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电铃声中断了黄少贞的文思,她扔开笔,静坐两分钟,希望访客等不到人应门,会识相的自动离去。 叮咚、叮咚! 无论这位访客是谁,意志力显然比她坚定。她叹了口气,认命的前去应门。当石藤靖和刚毅的面孔出现在门外时,她一点也惊讶。 "又是你。"她无奈的倚着铁门。"这一次你又有何贵干?" "我顺路经过,上来打个招呼。"他放下手提箱,拉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并且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零食。 拜完善的教师名册所赐,两个礼拜前他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的住址,体验一下女性化的居住环境。 女人的地方硬是和男人不同。连空气都多了几丝甜美的味道。 她租赁的小单位居于城中心,十五坪的空间并不宽敞,却充满巧思。客厅没有阳台,两扇大窗户是日光的主要来源。窗台上摆放几盆小巧的的室内盆栽,缤纷了窗外的景致。一张写字台倚着窗而放,正好将城市与花朵的彩绘收入眼底。精致的小...
他曾经是少不更事的青涩少年;而这个在岁月中曾青涩过的少年,如今成了一名跨国企业的主事者,年方三十二,算是少年得志吧,毕竟有几个三十二岁的男子能坐拥他今天这种地位?放眼看向全世界,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吧。 无疑的,他是一个令幸运之神百般垂幸的男人。父兄早逝,留给了他经营良好的庞大家业,让他在四年前接手时,立即进入情况。这当然不得不归功于自他大学时期即被兄长抓来公司实习。别个大学生是“由你玩四年”,他却无缘体会;被兄长当成一块海棉,无休无止的被迫吸纳所有的水份,直至饱和。 父亲于四十九岁那年逝世,大他十一岁的兄长也在三十九岁的壮年死于肺癌。可以说,他们家族的男性一向不长命,但他例外,自小到大无病无恙,不若父兄生来带病。家中不仅有间医疗室,更有家庭医生长住此中,可见得唐家男人命定了要应验“财多身弱”这句神谶。 但他好运的成了例外。 所以亲友们都说他唐彧天生是一...
褚妙丽冲出房间,在撞倒两把椅子之后,她一拐一拐地冲向大门口,双臂大张地挡在留毅夫面前。「我不能跟你回美国啊!」 「你要儿子吗?」他只问这一句。 「当然要。」 「那你根本就毫无选择。」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得听他的,他再也不要被她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弄得一团乱,他要晴哲尽快加入他的生活里。 见她仍然挡在门口,一脸不让他离开的坚定表情,留毅夫转身坐入沙发中,打开桌上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我们跟你回美国,那你老婆怎么办?」褚妙丽脱口问道。 「她那边我会处理的。」他淡淡地回答,什么都没解释。 事实上,他结婚的第三个月,便因为双方个性严重不合而离婚了。因为不喜欢彼此家族的过分干预,所以他和前妻协议不对外公布,只有双方父母知道这件事。 「这种事怎么处理嘛!」一想到要和他的妻子同处于一个屋檐下,褚妙丽就头皮发麻。「难道你要我住在你家当晴哲的保母,看着你们夫妻恩爱的过...
“大师!你在哪里啊?呜呜……你为什么不赶快回来,工作室的案子已经堆了一堆,我们快不行了啊!呜呜……你快回来啦……” 凄厉的哭啼声由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狄更斯皱起眉,将电话拿离耳朵约莫远两公分,这才缓缓地开口。 “我暂时不回去了。”淡淡撂下一句足以令对方发狂的答案,狄更斯走近落地窗边,一双深邃的黑眸静静的俯视庭院里,那坐在凉椅里发呆的女人。 她盘腿呆坐在凉椅里,穿着一件及膝的宽大T恤、短牛仔裤,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咬着画笔,瞪着面前摊开的空白画纸,模样很是困扰。 她在烦恼什么?认识她以来,他从来没看见她露出这种表情过,就连他硬架着她上法院结婚时也没有! 究竟是什么事让她烦恼的在那里坐了一整个下午,连动都不动一下? 他很好奇? “什么!?你不回来!?”话筒里的人在听见他的话时,立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然后又是女孩一连串的哭诉声,“呜呜……大师……...
