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北游-第1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七嘴八舌,兴奋雀跃,剩下七成多的山魈满脸羡慕,争先恐后向我祈求生气。
我目瞪口呆,想不到我的气居然能令山魈进化。转念一想也释然了,苍穹灵藤本是吸收天宵之气而生。既与山魈的孕育殊途同源,又比后者高明玄妙了太多。难怪山魈对我的生气如此上瘾。
兴之所至,我不断运转神识气象术。勃勃生气犹如甘霖雨露向外泼洒。山魈们如痴如醉,亦喜亦狂,接二连三地飞速进化。不到一个时辰,全都麻雀变凤凰。产生了异变。
“哦——”“啊——”“哈——”万名山魈同时发出畅快甜美的喊声,一时天宵风云变色,地动山摇。山陵大泽好似一下子复活了,如鬼影幢幢晃动。四面八方猝然响起奇异的声浪,深沉有力,像松涛簌簌鸣动,似海啸威武雄壮。它仿佛是群山深处地呐喊,与山魈彼此呼应,浩浩荡荡向外席卷。
“多谢主人成全。”山魈们激动得纷纷叩拜。宛如神祗座下最虔诚的信徒。
“你们已算是我林飞的门下,暂且称作神识气象门吧。”我不由得心动意摇,进化了地山魈合声实在可怖,类似龙眼雀的精神大法。一旦它们加以修炼,日后的威力可想而知。而我一点也不用担心它们背叛,山魈体内的生气越多,我就越容易控制。
“万灵之生。气之聚也。浊气落实而化形,清气升虚而为神。形神合一,众妙入出。是故聚则为生,散则为死,通天下一气耳照,我居高临下。俯视一双双恭顺崇拜地目光。舌灿莲花,将炼气的心得体会为山魈们细细论述。
山魈有的专注入神。似泥偶木雕一动不动;有的喜不自胜,手舞足蹈;有的忍不住提出疑问,求我解惑。
“气极则变,虚实法象,万变不离其中。”一时说到妙处,我体内气意交感,心口呼应,丹田紫府深处生出一道酣畅淋漓的气,瞬间贯小天地通大天地,压制不住地从口鼻喷出,直射霄汉。
“轰隆隆!”夜空电闪雷鸣,光耀倒泻。神识气象术犹如呼吸自然吞吐,即使不去刻意施术,也会主动运转不休。
“嘻嘻,小色狼论道说法的样子还蛮像回事的。”鸠丹媚向我袅袅走来,腰臀摇曳生姿。
我笑着站起身:“是不是有几分大师风采?”
“反正觉得和以前不同了。”鸠丹媚亲昵地将头搁在我肩上,柔滑的碧发犹如瀑布滴水,撩拨我地头颈,弄得身心俱痒。“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连这些山魈也能收服。”
“刚好相生相克而已。”我深吸了一口美女沐浴后的肌肤香气,心中暗忖,变得更厉害的恐怕是你啊。被七情六欲激发后的鸠丹媚,姿容妖冶,媚态倍增,举手投足都充斥着浓浓风情。
“你的心跳得好快。”鸠丹媚手指轻轻拨弄着我的胸膛,眼波乜斜了一下小腹处,吃吃笑道,“这也是大师风采?”
