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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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秘书跑过来请黄书记上“沙漠王子”,黄书记朝他摇摇手,“奥托”开路,车队就出发了。
车上,黄书记问玉霞:“你对你们杨经理有什么看法?” 玉霞说:“我很祟拜她,一个女人,能干到今天这个令人瞩目的程度,是非常不简单的。因为我也是女性,我最理解女性在投身事业上的艰难。” 黄书记又问:“杨经理的爱人常来山庄吗?”
玉霞说:“至今,我还没看见过杨姐的老公来过山庄。” 黄书记摇摇头:“这是为什么?”
玉霞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猜,也许他们一个是国家干部,一个是民营企业老板,体制上就不相融吧。”
黄书记说:“个人从事的职业不应该牵涉家庭。”
玉霞觉得不能过多地谈论杨姐的家事,又怕黄书记产生误解,便补充了一句说:“杨姐的窝在市里,也许他们夫妻生活的乐趣都浓缩在家庭的小圈子里,外人是无法知道的。”
黄书记点点头,不再问什么,因为汽车已经开到了与点楼温泉山庄。 检查组人员对与点楼温泉山庄的准备工作很满意。
临走时,黄书记让沈秘书给他和玉霞、杨经理照张合影,近景是“芳华苑”金菊绚丽的花圃,背景是凿刻着“与点楼”三个大字的峭岩。 照完像,黄书记说:“我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能一起在天都温泉再合张影。” 玉霞说:“当然,一定要在天都温泉照一张。”
55
市群艺馆底楼新近开了一家“新伊人洗脚房”,是个体经营户租群艺馆的房子开业的。那高悬在门楣上方的招牌也很特别,真的是画了一只大脚,像一只花生壳儿的船,那五根脚指头恰似那船舷边探出的头,边上却画了个穿露脐背心的小姐,圆圆的肚脐眼像一只眼睛,高耸的乳丘和那只大脚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画上的小姐正对着大脚脉脉含情或者是表现出风情万种的媚态。 这家洗脚房一开张,生意就很火爆。
常跑省城的人说:“西原人就是落后,人家省城里洗脚按摩、桑那早就时兴了,这里开个洗脚房就稀奇得很。”
当然稀奇!
想想那洗脚的,将一双臭大脚放在人家漂亮小姐的怀里,让一双细嫩白皙的小手揉捏,那酥痒的体验,老太爷的感觉,能不让人想入非非吗! 再加那打扮得妖妖娆娆,巴不得把一身细腻的肉体都展现在众人眼里的小姐们的诱惑,洗脚房的刺激就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议论就免不得多了。
市群艺馆离西隆街口不远,门上左右都是商店,热闹非常。几个人力三轮车夫就常在群艺馆门前候客。
没客时,车夫们多是坐在后座上,把一双大脚舒服地长伸在龙头上,旁若无人地闲聊。
“师兄,你看洗脚的又出来了。”
“你羡慕?那双脚换成你的,你娃娃连稀饭钱都挣不到。” “日它×!啥钱都有人吃。先前是洗头带按摩,现在发展到洗臭脚,从头到脚都有人摸,女人摸男人,都是血性动物,能不摸出好事来!” “你没听老爷子说呀,就活脱脱窑子嘛,人肉市场。”
这边的说个没完,那门里面就出来三四个没生意的小姐,也嘻哈着指这边龙头上的大脚丫。
“小红,你叫那两个进来洗脚,我不要他们的小费。”
“那脚洗起来可得化大功夫,怕是老茧都有铜钱厚,硬硬朗朗,你得下力气才揉捏得软和。”
“嘻嘻,再硬朗也要让它软下来。”
“那脚你洗了还能跑大街?”