冤家路窄,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席凉秋一直向上帝、阿弥陀佛、耶稣基督、土地公——能拜的,都拜了,千乞万求别再碰上邵镇云那家伙。他一定会想通他的车子被毁与她脱不了干系。后来允恒告诉她,邵镇云不在大楼中上班,她才放下心。可是今天,很不幸的,她碰到他了。为什么星期二的日子总是诸事不顺呢?电梯中,就只有她与邵镇云。她干嘛那么早来上班?只为多整理一些客户资料,真是无聊!她一直低着头,期待赶快到七楼。 邵镇云为了下午要开标的事来找大哥。 他注意到这个女人是耐看型的!上星期第一次看到她,只觉得不错而已,毕竟他交往过的女人中不乏国色天香。这女人比起来当然不算艳光照人。今天一看,又不同了,韵味很棒!清丽的五官很古典,很秀气,与狂野的外国美人大异其趣。还是一样的不化妆,穿中性衣服,头发只及肩膀,直直的没有吹烫。一直以来他看不上这样的女孩,他喜欢女孩有狂野的大波浪长发,不然就...
感觉怪怪的…… 当曙光从窗幔薄薄地透了进来,睡眠充电一整夜的芳羽揉开眼睛。 这不是她的房间,室内却是有点眼熟的摆置。 「怎么回事?」她想翻过身,却发现身后有堵热哄哄的墙。 她的腰上,也多了一只不属于她的手。 这个房间、这张床,还有包裹着她的男性气息,像把记忆之钥,开启了她的回忆。和上回唯一不同的是,今晨她是睡到自然醒,而非被激烈的欢爱吵醒。 她好想平躺,一直侧躺着,有点不舒服。 无奈他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重得很,像要将她永远箍住,不让她离开。 她低下头,瞪着那手毛长长的手臂看,昨晚的回忆席卷而来。就是这只强而有力的手,把她用力一带,扯进了直升机里,让她摆脱刘子飞的纠缠。 如果他没有出现,或者晚一步出现,今天早晨将会是她痛不欲生的开始。 她忽然不急着转身了,小手轻轻抚着他的手背,顺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滑过去,然后贴在他的手背上,因为他的掌心,正...
桃园中正机场里,广播声此起彼落,人潮也相当拥挤,送行与接机的人反比要出国的人还多,但此刻大家的目光似乎都停留在那两对出色的男女身上。 “小菲,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懂吗?”织田裕川仍重复着自己不知说了第几次的话。 “大哥……”小菲受不了这种离情依依的感觉,她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今后又要失去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一个她可以依靠的肩膀。 “小菲,不要哭,你这样教大哥不知道怎么办?”织田裕川轻揽了她至自己的怀中,声声安慰。 终于怀中的人儿不哭了,她轻推开他,而他则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拭她的泪水,可当织田裕川一抬起头,他接收到的是一双骇人的眼睛所递送的眼神,那眼神里写满了嫉妒、不安与生气,但织田裕川却是纳闷不已,他根本不认识那对眼睛的主人啊! 然而这一头的唐懿瑄也察觉到唐懿清的怪异,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到...
原来……缘分真乃天注定, 所有的爱恨情仇, 在时间的淬炼下, 全都变得云淡风轻, 此刻,她只想说一句── 祝他幸福。 桑雅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再度踏上台湾的土地。 凌南甚至没有拖延,叫了车直开往她家。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桑雅心知自己就快与这个男人告别了,她却不断的开始想起他的好处。 至少凌南对她的好,她是该感谢他的。但这个男人个性阴晴不定,常把刻薄当乐趣,在这个分离的前夕,她实在找不出适当的字眼,对他说些什么。她的家就在前面了,多么令人思念的地方!这使她暂时忘了凌南。眼神贪婪的吸取阔别已久的家园的气息。这栋大楼里显然有人在办喜事,因为礼车挡道,他们只得下车步行。 桑雅心中的急切与喜悦完全显示在行动上,她急急的向前走,进了大楼,按了电梯。兴奋的心直到电梯开启的刹那,看见大门口贴着大大的一个喜字,她才愣了下来。...
淡淡的三月天。 在南投的一个小镇,山坡上开满了粉红的、雪白的杜鹃花,那野生的芬芳伴着刚下的小雨,被风带着从山里一路蔓延到路上,再透进了私立念涛高中的校园里,萦绕不去。 开学一个多月了,柯雨宁仍然不能从那股花香中自拔,精神恍惚得不可收拾。她觉得三月是一个很糟糕的月份,空气中总飘浮着一种轻盈的分子,让人不觉地昏昏沉沉、思绪不定。 偏偏她就是这个月份出生的,今天正是她的十七岁生日。 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喜欢下雨和宁静。她长得高,才高二就有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得以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落得清静。 这个上午,她对数学第一章实在没办法专心,干脆丢下铅笔、打开窗户,让微风带进三月所有的初春气息。 第一堂课的钟声早就过了,八点二十五分,导师兼数学老师李津城还没走进教室,同学们都议论纷纷,猜测着“蛮牛”可能的行踪。“蛮牛”是班上同学为李津城起的绰号,因为他...
