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冒充我的人多如牛毛(1)那个冷秋天啊你要衣冠楚楚地做人———王小妮有一个专门写恐怖故事的人,他长相周正,偏瘦,眉毛很重。现在我要给他起个名字,那就叫他周德东吧。我就是周德东,周德东就是我。这名字还真是我自个儿起的。小时候,父母把很多写字的纸片摆在我面前,让我抓,我就选了这仨字。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创作,绝对大手笔,这仨字气势磅礴,不是一般人能排在一起的。但有时候,周德东不是我。我的意思是,冒充我的人多如牛毛。连我这样的人都有人冒充,说明在这个世上混得不如我的人多如牛毛。下面,我讲几个故事。在山西那个产煤的城市,有一天,发生了一起非常恐怖的血案,有一个挺瘦的人专门挖孩子的心,死俩了。案发后,全城大恐慌。变态者混进了盲流群,销声匿迹。警方连夜搜捕。警方在火车站带回一批又一批没有证件的人,最后关不下了,把一所职工学校也当成了临时拘留所。...
【半夜……鸡叫门】0 (一) 东平是我儿时的伙伴,我们可以说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小时候是“摸泥”之交,成年之后可称得上生死之交。 自他下海后多年不见,日前突然回来,一台铮亮的宝马车,说明这小子成功了,他看我也有余暇,非拖我和他去辽西玩玩不可。 经不起他连喊带叫,只好和他一同上路,出了市区刚上高速公路,这小子放起赖来,非要我先开着,他要先歇一会儿,儿时他一放赖我就得让着他,此时我也对他也无可奈何。 我接过方向盘,这小子将副驾驶座位向后一放,说了声:“过锦州叫我。”就美兹兹的打起鼾来。 ‘开宝马,坐奔驰。’ 天气晴朗,视线良好,到锦州叫醒他时,也未觉疲劳。看来他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我靠在座椅上迷胡时,车子一直未减速。 隐隐约约听到他一声,“到了。” 睁眼一看,天色已黑,车停在一座小楼前,兰色霓虹灯闪烁六个大字(XX欲乐中心)。刚一进门,随着一声“白哥...
月明星稀的一个深夜,好人都在家已经安睡了。这时候就是坏人出现的时刻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沿着一排矮墙行走。「他妈的,今天晚上怎么遇不到一个小妞让大爷我玩玩呢!」高大男子暗自的叹气。「别说个长的好的了,就连个长的像类人猿的都没有!」高男人郁闷的捶胸顿足。「这年头,想当强奸犯都没机会!」 高男人一路走到河堤边,对着滔滔河水诉说自己的苦闷。「都这么久没遇到女人强暴了,积了这么多,让我英俊的脸上都长豆子了!」他无奈的默默额头上长出的两粒小豆豆,再次长叹一口气。「老天爷呀,您就行行好,赐给我一个人吧,不论长相也好呀。」最多脸一蒙,强奸完了管什么美丑呢! 高男人欲转身离开河边,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女人可以非礼。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看见河堤的的杨柳树下有一个欣长的身影。「嘿嘿,小妞自动送上门了!」他摩拳擦掌、蹑手蹑脚的潜入那个身影身边。 「别喊叫,大爷办完事就走,你要乖乖...
