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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霸海屠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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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亦高坐在她对面,他也瞅住外面。但他并不是找寻某一个人,而是警觉地查看四下情形。
  这是他久经训练的习惯,随时随地都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马车驶出一段路之后,席亦高敲敲车厢的厢壁,车夫听到命令,立刻勒马停车。这停车的动作亦不简单,由于这是一条宽阔大道,两边的店铺人家皆已关门,灯光罕见,相当黑暗。
  因此,车夫晓得他们不是要下车,当车子停定时,已经是在路边的大树黑影之中。
  石芳华顿时发觉席亦高的御者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反应迅速,并且具有判断力,不可等闲视之。
  眨眼问一条人影奔到车边,轻叩车身。
  席亦高道:“情况如何?”
  车外之人道:“启禀司主,一些本帮年轻子弟,正如往常一般,并无可疑。但有两人,都是在开车后方始离开,倒是值得一提。一是玉香主……”
  席亦高哦了一声,道:“是玉罗刹?她自己一个人么?”
  那人道:“是的,另一个人是周香主周鼎。”
  席亦高骂一声:“可恶!”
  又问道:“他往何处去了?”
  那人道:“周香主到醉月楼去了。”
  席亦高道:“你干得不错,回去吧!”
  那人躬身行了一礼,迅即退下。
  马车仍然不曾行驶,过了片刻,又是一条人影闪电般奔到,到了车边,轻叩车身,同时行礼。
  席亦高道:“你到醉月楼去,叫几人小心记住周鼎的举动言语,以及离去后的去向,明早回报本座。”
  那人躬身应了一声,迅即去了。
  席亦高敲敲车厢,马车开始行驶。
  他向石芳华笑一下,道:“你一定认得玉罗刹吧?”
  石芳华道:“认得,她长得好漂亮,又有本领………”
  席亦高道:“是的,她的武功极佳,谁也不知她的深浅。”
  石芳华道:“她刚才也在戏院外面?为什么?”
  席亦高道:“瞧瞧你呀!”
  石芳华失笑道:“她又不是男人,瞧我干什么?”
  席亦高道:“她不是瞧你,而是瞧瞧谁带走你。”
  石芳华吃一惊,道:“对你有妨碍没有?”
  席亦高道:“没关系,正因是我,她才放心,你得知道,我是她的尊长辈,是以她马上安心地离开了。”
  石芳华皱眉道:“我不懂……”
  席亦高道:“唉!对女孩子的心理,你反而比不上我这个男人懂得多,要知她对你非常嫉妒,也可以说是害怕你的姿色美貌。”
  相信她心中有某些男人的影子,所以她深恐你会把她心中的人勾走………”
  石芳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席亦高道:“玉罗刹一瞧是我伴着你,她就放了一百个心,因为我是她的长辈,她与我之间,决计没有任何杂念可言。同时她相信我有足够的力量,使别的人不敢轻易接近你,除非这个人的地位比得上我。”
  石芳华道:“啊!真有道理。”
  她并不说出赞美他头脑敏锐的话,这样可以使对方以为自己很单纯,不会对自己生出大大的戒心。
  但她心中却十分惕凛,因为这个五旗帮的情报首长,的确有一套,反应之快速,判断之准确,实足以使人惊心动魄。
  换了旁人,断断无法在一言半语的报告中,演绎出这许多内容来。
  她念头一转,晓得任何的女性在此情况之下,都会问起“玉罗刹之事,这是女性的合理行动。
  当下问道:“玉罗刹究竟是什么人?她年轻得很呀!”
  席亦高道:“是的,她最多不过是二十岁吧!她是本帮一位极重要人物的骨肉,所以她的地位较为特殊。”
  石芳华道:“啊!她真幸运,一出世就高人一等,不似我这个薄命人……”
  席亦高本来已闭口不说,可是她这句话,却使他不能缄默了。
  他柔声道:“你只要碰上真心相爱之人,为你以后的日子创造幸福,便不算得是薄命,何况你目下名满大江南北,万人争睹芳容,天下有几个女人办得到?”