当黎晖说要替茉莉过生日的时候,清芙以为那大概会是类似一场儿童的生日聚会,比如租下麦当劳一层楼,邀请一群小朋友前来同欢,又或者带她到高级餐厅打一顿牙祭,饭后切生日蛋糕。 她没想到,黎晖竟安排了一趟短程旅行。 两天一夜。 这两天,他将开车载她们母女俩到花莲海洋公园,晚上则订了远来大饭店的豪华海景套房。 她不敢相信。 “两天一夜?你怎么可能有空?”她对着电话质疑。“你的研究计划呢?你不是得做实验吗?” “试验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他闲闲地解释。“现在只是一些观察记录,我已经请院里的实习医生帮我照看着了。” 交代给实习医生?他能放心吗? “那门诊呢?你的病人呢?” “周末没有门诊,小姐,我也不需要值班,如果病人临时有状况的话,他们自然会通知我。” “可是……” “总之我这边完全没问题。你呢?周末应该可以下排工作吧?”...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偷偷跟从唐懿瑄下班后的生活,但让织田裕川无法相信的是她竟是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她不但和“方朋”的小开交往,甚至约会之后还到PUB去鬼混,和里头的酒保有说有笑。 “唐小姐,你该回去了,要不然成哥会骂我的。”酒保阿Ben有担担心的看着唐懿瑄。 “拜托,我是来喝酒的,你不好好招我就算了,还拚命赶我回家,如果你是怕我有贵宾卡得打折,那大不了我照价全付嘛!”唐懿瑄真的醉了,因为她讲话已经有点含胡不清,也许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在讲些什么。 “小瑄,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金信成从办公室的闭路电视中,看到酒保和唐懿瑄似乎有什么争执,连忙走了出来。 “金大哥,你们的服务态度真差,哪有不让客人喝酒的道理?”唐懿瑄咕哝着。 她最近可是烦透了心,她是遵守自己的承诺,每天下班后一定和方礼谦出去吃饭、看电影,但无奈的是他俩之间总无法擦出爱的火花,她的心真的好乱!...
从往事回忆中清醒过来,柯雨宁才意识到自己被紧搂在韩上伦的怀里,而他近在咫尺。 “你忘了吗?那天我走进教室里,你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看起来好寂寞。” 韩上伦的呼吸吐在她耳朵旁,引起一阵她不想要有的骚动。 “我忘了。”她摇头说谎。 “我会让你想过来的。”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逐渐加重了力量,想要探进她口中。 柯雨宁不愿配合,紧闭着唇,但是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胸部,让她惊呼出声,他的味道还是像她记忆中那么清新又浓烈,这次却又带着一点烟味和血腥味,更是眩惑了她的心。 他像个最饥渴的人,辗转吸吮她的甜美的柔软,永远不能满足。他飞快地脱掉了她的上衣,让她的柔软肌肤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的体温和心跳。他还要她的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抚慰。 柯雨宁被这股狂野浪潮席卷,只能任其载浮、载沉,无力地攀附住他。 当他的手要伸进她裙内时,她制止了他。“不行……”...
被饶颂扬强行抱到他的跑车上,白素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蛮横的怒意,当她被粗暴的塞进副驾驶座内时,她终于忍不住瞪向他。 “饶--”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冷着俊容,他绕过车身走向驾驶座。 被吼了一句的白素看了看他不悦的表情一眼,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别过脸,她闷不吭声的将视线调向车窗外。斗气谁不会!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内的沉闷使得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本以为这女人会向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会睡在越风的床上?可是该死的她,竟然在自己吼了她一声之后,倔强的保持三缄其口。 双手紧紧攥住方向盘,饶颂扬冷冷的瞪向白素,“你都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吗?” “你刚刚不是命令我闭嘴!”她不客气的回道。 “你--”被冲了一句的他,努力压下胸口的闷气,“我不喜欢你跟越风在一起!” “我们只是很谈得来的好朋友。”哼!他不喜欢,她就要和沈越风老死不相往来吗?“况且...
虽然对外的争风吃醋她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对内的夫妻关系仍处于停滞状态。两个骄傲的人没谁肯主动往前踏一步。 邝已竣依然我故地在外寻找女人,依然是周期性地外宿,依然是清晨赶回为了与儿子互问早安。 每到这样的夜晚,颂安仍照例地失眠或噩梦连连,她总是胡思乱想,他会不会有意外,车祸,遭劫。像极了那个“五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的弃妇。却没有一点“不是思君是恨君”的骨气,她气死自己了。 还好这半个月他夜不归宿的频率降低了,让她得以好眠,但昨夜又是半睡半醒,持续至他凌晨归来。 一早先打发走了儿子,夫妇二人对坐吃早智。 “你昨晚睡得不好。”邝已竣看着她的黑眼圈,发现她总是在自己外出寻芳的日子睡眠不足,他就减少了次数,无论怎样,自己的风流韵事给她带来了伤害与困扰,可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能坦诚以对,再打开门迎接他。自己不用再找别的花花草草,而她也不用这个样子,皆大...
