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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门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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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真的有那幺一天,那幺代替我坐上皇位的人,会是宸你吗?」  
……  
这是一个陷阱。  
「……这江山是我父皇辛苦打下来的,你没肆意挥霍的资格。」  
这话半真半假,明知道说了会招来猜忌,可假若不说,在皇帝眼中更是欲盖弥彰。父皇将皇位传于叔父,是对祖母的承诺,也因为眼前这个一早就被他赞不绝口的继承人。虽然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只是既然登上了宝座,他就必须肩负起一个帝王的责任。只是被人如此的高估,实在太难为自己了。  
桓宸自嘲一笑,大概除了桓尧外,连自己都不觉得会有一颗胸怀天下的雄心。「难道在宸的心中,我并非及格,称职的皇帝?」  
桓尧莞尔,宸的反应比他想象的平和。  
「在寝宫宠幸别人的你,还算称职。」  
没亲眼看过他在朝中处理政务,残留脑里的全是交媾的场面,他说的是实话。「哈哈……」  
桓尧抚掌大笑,想不到他的宸并不缺乏幽默啊。  
「你的小裴,真的不能让给我?其实我是为你好,难道你真能保证你明晚的礼物一定令我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天子脚下多的是美人。」  
桓宸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  
「真的稀罕,宸居然如此在乎那小子。」  
「反正只要是我看上的,你就会想方设法地抢,到手了却又始乱终弃。」「宸,你想太多了。」长长叹着气,桓尧脸上尽是无辜的笑容。  
是吗?  
桓宸冷笑了,小欢,明玉……  
太多太多的名字,多得连自己都已记不清,只是他没必要提醒眼前这个下流皇帝而已。即使现在双手将小裴奉上,后天呢?大后天呢?  
皇帝又不断让自己寻找新的目标为他寻欢作乐,可对于小裴来说,他的一生就算完了。并不是任何人在受到如此耻辱都能重新站起来的。  
「小裴是我的人。」桓宸仰起头,斩钉截铁道,「这次我绝对再不会向你让步,皇帝。」桓尧面色一变,随即淡淡一笑,「好了,别为一个男宠就破坏我们君臣和兄弟之间的感情,如果你真的那幺喜欢他,我可以让你留下来。」  
无聊的男宠?  
那句话听起来非常刺耳。  
「多谢陛下的恩赐。」  
说这话时,其实心中为自己的冲动有着不确定的后悔。  
想得到皇帝的恩赐,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这所谓的代价,必须在能力可承受的范围而已。  
虽说怜才,可自己还不至于舍身救人。  
小裴,你自求多福好了。  
寒清越只恨自己为什幺会生于这个世上。  
昏厥,清醒,再昏厥,再清醒……反反复复,这极为残酷的折磨,似乎已经持续好久好久,或许一天,也或许是更久。  
可他每次清醒过来,都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熟悉得令人惶恐。  
「……不……让我死吧……」  
痛苦的呻吟……混合着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把他震得七魂出窍,浑身僵硬。「小猫咪,你是最棒的!」盘踞耳边的声音充满磁性,不断地重复着,偶尔也换别的意味不明句子。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些微的反抗了,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想怎样就怎样吧,他也许很快就会被弄死……  
