀内掏出一面令牌在守备大人面前微展便收入怀内,并低声说道:“黄大人,末将身奉密旨护送内管……黄大人,末将出宫之时赵都统曾有令绝不可泄露……夫人身份,因此尚请黄大人莫让末将为难,否则末将若有失职遭办时恐连累大人。”
守备大人闻言顿时急忙笑道:“是,是,既然御林军都统有谕下官自是不会为难程老弟,请,请里面坐。”
“嗯!黄大人请。”
程大人此时似也为难的续又说道:
“黄大人,只因赵都统即将与‘京兆君’袁大人三女联姻,无暇亲自护送…夫人,因此特令末将出宫,而且另由赵都统拜请兵部尚书赵大人讨得兵符随时可调动各地军将.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兵符则交由夫人暂掌。”
“啊!是,是,下官也曾听京城军部友传至消息,赵大人长子御林军赵都统将奉旨成婚,实是可喜可贺,程大人回宫时可否代下官先行祝贺?”
“哈!哈!这有何不可?小事一桩,黄大人放心,末将必定代黄大人代为祝贺。”
“哈!哈!那就有劳程大人了。”
两人笑说中已然并肩行入将营内相继落座。
其实副都守备黄大人乃是官居三品,而御林军都统只不过是四品之职,那更不用提这程大人的职品了。
但是,御林军职务特殊二赠有护卫皇宫大内的一切安全,便是亲国戚一品大臣也要受御林军辖制,更何况是三品外官?
而且眼前程大人乃是身负密旨,可随时调动各地军将,可说是掌有生杀大权,因此黄守备岂敢以官自傲?又怎敢怠慢程大人?
此时又听那程大人低声说道:“黄大人,昨夜城中闹飞贼,夫人曾遭到惊吓,尚幸有数名内侍维护方畏色消灭,但不知那些女飞贼可曾擒住?要是被皇上得知副都竟有飞贼为乱,那么黄大人你……”
黄守备闻言霎时神色大变,惊但得冷汗渗肤,且急忙说道:“是.是,程大人,昨夜之事另有内情且容下官详禀,今晨下官也曾前往‘安乐伯’府邸探望详查,并在候伯爵的卧室内发现飞贼留字,写著:
‘身蒙皇恩纵子为恶,削发示警以观后效。
孽子罪深为祸副都,天理国法当诛不容。
彩虹凤凰留”
由字可知昨夜飞贼便是三年多前的江湖剧盗‘彩虹凤凰’。不过奇怪的是‘安乐伯’却告诉下官,说女飞贼遭护院惊走并无损失,而‘马骧骑尉’则是因惊吓过度坠楼而亡,并且不愿追究飞贼闯府之事,因此下官已传令各队归返‘武卫营’,只由周府尹派衙役追查不法之徒。”
“喔?如此说来其中似有隐情罗?不过听本城百姓论及此事时皆欣喜异常,据说小爵爷平时行为乖张不桀欺压百姓,而周府尹则似有袒护。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黄守备闻言立时眼望程大人低声说道:“程大人不瞒您说,小爵爷确实……唉,这也是为伺候大人不敢声张而欲遮掩之故,程大人。此事……还望您担待了。”
“咦?黄大人您的意思是……”
“程大人,候大人在丧爱子自是悲痛万分,而人死也一切了了,程大人可否当作不晓此事?”
“这……哈!哈!哈!…副都一切平安有何事发生?下官也不知有什么飞贼?夫人那儿末将自会解释清楚。”
“是,是,那有什么女飞贼?哈!哈!哈!程大人,如此下官就放心了。”
“那里,那里,昨夜只是一些宵小出没,但已被黄大人严查缉拿,如今皆擒入牢,副都在黄大人治下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呀,哈!哈!哈……”
“哈!哈!哈!好说,好说,程大人过奖了。”
两人互通心意后开怀大笑,但实听程大人笑声立顿的低声问道:“黄大人,刚才末将听校尉说至今晨时已拿住数十个贼匪,但不知是真是假?末将是否有幸一观?”
黄守备闻言一怔,但随即笑道:“哈!哈!这有何难?下官这就陪程大人入虎牢走一越又有何不可?请!”
“请。黄大人先请。”
其实程大人也就是“玉虚郎君”程瑞麒,他内心思忖困娇妻们的妄为,而致官军大肆搜捕,听说有些武林人因来历不明而遭追捕入牢,如果是些邪魔歪道尚无碍。但如果是正道之人,那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因此希望能查个清楚,以兔有愧疚感。
黝暗的地牢内,小儿手臂粗的铁栅牢房共有八间,其中七间各有七八名凶狠阴鸷的武林人,皆被紧扣在壁上的铁环上,另一间则扣住九名女犯。
数十名武林人皆是披头散发衣衫破裂处处,有些身上尚有伤势,看来是在拒捕以及受刑逼供时所伤的。
“玉虚郎君”眼望牢内之人后,顿时放心不少的笑问身助的黄守备:“嗯!果然不少,但不知这些江湖莠民可曾招供认罪?”
