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怎么可能?!」 肠胃科诊所的小诊疗室里爆出一串高声尖叫! 「绝对没错。」 中年的医生再次点头,试着安慰小病人……不,是小孕妇。娇小的身段,配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年纪应该不大吧! 「妳一定要再去妇产科详细检查一下!」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千晶从诊疗台上跳了下来。 「专业的话。」医生老实回答。 「我回来台湾探亲,以为油腻的台菜吃多了,只觉得肠胃闷闷胀胀的不舒服,不过要你开一点健胃整肠的药给我服用,你就教我躺上诊疗台,又拿那支超音波棒贴在我的肚子上乱转几圈,结果你的诊断不是我得了肠炎、胃炎什么的……你说我怀孕了?」哈!天底下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千晶鼓起了腮帮子,一根莲花指直点向江湖郎中的鼻子。 医生搔搔头,觉得类似的话好象在多年前听过……他清清喉咙,很勇敢的面对杀气腾腾的小手指,又一次宣布,「妳怀孕了!大约六周。」...
连乔飞疲倦地摘下眼镜,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过了十多年,他已不再年轻,正值坐四望五的年纪,而诗织呢?她才三十多,正值青年。 当时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他这个大叔闯进了她原本平静的年轻社交圈……是呀,她是喊他大叔没错,想以此激怒他打退堂鼓,她没料到他会这么狡诈,直接拐她结婚,才二十岁即为人妻! 他是深爱她的,他自己清楚他依然爱著她,他心爱的妻子…… 「叔叔。」一身白袍的以豪关心地问,「不舒服吗?」他这学年上实习课,全天都得泡在医院里。「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只是有点累。」连乔飞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以豪也无话可说,默默地离开,他明白三叔又在思念他亲爱的老婆了。 这种情形自婶婶离开後便常常发生,原本爱和他们这一票兄弟闹的三叔也不再与他们疯了,他整天有忙不完的事,把自己全放进医学的领域中,除非把自己累个半死,否则绝不休息,怕思念的狂潮将他溺...
唐彧并非前来接儿子回台北的。在晚餐用毕后,他让司机老王载学谦回学校,而他则留了下来。 自杉林溪共游后,已十数日没再相见。他刻意让自己忙,马不停蹄的对各地产业亲力亲为。忙得心力透支之后,也许就能抛开无时不刻前来缠身的思念。只有萧素素能这般牵动他,正如石仲诚所说的:只要扯上萧素素,他立即成了浆糊脑袋。原本他以为七年的婚姻足以使他清醒理智的面对现实,但并不,近几个月来他起起伏伏的心只为了她而翻涌波动。见到了她的改变既喜又忧,既是气怒却又放不下,因此下意识的所作所为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七年多的努力比不上杜菲凡数个月所达成的?并且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是的,他非常非常在意这一点。 但却又放不下她,得知她肯走出自我封闭的世界后,死寂的心又再度潜伏期待的跳动难抑。 千般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苦涩得比劣酒更难吞咽,唯一的信念却是怎么也击不溃的他仍是渴盼着她,以...
怀孕了? 他妈的这是哪一门子的戏码? 出来玩的女人这么多,他为什么偏偏碰到一个不上道的? 没错,男人是可以戴保险套,为生育控制贡献一份心力,可是…… 该死!他那天晚上又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以为她应该会做“准备”,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想出来玩,就不会蠢到连基本的保护措施都不懂。 “你再说一次。”伍长峰的神情已近乎狰狞。 “我怀孕了,两个月。” “他X的!”一串精采的狂骂响彻云霄。 他开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即使外面是凉爽的傍晚时分,即使公寓里的空调控制在怡人的二十四度,八月末的暑气仿佛无视于任何阻碍,执意要将他包裹得密密实实,直到他失控为止。 这间六十来坪的公寓位于大台北地区的精华地段,归在伍长峰名下,规画成舒适的三房两厅双卫,以往向来是他个人的圣殿、休憩的天堂。他第一个错就是那天晚上不该把她带回来,第二个错就是根本不该留名片给她。...