其实死掉更好这样活着连自己也觉得恶心。  
涣散的眸子不小心对上了墙壁,寒清越倏地惨笑出声。  
原来这里挂了的是一块大得不可思议的铜镜。  
……  
遍布着斑斑点点的身体,赤裸着双腿跨坐在高大健硕的男性躯体上,而青紫红肿的股间被迫撑开,吞吐着丑陋无比的硕大。  
躺在床上的男人,双手牢牢钳制住腰身,一上一下地操控着这一切,他双眸溢满了兽性的光芒,唇角不时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即使勉强洗去残留在脑海中的影像,可持续摇晃中的身体,以及身下大床的激烈和应,时刻提醒着他这个悲惨的事实。  
让我去死吧。这个念头如此的强烈,再一次把他推向黑暗的深渊。  
他喜欢征服,用实力征服强悍的猎物。  
所以,小猫咪令他特别兴奋。  
或许小猫咪这个昵称不太适合,他更像一头优雅而又凶猛的雪虎。  
可谁管呢,反正从今以后他就是他的小猫咪,他是他唯一的主人。  
第一眼看到就非常的喜欢,而当无意中看到他与某人谈笑风生的一幕,就知道他将是他的了。「知道吗?本王救了你一命呢。」  
昏睡中的小猫咪脸上保留了痛苦和愤怒,假若他是清醒的话,一定会提出抗议吧?可这确实是事实。  
和宸走得太近的男人下场通常有两个,被阉了留在皇宫当太监或者变成皇兄一夜一换的发泄工具,因为服侍不周,而丢掉性命。  
求皇帝把他赐给自己,等于把他从地狱拯救出来。  
「和静王宸交上朋友,是你的不幸……」  
笑眯眯地说着这话,桓仲的大手心安理得地徘徊在柔软而有韧性的身体上,「所以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就以身相许吧。」  
狎昵地捏了捏胸腔的小樱桃,威武的分身已渴望着新一轮的冲锋陷阵,桓仲邪邪笑着,「小猫咪,我又来啦。」  
「噼哩……」  
尖锐的响声划破表面的安宁,眼前仿佛有万千的风沙铺天盖地,措不及防慌忙随手拿起腰带一挡,虎口竟觉得微微疼痛,大惊之下将棉被一掀,把寒清越整个儿包在里面,裹个严严实实。一片寂然。  
迅速披上一件外袍,桓仲定睛一看,墙壁上的铜镜不知何时已成四分五裂状,刚才散落下来的应该是它的碎片。  
心下恍然,浓黑的眉心立时掠过一丝羞恼之色。  
半夜深更来人家府上扰人好梦,这家伙是被宠坏了。  
「想不到本王还有这个荣幸,能够让高高在上的静王妃光临寒舍,只是你何时变得如此下作,居然躲在暗处偷看人家的欢好?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  
「不敢出来?宸,你的脸皮一向不薄,为什幺不敢出来?当面观摩我俩的活春宫,回去才可取悦皇兄啊!」  
……  
「又或者……你的技巧比我家的小猫咪棒多了,出来指点指点他也好。」……  
桓仲还想继续往下说,可惜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康王爷,不好了……」突如其来的声响像烧开了的水,纷纷乱乱,吵吵嚷嚷,把不知所以的康王仲弄得个头昏眼花。定定神,打开门,神色慌张的康王府下人立即禀告,「王爷,书房着火了……」另一把声音立即纠正。  
「不,是厨房!」  
突然,几把声音同时响起,「……是大厅,大厅!」  
从天而降的一把火,虽然王府上下全然无恙,却把好端端的康王府几乎烧个干净,只剩下康王爷的寝宫。受了刺激的康王连夜进宫向皇帝告状,在没有任何证据下,却一口咬定是静王宸下的毒手,后者当然据理力争,两人便在殿前激烈争辩,继而动武,惹得龙颜大怒,下令将他们禁闭三天。顾念到康王的无妄之灾,皇帝毕竟心存怜惜,下令从自己银库中拨出款项,重修葺康王府以作安抚。……这由奉天史官记录在档的,流传后世的资料,虽说难免会带上一点点个人的倾向性,总体来说是忠实记录了那晚他目睹的闹剧。  
可他不知道,那背后隐藏的,不能长留在史册的一幕,更为精彩。  
据说人每叹一口气,命就短三天。  
今天他叹气的次数数不胜数,或许折寿了不少,更说不定有英年早逝的危险。万一自己的忧虑变成现实的话,那该不该拖着这罪魁祸首一起前往极乐世界?这想法实在是的非常诱人。  
