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腐败中成长-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香说:
“兄妹一起打鱼为生,晚上住山洞,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后来就终了一生。”
香香说:
“你不能一下子就掐断了,下面怎么延续呢?”
贵先生说人死了也好延续的,便说:
“哥哥的妻子和妹妹的丈夫结伴出海寻找他们,带上的食物和淡水耗尽了,也飘零到一个孤岛上,怎么样了?”
香香说:
“他们准备一起在这个孤岛上度过一生,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也是终了一生。”
香香抱怨:
“你怎会没想象力呢!”
元子说:
“还能怎么样,只会死呀!”
贵先生说再续下去:
“他们的子女长大了也出海寻找,怎么样了?”
香香说:
“这对表兄妹到了一个草木茂盛、淡水充足、鸟兽成群的岛上,后来怎么样了?不准让他们死。”
元子笑笑问:
“不死会怎样呢?”
想了想她说:
“表兄妹商量,再找下去也是寻死,都死了谁再去寻找呢?不如就在这里生儿育女,只要有子孙延续就会不断有人寻找。怎么样?”
贵先生说续得好。接着说:
“可是生了三个都是女儿。表兄妹等到大女儿成人后对她说,指望不上你们了,趁我们还不是太老,我们自己找去,你带着两个妹妹听天由命吧!怎么样了?”
香香说:
“三个女儿都不肯离开父母,反正是等死不如死在一块儿。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大女儿对父亲说,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让我生孩子吧,万一生出男孩呢!怎么样?”
香香说:
“大女儿仍然生了三个女儿。二女儿说我来试试,也是三个女儿。等到三女儿的时候,后来怎么样了?”
贵先生:
“还是三个女儿。”
香香说:
“你怎会这么残忍呢?让他们生个儿子呀!”
贵先生说:
“你要续不下去就该罚酒了。”
香香想了想说:
“最大的一个孙女长大了,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爷爷已经老了,没有用了……”
说完自己就笑起来,双手捂着羞红的脸。香香说:
“编故事玩的,还当真哩!”
元子逼着贵先生说:
“再续呀!续不下去得罚酒。”
贵先生说:
“爷爷奶奶很快就去世了,岛上三个女儿九个孙女都很绝望,就这样白白等死吗?怎么样了?”
香香说:
“她们就唱歌,希望优美动听的歌声能够随风飘向远方,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一艘海盗船听到歌声后驶来,怎么样?”
贵先生说:
“海盗船上正好十二个强盗,下船他们就争抢,都说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一份,却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的一份,怎么样了?”
香香说:
“他们于是准备比武,谁赢了谁就优先挑选,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十二个女人说,比武互有损伤,我们不愿意嫁给伤残的人。还是抽签吧,既公平又不伤和气,往后大家都是亲戚干吗要结下仇怨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海盗王不同意,坚持他应当优先。大家不同意他优先,起了纷争,就把海盗王杀了。怎么样了?”
元子说:
“这样就多出一个女人,归谁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十一个海盗再厮杀,杀到只剩下六个的时候有人说,都住手吧,这回一人好分两个。怎么样了?”
香香说:
“其中一个人不同意,说另外一个人砍断了他的胳膊,除非那人也砍条胳膊下来。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那人当然不肯自己砍条胳膊下来,于是重新厮杀,那个断胳膊的人被杀死了。杀了一个还剩下五个也不好分配,须得再杀一个,杀谁呢?怎么样?”
贵先生说:
“又乱杀一通。一人被杀死了就剩下四人,一人可分三个不应该再厮杀了。可是有个人说第五个人是他杀死的,他功劳大应该优先挑选。于是再次厮杀,每杀掉一个都有另外的人争功诿过,直至杀到只剩最后一个人。怎么样了?”
香香说:
“十二个女人就商量了,这么凶残的东西要他有什么用,不如也杀了!后来怎么样了?”
元子说:
“十二个女人就把最后一个海盗杀了,坐上海盗船逃离孤岛。”
贵先生说:
“再续没有尽头了,不如都喝一杯酒。”
喝过酒再回味这个故事,都说有点意思。
__________________
此刻楼梯上的男人数不胜数
上楼,黑暗中已有肖邦。
下楼,在人群中孤寂地死亡。
04…05…31 19:59
黑色火花
揚州第九怪
注册日期: 2003 Sep
来自:
发帖数量: 121
恩!