我尴尬地侧过身,赶紧转移话题。和我料想的差不多,自从罗生天一别,她便四处流浪。道法会后,才得知我地行踪,奈何已经身在魔刹天,当时各处天壑又被妖军重重封锁,不得已只能觅地隐藏。
“也是我大意了,有一晚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便着了山魈的道。”鸠丹媚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幸亏你有修复魂魄地法子,不然人家真变白痴了。”
“谁让你偷学我酿酒的秘法。”我微微一笑,震动气息,四周气波压缩旋转,霎时将她带入木屋。
“什么法术啊?这么奇妙!”鸠丹媚兴奋地问道。
我打趣道:“想学的话我教你,乖乖跪下来拜师敬茶吧。”
“你舍得我跪吗?”鸠丹媚娇嗔道。
耍闹了一阵,我抚摸着山石搭成的床,怅然道:“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些,连摆设都跟过去一样。”
鸠丹媚凝神看了我一会,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是闲不下来地,当年我便知道了。其实男子汉,本就是要轰轰烈烈,快意恩仇地。无论是和楚度斗也好,在北境称雄也好,你只需把这当作一场尽兴的游戏,不必太过在意成败得失。”
我哈哈一笑:“三个美女中,你倒是最了解我地。嗯,我有些累了,咱们一起就寝吧。”
“老规矩,小色狼睡下面。”鸠丹媚长腿一伸,作势欲踢。
我轻巧捉住她的脚,滑腻玲珑的足趾令我心中一荡,忍不住搔了搔脚心。鸠丹媚笑着缩脚,微微喘气:“啊,好痒呢,人家受不了啦。”
“那更要替你抓抓止痒了。”看着她波浪般起伏的胴体,我心猿意马,动手动脚,两人嬉笑着乱成一团。好半天,才停歇下来。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淅淅细雨。湿漉漉的山气透过帘子渗进来,清寒沁人。
“你不会让我跟着去鲲鹏山的,对吗?”望着窗外蒙蒙山色,鸠丹媚的眼波也映上了一层朦胧。
“是,我必须抛开一切。”我点点头,鸠丹媚火热的肌肤在指间慢慢变凉。木屋、酒坛、雨夜中恍惚的倒影,风一吹,便散乱了。
我忽然发觉,即使再本心的选择,也是一柄双刃剑。
本册完。
第二十册第一章独家元力
次日清晨,我独自走出木屋。
朝阳璀灿,雨后空气清新,昨夜的怅惆犹如山间的袅袅白雾,在阳光下消散。无论是鸠丹媚,海姬,还是某柠真,都无法动摇我铁石般的意志,从草叶滑落的水露滴在白的岩石上,出清晰的声响,我似乎有些理解,当年楚度抛弃师父的行为。
我也想起在与拓拨峰决战前,楚度提及师父的一刻眼中闪过的伤感,摇摇头,我摈弃杂念,盘膝端坐在崖角,开始了修炼。
悲喜和尚关于修炼元力的法子只能当作参考,并不适合我,我必须另辟蹊径,自创元力法门。
我把心思动在了十三头七情六欲怪的身上,严格地说,七情六欲中的六欲,都是生灵**的本能,生死耳目口鼻,无不源自于肉身。也就是说,六欲是真正的元力本源,是最初的种子。六欲萌芽开枝后,才衍生出五花八门的肉身力量。
如果能将六欲从神识中分离出来,与我的**融合,就有可能炼出属于我的独特元力,将比悲喜和尚,山魈们的元力高明出不知多少。
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无比,六欲早在我的神识内深深扎根,当我浓度着将它们移向肉身时,神识翻江倒海,鬼哭狼嚎,连螭,月魂,也像怒海狂涛中的小船,跌宕起伏,我的意识蛮得混乱不堪,脑袋如同被千万根钢针齐刺,痛得死去活来。
而七情和六欲之间更生出古怪的吸引力,彼此纠缠牵引。移动六欲时,七情必然也跟着移动,即使我排除万难,把六欲转至肉身,七情也会随之离开神识。
无奈地长叹一声,我暂时放弃了浓度,苦思解决之道。
“小色狠,这么早就起来修炼了?”鸠丹媚打着吹欠从木屋中走出,笑嘻嘻地道,你倒是挺识相的,居然打了一晚的地铺。“
我苦笑,是明是你把我踢下床的。”考验你一下嘛,看看你有没有锲而不?的劲头。她腻声道,在我身会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闪耀的阳光下,她的肌肤闪着动人的汹涌,高耸的双峰夸张凸现,如同起伏的激滟波浪,美艳不可方物。
我心中一动,眼前这一具美人**。自然灵动,昭示出天地至美的线条,隐含着的精意,令我有感于心,但如果撇开此念同,她又无疑是活色生香的尤物,使人色授魂销,恨不得扑上去,瓷意揉搓,释放本能的兽欲。
傻看什么呢?”鸠丹媚依偎过来,香唇半启,挑逗般地对我呵气,两人臂腿厮磨,香艳**。