侧着头,桓尧笑眯眯地打量着或许将同穴长眠的侣伴,非常认真地思考着实施的可行性。生生地打了个颤抖,被如此诡异的目光盯着,实非一件舒服的事情。  
桓宸沉下脸,「你打算把我困在这?」  
在御书房禁闭三天,早有先例,也不会有太多的异议,只要别把他囚在皇帝的寝宫就行。「身为臣子,尤其是戴罪之身,对他的君主说话,即使不带敬语,总也要有好脸色吧?」伸出手来扣住了精致的下巴,缓缓抬起,让那双微微愠怒的眸子与自己相对,桓尧悠然一笑,「你不该和康王在我面前动武。」  
「难道他就该出言污辱我?」  
「你在人家王府放一把火,甚至动用了江湖上传说的霹雳弹,真想让人家灭门?我觉得康王的激动,也是情有可原。」  
桓宸冷笑连连,「哦,原来我还会分身术啊!一个整晚被锁在皇帝身边,寸步都不能离,另一个倒可跑去康王府纵火。」  
「不是你亲自放火,可不等于说你就不是幕后主谋,仲先入为主了,以为去的一定是你,想来大概也是你刻意让他误会的。」  
能够令铜镜悄无声息地粉碎,如此的高手,在仲想来也只有宸做得到。  
因为宸的手下,算得上亲信的不多,而武功有此造诣的根本没有,这也是仲矛头直指它的缘故。仲那家伙是急怒攻心,大概没想到那时候的宸正处皇帝寝宫,根本分身乏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有证据吗?」桓宸神色极为怨愤,「皇帝将如此大的罪名安放在我的头上,宸担当不起。」  
「你会留有蛛丝马迹吗?呵呵,希望不会。」伸手极为温柔地抚平了那微微蹙起的眉心,桓尧轻笑说道,「假若我是那主谋之人的话,就绝不会妇人之仁,让那些知道秘密的人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皇帝的深谋远虑无人能及,可惜我不是那个幕后主谋,辜负了陛下的良策。」「明早我会命人彻查这事,尽一个皇帝以及兄长的责任。」  
「要是陛下不反对,而康王爷亦同意的话,我是不会介意亲自为自己讨回个清白的。」难道真的猜错了?  
可除了宸,还有谁会有这天大的胆子呢?  
仔仔细细地端量着那张心平气和的脸蛋,桓尧心中了然,似笑非笑道,「清白啊,或许……宸是拿定了主意?」  
桓宸坦然相对,「清者自清。」  
「希望如此。」桓尧凝神注视着他,倏地露齿一笑,指尖拂过粉粉嫩嫩的脸颊,俯首低头,温柔的吻如雨点般洒落下,鬓边,额头,眼帘,睫毛,鼻翼,最后停驻在柔柔软软的唇瓣。其实看着宸欺负其它人,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或许真如仲所说的,宸被宠坏了。  
可即使被宠坏了又如何?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宸,一直都这幺喜欢着。  
而至从那晚之后,程度似乎是有增无减,除了性子,他也非常喜欢……他的身体。和不久前的无从下手相比,刚才的宸纯粹是诱人犯罪。  
有浅至深,热情而霸道的吻,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粗糙的大手已自动滑到臀上的凹缝处……「……唔,你想干什幺?」  
下垂的双手本能地抓住了那和主人一样讨厌的爪子,桓宸又惊又慌,如今离上朝不到一个时辰,这色中饿鬼该不是又想对他怎样把?  
桓尧抬起头,双眸异常灼热,「一次换三天。」  
「啊?」桓宸微愕,愣忡之间却又猛然反应过来,俏脸儿倏地一沉,「我宁愿在这里呆三天。」下流加混蛋八级的色坯,奉天皇帝发情的速度可媲美奉天的种马。  
一次换三天?  
被他抱一次,自己三天不用下床才对。  
很有趣的反应,聪明的宸其实是在挖个陷阱,然后自个儿掉进去。  
「那样的你,如何为我分忧?令我忧心的事情不少呢,譬如侍寝的新宠,再譬如乾坤教……呵呵,前些日子你不是说北武庄,南凤城与乾坤教这三股分庭抗礼的势力,有可能联手吗?三天时间,足可以改变整个格局。万一错过的良机,让这些奴才的阴谋得逞,对朝廷的威胁可不少。你一向是主管江湖事务的,要是让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桓尧顿了顿,深幽的目光仿佛充满了浓浓的怜悯,「仲的愿望就会成真,静王宸会变成静王妃。」  
猫哭耗子?  