“哈,哈,其中有些已然招供,并且身犯数案,但有些顽劣傲桀之徒尚未招供,不过程大人放心,任他何等顽劣之徒进人本营大牢无一能逞强虚言。因此……咦?程大人……”
黄守备笑说之际,却见程大人凝望女牢内眨也不眨,因此疑惑的望著他,只见他喃喃动唇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此时“玉虚郎君”面上浮显出一种讪讪之色的轻扯黄守备行至一旁,轻声细语指指点点的不知说些什么?
只见黄守备细听之下也是面含邪笑的不时颔首,接而听他嗤笑道:“嗤,嗤,既然程大人…那两个女贼就交由程大人严刑逼供又有何不可?嗤,嗤,两个够吗?其中另有几个姿色也不差喔,程大人要不要入牢深细看清楚。”
“嘿!嘿!嘿!”黄大人…末将…可以吗?”
黄守备闻言顿时邪笑的轻声说道道;“程大人,这些江湖莠民一人大牢后十有九成要遭处决,如您有兴……嗤!嗤!下官只要朱笔一勾便已结案,您大可放心。”
“嘿!嘿!嘿!黄大人的盛情,末将自会谨记在心,咱们也就心照不宣罗?”
进人牢房内托著众女犯下额—一端详。并在阵阵怒叱叫骂声中点中了四女。
黄守备邪笑随望,竟发觉所点四女中,其中一人竟已年过三旬,不由心忖这位程大人真不忌口食,连三旬女子也不挑剔,但又不好多言,只是连连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
“洛阳”北郊官道中,一队执戈军将押著一辆布篷厢车行往前方树林前,押队校尉翻身下马朝站立林胶的蓝衫青年躬身说道:“启禀程大人,小将奉守备之令已将五女押至,因四女乃是江湖美民,因此皆已灌服‘酥篇散’,须两日后方能复原。”
“玉虚郎君”闻言立时含笑说道:“有劳诸位兄弟了。”
话声中已从怀内掏出两张银票塞入校尉手中并续道:“这点小意思请诸位兄弟喝茶,并烦请回营后代为谢谢黄大人,余事我自会料理。”
送走押车军将后立将篷车布帘掀开,只见四女挤在在狭窄车内昏睡,全身皆是汗水淋漓的衣衫贴肤,于是忙将篷车驱入树林内,并笑喝道:“娘子们,可以现身了。”
随声顿见林内一一掠至七名满面笑容嘻笑不止的美貌少妇。
“麒哥,人都骗到手了?都在车厢内?”
“咕!夫郎你真厉害,扮什么像什么,连黄守备都被你骗得团团转。”
“咦?相公她们怎么昏睡不醒?”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已笑道:“她们都被灌服过‘酥筋散’须两日方能回复,咱们还是早离此地才是。”
于是片刻后众女已由林内牵骑而出,前后夹随往东疾驰而去。
而在此同时,洛阳城内竟是鞭炮锣鼓之声响彻云霄,虽非是春节佳节但贺喜之声却是不绝于耳。
因为。
在各大街小巷一些百姓,竟然在清晨早起之时,在客室或床头发现了数十两至数百两不等的金银或银票,并有一张印著五彩凤凰的金边纸。
但最重要的乃是心照不宣的庆贺小霸王之死。
两日之后。
在“嵩山”山脉边缘的一片树林内,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畔,一堆熊熊萤火虫在暗夜中更为明亮。
阴盛阳衰的十一名女子与一位俊逸青年围火席坐吃食著干粮。
身穿粉衣的“玉笈仙子”史香兰正笑望身侧的三旬女子问道:“姜姊姊,你现在可好了?”
“哦!谢谢你香兰妹妹,现在尚有点酸软无力但已无碍了,姊姊真不知该如何谢谢程宫主及几位妹妹呢,否则姊姊可真要屈死大牢中了。”
另一侧的一位鹅蛋脸姑娘此时也开口说道:“唉,小妹原本以为是死路一条了,但天怜程宫主前来搭救,如此大恩小妹改日定当报答。”
低垂螓首,眼光却不时瞟向“玉虚郎君”的红衣姑娘此时也幽幽说道:“唉,程公子及诸位姊姊不计前嫌搭救小妹,如此高义小妹真不知该何以为报。”
另一名姑娘则是懊恼的嘟嘴忿忿说道:“真是的,小妹上月才甫出师门,在返家途中顺道游玩,却没想到会遇此无妄之灾,尚幸程公子搭救否则小妹冤死洛阳时师门及家人都不知呢!”“玉剑仙子”谭玉凤耳闻四女之言。已是心有愧疚的忙笑说道:“咳!大家都别客气了,但不知四位明日要往何处去?”