这天,又是美丽祥和的一天,雨芝睡到近中午才悠悠转醒,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一个多月来的新婚生活,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邵承谦对她包容有加,充分做到他婚前的承诺,给予她百分之百的自主权,没有任何的束缚。连她原本担心不已的房事问题也不曾发生过,两人的相处就像是谈得来的朋友,甚至是感情甚笃的兄妹,完全不带一丝疙瘩。 至于邵氏夫妇就更别提了,他们几乎已经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对她的疼爱比邵家三兄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全然感受不到出嫁到夫家会有的不适应。 跟邵书廉兄妹的相处亦然,彼此年纪相仿、话题相近,大家很聊得来。 只是日子过得虽然平顺,对劳碌惯了的雨芝而言,却已开始有些乏味。 懒洋洋的起床梳洗过后,套上件圆领针织无袖背心跟丝质长裤,雨芝走出房间。 邵氏夫妇和几个老朋友去打了场高尔夫球回来,儿媳妇一个人呆坐在大厅里,忙上前关心。“起来啦,怎不多睡一会?”...
“你美得让人疯狂,冷观……”他再度低下头,深深吻住她,不顾腰间的疼痛,伸手拉高她的黑毛衣,探进去抚摸着她的身躯。 那是什么感觉?冷观迷蒙地想着,一团热气怎么会在她全身乱窜?她应该是冰冷而沉静的啊!但现在,一阵阵麻酥的快感从她的舌尖传到她的脚趾,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柯伯邑的吻如狂风骤雨洒在她身上,把她的灵魂从身体抽离,把她的冷硬盔甲全都卸除。 他的吻来到她的胸前,黑毛衣被推挤到肩膀,黑色的衣服与她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他朝圣似地捧揉着那两只玉脂,轻吻着,觉得自己就快醉死在她身上。她低哼一声,思绪还在梦境边缘游离,全身因欲望而弓起,心几乎跳出胸口,脑袋里什么也不剩,一片空白。 他的身体已胀满情欲,紧绷得超过他的忍耐极限,他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打算褪去她的长裤,然而手一举,伤口痛得他脱口低喊,把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全都打散了。 “啊!”痛死了。...
“喂喂喂,不许偷看我的牌!”裘靡瞪了江忆舟一眼,“还看!”这小妮子真是不怕死。 “好嘛好嘛,不看就不看。”江忆舟退回原位。“哼,了不起哦!” “是了不起啊!”任裘靡笑了笑,摊开她的牌,“八一对,大顺,同花顺。怎样?又被我通杀了吧?” “邪门!”江忆舟将自己的牌丢到桌上,“为什么你每次都赢?” “你不知道吗?”任裘靡哼笑了两声。“大家都叫我十三支高手。”她伸出右手。“来,愿赌服输。” 江忆舟气呼呼地将百元大钞塞进她的手,呜……又输了…… “再来!”她就不信邪! “来就来。”任裘靡利落地洗牌,讪笑道:“你可得留一张钞票坐车回家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要你管!”江忆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剩两张钞票。 砰——任裘靡所住的公寓大门乍然开启,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晓庆,三个月没见,你是死哪去了?”任裘靡看了看来这一眼,继续洗她...
毅勋疲惫地坐在他的车上,一脸无神地望着窗外,情不自禁的想着瑜璇离去后的一切。 离他自梅竞男手中拿到那包东西,已经五个月了。 当初,他打开那包东西时,着实愣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他是否真的误会了瑜璇? 那包东西是当初他为了侮辱她而送给她的钻石项链和耳环、一本存有五万元的存折和印章、一张房地产权状及转让书、一大把房屋钥匙和一封信。 信中写着── 谢谢你这两个多月来的照顾,存折里的钱就当作是租金,随函附上房屋钥匙和所有权状及转让书。 我很清楚,以我卑微的身分,不配佩带如此高贵的钻饰,所以原物奉还。 还有,我从不说谎,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与自尊! 做不成朋友,我觉得很遗憾,我想,你也不会想再见到我的,就不用说「再见」了吧! 就这样,瑜璇已经在他生命中消失了整整五个月。 她只带走自己的衣物与东西,所有他买送给她的名贵衣服和礼物,她一件也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