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北游-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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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缓缓抬,望着苍茫天际的一颗清冷孤星,轻叹到:“公子樱就要来了。”
!别采集我林飞的婚后生活
甘柠真半卧在湖面上,卧在粼粼闪烁的波光夕色上,白嫩的赤足微点,抖散了余晖。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雪白的道袍被风吹起涟漪,像一朵缓缓浮上水面的雪莲。
怎么还不生?海姬美目瞥过甘柠真鼓起的腹部,轻轻撇嘴。生个孩子还要摆造型,真受不了,哪有我那么爽快?她的金灿耀如投入湖心的夕阳,她的腰肢绵软如掠过青山的霞云,她咬着晶莹的蔻甲,懒洋洋地靠在一棵榕树上,惊起了一只夏蝉。
飞起的蝉被香舌一卷,送入鸠丹媚的喉中。她舔了舔丰厚的朱唇,蛇一般妖艳的**缠绕着树干滑动,忽上忽下。这个姿势不错,晚上和小色狼试一试,鸠丹媚吃吃地低笑,又怨妇般地望向甘柠真。生个孩子拖那么久,是向我示威,嘲笑我生不出吗?孰不知只要功夫深,铁杵还能磨成针哩。
静默中,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响彻云霄。
“林飞!”三个美女异口同声地呵斥:“傻站着干吗?还不快去买尿布?”
打遍北境无敌手的魔主哦了一声,背着六个年龄不等的孩子,驾起吹气风,向洛阳妇女儿童用品店铺飞去。
高耸的洛阳城墙根,依稀还有昔日的尿味回荡。
原来奋斗一生,还是受压迫的命。
!别采集我错过比等待更痛苦(林飞与小真真)
江南的青石板路上,有多少声脚步?
我是抱着柱子的尾生,在桥下,抱着誓约,抱紧了黑暗中的那一点光亮。
脚边是水,流着潺潺的等待。
三月,四月,五月。去年,今年,明年。春光的流逝是一面被磨暗的镜子,照出桥上一个个远去的背影。
不会去想,誓约比细雨更微弱,比丝更纤细。我只是不想错过。我只是,将碧波当作了翩然的眼眸。
不会去想,爱在渔火里明灭,在浆影里混浊。我只是不想错过。我只是,把遗忘当作了一种铭记。
还要等待多久,等待那个女子的容颜映入水中。或许等待,只是一场绝望的洪水,将我彻底淹没。
放弃有多么容易,
一生还会有多少次放弃。
我只是不想错过。
所以我抱紧了桥柱,抱紧了渐渐老去,抱紧了惶恐中的那一点无悔。
只因为,
错过比等待更痛苦。
第二十册第一章多出来的一根
次日清晨,我独自走出木屋。
朝阳璀璨,雨后空气清新。昨夜的怅惘犹如山间的袅袅白雾,在阳光下消散。无论是鸠丹媚、海姬,还是甘柠真,都无法动摇我铁石般的意志。
从草叶滑落的水露滴在发白的岩石上,发出清晰的声响。我似乎有些理解,当年楚度抛弃师父的行为。
我也想起在与拓拔峰决战前,楚度提及师父的一刻眼中闪过的伤感。摇摇头,我摈弃杂念,盘膝端坐在崖角,开始了修炼。
悲喜和尚关于修炼元力的法子只能当作参考,并不适合我。我必须另僻蹊径,自创元力法门。
我把心思动在了十三头七情六欲怪的身上。严格地说,七情六欲中的六欲,都是生灵肉体的本能,“生、死、耳、目、口、鼻。”无不源自于肉身。也就是说,六欲是真正的元力本源,是最初的种子。六欲萌芽开枝后,才衍生出五花八门的肉身力量。
如果能将六欲从神识中分离出来,与我的肉体融合,就有可能炼出属于我的独特元力。而这种来自本源的元力,将比悲喜和尚、山魈们的元力高明出不知多少。
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无比。六欲早在我的神识内深深扎根,当我尝试着将它们移向肉身时,神识翻江倒海,鬼哭狼嚎,连螭、月魂也像怒海狂涛中的小船,跌宕起伏。我的意识变得混乱不堪,脑袋如同被千万根钢针齐刺,痛得死去活来。
而七情和六欲之间更生出古怪的吸引力,彼此纠缠牵引。移动六欲时,七情必然也跟着移动。即使我排除万难,把六欲转至肉身,七情也会随之离开神识。