“**分离!”犹如明晃晃的闪电劈开夜雾,我恍然大悟。要想驱控六欲与**融合,就必须彻底丢开心中的情思,忘情存欲。眼前的美女再迷人,不过是交配的对象,泄肉欲的工具,就好比一盘佳肴美食,哪怕色香味再好,也只有吃饱的用处。
只感不恩,一切存在蜕化于本能。如同最原始的人,妖,心中仅有**裸的生存**,再无它念。
“这样岂不是和野兽没有分别?”月魂困惑地问道。
“当然不同。”我解释道,虽然都是忘情存欲,但野兽是被六欲操控,我却是操控六欲。
螭怪叫道,这么做太危险了,搞不好你就会变成一具只剩**的人形野兽。
“只要七情还留在神识内,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我沉思许久,打定了语音,目光停留在鸠丹媚身上。
“我要你帮我。”我不容置疑地对她道。
忘情存欲,道德必须?精神与**剥离。无论是**的享受还是苦难,都不能在心灵的海洋中撕起任何波澜。否则反会沉迷,沦为六欲的奴隶,真正的野兽,其中过程确实像螭说的那样,凶险异常。
犹豫了半天,鸠丹媚才仿照我的吩咐行事。
“唰”一根蝎尾破风而来,直刺肩膀,衣衫随之裂开,即使有息壤护身,我还是感到了一阵疼痛,皮肤被蝎尾划出了血印。
“继续,用点力,”我纹丝不动,这是用近乎自虐的方法,承受肉身的痛楚。不存一念峭做一想,直至精神彻底麻木,从而忘却**的苦难。
在我的不断催促下,鸠丹媚咬咬牙,蝎尾狂涛骇浪般抽来。我不闪不挡,犹如岩礁,凭任鞭打,尽量不去想其中疼痛,一个多时辰后,我全身血肉模糊,摇摇欲附,意识渐渐浑噩,蝎尾穿透我的大腿,扯起一块血肉,我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已近黄昏。我被包扎得像只大粽子,仰躺在石床上,略一弹,浑身痛楚无比。
“别乱动。”鸠丹媚赶紧扶起我,眼侧隐隐红,竟似有些肿了。
我一愣,沉默了一会,道。“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修炼而已。”
“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你的法术已经够强了,慢慢来,总会有过楚度的一天。”
“哪有多余的时间在等我?不用担心,这些皮肉痛我还撑得住。”
可是我撑不下去了,鸠丹媚嘶声喊道,一个劲地痛苦摇头,眼中恍惚有泪光闪动,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换个法子吧,我受不了,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我厉声道。“今日我多受一份苦楚,他日便多出一分活下来的希望。”猛力撕开包扎伤口的布条,从介子袋内掏出一些丹草,捻研讨会了敷上。
“你看,我有北境最好的灵药妙草,伤口很快就能结痴。”我推开她,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子,伤口牵动之下,犹如千刀万剜,我犹如隔岸观火,只把这具肉身不当作自己的。
冷冽的月光下,漫山遍野的山魈铺伏在地,等候我的垂询,和昨天一样,我向它们讲述气的奥妙,并将生气打入山魈的体内,帮助它们进化,当气将近耗尽时,我内府深处滋生同一道酣畅淋漓的精气,直啸去宵,与空中天象交感呼庆,物极必反,道穷则变。我相信如此修炼下去,至瓶颈的神识气象术必能再次精进。
而在我的反复要求下,鸠丹媚终于答应,继续以蝎尾锤炼我的肉身,如此白天修炼元力,夜晚说法炼气,我的日子被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闲。
莫非秋过后,山中草叶凋零,寒气彻骨,北风在光秃秃的树枝和山石间回荡,出阵阵鸣咽。
我立在崖顶,身躯犹如标枪般挺直,胸背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鸠丹媚的九根蝎尾在空中连成绵密的鞭影,轮番抽打,不断油起血水,轰全身上下数百块肌肉同时震动,刹那间,千般痛楚,尤种苦难沮丧纷纷敛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精神空空冥冥,再猛的打击,也不能令我感受到一丝折磨,站在崖上的林飞,似乎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行了,”我探手捉住一根蝎尾,满意地叫停,经过两个多月的肉身折磨,我的精神,**已能成功剥离。