音乐再次围繞在她耳边。 他和她正在共舞,刚硬的身躯正帖着娇柔的曲弧,柔软的胸脯抵着地结实的肌肉。 他正拥着她,恶作剧似地用力旋转,她格格地笑着,赶忙楼紧他的颈背。 「停——伯克——别,哇呀!」 两个人笑成一团,滚倒在一旁的床上。 「晶儿,」蓝眸是如此闪亮,一如天边的星子。「嫁给我。」 因激烈运动而正喘息的她过了五秒才把他的话接收进去——「你说什么?」她愣住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爱她,爱她的热情,爱她的温柔及坚强,更爱上她源源不绝所散出的温暖,那是他生命中一直缺少的东西,他需要她,更下定決心要一辈子保有她。 她微偏着头打量他,红通通的脸蛋上流露出一丝惊疑。「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小傻瓜。」温热的手掌拂过她的脸颊,好笑又寵溺地揉着她的头发。「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只是有点忧郁,在这样的日子。 我不想往意它的,却屡屡忘不掉,那个 特定的,称做结婚纪念日的日期。 今天来了场寒流,给暖冬添一点责任。 也,给我冰窖般的心,来点附会。 股市的春燕来到,而 我的燕子,冻死在酷寒的天候中,极之无辜地。 它不知道,这儿,没有春天。 它不知道,这儿,拒绝春天。 就算是跋扈任性的房老先生,今天也特别乖巧。出於求生的本能,他觉得今天别闹事比较好。 所以,她送上来的文件,他乖乖地签;她带来的点心,他也不敢趁机偷吃。 如此乖巧,简直是东皇之楷模了。 今天的朱月幽,穿了一身白。像个无瑕的仙女,但是表情却近似女鬼。如果她头上再戴朵白花,老先生绝对会认为她下班後肯定要去殡仪馆兼差「孝女白琴」的工作。 这时候他不免嫉妒起欢欢了!这个小天使幸运地拥有免死金牌,得到朱月幽彻底的疼爱溺爱,不怕被冷淡对待。呜……他好想尝一口朱秘书特...
“无论如何,我命令你下班后马上过来这里、将我身上每一样被你附装的管子统统拆掉!”向乙威再也忍无可忍,下着最后通牒。 从他醒来一直到现在,整整将近三个钟头的时间,他的耳朵一直贴在话筒上,电话持续占线。算一算,这点滴总算是滴到倒数第二瓶了,但是他决定只容许让钟应伶玩弄他到第四瓶点滴结束,没余地再任她作威作福了。 需知,躺在传真机上热腾腾的资料,到目前为止连一张纸也没碰到,竟然还这般磋跎点滴时间,他可是分秒必争的商人啊! “可是……”钟应伶想反驳,他比她更快! “没有可是!不要以为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餐厅老板会若无其事地容许你大刺刺地回去打工。他不会希望他的餐厅变成弹孔废墟的!你最好换个理由再可是!” 他头头是道,似乎抓回了主控权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事实上早上我也跟老板联络过了,他从昨天开始就严格开除所有姓钟的员工了!”她说得好惋借,实是不想因她一...
有着英俊脸庞的男人在踏入屋子的瞬间,就受到最热烈的欢迎。 千吻飞奔而出,马尾在颈后甩啊甩。她扑进那人的怀里,粉脸上满是兴高采烈的神情,只差没感动得痛哭流涕。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她感激的看着那人,把对方当成屠龙的骑士,双手还抱着死紧,深怕他也会落跑。 “鬼面”俐落的出手,接住飞扑而来的小女人。 “到底是什么事情,瞧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急。”在他询问的同时,身子已被拖进客厅里。 请君入瓮后,把鬼面请上沙发后,千吻的心总算笃定了些。先深吸几口气,平抚情绪后,她挤出最甜美的艾容,火速将事情说了一遍。 为了增加说服力,她甚至还破大荒的化了妆,涂上淡淡的唇彩,水嫩的唇看来十分诱人。 另外,怕定睿来捣乱,她扔了把新款的以色列制步枪,要他把细部分解蓝图画出来。武器虽然精密,但只怕也牵制不了那浑小子多久,他的武器天分还在她之上呢!...
室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靖远冷寂的声音划破了沉默。 “给你十分钟,有话快说,说完就滚。”他字字带刺,一鞭鞭扫向聂青。 聂青紧盯着他,此刻他斜倚在会议桌边,双臂抱胸,满脸的不耐烦。她注意到他左手中指戴了枚戒指,他……结婚了?一阵无来由的刺痛淹没了她。 “过了两分钟。”他冷冷的提醒。 差点忘了正事,聂青强抑住心痛,缓缓开口:“我想简主任应该告诉过你,我们美安已在昨天下午与贵饭店签了约,至于你预订会议室一事,并未事先知会简主任,我想每件事总有先来后到,你贵为总裁,相信不致于破坏自己饭店的规矩……” “我有权退回不合利润的case。”他漠然接口。 “难道你授权给员工时都没有教育清楚吗?”聂青嘲讽道。“如果他搞不清楚状况接了case,那也是你的责任,毕竟他是负责对外,今天他已经答应了我的case在先,你们就必须负起全责。” “不必咬死我。”他冷笑道。“我有契约在手...