三旬女子姜姑娘闻言顿时神色茫然的说道:“不瞒诸位妹妹,其实姊姊幼时与父母远行探亲,但在山野途中遇到贼寇,父母俱遭杀害,尚幸被师父途经巧救而收为弟子,一晃十余年,师父也被仇家所杀,于是姊便浪迹江湖寻找杀害父母的盗贼以及杀师仇人,可是行道江湖十年却未曾寻到仇人,如今早已举目无亲,人海飘萍何处是归处?”
“啊?原来姊姊‘飘萍女’的名号就是因此而来的呀?可是姊姊为什么不寻一良伴呢?”
“飘萍女”姜欣怡闻言却寂落的苦笑道:“往莫踏入江湖之初已年逾二十三,而且一心一意的寻访仇人,毫无思及儿女之情,在时光逐渐消逝中芳华已逝,因此更无心论及良缘了……”
众女闻言后皆对她的遭遇甚为感伤,而那鹅蛋脸的“夜莺”何碧华姑娘则美日含泪的说道:
“原来姜姊姊也有悲伤往事,小妹也有坎坷的往事,小妹本是“荆州’人,父亲是一名边关校财,后因战亡沙场只余寡母相依为伴,两年多前堂叔藉酒意欺辱寡母,而令寡母饮恨自尽,小妹悲愤中趁著堂叔酒酣未醒利而刺杀报仇,并在心畏中逃离家乡沦落江湖,此次在洛阳官官军围捕,尚以为是因案遭擒自知难逃一死,想不到竟被程官主所教,如今也是依然要浪迹江湖并无因定去处。”
另一位圆脸的聂姑娘耳闻两人之言,才叹声说道:“比起两位姊姊小妹是幸福多了,看来江湖虽大,但却是处处险恶,小妹……还是尽早回家才是。”
静坐无语的朱衣姑娘眼见众人眼光俱转望自己,霎时芳心慌乱双颊发烫的怯怯说道:
“小妹几日前才由吕梁而来,乃是……只因……出山是因为……”
席坐她对面的“玉笈仙子”史香兰早已看出她不时瞟望夫君,神色甚为哀怨,因此已曾细思内里原因。
当耳听她嗫嚅且不知所云的话语。顿时嗤笑的说道:“司徒姑娘,还是我帮你说吧!”
众人耳听她所言顿时一愕,一皆是心奇的疑惑睁望,不知她怎会说出此话?
在而此时已听“玉笈仙子’”史香兰笑道。”唉,其实此次下山只是为了寻找一位令自己茶不思饭不想日夜思念的郎君,为了他浪迹江湖,为了他风餐露宿动但却如食甘饴甜在心头,唉,郎君哪!郎君哪!但愿天见怜能与郎君共效于飞。”
司徒姑娘没想到她竟将自己的心事说得八九离十,霎时羞得她双颊赤红发烫,低垂综首不敢与众人目光相对。
“玉剑仙子”谭玉凤二妹所言,再眼见司徒姑娘的羞惭模样,顿时也有些了语的望望夫君,心知二妹之言确是司徒姑娘的心事,但并未多言的对四女笑道:“嗤,嗤,我们‘玉虚仙宫’虽大,但却人员不多,也希望往后能增加一些人手壮大仙宫,当然也不反对有人加人我姊妹之中,一切只待缘份吧!”
委时只听嗤笑连连,但姜姑娘四女中有人听出话意,也有人不知所言为何?但皆是跟著微笑不语。
静默一会后,突听司徒姑娘笑说道:“凤姊姊,以前小妹曾请诸位至吕梁一游,但不知姊姊们是否有兴?在吕梁的‘二郎山’有座‘火枫岭’,现在值枫叶如火之旺秀甚为美观,而且岭后则是一处深不见底的“云雾谷”,每当雷雨之后必可听到雷鸣之声,偶或可见如龙云雾翻滚呢!”
众女闻言俱是惊讶未语,但“飘萍女”姜欣怡却好奇的说道:“喔?有轰雷声及云雾翻滚?据姊姊师父曾说,在蛮荒绝地之中有什么异象,十之八九内里必有什么宝物或异兽,难道贵寨从未曾下谷去探过?”
“吕梁飞燕”司徒秀珠闻言立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