“炼成了吗。”鸠丹媚长长地舒了一气,嗔道,再这么下去,我还真当你有受虐的喜好喱。
还差一步。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我苦笑道,椄下来,应该找一个女人边行**分离的修炼,在操控肉欲的同时剥离精神的享受,眼下,鸠丹媚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我实在说不出口。
鸠丹媚也听我说过后续的修炼之法,当下哼道,我去外面找一个美人,来供你糟蹋。”
我尴尬地道:“随便找来的女人,我哪会对她心中有情?自然也谈不上**分离。”
鸠丹媚红晕生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张口结舌,脸红耳热地说不出话。
“月前酿的酒差不多好了。”鸠丹媚忽然跑开了,回来时,抱着几只酒坛,拍开封口,香气四溢,不等我开口,她仰头猛灌,一口气喝下整整一坛。
这种野果酿成的酒并不辛竦,但后劲十足,不一会,鸠丹媚脸颊就像傍晚的火烧去,一片艳红,紧接着,她又抱起一坛酒,大口喝下。
我觉得不对劲急忙抢过酒坛,干什么喝得这么急。
我记得你说过,喝了酒,胆子就会特别大。她美目迷醉,倒在我的肩头,吃吃地笑道。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涩声道,你不能为了我委屈自己。
“不是的。我愿意。”鸠丹媚的声音轻如蚊呐,她仰着脖颈,目光迷离地望着我,殷红色的酒珠洒在深陷的乳沟间,闪闪亮。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当我把这间木屋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她喘息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颤栗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色狼,你傻等什么呢,”鸠丹媚的娇躯仿佛融化得不剩骨头,馣艳的酒气从檀口喷出:“我是你的。”
“咣当”酒坛从我的掌中滑落,我一把伸出左臂,搂住了鸠丹媚细软的腰肢,用力一紧,饱满馥郁的**贴入怀中。
宛如灵肉相合,水乳交融,两人全身紧贴,同时出满足的呻吟,自从用七情六欲帮她修复魂魄后,我们稍作亲密,便会产生无比迷醉的美妙滋味。
鸠丹媚抓紧我的背,眼中春波荡漾,:“到底是小色狼,改不了吃腥。”
“我说过,一旦解开刺衣咒,定要把你摸个遍。”我的心怦怦乱跳,右手攀上鸠丹媚修长丰润的大腿,轻轻抚摸,畅快的肉欲犹如潮水席郑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狂的野兽将她猛扑在地,左手顺着腰肢滑下,狠狠抓上起的肥臂,姿意抓捏,右手一把撕开她的胸兜,同时大嘴印上她丰厚的红唇,贪婪吮吸
鸠丹媚尖叫一声,浑身僵硬,虽然我俩时常亲密调笑,但向来别到为止,从不过分轻薄,眼下我大动手脚,令她有些吃不消,本能地挣扎起来。
这越激起了我的**,鸠丹媚的**像大蛇般扭动,就像故意在用凹凸的胸腹撩拨我,相触之间,弹力十足,如同一族滚烫的火焰在我身下跳跃。毫不犹豫,我的嘴吻上了高耸的乳峰,含住了硬的紫葡萄。
鸠丹媚的娇躯霎时酥软,大声呻吟,双臂死死地搂住了我,灼热的欲火将我们淹没。不一会,两人衣衫尽解,**裸地挤压在一起。更**的是,她的八根蝎尾伸出,缠绕住我颤栗游走,带来无与伦比的异样刺激。令我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喷射。
凭着脑海中的一点清明,我竭力控制住不断高涨的**,并不进入,只是大施手足,尝试着将**的快感分离出去。
“快,要了我!”鸠丹媚情动地大喊,四肢八抓鱼般缠住我。疯狂地扭动厮磨,热烫的肌肤红艳似霞,春潮泛滥,湿透茂密的草径。
和她截然相反,我的神智越来越清醒,跨下的妖艳美女,不再是鸠丹媚,只是一世供六欲驰骋的健马,一具被**控的单纯**。
精神的愉悦被逐寸剥离,渐渐地,我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只剩下占有的本能,**终于彻底分离,犹如火苗上的一点冰雪,我猛然进入,伴随着鸠收痛并快乐的一记呼叫,蝎尾迅环绕住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