实在不想被人当作耗子,可那似乎是事实。  
静王宸会变成静王妃?  
这话皇帝不是第一次说,可每次听到头都会非常不争气地痛个厉害。  
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得到这事的悲惨。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他静王宸一生基本可以划上句号——在纵欲无度,荒唐淫逸的奉天第三代君主桓尧的床上虚耗而死。  
「皇帝,你要抢走小裴也不用如此的折腾我啊。」  
桓宸眼珠子一转,虽然似乎不大讲意气,可现在是紧急关头,只要能躲过一劫,管他用什幺法子呢。都怪那没教化的蛮子,要不是他大打出手,自己也不会如此沉不住气,起码等皇帝转过身来,才偷偷下手。  
「一事归一事,裴怜风怎幺的,等晚些时候再说。」桓尧一脸宠溺,笑道,「现在是我们谈交易的时候,我想和你亲热一次,换三天的禁闭令,那三天,随便你到任何地方。另外无论将来对康王府被烧一事查出什幺结果,都和你无关。」  
果然……  
「康王府被烧和我又有何干系?再说无论去哪,晚上还不照样要回宫侍候你。」桓宸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才不是傻瓜,「那个自然。每晚不抱一抱宸,我如何睡得安稳?」  
半真半假,却也足够让桓宸心惊肉跳。  
这个可不是什幺好习惯。  
「皇帝,难道你不腻吗?交媾的对象每晚不同,个个新鲜,就怎幺不能放过我?」「因为宸是我最钟爱的宝贝啊。」  
桓尧笑眯眯地,一副理所然当。  
「哎,我可否拒绝您这变态的钟爱?其实有你那幺多的妃子,为什幺就不能把你的钟爱转移哪怕一点点给她们呢?」  
「你的拒绝很容易让人心碎,幸亏我有一颗足够坚硬的心来承受你的无情。小欢,明玉,情儿……当然还有你的容若姐姐,别以为是什幺好东西,三贞九烈根本与她们无缘,假若她们有为你守身如玉念头的话,我压根就不会动她们一根毫毛。皇妃比静王妃价高,为此而出卖你与妓女何异,你觉得他们有本钱让我钟爱吗?」  
「一味强抢豪夺,身为丈夫的你,何曾有顾及这些可怜女人的感受?现在还要如此作践她们,真是薄情寡义。」  
全是陪伴他成长的女伴,温柔的,活泼的,娴熟的,爽朗的,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可爱之处……可在桓尧口中竟变得如此不堪,禁不住仗义执言。  
多情重义的静王宸,直到现在还对那些女人念念不忘啊。  
重重地咬下细致的锁骨,刻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深深印记,手才微微用力反握住那双秀美的手,桓尧抬头轻轻笑道,「别人欲拒还迎,可说到你的容若姐姐,那可是她爹太识时务的缘故,而将内定为你妻子的女儿送上门的,你可千万别赖在我头上。」  
「强词夺理的话儿我说不过你,」桓宸皱眉道,老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可一点也不喜欢,眼下最重要的是摆脱这色狼皇帝的纠缠,「饿了就吃东西,别当我是食物。」  
「宸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啊。」眼角眉梢处尽是柔情蜜意,桓尧温声道,「一个时辰而已,我还能对你怎样呢?你真该好好考虑考虑清楚啊。」  
「皇帝假若有过剩的精力,不如提早上朝吧。」  
面对这只披着羊皮的色中饿狼,桓宸笑得勉强,「请陛下宽心,你派下的工作绝不会因为我的被禁闭而有任何缺失。」  
「哦?」  
拖长的声音有着刻意的做作,桓尧饶有意味地凝望着一脸绝然的容颜,即使是意料之内的答案,到底还是有那幺一点点的失望。  
微笑叹着气,眼神满是溺爱,「宸会对自己的决定后悔吗?」  
「希望不会……」  
桓宸喃喃自语,即使后悔也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算吧。  
带有麝香味道,浓厚的男性气息团团围困着全身,直把人熏个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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