“卡芮拉,我们出席这场宴会是啥门路,各种肤色的人俱全。”亚雷四处打量着。天呀!还有人讲南斯拉夫语。 他是喜欢热闹,追求速度感,但很可耻,除了中文和义大利语,他连英文都说得很蹩脚,只能普通应对会话而已。 不像他身边的小怪物……大才女,德、法、英、日、义、西班牙语样样精通,连饶口少人学的俄语也难不倒她,简直不是人。 呢!是非凡人也。 听说她还会五种爱尔兰上语呢! “这是在台商界联谊会,所有非台外籍商人都会赴约,还有,不要一口黑话,这里是台湾不是西西里岛,要让自己能上得了台面。” 黎紫苑穿着一袭银蓝色低胸礼服,背面全裸至臀沟,裙长及足踝滚银线边,乌黑亮丽、明可鉴人的长发披散在后,遮住一大片洁白肌肤。 她若隐若现的春光在黑瀑下更显撩人,高贵气质中带着神秘的东方味,妩媚娇慵地散发魅人的风情。 几乎她一出现,所有男人的目光便全集中在她身上,爱慕与惊艳表露...
「郑夕问你这个大混蛋,你居然那麽大力打我,你真想打死我好独自快活去是不是?」 她不想哭的,可是没志气的眼泪迳自扑簌簌地往下掉,怎麽硬忍著也没用,他击溃了她的自信,让她不再拥有屏障的涌出自卑。 当初,每个人都认为她高攀不上他,表面上称她勇敢、大胆、勇於追求爱情,背地里却骂她寡廉鲜耻、不要脸,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麽货色,还敢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的笑笑当没听见,但是挖空的心洞却在沁血,没人看见她也会受伤、也有泪,她并非坚强的不需要一双可靠的肩膀。 从小父亲因懦弱怕事被人打死在街头,亲眼目睹的她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定要变强,我不要和父亲一样只能受人欺凌却无力反击。 大概是国小三年级吧!她打败了学校六年级的土霸王,从那时开始,小小的自卑感逐渐被自信掩盖,人人都夸她好厉害,称她声小大姊。 一路升学,国中、商职的服装科,她由小大姊成...
三年后 又是个热死人的夏天,冷气就算正常运转,还是总被人嫌不够凉。 穿着七分牛仔裤,露出一小截白嫩小腿肚的鬈发女子,啃着苹果,斜卧在单人凉椅里,一双脚横在椅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庭院前,是一个约莫两岁的可爱小男孩,踏着不稳的步伐,追着跑在前头的黄金猎犬。 “爸……爸爸!爸……爸?”他追着狗,边兴奋的发出“叭叭”声,在看见由邻家走过的老伯时,也指着人家喊爸爸。 “爸?爸你的头啦!邵师孟,别追着那条蠢狗给我喊爸爸,知不知道?” 苹果啃完只剩果核,她吹了个口哨,手一扔,那条被人梳理得漂漂亮的黄金猎犬立即冲了过来,弓起身子一跳,嘴一张,将果核喀啪喀啦的几口咬下肚了。 “煦煦……”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长发女子叹了口气,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洋装,将她特有的柔美气息给衬托了出来,“你别这样喂狗,果核这种东西要直接丢垃圾桶,给小P吃,它会消化不良的。”...
位在总统套房里的一角,雨芝当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对,整个人紧张到无以复加,只能借由不断的深呼吸,来平息内心深处那股无助的恐惧。 看着她紧张地猛吸气,邵承谦迷惑了,无法理解一个外表风情万种的女人,为何会有这种稚气的举动? 向来,对女人了解甚深的他,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将对方看透。然而,愈是和眼前的女人相处,他就愈是迷惘,总觉得她本人并不若外表所表现的那般世故。 果真是如此,那她一身性感的穿着又该作何解释?何况这个邀约还是她主动提出的,种种的迹象令他感到费解。 看来想揭开谜底,只能靠他一层一层慢慢去抽丝剥茧了。 等了半天仍不见角落的女人有任何动静,邵承谦不禁狐疑,究竟她是真的感到紧张,抑或者,这不过是她眩惑男人的另一种手段罢了? 落坐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邵承谦语带慵懒,“你大老远跟我到饭店来,该不会只是为了站在那里和我互相眺望吧?”...
依照惯例,闹钟声敲响了乔新彦的早晨。 同样地也依照惯例,“叮铃铃”的规律单音根本叫不醒他!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起……不接! 自从金城武发明了穿裤子讲电话也不需要用手去按键之后,乔新彦的睡眠时间就更加不受打扰了。 只要他的眼睛还闭着,就什么都不接! 闹钟响了不接、电话响了不接、传真机启动了也不接…… 直到电脑屏幕“啪”的一声被远端的电脑连线给启动。 “新彦,早,今天的天气真好。更好的是,再过三十分钟你就应该站在法官面前了。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西装笔挺、英姿焕发的模样吧!” 贴身秘书温媛媛软哝的嗓音自喇叭响起,轻轻柔柔的声波扩散整个房间。 她没看到乔新彦西装笔挺、英姿焕发的模样,倒是透过视讯镜头看见他从枕头堆里钻出头,惺忪的睡眼眯得像是两条虫,蓬乱的头发就像早上刚刚去摘回来的新鲜鸟窝。 “现在几点几分了?”...