  石芳华道:“但我宁可像玉罗刹一般,有地位,有本领,又美貌,所有的男人都要臣伏在她脚下膜拜。”
  席亦高笑起来,道:“你错了,其实所有的男人,都愿臣伏在你裙下称臣,但对她却未必,因为她大自负自傲,等闲无人敢惹她……”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认真说起来,玉罗刹的身世,也可算是不幸的,至少她也享受不到她父亲的疼爱之情。”
  石芳华大感奇怪,道:“为什么?”
  席亦高道:“因为她的母亲终身没嫁。”
  石芳华道:“她不是有一个有地位的父亲么?”
  席亦高道:“不错,但她的父亲不但早有发妻,而且还是无人不怕的河东狮。因此,玉罗刹的母亲,始终不得入宫。由于没有名份,而玉罗刹的父亲又不能去看她,以后郁郁而殁。”
  石芳华叹口气,道:“真可怜,她的母亲,一定也是个出名的美人吧?”
  席亦高沉默了一下,才道:“是的,长得很美丽。”
  石芳华不禁暗暗猜测他沉默之故,而且他最后这句话,声音中似乎没有什么气力,又似是不愿提及。
  她运用女性的狡猾,轻笑一声,道:“她一定长得不美,所以你不大愿意承认,对不对?”
  席亦高道:“不,她的确很美,尤其是死的时候,还是少艾年华。不过玉罗刹的样貌,却不大像她母亲。”
  石芳华道:“那么玉罗刹是谁抚养大的?”
  席亦高道:“她有房屋,有钱财,一切应有尽有,连指点她武功的人都齐全,根本不须别人抚养,定能长大。”
  石芳华道:“那一定是她父亲安排的了?”
  席亦高道:“当然啦!可惜她始终见不到她父亲。在她生命之中,这一个遗憾,永远没有法子填补了。”
  石芳华道:“虽然如此,但像你这些长辈,都对她好的话,她也可以得到温暖啊!”
  席亦高道:“老实说,她那个凶悍的嫡母未死之前,谁也不敢多去看玉罗刹。不但是犯不着,同时也有莫大的危险。”
  石芳华咋舌道:“这个女人这么厉害?”
  席亦高道:“厉害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
  他停一下,又道:“你别把这些话告诉旁人,因为现在深知底细之人已不多,而且知道的人,也多半以为玉罗刹是侧室所出,真实情况,鲜有人知。”
  石芳华道:“这种话你不叮嘱我,我也不会对人说,啊!我真替她难过,她的身世,几乎比我还可怜呢!”
  席亦高道:“正是如此,所以你退一步想的话,就不会那佯痛苦了。”
  这时马车在一座府第前停下,但见府前有旗杆石台,还有一双巨大的石狮,气象威武,一望而知必是豪门。
  两名家人已经打开大门,当席亦高与石芳华走过之时,他们都深深躬身俯首,十分恭敬。
  入门之后,经过一座大厅堂,从右方转去,沿着长廊,走入一个花木扶疏的幽雅院落中。
  这个院落内外都有人把守,灯火明亮。院子好大,显得非常有气派,两边的厢房,各有五间之多,厢廊上都有辉煌的灯光。
  这等势派,一望而知这些厢房,必是供部属办公之用,也就是说,席亦高在府中也有部属工作。
  这席亦高在“五旗帮”中,综管全帮的总务财政,所以他另有官衙,人员极多,组织非常庞大。
  但事实上他又主管“情报”工作,对外对内,一手操纵,是以在他家中,另设办公处所,办理秘密的业务。
  这刻尚有两个厢房,灯光通明。
  房中人影掩映,正在工作。
  他们这等业务,原是不分昼夜,有事就得一直做下去,原是不足为奇。
  石芳华故意大惊小怪,问道:“这么晚啦,那些人还不睡觉么?”
