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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霸海屠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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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青道:“我还以为你是老禅师请来的帮手,这样说来,冥冥之中,沈家是仰仗先人荫德,兔去灭门之祸了。”
  徐少龙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古人的话,决不会假的。”
  沈如青点点头道:“去年我公公病危之时,便把这个危险告诉我们。据公公说,他虽然平生执法如山,铁面无私,但都不会发生问题,只有去年年头,他曾经苦心微划和推动一件事,结果破获了一个庞大的贩卖良家妇女的万恶集团,其中三个主犯,立即引用特殊条例,予以处斩,在这案中,救出火坑中三十几个妇女……”
  徐少龙只听了这个开头,顿时恍然大悟,忖道:“这个拐卖良家妇女的不法集团,必是五旗帮的秘密组织。由此看来,五旗帮又另外利用一些已经过气的帮中高手,组成一个暗杀集团,以便支持其他的不法集团了。”
  他对于这么一条线索的发现,大感欣慰。
  只听沈如青又道:“公公说,他本来还不晓得有后患,但不久他的手下一名精明能干的捕快,在另一个案子中,查获消息,得知这个贩良为娼的集团,另有靠山,必会对沈家报复。不过公公如在台上一日,他们暂时不会行动。”
  青少龙道:“这个捕快的消息相当准确呢?”
  沈如青道:“是的,他还查出对方是武林高手,可是都非常神秘,行踪飘忽,是以无法主动抢先消灭他们。”
  徐少龙道:“即使是查得出行踪,也很难有办法对付他们。”
  沈如青道:“公公也调查过,得知这等情形,是以深恐一旦病故,这些凶手们会来对付家姑和我们两口子。”
  徐少龙道:“所以他安排了这么一个地方,让你们得以躲起来,是也不是?”
  沈如青点头道:“他与禅师是多年前的老友,近二十年,根本没有往来。
  照理说,我们躲到此处,应该很安全。因为谁也想不到我们一家会藏在佛寺中……”
  徐少龙道:“事实上枯木禅师向来不与江湖上之人接触,晓得他精通武功之人,真没有几个。不过沈大人的估计也差了一点,这个凶手集团的厉害,绝不是他想像得到的。今晚虽然过了这一关,但事情还未算了结。”
  沈如青失色道:“什么?还未算了结?”
  徐少龙道:“当然啦!这个凶手集团,并非只有这两个人组成,所以他们的行动,必定留有纪录。他们目下已告失手,别的人根据纪录,还是会追查此事。不过,以我想来,等他们查明白后再展开行动,其问还有一段时间。”
  沈如青愁道:“这便如何是好………”
  徐少龙照事论事,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如青很快就冷静下来,想了一下,摇头道:“不,有三个办法。”
  徐少龙讶道:“真的?竟有三个办法之多?”
  沈如青道:“第一个办法,就是趁这两名凶手失败的消息,尚未传到他们的集团以前,早一步找到他们之间联系的纪录,予以消灭。”
  徐少龙道:“这倒是一个办法。”
  沈如青道:“第二个办法,就是迅即查明这个凶手集团之人数,然后一举加以歼灭,一个都不留。”
  徐少龙道:“此计气魄甚大,万万想不到是出诸一个娇弱女子之口。”
  沈如青苦笑一下,又道:“第三个办法,就是我沈家马上逃亡,逃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分散开,使他们无法一网打尽……”
  她停歇了一下,接着道:“当然为了沈家血脉香火,这分散逃亡之计,必须以保存沈恒为主。”
  徐少龙道:“逃亡之计,乃是下策,但揆诸事实,只好作此打算。”
  沈如青叹一口气,道:“我早就知道非用此计不可。”
  徐少龙道:“你且勿沮丧,赶紧充分运用你的智慧,研究出一个妥善的逃亡计划。”
  沈如青十分惊奇,问道:“我要想一个计划?”