“他们根本就享受不来,洗一回脚,我保他跑几天也腿不抽筋脚不疼。” 两边各说各,声音都让街上行人的嗡嗡掩盖了。却是那龙头上的臭脚打眼,还有就是倚门而立的“伊人”婷婷袅袅,美眸顾盼的吸人眼光,两相对比,就让过路人生出无限感慨。
派出所挂了号的几个打架斗殴、偷盗拐骗啥坏事都干,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该是到高墙里去的街病就吆哟坐了三轮来看热闹,寻机会捡便宜。 三轮到了群艺馆门前,也不下车,就坐在上面作如是观。三个车坐九个弟兄,车夫认钱,也由了九个烂眼弟兄饱眼福。
看着看着,有个街病就嚷:“老子浑身上下都痒得想杀人!” 另一个就应道:“弄点钱来把那几个小姐搞了。”
给人洗脚的小姐也非十全十美,拿句俗话来比喻:漂亮脸蛋的粗俗女子穿了高开叉的旗袍,走几步就会露出破绽(腚)。
要真美,就得是优雅、端庄、气质高雅的女性。这样的女性也在这栋大楼上,九楼是时装模特儿们的培训场所。
下班时间,杨玲和樱樱一起说说笑笑地走出了电梯。刚结束训练,两人脸上还残留着细细的汗滴。
樱樱边擦汗边说:“买两根冰棍去。”
杨玲和樱樱就一起走到冰柜摊前。卖冰棍的是个太婆,刚要收钱,边上有人说:“这两位的钱我付了。”话完,一张十元大票放在了柜上。 边上哄然响起流里流气的嬉哈声。
原来是那几个街痞,见门里面走出来这两个更是美若天仙,竟然当成了洗脚房的小姐,上前想讨便宜。
杨玲瞪了眼说:“想干啥?谁稀罕你们的臭钱!”
当头的小子见樱樱不吭声,以为她胆怯,就伸了手拉她。 樱樱甩脱他的手,骂道:“小流氓!大街上也敢伸脚动手?” “哥们,这小姐骂我们流氓哩!”
“流就流给她看看。”
几个街痞就围了上去伸脚动手地讨便宜。
樱樱和杨玲躲闪着,终是人少,免不了吃亏,有街痞的手就趁机朝她俩胸乳上摸一把,或是朝屁股上抹一下,惊吓得两个美人尖声尖气地叫个不止。看热闹的就围成了圈。
一辆长安停在了人圈外,车里正坐着丁强的哥们小杜和薛飞。两人看清是樱樱和另一个女子遭流氓街痞骚扰,就冲进了人圈内。
当头的见有人管这闲事,就对薛飞说:“哥们,少管这事……” 话没说完,薛飞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小杜也叫着:“老子手正痒呢!” 几个三轮车夫都曾是球迷,认得薛飞和小杜都是原来市男篮的球员,也吼着加入了斗殴。几个街痞哪还有先前的威风,有两个已是鼻血长流,一个打翻在地上爬不起来……
倒让樱樱和杨玲着急了,尖叫着要薛飞等人不要再打了,哪里还劝得住哩。 正打得一踏糊涂,不知是谁打了“ 110”,警报呼叫着来了,十几个人都被“请”到了西隆街派出所。
九个街病原本就是公安上挂了号的人,哪里还有便宜可占,处理结果,行政拘留十五天。
樱樱、杨玲、薛飞、小杜等人出了派出所,薛飞开车送她俩回去。 在车上,樱樱和杨玲都说,今天幸亏遇上了你们,要不还真不知道怎样下台。 薛飞和小杜就笑着说:“嫂子,以后遇上这种事,给我们俩打个传呼,随叫随到,保管让那些不懂事的小子乖乖地讨饶。”
樱樱说:“你们俩也没安好心,还想让我们再遇上这倒霉事啊?” 俩人又笑。小杜说:“不敢不敢。”
开着车的薛飞瞟了眼看反光镜,里面正映着杨玲。
车先到东城门街与点楼温泉接待站,杨玲在这里下了车,向车上的樱樱等人扬扬手,说声“拜拜”,迈着轻盈的步子径直进了接待站大门。薛飞目送着她婀娜的背影赞叹不已地摇了摇头。樱樱在他肩头拍了一下,说:“发呆啦?”薛飞松了手刹,又开车送樱樱回去。
薛飞问:“嫂子,你这伴叫什么名字?”