树上的悬崖面对林黛的狐疑其实,到现在我也并不觉着林黛这人究竟有多坏,即便说我认为她是一个糟糕的女人,但起码可以称之为是一个孝女。林黛告诉我,她需要这笔钱去营救她的父亲。当然这种心情倒也可以理解,问题是———她所给我的钱都在莲子手里,我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没想到,听了我的难处,林黛却丝毫没有退让,仍然坚持让我把这笔钱“吐出来”,跟着还为我指点迷津:“再怎么着,你总可以把车卖了吧!”说实话,在这件事情上,时至今日我也搞不清,到底我和林黛哪一个更不近人情。可不,无论是钱还是汽车,既然你已经给了我,那就属于我,怎么能想给就给,想要就给要回去呢?算了,这种扯淡的问题我实在不想纠缠,问题在于,在成功地谋杀莲子之前,这辆车是我的惟一财富,它不仅是我后半生的生活保障,而且也是我能否赢得小茜的重要筹码,我根深蒂固地认为,一旦没有了它,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替朋友的漂亮女友开苞 我和丁乾、明竹是好朋友,三人中我最老实,至今还没有女朋友,丁乾是出了名的花心,他泡的女朋友不计其数,最近他又勾上了小芝,明竹是我们三人中最出色的,不但长得率,而且才气不凡,深得女孩子喜欢,他的女朋友欣虹是本市名牌大学的校花。她有模特儿般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少女的魅力;欣虹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得高贵成熟。明竹和欣虹简直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丁乾第一次见到欣虹是在海滩边游泳,明竹和丁乾都带了女朋友,第一眼见欣虹就令丁乾难以忘怀。见欣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欣虹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越来越冷。秋风无力的刮着,似乎是孤独的人在无奈的叹息。 雅稍稍关上了一点窗,披上了一件呢子外套。黄色而柔和的灯光下,雅轻轻地拿起笔,做着作业。 看看钟,已是11点多了,雅伸了伸懒腰,想睡觉。窗外依旧刮着风,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树叶和着风的声音,在极远的灯光照射下,投下峭楞楞如鬼一般的斑驳的黑影。 雅突然听见一个神秘声音,她颤抖了一下,声音从深邃的黑暗中传来,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回头看了一下,黑洞的厅里,没有人。 又是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更加清脆了,更加刺耳了。雅听出那是门铃的声音。她站起来,穿过黑洞的客厅,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她奇怪,放慢了脚步,张望了一下黑洞的客厅,没有人。雅又向门走去。 苍老的门被很不情愿的打开了,发出惨淡而刺耳的尖叫。 秋夜的寒风被灌进来,肆意地撕打着雅娇小的身躯。楼道里很黑,没有灯,只...
□ [清] 冒襄 辑 冒襄(1611-1693),字辟疆,号巢民,又号朴巢,江苏如皋人。冒襄幼有俊才,负时誉。史可法荐为监军,后又特用司李,皆不就。明亡后无意用世,性喜客,所居有朴巢、水绘园、深翠山房诸胜,擅池沼亭馆之景,四方名士,招致无虚日。晚年结匿峰庐,以图书自娱。有《水绘园诗文集》、《朴巢诗文集》及《影梅庵忆语》等传世。 《岕茶汇抄》大半取材于冯可宾《岕茶笺》,还钞于许次纾《茶疏》和熊明遇《罗岕茶记》。刊本有昭代丛书本,张潮撰序和跋;有冒氏小品四种本,光绪乙酉(1885)刊;有冒氏丛书本,光绪己亥(1899)刊。小引 茶之为类不一,岕茶为最,岕之为类亦不一,庙后为佳。其采撷之宜,烹啜之政,巢民已详之矣,予复何言,然有所不可解者,不在今之茶,而在古之茶也。古人屑茶为末,蒸而范之成饼,已失其本来之味矣。至其烹也,又复点之以盐,亦何鄙俗乃尔耶。夫茶之妙在香,苟制而为饼,其香定不复...
南京春夏之际的梅雨季节,也是一个让人很不自在的日子。连绵不断的细雨,一下就是半个月一个月。1996年的雨季特别长,竟然持续了40天。北方人无法想象梅雨季节。空气潮湿得几乎用手能拧出水来,最苦的是那些住在一楼的人,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湿漉漉的,冰箱的外表上凝聚着一滴滴水珠,床褥摸上去也是潮的,到处都是霉斑,那霉味在空气中漂浮,到处都是金属的锈斑,在这样的日子里,人的骨头也好像生了锈。漫长的梅雨季节,正好是防汛时刻。天天下雨,江河水猛涨,城市里的积水,要往长江里排,长江上游的水,又纷纷下来。于是电视上省长市长天天要亮相,作紧急指示,指导如何战胜洪涝。雨季是树木生长的好时机,南方的树木喜欢水,喜欢潮湿,到酷热的夏天来临之际,法国梧桐已吸足了水气,成为一把把撑开的巨伞,用绿荫把大街遮得严严实实。可惜这些年为了拓宽马路,许多树都被砍了,要不然,南京人夏天里出门,既不怕太阳晒,也不怕小雨淋。南京的树木旺盛,和每...