  徐少龙道:“正是,你尽管放胆的设计,技术方面交给别人伤脑筋,要知只有你才深知沈家的渊原恩怨,若要与这些从前的关系,完全断绝,唯有你来设计筹思,方能稳妥。例如沈兄本是滇人,也许别人借箸代筹,竟想到要你们躲到云南,这岂不是反误了大事?”
  沈如青道:“好,我试试看……”
  她沉吟考虑了一阵,才道:“沈恒是个读书人,若想有前途必须投考功名,从仕途出身。但如若匿居在隐僻之所,便不敢上学应考,因为穷僻之地,读书之人不多,易于传扬。
  再说他上有老母,下有妻子,这样一家人也不易避过敌人耳目。”
  徐少龙道:“是的,说下去。”
  沈如青道:“假如我们分开,我来照顾婆婆,他则单身落籍别处,只须改个名字,就可以应考赴试。而他一则没有挂虑。二则少去家人,敌方难以查出。”
  徐少龙道:“这一着,敌人决计想不到,因为沈兄既是独子,而你又年轻貌美,焉肯分散匿居?我认为此计甚妙。”
  沈如青轻轻喟叹一声,眉梢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幽怨。
  她虽然年纪甚轻,可是她智慧过人,兼且亲身经历过生死场面。因是之故,她现下已经完全成熟,宛如饱历沦桑的人一般。而最重要的是,她晓得这一番计议,并非说着玩的,而是真真正正的事。
  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听起来没啥希奇,只不过是一幕公子落难,老母娇妻暂告分离而已。
  可是在现实中,这种不知止境的“分离”,茫茫的前途,狠毒的敌人等等,在在皆足以使人惊愁交集。
  因此,她的喟叹,心底的幽怨,不是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而且也不是别人所能安慰的。
  徐少龙道:“你侍奉了婆婆,将如何渡日呢?”
  沈如青精神一振,道:“渡日倒不成问题,我精于女红,单靠十指,亦不愁生活无着。”
  徐少龙道:“好吧,待我和枯木大师商量一下,必能安排妥当,将来我与枯木禅师,可以轮流去探看你们……”
  他突然停口,侧耳倾听了一阵,才轻轻道:“枯木禅师和公差们到这边来啦!”
  沈如青目光一扫,指指房门。
  徐少龙点头,当先走去。
  他推开房门一瞧,里面原来是一间静室,四下陈设得极为简单,只有一几一榻,墙上还有一具古琴。
  徐少龙把她拉入来,迅即掩上房门。
  两人站在门后,黑暗中只能互见膝陇的身影。
  过了一会,外面门户人有人推开,并且传入说话之声。
  枯木禅师道:“这儿就是老袖平素起居之所。”
  另一个粗声粗气的人道:“大师是有道高僧,小人本来不敢打扰,无奈国法无私,最重视入命案子。小人循例须得到处瞧瞧。”
  枯木禅师道:“李头儿请便,方外人百无禁忌,山门之内,没有秘密可言。”
  徐少龙听到此处,猿臂一伸,勾住沈如青的纤腰。沈如青身子一软,便已倒靠在他怀中。
  徐少龙触手处,但觉她身上衣服单薄,只有那么一件,松松的罩在外面。这等情形,使他心中不禁一荡。
  他自个儿微笑一下,摇摇头,驱走了狠亵的念头。
  沈如青倒在他的怀中,伸手抚摸他的面颊。
  徐少龙忖道:“假如不是在这等情况之下,天知道我将会有怎样的反应?唉!人到底是人,以她如此貌美才慧,方便能忍得住不占有她呢?”