樱樱笑道:“怎么,上心里去啦?”
小杜说:“嫂子,我和薛飞都还是寡公子,有合适的还是给我们介绍个女朋友呀!”
樱樱说:“也不能胡思乱想呀。我那伴叫杨玲,人家正在热恋中哩,她男朋友叫肖石,就住在刚才那个接待站里。”
小杜就拍拍薛飞的肩头:“哥们,这叫送佛上西天,帮忙帮到家了呀!” 薛飞笑笑,又无意识地去瞟反光镜,里面空荡荡的。
送樱樱回家,见丁强还没回来,薛飞和小杜就告辞了。他们俩在西门货运站搞零担发转运。路上,薛飞对小杜说:“杨玲模样儿真靓,那姓肖的可比哥们俩有福啊!这天下的好姑娘怎么就没咱的份呢?”
小杜笑道:“哪个男子汉见了那漂亮模样不动心才怪,薛飞,你是不是一见钟情了呀?”
薛飞说:“要是我的恋人,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她摘下来,只可惜人家名花有主,想也白想。”
小杜说:“我都不悲观,你又何必叹气呢?说不准咱哥们俩哪天一下就俘虏俩美人呢!”
薛飞说:“对,要有信心,兴许咱们的心上美人儿还没碰面。” 车里就传出俩人放肆的歌声:
美丽的姑娘千千万万呀,
独有你最可爱,
把你的容貌比作猪八戒,
哟!你比猪八戒还难看……
56
女经理让肖石暂时负责接待站的工作,并让他住了底楼一个标间。女经理这样做是有恻隐之心的。肖石家里人多,两个姐姐和父母一家五口都住在一起,挺拥挤的。肖石和杨玲谈恋爱的事,女经理已知道了,让肖石单独住在接待站,实际上也是给俩个热恋中的青年提供一个较好的环境。
肖石回来,杨玲已经合衣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肖石站在床前,脑子里就出现了“夜来香”那个漂亮脸蛋却是粗野得令人发悸的小姐,那小姐是没法和杨玲比较的。这一阵,杨玲正在梦里,胸乳均匀地起伏着,那睡态娇憨可人,美妙的躯体如流线般地从肩头滑到小巧的脚上,小嘴唇微微噘着,透出丝丝幽怨。
肖石看得入神了,他的目光从她美若桃花的脸上移下去,圆滑的肩头、弯曲的腰线、鼓圆的臀、修长的腿、小巧的脚……
他伏下身去,轻轻地噙住她的薄唇。轻轻地吻着吻着,肖石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抚在了她高耸的胸乳上。他就想起“夜来香”那个粗俗的小姐圆滑鼓涨的乳房,那乳房太让他着迷了,不仅大,而且还弹性十足,他轻轻地拍过小姐那对乳房,像两只皮球。杨玲的乳房呢?会不会也像皮球那么富有弹性呢?他轻轻地从裙口处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按在了杨玲的一只乳房上,那感觉如电流一般刺激着他。他感觉到杨玲的乳房细腻发烫,鼓圆硬朗,他捏了捏,那弹性决不会弱于那个小姐的乳房。特别是杨玲乳丘上传感的那种能烧焚一切的灼热,使他的手放在上面再也不敢轻易动一动。
杨玲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将他那只手拉开了,杨玲的眼睛仍没睁开,只是嘴里叽咕了两句。肖石没听清她叽咕的什么,只听到含含糊糊的几声哼哼嗯嗯。他坐在了床边上,一只手从她肩头滑下腰线,又随着起伏到圆圆的臀上。 杨玲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说:“你才回来?”
他又伏下头来,杨玲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长长地吻。肖石吻着吻着就伸出舌头朝她口里顶。杨玲的眼睛微眯着,她被他经久不停的吮吻陶醉了,她觉得四肢无力,浑身都酥软得像要飘浮在虚空里。肖石的一只手不安份地从裙叉处伸了上去,一下就滑落在她平腹下面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那只手胡乱地拉着,差不多把裤衩快拉下去了。
杨玲吟喘着大气,通红着脸蛋,扭动身子,忽地把肖石掀开,坐了起来。她娇喘着,一双大眼恨着他说:“你这样猴急,早晚得害了我。” 肖石馋了脸皮说:“我只是想摸摸。”
杨玲:“你真不要脸,能随便摸呀!”