无奈地长叹一声,我暂时放弃了尝试,苦思解决之道。
“小色狼,这么早就起来修炼了?”鸠丹媚打着哈欠从木屋中走出,笑嘻嘻地道,“你倒是挺识相的,居然打了一晚的地铺。”
我苦笑:“明明是你把我踢下床的。”
“考验你一下嘛,看看你有没有锲而不舍的劲头。”她腻声道,在我身旁坐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闪耀的阳光下,她的肌肤闪着动人的光泽,高耸的双峰夸张凸现,如同起伏的潋滟波浪,美艳不可方物。
我心中一动,眼前这一具美人胴体,自然灵动,昭示出天地至美的线条,隐含道的精意,令我有感于心。但如果撇开此念,她又无疑是活色生香的尤物,使人色授魂销,恨不得扑上去,恣意揉搓,释放本能的兽欲。
“傻看什么呢?”鸠丹媚依偎过来,香唇半启,挑逗般地对我呵气。两人臂腿厮摩,香艳销魂。
“情欲分离!”犹如明晃晃的闪电劈开夜雾,我恍然大悟。要想驱控六欲与肉体融合,就必须彻底丢开心中的情思——忘情存欲。眼前的美女再迷人,不过是交配的对象,发泄肉欲的工具。就好比一盘佳肴美食,哪怕色香味再好,究其本质也只有吃饱的用处。
只感不思,一切存在蜕化于本能。如同最原始的人、妖,心中仅有赤裸裸的生存欲望,再无它念。
“这样岂不是和野兽没有分别?”月魂困惑地问道。
“当然不同。”我解释道:“虽然都是忘情存欲,但野兽是被六欲操控,我却是操控六欲。”
螭怪叫道:“这么做太危险了!搞不好你就会变成一具只剩欲望的人形野兽。”
“只要七情还留在神识内,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我沉思许久,打定了主意,目光停留在鸠丹媚身上。
“我要你帮我。”我不容置疑地对她道。
忘情存欲,首先必须将精神与肉体剥离。无论是肉体的享乐还是苦难,都不能在心灵的海洋中掀起任何波澜。否则反会沉迷,沦为六欲的奴隶,真正的野兽。其中过程确实像螭说的那样,凶险异常。
犹豫了半天,鸠丹媚才依照我的吩咐行事。
“唰!”一根蝎尾破风而来,直刺肩膀。衣衫随之裂开,即使有息壤护身,我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皮肤被蝎尾划出了血印。
“继续,用点力。”我纹丝不动。这是用近乎自虐的方法,承受肉身的痛楚。不存一念,不做一想,直至精神彻底麻木,从而忘却肉体的苦难。
在我的不断催促下,鸠丹媚咬咬牙,蝎尾狂涛骇浪般抽来。我不闪不挡,犹如岩礁,任凭鞭打,尽量不去想其中疼痛。一个多时辰后,我全身血肉模糊,摇摇欲坠,意识渐渐浑噩。“噗”蝎尾穿透我的大腿,扯起一块血肉,我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已近黄昏。我被包扎得像只大粽子,仰躺在石床上。略一动弹,浑身痛楚无比。
“别乱动。”鸠丹媚赶紧扶起我,眼圈隐隐发红,竟似有些肿了。
我一愣,沉默了一会,道:“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修炼而已。”
“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你的法术已经够强了,慢慢来,总会有超过楚度的一天。”
“哪有多余的时间在等我?不用担心,这些皮肉痛我还撑得住。”
“可是我撑不下去了。”鸠丹媚嘶声喊道,一个劲地痛苦摇头,眼中恍惚有泪光闪动,“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换个法子吧。我受不了,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我厉声道:“今日我多受一分苦楚,他日便多出一分活下来的希望。”猛力撕开包扎伤口的布条,从芥子袋内掏出一些丹草,捻碎了敷上。
“你看,我有北境最好的灵药妙草,伤口很快就能结痂生疤。”我推开她,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子。伤口牵动之下,痛如千刀万剐,我犹如隔岸观火,只把这具肉身不当作自己的。
