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要去哪儿啊?” 涂秋枫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正好堵住五个小鬼头的去路,吓得他们当场跳了起来,然后她自己才乐得哈哈大笑。 “妈,你干么吓人呀?”涂浩雷忍不住翻白眼,随即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要先回答我的?”她对着儿子挑眉。 “妈,你都知道要在这里拦截我们了,不就表示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那干么还问?”他一副没好气的口吻。 “你还敢说!”涂秋枫忍不住伸手敲了儿子的脑袋瓜一下,赏了他一颗爆粟。 “妈,你干么打我啦!”涂浩雷揉着脑袋抗议。 “你可是五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多少也应该知道、斟酌一下——” “我也只不过大浩云五天而已。”涂浩雷忍不住为妈妈的话嘀咕辩解。 “你还敢顶嘴?”涂秋枫再度抬起手来,而他则眼明脚快的迅速跳离她的攻击范围。...
奔驰S500座车平稳地停在「市立圣玛莉亚托儿所」。 「谢谢你送我过来。」道谢后,季雨菱便想下车。 「雨菱,妳何时才有空跟我吃顿饭呢?」 「詹森先生,我……」她一脸为难。「很抱歉,我的时间……」 「我知道妳很忙,但希望妳想到我时可以给我一通电话,任何时间都可以。」詹森深情款款地说。「对了,真的不用我送你们回去吗?」 「不用了,谢谢。我跟尼可的老师还有些尼可学习上的问题要讨论,就不劳你久等了。」她不希望再欠詹森任何人情,她明白他是个好人,但她就是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感觉。 「好的,那我先走了,等妳电话。」詹森体贴地不再多问。 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季雨菱转过身子迅速跑入托儿所,才进入所内就遇到来自加拿大的安妮老师。 「安妮,真抱歉,我迟到了,尼可在游戏室吗?」 「季小姐,」安妮老师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笑着。「慢慢来,尼可很好!妳不是先拜托了人来陪伴尼可吗...
突如其来的半天休假,最后还是都耗在厉恒的床上。 夕阳西下,窗外的光线逐渐转暗,窗内也跟着陷入昏暗中。涂冬颜窝在他怀里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 “我们该回家了。”她喃喃的开口说,身体却不由自主又向他挨近了些。 这里是他原来租赁的房子,当初他回台湾并不是为了定居,而是回来办事的,事情办完就要回美国完婚,所以才会租下这间公寓暂住。 可是他们俩却意外重逢又结婚了,所以他的一切都要重新安排,于是决定一家三口暂时借住在易傲阳的豪宅。 至于这儿,因为租期未到的关系,暂时就维持原状,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个功用——让他们幽会。 “我们该回家了。”她又喃喃的说了一次,惹得早已醒来的厉恒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这样压在我身上不起来,我们要怎么回家呢?”他笑问道。 涂冬颜茫然的抬起头来,一脸慵懒神情的打了个小哈欠。“现在几点了?”她揉了揉眼睛。 ...
「我不吃,东西拿走啦!」 千晶全身虚软坐在树下,还得挤出几两力气挥手来赶走两个土耳其少女。两个少女一脸茫然看看她,交耳几句,无可奈何回去复命了。 时间是中午,正是工地午休放饭的时间。她一个人垂着头,离群坐得远远的,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小胃里天翻地覆,半口东西都吃不下呢! 「千晶小姐?」 一声询探响自她头顶,是小谷!他还提着刚刚为她所拒绝的那个保温汤壶。 天!连番轰炸,有完没完?「你们别来烦我,我想睡午觉啦!」 「妳吃不惯本地食物,少爷特地写下台湾人的食谱,让人翻译给爱亚娜和米地娜听,这锅海鲜粥是特地做给妳吃的,里头还加了新鲜海鱼片喔!」 她胃口不好在工地里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反正把一切祸端全都归给异国食物难以下咽就好了。可是,他居然教人替她料理饮食? 千晶一时征忡,几千尺的高原上哪来的鲜海鱼?该不会是大老远让人从几百里外的黑海边运送来的吧?他会...