这个故事有点
长~~~~~~~
__________________
一旦有一天,当我们在爱情中,可以清清楚楚地计算,那么,离爱情离开我们的日子,就不远了。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爱情离开,把自己关在门里,把爱情关在门外,只是,这一转身,往往就是一生,就是一世 。学会独自在人群中游走,学会在喧闹中孤独,学会穿越感情的缝隙。。。。
04…05…31 20:13
hslyliu
小吉普
注册日期: 2003 May
来自: 荔枝树下
发帖数量: 95
不错,继续贴,不论长短,别贴太监贴就行了
__________________
1979年中国制造,长179cm,净重75kg,采用人工智能,各部分零件齐全,运转稳定,经二十多年运行,属信得过产品,手续齐全,无限期包退包换。现因发展需要,诚招志同道合者(仅限女性),共同研制开发第二代产品!
(备注:一接口内某一零件发生锈蚀磨损;但不影响其它模块正常运转以及系统的稳定性。)
04…05…31 20:18
Fenng
革命是不朽的
注册日期: 2001 Dec
来自: 北京
发帖数量: 7413
在腐败中成长——谁能拯救我?(连载2)
三 污浊的真情
旷君再次追问贵先生,那天来找他的姑娘是谁?
贵先生已经回答过那是他的姐姐,旷君就是不信,贵先生便闭了嘴不理她。
旷君恼恨不已,忽然问:
“跟我作对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贵先生说:
“我没有跟你作对。”
旷君问: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贵先生不回答。旷君便说:
“年终考核你是最后一名吧?照这样下去一年后你休想转正。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出纳津贴你领过吗?实习生半年后可以领一半的奖金你有吗?过节发东西有你一份吗?就连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的加班费都没有你的一份!知道年终考核怎么给你作的评价吗?不能适应银行工作,有流氓习气,不能与同事正常配合,心理阴暗……这些都是原话,都装你档案里了。”
贵先生不由得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她。
半年来忍气吞声,半年来不争不吵不闹不抢,半年来从不迟到早退而且没有重大差错……得到的就是这种回报吗?有流氓习气、心理阴暗,这样的评价背在身上后可就是一生一世也难以洗刷呀!
从旷君得意洋洋的神情中,贵先生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她在捣鬼。长此下去她还会下什么毒手?她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旷君见贵先生愣住了,不无挑衅地再次刺激他:
“我还有手段没有使用哩!你偷看黄色书籍——如果想赖在我身上我是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还有金煌找你是怎么回事呀?偷盗两千元钱的东西——现在钱还攥在人家手里呢,你说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凭这一条就可以开除你了!从此你臭名远扬,工作都找不着。”
贵先生微弱地反抗着说:
“你胡说!”
旷君噗嗤一声笑了,进一步压低声音说:
“小小煤矿找信贷科商淇科长,商淇科长叫金煌去调查,查下来的结果金煌已经向商淇科长汇报了。现在是商淇科长心善,说这事声张出去会害人一生,所以他压住了。但是我能够叫他揭发出来!听说吉离副行长对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哄抢礼品的事冒火透了,说是丢尽了商业银行的脸,正要抓个典型来整治哩,你掂量掂量吧!”
贵先生想起那天晚上,听见旷君的声音似乎真是能够号令信贷科长,细节上她又是如此了解,便不得不相信真的被她卡住脖子了。
如果将此事宣扬出去,贵先生感到一身是嘴也辩解不清。尤其是拿了小小煤矿东西的事,以德如科长的为人和德性,定会推得一干二净,决不会将这一切承担下来。
德如科长是连扎钞用的橡皮筋、捆钞用的棉绳都要大把大把带回家去的,即使不用他承担别的责任,仅仅让他再退出那包东西就等于剜他的心了。因此他一定会矢口否认,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为自己证明清白了。
贵先生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旷君妥协,寄望她居中淡化此事。然而焉知旷君不会已经设好了圈套呢?贸然投入会不会越陷越深呢?
香香见他忧心忡忡,烦恼愤懑,再三追问原因。贵先生觉得跟香香讲这些事除了徒增悲伤外于事无补分毫,便推说是在为工作上的事烦心,她不便过问。
贵先生有意无意中开始表现出讨好奉承旷君。
旁人不会觉察出这一变化,因为贵先生一向忌惮旷君,一向表现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旷君却是心知肚明,于是就傲兀起来,摆出不理不睬的架势。
贵先生巴望她继续摆出这副架势,端了这个架子她就不好屈尊再邀贵先生上她家去,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僵持下去岂不是正好!
但是旷君熬不住了,白端了一阵子架子并未促使贵先生进展深入。
旷君假托商淇科长的话说,那件事怕是隐瞒不住了,想以此要挟贵先生赶紧央求自己。
贵先生识破了她的诡计,仍是不求她。
贵先生同时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这件事说清楚,包括对于他存在流氓习气和心理阴暗这些方面的诬陷。
但是找谁说去呢?谁会相信他呢?即使有人听他说又怎么说得清楚呢?拎了小小煤矿一包东西是事实,赖也赖不掉的。赔了两千块钱也是赖不掉的。德如科长又是不可能出面澄清并不可能退出那包东西的。
说他有流氓习气,旷君非要一口咬住他偷看《阴阳》就说不清了,而且指不定旷君还会乱咬些什么哩!