“我真的只想摸摸,玲,让我摸……就摸一下……”
“摸一下就能完!你别老东想西想行不行。”
肖石讪笑着说:“我……我又没病。”
杨玲说:“谁说你有病了?我告诉你,还得忍着两年,模特队这两年不准结婚,结了婚的也不准怀孕生小孩。”
肖石苦了脸说:“我可要受苦受难了。”
杨玲抿嘴一笑,伸出双臂抱着他脖子送给他一个深吻,说:“你没耐心等?可肖石这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其实,我也……也想……只是……我们都得忍着,啊,听话,到了那一天,我让你吃个够。能行吗?”
肖石说:“我忍,不行我也忍。嗷!”肖石两手朝上举起,像野兽发泄似地张开嘴巴。
杨玲伸手捂住他的口,说:“我们讲讲其它事好吗?别老想……” 肖石点点头,听话得如一个小学生。
杨玲说了今天下午打架的事,又问:“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接我?” 肖石说:“你姨让我在这负责,好多事要办哩。”
杨玲嘟嘟嘴,说:“晚上也办事?”
肖石就拍她脸,说:“我回去拿几样东西过来,总得在家里呆一下,不然老爸老妈会说我这独儿子不理他们了呢。”
杨玲说:“看不出你还挺孝道嘛。”
肖石看看表,说:“这都快十二点了,我送你回去。”
杨玲说:“这么晚,我不回去了。”
肖石的眼里又问跳出一线光,紧紧地盯着她,他等着她说下去,他已准备好了,只要她说到那令人心醉的话,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向她。 杨玲却说:“我真的要在这睡呢,不过说正经的,不能想那事。” 肖石看她一脸正经像,就泄了气,说:“客房还空得多。我去开一间,你就睡这吧。”
杨玲说:“这么晚了,你还去叫服务员开门?明明没事也让人家瞎猜了。” 肖石说:“那怎么睡?杨玲,在一个床上搂着,我可不敢保征不犯规。” 杨玲笑笑,说:“考验你呢。你睡床,我睡沙发。”
肖石说:“我睡沙发。”
杨玲就去了卫生间。
肖石听见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响,那是杨玲小溲的声音,他身上就阵阵地燥热,他忽地想起美国作家享利在日记里写的:男人欲火中烧时想看一些东西,想看一切,甚至想看女人怎样撒尿。他真的想看杨玲撒尿,他轻轻站起来,脚却不敢朝卫生间门前走,他知道她在里面最先看到的就会是他的脚,因为那卫生间的门下方就是一片百页窗似的空格。里面哗哗的声音小了,接着是更猛烈的水声,她是尿完了在放水冲便池。肖石摇摇头,抱了一床薄被就躺在了长沙发上。 杨玲出了卫生间,看肖石在沙发上已蒙了头,就笑笑,关了顶灯,只让壁上的小红灯亮着微光,也上床睡下了。
肖石怎么也睡不着,几次透过迷蒙的壁灯光看床上,那上面犹如躺着圣女的躯体,起伏有致,近在眼前,却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他揣测着种种后果,也许他真的爬在了她的身上,她会同意的,至少她不会大闹大叫。他几次鼓起勇气揭开薄被,又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半夜里,肖石上了一趟卫生间,泄出一些秽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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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峰云调任西原市招商局任副局长后,最后一次去了原来在西城区税务所的那间单人房间。那间房子在区税务所后院最角上,靠近小小的后门。后院里没有人住,原来只是偶而有所里的干部进后院来解溲,后院里有一个公厕。后来所里的办公楼、宿舍都进行了改造,重新配置了室内冲洗式卫生间,后院就难得有人进来。曾峰云对后院这间房子是特别有感情的,这间房间里装了他许许多多秘密,当然是男欢女爱的秘密。他是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