  念头一掠即逝,他另一只手已抄住她双腿,把她打横抱起,轻轻一跃,无声无息地落在后窗之下。
  他先凝视倾听一下,这才设法腾出一只手,拉开窗户,挟着她跃了出去,接着很快的把窗户拉上。
  现在他们已处身在荒凉冷僻的后院,四下闻寂黑暗。
  沈如育忽然把面庞凑上来,阵阵香息,传入他鼻中。
  徐少龙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轻轻道:“别胡闹,那名公人是个武功相当高明之人,声音中显得含气敛劲,若不小心,便会被他发现。”
  沈如青在他耳边道:“对不起。”
  徐少龙道:“我们找个地方躲一下,等会儿还要与枯木大师说话。”
  他跃过院墙,那边的树底下有间木屋。
  徐少龙闯入去,屋内虽黑暗,但嗅觉加上他的夜眼,已瞧出这是堆放柴草的地方,平时无人居住。
  他把她放在草堆上,正要起身,谁知沈如青抱紧他的颈子,牢牢不放。
  徐少龙当然可以不费气力地挣脱,但问题是他既不能也不愿这样做。不但如此,他还是被她这一拉,倒将下去,把她压在下面。
  这一对青年男女,马上就热情沸腾,热烈地吻着,身外之事,暂时抛开不管。
  徐少龙的手,就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操入她的单衣下面,在她温暖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的嗣体上活动起来。
  沈如青不但没有躲避,甚至还尽量予他方便。
  他们的动作,如火如茶,晃眼之间,已濒临最后关头,事实上沈如青的外衣已经解开,露出了动人的肉体。
  徐少龙忽然跳起来走到门口。
  过了一阵沈如青温暖的身体,已贴着他的后背,玉手绕过来,抱住他身躯。
  她轻轻道:“你不喜欢我吗?”
  徐少龙道:“你心中明知我喜欢你。”
  沈如青道:“我虽然知道,可是你却不像别的男人。”
  徐少龙皱一下眉头,道:“你对男人似乎很懂得。”
  沈如青道:“是的,我的奶娘,一直到我出嫁后才离开我。她长得很漂亮,从前有过许多男人,是她告诉我的,她什么都告诉我,生怕我吃亏。”
  徐少龙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认识许多男人呢,真把我吓了一跳。”
  沈如青道:“我怎会低贱到那等地步?”
  徐少龙道:“你放手吧,别再招惹我。”
  沈如菩道:“你……你怎么啦?”
  徐少龙道:“你也许不明白,在我这种闯荡江湖,日夜在刀剑下过日子的人,对于人生中许多事物,看法与常人不同。例如我若是占有了你,在我来说,只是一件快乐的事,心中不会有丝毫内疚不安。”
  沈如青了解地道:“是啊!你是时时冒险的人,当然与常人不同。”
  徐少龙道:“但你却不能随便,你一步走错,坏了名节,便永远没有法子恢复了。”
  沈如青道:“我知道,但我情愿如此。”
  徐少龙道:“你心中可曾为别人着想过。”
  沈如青道:“想过,但我有什么法子,我爱你是事实,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感情,也自知无法欺骗自己。”
  徐少龙晓得自己已变舒十分软弱,很难不掉在这个芬芳温柔的情网中,但他仍然作最后的挣扎,淡淡道:“你爱我也不必以身相许呀!”
  沈如青坚决地道:“不,因为完全属于我的,只有这个身体。请问,不用身体奉献与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以表示我的爱情呢?”