  席亦高一笑,道:“这些事你不会懂的,还是少去想的好,免得徒然白费脑筋。”
  他们二齐踏入正面的厅堂中,那是一座较小的厅堂,布置得十分华丽舒适,四壁还悬挂得有不少名家书画。
  这个地方显然是他接见重要的人,以及与高级的手下会议地方。左边是一间明暗两进的卧室。
  右边的门户,有厚厚的门帘遮住,可知必是重要的地方。
  石芳华受过训练,这时一望而知这是他私人的办公室。
  里面一定存放着最重要的档案文件。
  她的目标,一定在这个隐藏在门帘后面的房间中,只要她进得去,她的任务就可以达成了。
  但石芳华晓得,要进入这道门内,还须走上一段曲折艰险的路程。其间包括毫不保留地,把肉体献出来。
  对于这个男人,她没有一点憎厌,甚至觉得他的中年人稳重洒脱的风度,还相当的吸引她呢!
  当然这等情形,离“爱情”尚有一段距离,可是在石芳华来说,起码她不须强自隐藏着恶心之感,强颜欢笑地去应付。换言之,她与对方接近,以至进一步献出肉体;并不使她觉得讨厌畏惧。
  他们在舒适的椅子上坐下,马上有仆人送来茶水和果点等物,这些仆人,都是年轻英俊,也很矫健。
  石芳华观察之下,心知这些仆人,俱是席亦高一手训练出来的心腹,一旦派出去可能就是重要的人物了。
  因此,她不但不敢小看他们,还考虑到万一事机泄露,这些仆人,任何一个都能把她制住或杀死。
  席亦高与她谈到许多有趣的问题,同时又亲自取了两只琥珀盒,倒了塞外来的葡萄美酒奉客。
  那葡萄美酒的颜色比琥珀还要冽艳夺目,香气四溢,据说喝下此酒,对她的嗓子,反而大有益处。
  他直到如今,还没有对她作过丝毫侵犯的动作,这等修养工夫,实在少有,令人不得不佩服。
  石芳华呷一口香醇的美酒,舒服地伸伸双腿,道:“你不让我到卧室看看么?”
  席亦高凝视她一阵,才道:“你今晚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哦!对了,我的卧室中,有些来自各地的小玩意儿,都很精巧美观石芳华欣然道:“好极了,让我瞧瞧是什么玩意儿。”
  她起身,席亦高也站起来,引她进入左边的卧室。
  这个卧室甚是宽敞高轩,可以想见日问之时,必定光线极佳,空气充足。内间用一道软帘隔住门户,隐隐有灯光透出。
  石芳华先浏览这明间的布置,她一望而知这个卧室,乃是标准的独身汉的寝居之所。
  但这并不是说房内不洁净或布置凌乱,事实上房内纤尘不染,干净非常,只不过格调和味道,充分显露出是男人的居室而已。
  壁上除了一幅元人山水画之外,另外就是三把珠光主气的连鞘刀剑,作为装饰,角落处还有一只老虎标本。
  这只花纹斑烂的老虎,站在那儿,神态如生,乍看还以为是活的,把石芳华骇了一跳,连忙用手掩住胸口。
  席亦高笑道:“别怕,这是一位好友送给我的。若是活着,我也不敢让它站在这儿。”
  石芳华道:“这就是你说的小玩意儿么?”
  席亦高道:“对男人来说,这是很有意思的东西,但像你这等温柔漂亮和娇弱的姑娘,那就不好玩了………”
  他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撩起帘子。
  石芳华袅袅走进去,立刻就惊叹他说道:“啊呀,真漂亮……”
  席亦高道:“什么漂亮?”
  石芳华感到这话有异,愕然回头,道:“这个房间呀,都铺了地毡,不是很漂亮么?”
