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格日勒其木格·黑鹤 第一章 雪夜第二章 黑色的火焰第三章 牧场越来越远第四章 拉萨形形色色的狗第五章 荒原中遇到韩玛第六章 藏羚羊守护队第七章 一路向北第八章 韩玛不在的日子第九章 超市里的三头狼犬第十章 苏苏不见了第十一章 导盲犬第十二章 重返草原后记第一章 雪夜 第一节 那鬼魅般的影子,在母獒面前的雪地上站定。 是一头雪豹。这头被母獒的吠叫打断了晚餐的雪豹在雪地里像一块华美异常的缎子,粗壮如蟒的长尾拖曳在身后。它几乎是在漫不经心地注视着面前的对手。刚才的一击轻松得手,此时它张开被羊血染得鲜红的巨口,傲慢地发出冰块破裂一般的嗥叫。 夜深了,雪越来越大。 尽管温软的雪地试着吸附所有的声音,但畜群的方向还是发出了小小的声响,惊动了母獒。她抬起巨大的头颅,但湿润的鼻子并没有在空气中捕捉到本应随之而来的危险的气息。 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风。...
★原 因★ 一次叔叔从外面回来时手上包着药布,婶婶见了关 心地问原因: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叔叔回答:我在马路 上看见一个男孩儿拿着刀子刺向了一个女孩的屁股。婶 婶:这跟你的手有什么关系?叔叔:这时我的手刚好在 那女孩的屁股上。(闫志清 荐)★连锁反应★ 阿明对邻居抱怨:“你把你的狗扔掉好不好?它昨天 晚上叫个不停,我老婆不得不停止练歌。真倒霉!” “真对不起,”邻居答,“是尊夫人先叫的。”(狄小 格 荐)★寻物启事★ 某报刊登一则寻物启事:遗失鹦鹉一只,其物征是: 你只要对它说一声“亲爱的姑娘”,它就会立刻回答:“干 什么?你这老色鬼!”(麦荣练 荐)★改变信仰★ “妈妈,我不想和贝尼结婚了,那个人是个无神论 者,既不信上帝,也不信天堂和地狱。”“别担心,好孩 子,只要一结婚,他就会马上知道世上有地狱存在。” 母亲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补充说:“结 了婚,也会...
[l]据理查德.艾尔曼的《詹姆斯,乔伊斯》(牛津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17页),穆利根的原型系爱尔兰作家、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参加者奥利弗.圣约翰.戈加蒂(1878一1957)。[2]这里,穆利根在模仿天主教神父举行弥撤时的动作。他手里托着的那钵肥皂沫,就权当圣餐杯。镜子和剃胡刀交叉放着,呈十字架形。淡黄色浴衣令人联想到神父做弥撒时罩在外面的金色祭披。下文中的“我要……台“,原文是拉丁文。[3]金赤是穆利根给斯蒂芬.迪达勒斯起的外号。他把斯蒂芬比作利刃,用金赤来模仿其切割声。[4]耶酥会是天主教修会之一,一五三四年由西班牙贵族依纳爵.罗耀拉(1491-1556)所创。会规严格,要求会士必须绝对服从会长。[5]指坐落在都柏林郊外的港口区沙湾(音译为桑迪科沃)的圆形炮塔。这是一八0三至一八0六年间为了防备拿破仑率领的法军入侵,而在爱尔兰沿岸修筑的碉堡的一座。其造型仿效法属科西嘉岛的马铁洛岬角上的海防炮塔,故名马铁...
自序自有书四种:一曰《藏书》,上下数千年是非,未易肉眼视也,故欲藏之,言当藏于山中以待后世子云也。一曰 《焚书》,则答知己书问,所言颇切近世学者膏盲,既中其痼疾,则必欲杀之,言当焚而弃之,不可留《焚书》之后又有别录,名为 《老苦》,虽则《焚书》,而另为卷目,则欲焚者焚此矣。独《说书》四十四篇,真为可喜,发圣言之精蕴,阐日用之平常,可使读者一过目便知人圣无难,出世之非假也。信如传注,则是欲人而闭之门,非以诱人,实以绝人矣,乌乎可!其为说,原于看朋友作时文,故《说书》亦佑时文,然不佑者故多也。今既刻 《说书》,故再《焚书》亦刻,再《藏书》中一二论著亦刻,焚者不复焚,藏都不复矣,或曰:“诚如是,不宜复名《焚书》也,不几于名之不可言,言之下顾行乎?”噫噫!余安能知,子又安能知。夫欲焚者,谓其逆人之耳也;欲刻者,谓其入人之心也。逆耳者必杀,...