世上居然有这种美得飘忽若幻的女人! 曾绍于打量不远处专心看表演的白衣仙女十来分钟了,却仍无法收回心神,聚集脑力去想其他必须处理的重要公事。 他走遍世界各地,看过各色胭脂丽色,就是没见过古诗人所描绘的气韵落实在现代美女身上。因此他一向认为古人有关对美女的描绘,实属幻想过度,绝非真实。毕竟唐肥宋瘦的奇诡审美观教人不敢恭维,对古人自然也就失去了信心。 但他错了!不是古人杜撰,而是他这一生未曾有幸遇见真正的古典美人——哦不,因为太罕绝,所以直接定位在仙女会更恰当。现在他看到了,依随着一颗几乎要蹦出喉口的心,他更加百分之百认定自己恋爱了! 但此刻他愿意捧着心奉送到古典佳人眼前,乖乖束手就擒,从此成为她裙下忠心拜臣。 他一定要得到她!她绝对是上帝派来收服他、救赎他的仙女。(上帝的管辖权有涵盖仙女这一区吗?)只有他配得上她,她的美丽也是为了他而生成。...
上高级西餐厅吃牛排是一种享受,但对向家两姐弟而言,绝对是场灾难。 瞧他们愁眉苦脸盯着一大块冒热气的牛排发呆,手中的刀叉握得松软软的,轻轻一拨便有掉落之虞。 不是他们不爱吃牛排,而是……唉!唉!唉! 霍玉蓟关心一问:“怎么不吃呢,不合你们的口味吗?”受西方教育,应该爱吃牛排才是。 “是呀!快吃,宝贝,这是你们最爱的香橙小牛排。”黎紫苑“用心”地鼓励他们进食。 有苦难言的双胞胎望肉兴叹,妈咪好狠的心,用这一招来吊人胃口以示惩戒。 “妈咪,我们可不可以改吃炒饭?”向亚蜜鼓起勇气说道。 黎紫苑眼一转。“浪费食物不是好习惯,你爹地可是会哭喔!” 好奸的妈咪,拿爹地来压人。向亚蜜不满地戳戳牛排,试图插出一块散落的肉未。 “孩子如果不喜欢吃牛排就换别种好了,不差这点钱。”霍玉蓟在极力弥补父爱。 做父亲的总是想给孩子最好的一切,一味的给予不求回报,希望他...
他毕竟还是让她失望了。 他没有想起她,一丁点都没有。 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还抱有期待,是她太傻,太傻了…… “祥毓,祥毓。” 她猛然回神。 “你是怎么啦?瞧你一整晚心不在焉的。”马车里,祥瑞坐在因酒醉而昏睡的丈夫身边,担忧地望着她道。 “没什么。”她淡淡地一语带过。 祥瑞当然不信,自出宫以后,她的神色就一直不大对劲。 “还说呢!你真当我瞧不出来?你心里不痛快,是在气我和你姐夫?”把妹妹撇下自个儿跑去赏花,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说什么呀!姐姐。”她白了祥瑞一眼。 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满意这次的赏花宴?” 她的眼神移向别处,幽幽忽忽的。“这不是一场赏花宴吧?” 祥瑞一呆,她……她知道啦? “应该称作‘洗尘宴’才是。”为了迎接那个人,他恐怕真如阿玛所言,立了大功,风风光光的回来。...
睿娜瑟缩一下,双肩微拱。 “我……我也没想过会遇上那种事……” 眼眶忍不住泛红了,吃亏的人是她耶!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怎么反倒变成是自己的错,有没有搞错?!“那时我只想过去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男朋友,也不晓得最后会跟你到宾馆,等我酒醒之后都吓哭了。” 他气到不行。“你……” “你还要骂哦?”她很想捂住耳朵说。 罗冬骥忍住想对她大吼的冲动。“当时你应该做的事是马上叫醒我,然后逼我负责,而不是偷偷的跑掉。” “嗄?可是这样做不会很尴尬吗?”她没经验,不晓得怎么应付。“再说万一你不喜欢我这一型的,却被逼著要负责,不是会很痛苦吗?” “你……”他真的被她给彻底打败了。“所以你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想要独自把他扶养长大。” 她微张红唇,愣在原地。 “我没你那么笨,算不出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早在他怀疑她就是那晚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陌生女人,接著便想到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