  席亦高道:“啊!是的,这些地毡都很不错。”
  石芳华完全置身在房间当中,灯光均匀地洒在四周枣色的地毡和浅绛色的墙壁,衬托出非常美丽的情调。
  她的眼光扫掠过那些雕工精美,和安排得十分舒适的家具,但觉席亦高此人很会享受,样样都讲究得很。
  最后,她才看嵌在墙上的画,那是一排十二幅装着框的彩色画。她一看之下,顿时玉面通红。
  原来这十二幅彩画,皆是男女嬉春的秘戏图,洋洋大观,画中人物,栩栩如生,设色也极是鲜艳。
  石芳华感到心跳得很厉害,也由于羞赦心理,赶快把头扭开,不敢细加欣赏,虽然她内心却是“想看”的。
  席亦高笑道:“石姑娘,假如你不仔细欣赏这十二秘图的话,你就算是错过了天下问第一等的眼福啦!”
  石芳华轻轻道:“这等图画,多羞人呀!”
  席亦高道:“假如是普通的春宫秘戏图,纵是画得佳妙,我也不会挂在墙上的,只不知你信不信我的话?”
  石芳华缓缓道:“是呀!你是极会享受,口味又是很高的人,假如不是稀世之宝,你是无论如何不会挂在墙上的。”
  席亦高欣然一笑,道:“石姑娘,我总算没有看走眼,要知我这卧室,从来没有女性进来过。因为我所遇见的,尽是庸脂俗粉,决计不能欣赏我的布置,你是第一个进入此室的女性,且喜不负我之望石芳华道:“真的么?我怎会有此荣幸呢?”
  席亦高道:“你的谈吐,你的思想,无不显示出你是出类拔奉的才女,胸怀见识,都不是普通女子可比。”
  石芳华笑一笑,道:“你过奖啦,只怕结识得长久些,你就会感到我竟是与别人一般的庸俗。”
  席亦高摇头道:“绝对不会。”
  石芳华目光转到墙上的图画,不知不觉莲步轻移,竟到了墙边。席亦高也跟在她身后,却不作声。
  等到她把十二幅都过了,席亦高才道:“石姑娘对这十二幅画,有什么高见?”
  石芳华摇摇头,颊上红晕未消,益发显得娇艳欲滴。
  她被迫不过,终于说道:“我对书画之道不大懂得。”
  席亦高道:“这敢情好,如果你懂得书画之道,你胸中便有了成见,受到许多画家的浅见所拘泥了。”
  石芳华笑起来道:
  “但总得有点根据才行呀,就算是离经叛道,不受一点一点拘泥,可是至少他自己也有点道理,对不?”
  席亦高深吟一下,道:“这话甚是,不过我们眼下别谈这些道理,只谈这十二幅妙画。
  不知道你可有注意到,在这十二幅之中,真真正正袒锡裸裎的,只有三幅,可是其余的九幅,感人之力,一点也不逊于裸体的三幅……”
  石芳华玉颊上又泛起了红晕,轻轻道:“是的。”
  席亦高道:“这便是这位画家高妙绝世之处,普通春宫画我已看过无数了,但与这十二幅一比,简直有云泥之别。凭良心说,这十二幅秘画已超出‘淫亵’的境界,而只是表现人世当中的一种‘美态一而已。”
  石芳华微微一愣道:“啊!这评语太美妙啦!”
  席亦高笑道:“我不必瞒你,这段评语,并非我之所创。我虽能欣赏,但还没有达到如此高妙的境界呢!”
  石芳华再度欣赏图画,她只把这些男女爱抚等等景象,当作人生中的一部份,果然感到美妙难言。
  此时,她心中全无淫亵之念,所以她也不面红了。然而她忽然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挨贴到自己背上时,马上就引起异样的感觉,眼中所见的画面,已失去纯净的美态,反而激烈地煽起她的情欲之火。
  她膝盖一软,娇躯便只好完全靠在席亦高身上。
  席亦高伸手绕过她的小腹,把她箍住。他此一强有力的拥抱,对石芳华来说,又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
  席亦高低头在她耳边道:“芳华,我很感激你的垂青。”
  石芳华面庞微侧,这样席亦高就可以看见她大部分的面孔。当然这刻不仅是看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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