冷冽的月光下,漫山遍野的山魈匍匐在地,等候我的垂询。和昨天一样,我向它们讲述气的奥妙,并将生气打入山魈的体内,帮助它们进化。当气将近耗尽时,我内腑深处滋生出一道酣畅淋漓的崭新精气,直喷云霄,与空中天象交感呼应。物极必反,道穷则变。我相信如此修炼下去,臻至瓶颈的神识气象术必能再次精进。
而在我的反复要求下,鸠丹媚终于答应,继续以蝎尾锤炼我的肉身。如此白天修炼元力,夜晚说法炼气,我的日子被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闲。
暮秋过后,山中草叶凋零,寒气彻骨。北风在光秃秃的树枝和山石间回荡,发出阵阵呜咽。
我立在崖顶,身躯犹如标枪般挺直,胸背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鸠丹媚的九根蝎尾在空中连成绵密的鞭影,轮番抽打,不断溅起血水。“轰”,全身上下数百块肌肉同时震动,刹那间,千般痛楚,万种苦难退潮般纷纷敛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精神空空冥冥,再猛的打击,也不能令我感受到一丝折磨。站在崖上的林飞,似乎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行了。”我探手捉住一根蝎尾,满意地叫停。经过两个多月的肉身折磨,我的精神、肉体已能成功剥离。
“炼成了吗?”鸠丹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嗔道:“再这么下去,我还真当你有受虐的喜好哩。”
“还差一步。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我苦笑道,接下来,应该找一个女人进行情欲分离的修炼,在操控肉欲的同时剥离精神的享受。眼下,鸠丹媚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我实在说不出口。
鸠丹媚也听我说过后续的修炼之法,当下啐道:“我去外面找一个美人,抓来供你糟蹋。”
我尴尬地道:“随便找来的女人,我哪会对她心中有情?自然也谈不上情欲分离。”
鸠丹媚红晕生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张口结舌,脸红耳热地说不出话。
“月前酿的酒差不多好了。”鸠丹媚忽然跑开了,回来时,抱着几只酒坛。拍开封口,香气四溢。不等我开口,她仰头猛灌,一口气喝下整整一坛。
这种野果酿成的酒并不辛辣,但后劲十足。不一会,鸠丹媚脸颊就像傍晚的火烧云,一片艳红。紧接着,她又抱起一坛酒,大口喝下。
我觉得不对劲,急忙抢过酒坛:“干什么喝得这么急?”
“我记得你说过,喝了酒,胆子就会特别大。”她美目迷醉,倒在我的肩头,吃吃地笑道。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涩声道:“你不能为了我委屈自己。”
“不是的,我愿意。”鸠丹媚的声音轻如蚊呐,她仰着脖颈,目光迷离地望着我。殷红色的酒珠洒在深陷的乳沟间,闪闪发亮。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当我把这间木屋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她喘息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颤栗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色狼,还傻等什么呢。”鸠丹媚的娇躯仿佛融化得不剩骨头,香艳的酒气从檀口喷出。“我是你的。”
“咣当”,酒坛从我掌中滑落,我一把伸出左臂,搂住了鸠丹媚细软的腰肢。用力一紧,饱满馥郁的胴体贴入怀中。
宛如灵肉相合,水乳交融,两人全身紧贴,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自从用七情六欲帮她修复魂魄后,我们稍作亲密,便会产生无比迷醉的美妙滋味。