说他心理阴暗,他确实不爱说话,不合群,落落寡欢,几个人结了伙众口一词证明那他就没法辩解了。
再说旷君按捺不住了,终于直接了当要求贵先生去她的家里。
贵先生已经预料到她早晚会提出这个要求,因此暗中盘算过了,假装听不清楚,迫使她写个字条,以便日后能够证明是她强求自己的,不要再给她赖上了。
旷君不知贵先生已经有了诡计。
上班时间不便大声说,见贵先生示意她写在纸上,真就写了。
贵先生接过来看,写的是“今晚去我家。”叫她再写上地址,说找不着。
旷君笑骂一句:
“笨!我早该给你地址的,还以为你知道哩!”
说着写上地址:
“水门城墙街一号。”
实际上她给过贵先生地址的,只是忘记了而已。
贵先生看过字条后怕她生疑,说一声“记住了”就将字条揉了扔进字纸篓里,趁她不备再捡起来保管好。
即使作好了防备仍是胆战心惊,贵先生几乎望而却步。但是一想到今晚再不去指不定明天她就会摊牌,闹得不可收拾就无可挽回了。
他鼓起勇气去了水门城墙街。经过查找才发现所谓的一号并不在街头,而是干支河边的一座四合院。院子不大但很方正,砖墙青瓦。
院里只住了旷君一个人,她说父母都在国外,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贵先生紧张的心情由此放松了不少。
贵先生在正堂坐下,旷君进了侧门。
一会儿她叫贵先生进去。推开门见是个卧室,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不见旷君身影。贵先生正惊疑,旷君从门后闪出,顺手将门锁了。
贵先生回头见她仅穿一条睡裙,一脸烧得通红,眼睛里淫荡迷离。贵先生禁不住一阵颤抖,心几乎悬吊起来,低了头不敢看她。
她扑上来吊着贵先生的脖子要亲吻,贵先生要闪避,她便对着贵先生脸颊吻了一口。
一只手忽然伸向贵先生裤裆,那玩意儿就被她抓住了。旷君再不肯松手,把贵先生牵到床上。
躺下后旷君动手剥了他的衣服裤子,贵先生如有挣扎她便抓住那玩意儿迫使他就范。
待剥得贵先生赤条条后,她甩开睡衣,赫然一副胴体就显露了。她小声呻吟着,双手在贵先生身上抚摩,又用嘴唇轻咬贵先生乳头,再舔他的脖子直至那玩意儿。
她突然衔住了那玩意儿浑身震颤,贵先生感到一阵痉挛。旷君大声呻吟起来,闭上双眼显出无比痛苦的样子,仰躺在床上叫贵先生快骑上去。
此时的贵先生热血沸腾,冲动得迷迷糊糊,全没了主意,听她指挥着骑上去。
她岔开腿,抓住那玩意儿往一个洞口塞,叫贵先生使劲,贵先生顿时感到热乎乎的如被个小嘴吸吮,快乐得销魂荡魄。
旷君大喊大叫起来,贵先生也想吼叫几声。
过了一阵旷君渐渐平息下来,而贵先生一如既往地亢奋。听旷君在低声央求“吃不消了。”贵先生却正是刚强雄壮时,哪里能够住手!
直折腾得旷君翻江倒海,苦苦哀求,终至于昏迷过去。
贵先生并没有在意,待自己精疲力竭后才发现旷君不醒人事了,顿时六神无主。
拍打摇晃一阵后旷君苏醒过来,见贵先生一旁吓得傻傻呆呆的,她勉强笑了笑说:
“不要紧的,你躺下吧!”
贵先生躺下来,旷君头枕在他胳膊上,像小猫一样的温顺,言语充满柔情:
“我好舒服呀!”
贵先生问:
“怎么晕了?”
旷君说:
“你太厉害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人,恐怕两个女人也吃不消。”
贵先生胸中涌起一股怜香惜玉的情感,歉然说:
“我不该只顾自己。”
旷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趴在他身上用脸贴着他脸,很幸福地闭上眼睛。贵先生说要起床穿衣服,旷君恋恋不舍地说:
“再抱我一会儿。”
贵先生坐起来搂抱着她,她忽然流了泪。贵先生问她怎么啦,她呜咽着问:
“你是不是当我是坏女人?”
贵先生没有回答。旷君抹了泪接着说:
“我谈过几个对象的,每个都一样,银样蜡枪头,不中用。我不图别的,只要满足这方面的需要。没有结婚就这么不中用,结婚后还不就是个摆设!我一个都不要了,不中用的东西要来干什么?”
贵先生不解地问:
“为什么你要缠住我?”
旷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