一 我母亲和父亲的婚姻是包办婚姻。结婚时,我母亲刘月季已经24岁了,而父亲钟匡民还只是个18岁的学生娃。我那长期患着痨病的祖父选择这门亲事是有他充分的理由的。他认为我母亲的家庭虽然正在败落,但家教的严正是远近闻名的。母亲18岁时我姥姥就死了,那时开始就有母亲来主管家政,虽然识字不多,但家政却管理的非常好。因此祖父认为,虽然母亲比父亲大6岁,但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成熟了。只要把母亲娶过来,马上就可以顶替刚去世不久的祖母来主内当家,又可以很快生娃为钟家续上香火。祖父有了这种想法后就执着地要把这事变成现实,那时他已被痨病折磨的骨瘦如柴了,但他一次次地迈着发颤的双腿,拄着比腿还要颤的更厉害的拐杖,走上十几里地去我母亲家求亲。我外祖父被我祖父的这份真诚与执着感动了。 当母亲与父亲拜完天地后,我祖父以为自己可以松口气了。但他没有想到,父亲对这门亲事是明里不抗暗里顶,他硬是不同...
《小偷日记》 作者:让·热内译本序 法国当代文坛无奇不有,奇才奇书不时涌现。 让·热内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的成名叫人有点“不可思议”。 他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可他长期享受不到法国公民的权利。他的法国父母孕育了他,但他出生仅7个月,就被母亲抛弃在育婴堂,从此就没有再见到母亲的面。一个才7个月的婴儿,即使是天才也无法记住母亲的容貌。在《小偷日记》中,当他思念自己的母亲时,竟然把自己的亲生母亲虚设为刚从监狱出来的窃贼老太婆。他的父亲干脆连名字都不留,到底是人是鬼,至今仍是个解不开的谜。后来,热内被一个姓雷尼埃的农村小工匠收养。大概养父母对他还不错,他总算过了一段幸福的童年生活。后来养母死了,姐姐负责抚养他,让他信奉基督教,进唱诗班,上学受教育。他的确聪明过人,品学兼优,成绩名列班级前茅,而成绩最好的是法语,法语中最好的是作文。有一次,老师要求写一篇《我的房屋》,热...
我离开欧洲的时候,安德烈十四岁。当我结束台北市政府的工作,重新有时间过日子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一百八十四公分高,有了驾照,可以进出酒吧,是高校学生了。脸上早没有了可爱的“婴儿肥”,线条棱角分明,眼神宁静深沉,透着一种独立的距离,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桌子的那一端,有一点“冷”地看着你。我极不适应──我可爱的安安,哪里去了?那个让我拥抱、让我亲吻、让我牵手、让我牵肠挂肚、头发有点汗味的小男孩,哪里去了?我走近他,他退后;我要跟他谈天,他说,谈什么?我企求地追问,他说,我不是你可爱的安安了,我是我。我想和他说话,但是一开口,发现,即使他愿意,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他在想什么?他怎么看事情?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什么使他尴尬什么使他狂热,我的价值观和他的价值观距离有多远……...
献词 飘摇的形象,你们又渐渐走近, 从前曾经在我模糊的眼前现形。 这回我可是要将你们牢牢握紧? 难道我的心儿还向往昔时的梦境? 好吧,你们要来就尽管向前逼近! 从烟雾中升起在我周围飞行; 环绕你们行列的灵风阵阵, 使我心胸感到青春一般震荡难平。 你们带来了欢乐时日的形景, 好些可爱的影儿向上飘升; 同来的有初恋和友情, 这好似一段古老的传说半已销声; 苦痛更新,哀叹又生, 叹人生处处是歧路迷津, 屈指算善良的人们已先我逝尽, 他们在美好的时分受尽了命运的欺凌。 听我唱过前部歌词的人们, 再也听不到后部的歌咏; 友谊的聚首已四散离分, 最初的反响啊,也一并消沉。 我的苦痛传向陌生的人群, 他们的赞美适足使我心惊。 往昔欣赏我歌词的人们, 纵然活着,在世上也如飘蓬断梗。 蓦然间有种忘却已久的心情,...