鸠丹媚抓紧我的背,眼中春波荡漾:“到底是小色狼,改不了吃腥。”
“我说过,一旦解开刺衣咒,定要把你摸个遍。”我的心怦怦乱跳,右手攀上鸠丹媚修长丰润的大腿,轻轻抚摸,畅快的肉欲犹如潮水席卷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她猛扑在地,左手顺着腰肢滑下,狠狠抓上翘起的肥臀,恣意抓捏。右手一把撕开她的胸兜,同时大嘴印上她丰厚的红唇,贪婪吮吸。
鸠丹媚尖叫一声,浑身僵硬。虽然我俩时常亲密调笑,但向来点到为止,从不过分轻薄。眼下我大动手脚,令她有些吃不消,本能地挣扎起来。
这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鸠丹媚的胴体像大蛇般扭动,就像故意在用凹凸的胸腹撩拨我,相触之间,弹力十足,如同一簇滚烫的火焰在我身下跳跃。毫不犹豫,我的嘴吻上了高耸的乳峰,含住了发硬的紫葡萄。
鸠丹媚的娇躯霎时酥软,大声呻吟,双臂死死地搂住了我。灼烈的欲火将我们淹没,不一会,两人衣衫尽褪,赤裸裸地挤压在一起。更销魂的是,她的八根蝎尾伸出,缠绕住我颤栗游走,带来无以伦比的异样刺激,令我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喷射。
凭着脑海中的一点清明,我竭力控制住不断高涨的情欲,并不进入,只是大施手足,尝试着将肉体的快感分离出去。
“快,要了我!”鸠丹媚情动地大喊,四肢八爪鱼般缠住我,疯狂地扭动厮摩。热烫的肌肤红艳似霞,春潮汩汩泛滥,湿透茂密的草径。
和她截然相反,我的神智越来越清醒。胯下的妖艳美女,不再是鸠丹媚,只是一匹供六欲驰骋的健马,一具被我操纵的单纯肉体。
精神的愉悦被逐寸剥离,渐渐地,我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只剩下占有的本能。情欲终于彻底分离!犹如火苗上的一点冰雪,我猛然进入,伴随着鸠丹媚痛并快乐的一记呼叫,蝎尾迅速环绕住我们的结合处,层层包裹,宛似厚软紧实的肉壁。
没有多余的感受,没有情绪的激动,我熟练地唇舌撩拨,下体挺耸,挑动鸠丹媚的情欲。她硕大的乳峰像波浪颤动,丰润的香臀死命迎合,饱满的双腿忽紧忽松,滑腻的汗水像珍珠闪闪发亮。然而,这销魂醉人的一幕犹如雁过寒潭,不曾在心中留下丝毫痕迹。我就像一个冷静的棋手,一步步有序落子,无悲无喜,无得无失。
不知过了多久,鸠丹媚狂叫一声,猛地抱住我,又立刻瘫软下去。下身结合处,一股至阴至纯之气从她桃源处喷出,冲进我的内腑,与体内生气相溶。刹那间,我全身剧震,精气猛涨,神识气象术猛地冲破瓶颈,跨进了一大步。
“轰!”,六欲像脱缰的野马,突然冲出了神识。肌肉以眼花缭乱的高速膨胀、收缩,似要爆炸一般。紧接着,一道道奇光异彩从我体内透出,肌肤上赫然渗出了六个怪物的花纹烙印。
“成了!我炼成了!”我心中狂喜,鸠丹媚的红丸神效惊人,不但令我法力精进,距离末那态仅剩一步之遥。还催化了六欲,使它们自发融入肉身,节省了我数月的苦工。而这种主动融合,自然而然,比起强行驱逼要好太多了。
“小色狼,我要被你弄死了。”鸠丹媚情热如火,紧紧抱住我,胴体兀自颤栗不已。与此同时,“铮”的一声,从鸠丹媚的臀沟出,弹出了一根金光闪耀的蝎尾。
第十根蝎尾!
尾长十丈,一节节圆润的骨环凸起,闪烁着美丽的花纹。整条蝎尾华丽光亮,流畅的线条犹如天地杰作,完美得没有丝毫瑕疵。最奇异的,是它散发出的犹如烈日般的金红色光芒。
这样纯粹、炫耀、灼烈的金色,我只在一个地方见到过。
那是自在天的狂暴天壑。
那辆一晃而逝的金色战车!
我倒吸一口凉气。天刑的刺衣咒,鸠丹媚破身后生出的第十根蝎尾,天壑中神秘的金色战车,它们之间一定有关联。
莫非,北境真的存在自在天?我不安地搂住了鸠丹媚,直觉告诉我,一旦天刑得知鸠丹媚失身,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咦?怎么进化出了一根新蝎尾?”鸠丹媚又惊又喜,轻轻晃动金色的蝎尾,收入臀内,又倏地展开,道:“九九归一,‘九’为极数,北境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