  夜是如此的深沉,屋外只有瑟瑟的风声,偶尔也夹杂着数声犬吠。
  徐少龙望着外面黑暗的天空,没有月光,只有繁星万点,在遥远的空际闪耀。
  在这间小屋内,徐少龙不管与沈如青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徐少龙深知这一点,是以满腔充塞着欲火情焰。
  他觉得最使人心猿意马的是,她那坚挺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这种触觉,男人实在很难抗拒。
  沈如青柔声道:“你还等什么呢?反正我以后不会缠住你,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徐少龙软弱地道:“古圣贤说,为人应当不欺暗室,即使没有人得知,但天地鬼神,无不知道。”
  沈如青道:“天地鬼神皆属虚无缥缈之事,就算真有灵应,那也是以后的事……”
  她转到他面前,整个人挨到他身上。
  徐少龙本能地抱着她,可是双臂没有使劲用力。显然他虽是欲火中烧,但目下还有一点点克制的力量。
  他之所以迟疑不决,便是因为心中浮动着沈恒的影子。
  由于他与沈恒相识,所以沈如青与他的关系,便变成“不可欺”的朋友妻子。此一世俗公认的伦理观念,是如此有力的影响着他,所以他还能克制着自己。
  不过,他这一道防线仍然十分脆弱,这是徐少龙自己也知道的。原因是他乃是属于闯荡江湖,时时受到“死亡”威胁的人,这一类人,对于“生死”尚且不大放在心上,像这等浅薄的朋友关系,自然不能发生很大的作用。
  要知他时时遭受“死亡”威胁,性格上必然地趋向于喜欢寻找刺激。以沈如青今晚的情形,实在是一种顺理成章
  的刺激。
  他叹口气,双臂的力量渐渐增加。接着低头吻在她的朱唇上,一面把她抱起,向屋角的柴草堆走去。
  他把这个动人的美女,放在软软的草堆上。
  沈如青马上把那仅有的外衣剥掉,在黑暗中,虽然只有一个白色的形体,然而徐少龙乃是夜眼,是以把她的胭体曲线,完全收在眼中。
  他的脑中已没有其他的念头,因为他的体内燃烧起青春的火焰,本能的强烈欲望,使他完全变成野兽一般。
  徐少龙还未有所动作,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他吃一惊,迅如闪电般跃到门口,向外窥看。但见数丈外人影晃闪,接着还出现一盏灯笼。
  持着灯笼的是个公人打扮的大汉,在前面尚有两人。
  徐少龙一眼望去,已看出一个是本寺的枯木大师,另一个则是早先与他说话的捕头。
  这三人无疑是向这边巡视,虽然只是例行公事,但如果他已经沉醉在欲海中,可能就听不见他们的步声了。
  徐少龙心中叫声侥幸,迅即回身,就在对方还未走出五步时,他已把全身赤裸的沈如青抱起,跃出门外。
  沈如青自然马上晓得是怎么回事,是以没有做声。尤其是当徐少龙抱着她绕到屋后,晚风吹袭在她光滑的身体上,使她不住发抖,但她仍然没有作声。
  她全身颤抖着,徐少龙只好尽可能的把她抱紧。
  当下心念一转,忖道:“我何不趁这时机,把她送回沈恒那儿呢?”
  他立即付诸行动,仗着夜色掩护,以及绝世的轻功,一点不困难的回到寺内,跃落一道窗下。
  沈如青死命的搂着他,徐少龙发觉若要把她放下,首先要得她同意,否则她不放手,便只有用武力才行。
  当然徐少龙不会向这个投怀送抱的美女,动用武功,是以心中大为窘困。
  这刻逼近沈家母子藏身的窗外,说话不便。
  当下用传声之法道:“你可以进去啦!”
  沈如青连连摇头,同时向外推摇,表示要他离开。
  徐少龙并没有不离开的意思,只是她死命抱住自己,若然走开,岂不是等如白走了这一趟?
  因此他又传声道:“别怕,公人们不在这附近。”
  沈如青仍然推他,身子不断扭动。
  徐少龙无可奈何,只好依她所推断的方向行去。走出了两丈许,已到了院子的角落。
  沈如青这时才在他耳边道:“唉!我身无寸缕,怎生人屋呢?”
  徐少龙道:“现下一片漆黑,谁也瞧不见,怕什么呢?”
  沈如青道:“如果单是我婆婆,自然不怕。因为我入屋时,她一定不会作声。”
  徐少龙道:“沈恒兄亦决计不敢作声的。”
  沈如青道:“是的,他也不敢作声,可是他一定伸手来拉我,他一摸之下,发觉我全身没有衣裳,还不大惊小怪的叫嚷么?”
  徐少龙道:“这话甚是,我本以为你悄悄入屋,立即找件衣服披上,就没事了。”
  沈如青用手指轻轻戳他鼻子一下,薄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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