“我再给你两天假,多了可真给不了,上头最近抓的严,也不能让我为难啊!回家好好休息,伤好了就来上课,到时候我给你开个表扬大会,让所有学生跟你学习学习!”张导津津乐道,好象勇斗歹徒的是他不是我。“别……”我刚要拒绝就被他打断了“好了!你回去吧!注意好好保养身体啊!我这儿还有的忙!”瞅着张导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真是有苦说不出,无奈的摇摇头,识趣的走了。这个张国福还真好糊弄,不知道张红是怎么跟他说的,如今看来只能用幼稚来形容他了,没准他的社会经验还不赶我呢!在离开校园的时候我本想去看看张红,可一想都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了,连觉都睡在一起,即便是情侣也要有时间来打理自己的事情,于是放弃了看她的念头。想想如今我还真是可怜,有学不能上,被逼着回家疗养,悲哀,真是悲哀!奢侈了一把,打个蛤蟆回家,或许是出于有伤在身的心理。到家打开门,听见放水的声音。不会是小偷吧?心有顾及于是我喊道“...
电影业今日的荣华,加上它绵延一百多年光影烂漫的流程,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人所能够阅读的范围了。但是,作为置身当代社会里的人,又岂能无视这个影像世界的存在,抗拒它对自己内心生活的干预?多年来,我总想到要找一个人来帮助我阅读电影,给我讲讲发生在银幕上的传奇故事,美人们飘零的命运和英雄无言的结局,就像1649年瑞典女王克里斯蒂 娜找来大名鼎鼎的笛卡儿为他讲述哲学的真谛。当我打开王樽的电影随笔集时,即刻明白,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当然,我不能说他就是电影的笛卡儿,因为我本人并非瑞典女王。事实上,我连一个女人也不是,做一个凶猛的雌性政治动物更不符合我少年的想像。我愿意与各种各样的人平等地交往。 据我所知,王樽是个地道的影迷,电影院里的常客,是电影散场时最后一个离去的人。许多璀璨的南方的夜晚,他都把自己关闭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看片子。他与银幕里的人物所发生的关系,甚至比生活在身边...
楔子 初见,尹儿 君乘御风动紫凰,心系青鸟探看。汝伫尘烟于蓬莱,念池中菡萏。细鱼绸缪梦回廊,杂英落无声,执手相望,竟是寐前人。 ——《君心汝》 一道圣旨,将上官府顿时乌云一片:先皇驾崩,新帝亲政,大选秀女以填充后宫空缺。 上官易治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万丈深渊。他知道,以自己的小女那倾城倾国的美貌,还有她近乎完美的品性,找的夫婿一定也非泛泛之辈,可却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当今皇上。 紫杳阁“藕残曾几许,雁儿尚且归。暖暖深闺中,红颜却无由。”曾几何时自己也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一道圣旨,就被送进了紫禁城那高高的城墙内。 “咳……”听到爹的声音,上官尹忙拭去了眼角的泪:“阿玛。” 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为进宫的事愁眉不展,上官易治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阿玛,你怎么了,刚才还和我一样心事重重,这...
雨季不再来这已不知是第几日了,我总在落着雨的早晨醒来,窗外照例是一片灰镑镑的天空,没有黎明时的曙光,没有风,没有鸟叫。后院的小树都很寥寂的静立在雨中,无论从那一个窗口望出去,总有雨水在冲流着。除了雨水之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在这时分里,一切全是静止的。我胡乱的穿着衣服,想到今日的考试,想到心中挂念着的培,心情就又无端的沉落下去,而对这样的季候也无心再去咒诅它了。昨晚房中的台灯坏了,就以此为藉口,故意早早睡去,连笔记都不想碰一下,更不要说那一本本原文书了。当时客厅的电视正在上演着西部片,黑暗中,我躺在床上,偶尔会有音乐、对白和枪声传来,觉得有一丝朦胧的快乐。在那时考试就变得极不重要,觉得那是不会有的事,明天也是不会来的。我将永远躺在这黑暗里,而培明日会不会去找我也不是问题了。不过是这个季节在烦恼着我们,明白就会好了,我们岂是真的就此分开了,这不过是雨...