苏青 今天我偶然翻阅旧书,忽然翻出片枯干的红叶来。这片红叶,是我八年前在南京游栖霞山时带回来的,夹在那儿想留作纪念,日子一多便忘记了。今日旧物重逢,凭空便添了不少怀旧资料。我拈着它反覆把玩,一面尽想着那天的情况,那天同游的人除我自己之外尚有四个,一个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张继杰,一个是继杰的表妹赵小姐,其余两个则是她们的丈夫。先是继杰夫妇来约我星期日同游栖霞山(那时我正在南京中大念书),我答应了,星期日一早便跑到她家去。 “你来了很好,这位是赵小姐,”继杰笑吟吟的指着一位摩登女客替我介绍,随后又介绍赵小姐的丈夫徐先生,于是接下去说:‘她们也参加我们的旅行。” 我默不作声,只低头望一眼赵小姐的高跟鞋。 继杰也似乎感觉到了,对她说:“表妹,你换双鞋子吧,我的那双树胶底鞋给你穿还合适。” 但是赵小姐摇头,她只站在镜子面前仔细观察自己的脸孔与头发。 继杰见她不...
(GF)是一个来自很多不同行星文化的大联邦,星系和星系为全部生命的和谐存在一同工作。在每个居住于我们宇宙的星系里有一个银河系联邦。这些联邦是宇宙管理结构的一部分,很像区域办公室是一个大公司管理架构的一部分。我们Milkway星系的银河系联邦被叫为世界银河系联邦, 但是我们银河系联邦的一些种族可能以其它名字称呼它,Andromedans(仙女座),Zetas星人等等给的名字会有差别。每个种族文明和行星在银河系联邦内有一个委员会代表他们。这些委员会在大小取决于人口和他们在银河系联邦的管理架构内的责任。因为种族很多而有数千个委员会。银河系联邦比我们能想象的大得多。银河系联邦的大礼堂银河系联邦有来自每个成员委员会代表的主要监督委员会。这个委员会在大礼堂里开会。但每个委员会有它自己的大礼堂。或许这是这大礼堂事务那幺混乱的原因。很多通讯员在大礼堂参加会议并且认为只有一个,实际上,这可能是成员种族或文化之...
文/钟晓阳 教我笛子的老师姓叶,男的,碰见他真是我的运气。那一阵子遍阅报章广告,都没有合适的。一日无事,经过弥敦道的一家乐器行,附属的中乐班正在招生,便直闯进去报名。里面老师众多,依时间分配,也不知道自己归哪个,是吉是凶全看个人造化。 第一次上课,叶老师进来,拿什么敲我肩头一记,示意我跟他去。那一敲,定下了师生名分,从此耳聆指教的是我,青出于蓝则在我了。 叶老师三十至三十五岁年纪,中等身材,长方形脸。 那次我在笛子的尾端吊了一只玉佛,橙红的穗子流苏款款,叶老师却说:「很多人以为这两个穿绳孔是用来穿系饰物的,其实它们也有实际的用途。」 虽然他没有说明系饰物是错的,但我就觉得极不好意思,第二次去就把小玉佛解下来了。 大鼻子,大嘴盘。那张嘴,老是唇角裂裂的,永远带着点受伤的意思。然而他整个地是那样耐看,干净俐落,衣服的色调温暖和谐。他讲话极文雅,一个字...
(上)昼。阳光透过密闭的窗帘,射近晦暗的卧室内。奇异地……刺激感……他的第一次,是在今天……他与他,还有……他……你身上好香,安安。男人叫着他的小名,拥着他,缓缓地压趟向洁白的床。男人的名字是祈……他叫他宝贝……床的一边侧躺着另一个男人,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年龄。他是项……他最信任的人。刚刚沐浴过的身体,甚至没有穿上浴袍,最原始的状态。三个人,散发着一样的味道……祈的手在他身上作怪……一处一处地点着火……即使不了解这样的行为,他也知道他有感觉。丝质的触感蒙上眼,于是眼前只剩一点点的黑影。他有点紧张……这样的感觉,意外地无助。安安,你最喜欢吃草莓吧?他看不见祈的表情,不过他可以猜想祈应该是在笑,浅浅的那种,象狼。这才注意到空气里有淡淡的草莓香,甜甜的……来,吃一个。张开嘴,咬一口……很好吃……祈却移开咬了一半的草莓。粘粘的汁液流下来,一点一点流遍他胸口,腹部,甚至...