「林老爹要外送四菜一汤,还有谁有空的?我这里忙不过来……」 「我去。」 「那个蔡大妈要一盅佛跳墙,谁送?」 「我去。」 「高少爷说我们送错菜了,正大发雷霆在摔碗,大家都不敢上高府去换菜回来……」 「我去。」 接近午膳,小饭馆里手忙脚乱,花迎春木凳子还没坐热便一会儿往林老爹家去,一会儿抱着佛跳墙到蔡大妈家,一会儿拿着木盾上高府换菜回来,忙翻了天。 直至店里客人散去,也差不多过了晌午,直逼未时,花迎春送完第六份外送的菜肴,满脸是汗地拖着脚步到家,宝叔叔一见到她,端了小盅的鸡汤给她。 鸡汤还温温热热的,是今天高少爷家送错的菜色。她将一碗饭添进鸡汤里搅和,让每粒饭都吸饱汤汁精华,像在吃粥一样。 「心肝宝贝,娘现在要喂你吃饭了,多吃一点呀。」她笑,自言自语地,然后大口吃掉汤饭,她食欲奇佳,几口便吃完,碗里还剩些残汤,她再添一碗白饭,继续埋头苦吃。...
她该怎么办? 这个秘密还能继续瞒下去吗? 深夜,清芙坐在电脑桌前,对着写了一半的主题企划,发呆。 她向报社建议的生活副刊即将开版了,每一期都必须有不同的新鲜主题,为了能在初期尽快打响名号,这阵子清芙跟几个小组成员一直努力绞脑汁,激荡灵感。 以前,清芙会觉得这样的脑力激荡很有意思,乐此不疲地面对挑战,但最近这几天,她却有些魂不守舍。 思绪,总不自觉地飞向某个男人身上。 黎晖,她的前男友,茉莉的亲生父亲。 一股化不开的苦恼在清芙胸臆堆叠,自从与他重逢之后,她就有预感,这深埋在七庭多年的秘密总有一天必须揭穿。 只是她不确定,是否该由自己主动。 “一定瞒不住的,迟早有一天要告诉他。”她喃喃自语。 问题是,她能拖到哪一天?告诉他后,他会是何种反应?而她,承受得住他那样的反应吗? 万一,他因此而恨她……...
男人被挑起的「某种精力」要是没顺利发泄出来,是很难睡得好觉的;有鉴于此,藤原驭决定就拿这份精力回公司加班,当工作狂。 工作对藤原驭来说从来不是难事,他就像是一个天才型的企业经营着,再繁琐、再棘手的公事也难不倒他。 肩负一个跨国的大财团企业,就算企业规模早已稳定,手下的人才也都能替他办好各项公事,但是藤原驭仍然是忙碌的,跷掉一个下午的班,想必现在他的办公桌上,应该积了不少需要他批阅的公文。 深夜的办公大楼除了警卫室之外,整栋大楼都陷入黑暗的安静,「藤原企业集团」大楼一旦上了保全,采双重开锁制,除了公司协理级以上高阶人员持有的钥匙,还得再配合警卫室的晶片锁才能通过保全上楼;这是为了保护公司的安全,也是藤原驭上任后便设下的规定,目的在防止机密被窃。只有停车场,是可以透过警卫室轻易进出。 上了楼,坐进皮椅,藤原驭才定下心开始看公文没多久,手机就响了。...
风光明媚的午后,楚亦昀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自扬州、苏州、泉州几个省分巡视产业回来,经过第一次与俞枫桦初识的地万,使他伫足不动地想起三年前的回忆。 “庄主,你又想起枫桦小姐了,是不?”身旁的月影能明白主子此刻的心情,三年前他也跟主子来过,虽然不是很了解主子感情路走的过程,但从其他人的口中,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细节。 “嗯。”至今,楚亦昀还是会不能自拔地想起她的点点滴滴,为了实践对她的承诺,不论远行或是外出,他一律都会带着雪狼在身边,现在的雪狼已是他不可或缺的贴身伙伴。不过除了他和桦儿外,它依旧不让任何人靠近,连想尽办法要接近它的日向和月影也不行。 霍地,他的思绪被一道声音吸引了过去。 “喂,听说前面有两个长相一样的男孩,把老喜欢调戏妇人的街头霸王熊天劭耍得团团转。” “真的吗?太好了,那种杭州城的败类该是要好好教训他的时候了。” “不过,最令人啧啧称奇...
二十几坪的公寓里堆着大大小小的纸箱,祈央正将箱里的物品逐一取出摆放妥当。 从今儿个起,结束婚姻的她将正式人住这里。 提出离婚的那晚,祈央在厅里枯坐了一整夜,前夫一直没有回来。虽说心里早已下定决心离婚,但前夫的反应仍是让她下意识的感到欣喜,至少他是真心在意她,而非二话不说的点头答应。 一直等到隔天早上,祈央几乎昏昏入睡之际,才听到公寓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尽管一夜未归脸上长满了胡碴,韩冀允看起来依旧帅气不减。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是该开口说些什么,祈央只是看着他,并未有任何的言语。 反而是韩冀允,出乎意料的,一开口竟是,“我答应离婚。”祈央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忘了该如何反应。 当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妥了名。 不同于昨夜的错愕,此时的他一派轻松,仿佛两人只是在谈论天气般稀松平常。...