作者:冯骥才目 录第 一 章 闲语第 二 章 正文第 三 章 来个元宝大翻身第 四 章 神医王十二第 五 章 不是冤家不对头第 六 章 一道千金尹瘦石第 七 章 倒霉上卦摊第 八 章 祖传金匣子第 九 章 闹鬼儿第 十 章 阴长阳消第十一章 火眼金睛看屁股第十二章 波光月影禅语破天机第十三章 拴红绳的大鲤鱼第十四章 糊涂八爷第十五章 阴盛阳衰精豆儿称王第十六章 正气出丹田第十七章 刨祖坟第十八章 阳春三月第 一 章 闲语第 一 章 闲语真有能耐的,还得说是咱老祖宗。天地万物,世间万事,万人万心,各人各心,万花筒赛的,忽悠悠变来变去,怎么才能把它们分清辨清认清理清说清?老祖宗就拿出两个字儿来:阴阳。比太古还古的时候,天地未开,嘛都没有,只有太易太初太素三样。太易是气之始,太初是形之始,太素是质之始,可那时这三样混成无边无际囫囵一大团,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浑浑沌沌朦朦陇胧胧...
文案离别真是再见的开始吗? 那为何她陪葬后仍无法见到死去的王爷? 她入心入骨爱恋着的威武王啊! 即使作了鬼,仍心心念念着两人转世投胎后再续前缘。 只是,转生使者说王爷生前杀孽太重,必须关在“无识界”五百年。 五百年啊……那么,她就先转世为一顶树静静等待吧! 看来她也只好认命继续待在枉死城了。 认命?鬼魂也有命运吗? 第一章刚开始,一切都只是巧合。 只是那些巧合鬼使神差地仿佛诅咒一般全发生在她身上。 这使得她不由得要想:鬼,有命运吗? “命”运,不是有命的人才会有的吗?怎么鬼也有奇特的命运呢? 隐约记得第一次,转生使者面无表情地问她:“珍珠,你想转世做什么?男孩还是女孩?” 她想了想,简单而天真地回答:“做一只蝴蝶吧,妾身经常在花园里扑蝶,那些蝶儿美极了!” “蝴蝶?嗯……好愿望。” 下一刻,他们已经在一座偌大的花园里;小桥流水、假山瀑布,再加上附近...
用写作来修行,帮助自己洞察生活,使自己心神清澄。学习写作不像顺着一直线走下去,并没有从A至B至C。 练习写作意味着你最终得全面探讨自己的生命。 【作者简介】 娜妲莉.高柏(Natalie Goldberg),大学时迷恋文学,毕业后正逢七○年代初期的嬉皮风潮,跟朋友合开健康食品餐厅,在做菜和阅读间,突然体会到写作可以从生活出发,从此投入文字创作的世界,并于一九七四年开始静坐、修禅,持续至今。 她经常在全美巡回带领写作班课程,教过各式各样的学生,包括嬉皮、修女、喇嘛、男同志、大学生等,并曾担任明尼苏达州的校际诗人。 她认为,写作跟修行一样,都要学习相信自己的心,珍惜并洞察生命经验的种种精髓,以专注、自我纪律、活泼创意和开放的态度,让心中的回旋之歌,从笔端流唱而出。 多年来,娜妲莉?高柏力行简朴环保的生活,屋舍用回收的啤酒罐再制为建材,并运用太阳能系统,每日晨起打坐、创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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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脸(第一部分) 一、 在1998年的多情的深秋里,我俨然成了一片打着卷随风飘逝的枯黄的叶子,就在午后的金色阳光洒满天堂和地狱的时刻里,挥舞着秋风。 我从ROBERT的家里搬了出来,在那个午后,我找不到一个心的落脚的地方。 我想,这一年四个季节的轮回里,北京只有秋天是最让人心仪并且散发着浪漫气息的,这个城市,它实在是太拥挤,太纯粹,太喧哗,太健忘……它实在是太好了。否则,我应该像只受伤的羔羊,逃离北京。 总是在深秋的长夜里,我徒坐在窗前,对着深邃的宇宙深处,有一个寂寞如我的,神话当中的女人徒守的星球,想许多以往的情节。 在北京,我的生活圈子是很广泛,我结交各种各样不同层面的人物,在夜色里,阳光中,往来与各种大大小小的场合里,如鱼得水,有时候也纸醉金迷,我与在这里的多西数方人一样,享受着一些特权。 当然,我是个madeinchina的女人,纯粹的中国人,只是,因为我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