《兵制》作者:[清]黄宗羲【完结】兵制一兵制二兵制三兵制一有明之兵制,盖三变矣:卫所之兵,变而为召募,至崇祯、弘光间又变而为大将之屯兵。卫所之弊也,官军三百十三万八千三百,皆仰食於民,除西北边兵三十万外,其所以御寇定乱者,不得不别设兵以养之。兵分於农,然且不可,乃又使军分於兵,是一天下之民养两天下之兵也。召募之弊也,如东事之起,安家、行粮、马匹、甲仗费数百万金,得兵十余万而不当三万之选,天下已骚动矣。大将屯兵之弊也,拥众自卫,与敌为市,抢杀不可问,宣召不能行,率我所养之兵反而攻我者,即其人也。有明之所以亡,其不在斯三者乎?议者曰:卫所之为召募,此不得已而行之者也,召募之为大将屯兵,此势之所趋而非制也。原夫卫所,其制非不善也。一镇之兵足守一镇之地,一军之田足瞻一军之用,卫所、屯田,盖相表里者也。其後军伍销耗,耕者无人,则屯粮不足,增以客兵,坐食者众,则屯粮不足,於是...
【高雄縣某民宅】『高雄縣三多一路口某一旅館內,發現一具全身赤裸、手腳斷裂的男屍,法醫相驗確認男屍生前遭兇手極盡變態的性虐待,最後是大動脈失血過多而亡!警方調動旅館監視錄影帶,無發現有可疑人物…目前警方……』胡佑桑關掉電視TVBS新聞報導,心裡的莫名興奮感升起,知道自己的罪行會被發現跟從電視看到別人報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個男人…臨死前才剛得到自己給他的高潮,怎麼可以算是性“虐待”呢?應該是單純的性高潮吧!,想到這裡胡佑桑又笑了出來,明天的報紙自己所做的事會登在哪一版呢?他很期待看到自己那件變態殺人案登在大大的頭版,不過那些什麼自由、聯合是不會登的,他們只會登一些有的沒的政治,不過蘋果日報一定會登!他保證【男同志聊天室】 『耶!你知道嗎?男同志被人虐殺耶!』『我知道啊,那件事不是搞得挺大的,死的很慘耶…』G聊天室裡每個人討論著除了幾年前虐犬箱屍命案,同志的愛恨情仇...
表记 子言之.归乎.君子隐而显.不矜而庄.不厉而威.不言而信. 子曰.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甫刑曰.敬忌而罔有择言在躬. 子曰.裼袭之不相因也.欲民之毋相渎也.子曰.祭极敬.不继之以乐.朝极辨.不继之以倦. 子曰.君子慎以辟祸.笃以不揜.恭以远耻. 子曰.君子庄敬日强.安肆日偷.君子不以一日使其躬儳焉.如不终日.子曰.齐戒以事鬼神.择日月以见君.恐民之不敬也.子曰.狎侮死焉.而不畏也.子曰.无辞不相接也.无礼不相见也.欲民之毋相亵也.易曰.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 子言之.仁者天下之表也.义者天下之制也.报者天下之利也.子曰.以德报德.则民有所劝.以怨报怨.则民有所惩.诗曰.无言不雠.无德不报.大甲曰.民非后.无能胥以宁.后非民.无以辟四方.子曰.以德报怨.则宽身之仁也.以怨报德.则刑戮之...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
週四早上我接到公司的通知,下週一要到台北出差四天,心中馬上想到可以上台北找找網友,投靠到他家,既可以看看朋友,又可省下一點旅費,我和阿清已在網路上聯絡快三個月了,一直想和他見個面,和他在網上已無話不談,就連私密的性愛話題也都能詳細討論,對他露骨的描述他BF阿剛在床上的勇猛,也促使我想一見見這位悍將的廬山真面目。 我知道阿剛今年26歲,比我大一歲,而我又比阿清大上一歲,他們已經住一起半年了,是一對令我羨慕的伴侶,我寫了封email告訴阿清,我星期六下午要搭4:30的火車,從台南到台北,不知他有空否?若方便的話我將到他家借宿幾天,若不方便的話,我倒是打算到三溫暖去過夜,反正住旅社也是要花上幾百元,就去看看北部的三溫暖和南部的有啥不同吧,我已釐定了大致的三溫暖探訪計畫,還好,第二天就得到我可以投宿在他們家的消息,否則這篇文章可要叫做北台灣三溫暖調查報告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