昨晚是连续几日来,丁紫翎睡得最舒服的一天,她起床后,喜孜孜的哼着歌梳洗一番,楼下传来大哥丁煜凡的叫声,她随便绑了一束马尾往楼下走去。 星期天难得全家人都在,更难得两家人也聚集在一起,丁紫翎直接走到丁煜凡的身边坐下。“干爹、干妈今天怎么有空来?”她亲密的喊道。 父亲跟干爹从学生时代就一直是同学兼好朋友,上了高中干爹因转学,双方失去了联络,一直到两人各自结婚,看房子时巧遇对方,才让几年来未见的两人侃侃而谈,也为此两家比邻而居,互认对方的儿女为干女儿、儿子,所以两家的小孩子,自小就开口叫对方的父母干爹,干妈。少了那些客套陌生的称为,相处起来感情自然是很好。 “这阵子公司为了赶一批货忙得不可开交,好在昨天已完成了,今天才落得清闲。”邵伟豪露出慈祥的笑容回答,“才一阵子没看到紫翎,紫翎是愈来愈漂亮了!”他看向丁煜清赞美道。紫翎这娃儿是愈大愈标致,生得一脸芙蓉面,...
一别,八年。 双鬓渐染白霜,笑颜渐趋疏离,勤少爷已成勤老爷。 勤府两个小姐依次出嫁,勤老夫人已走一年;勤府,逐渐空寂。 勤怀铃的遗憾是,没能在出嫁前见兄嫂团聚;遗憾是,不能见兄长重展开怀笑颜。 该说有错,错在大哥——她没能偏袒,事实如此。 出嫁的女儿无法常回娘家,她的担忧只能化作一纸纸书信,化作佛祖前的净香,祈祷着有朝一日她能再见大哥展颜欢笑,勤府不再空寂。 为了寻找一个失去的人,勤府的家业愈做愈大、势力愈展愈远,规模渐渐地回到了未分家之前的景况,甚至更甚以往,大江南北都可见着一张勤字旗,只是——失去的人仍继续失去之中。 八年来的奔波,他的面容改变,除了染霜的发,原本斯文温和的气质也有了转变,逐渐有了隐含的气势,如今出外,再也没人会错认。 身子骨健了,但心态差了。 正值少壮的勤老爷,有不少煤人来提亲。...
由于司徒隼鹰公事上一时走不开,魏芙蕖与罗绮、白遥及颜法芸便先行进入“魔厉”。 在大门口她们仅报上司徒隼鹰的大名,便让侍者恭恭敬敬的迎了进来,PUB内主要以大理石材质为主,中央有座圆型舞台,室内黑暗中点缀着如星光般的明亮,给人正邪不明的效果,有如光明与黑暗的交界。 侍者领着魏芙蕖一行四人越过吵杂的空间,走向巴抬左侧的旋木梯,这期间她们四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许多男人已跃跃欲试等着上前攀谈。 “哇!荷儿,你老公这里真的很不错。”罗绮无视四周惊艳的目光,边走边四处观视。 看得出“魔厉”相当有格调,撇开一楼的设计不谈,现在她们所处的二楼是贵宾包厢,这些包厢顺着中央的圆形舞台设计成为一体成形的圆弧状,包厢内部是落地窗设计,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一楼PUB内的活动,若需要隐私,只要拉下木帘又是一个隐密的空间。 “是吗?”魏芙蕖漾起柔笑,“只要今天的主角高兴就好。”...
缤纷从台北带回来的采访成绩让总编十分惊喜,立刻将她的采访文章安排成为下一期月刊的重点,并让伊邦彦成为封面人物。 她私心的,将最好看的一张照片私吞,连同底片也不交出去,做这种事让她罪恶感十足,但想到若不这样做,伊邦彦最完美的一面将公布在众人面前,她就什麽顾虑也没有了。 她一如往常的忙碌,一样在许多知名商场悍将面前周旋,从每一回的采访上学习应对的技巧,培养圆滑的应对手腕。但这一天,她接到一通让她错愕的电话。 「缤纷,有你的电话哦。」总机甜美的嗓音透露著刺探。「是一个声音很有磁性的男人打来的噢。」好好奇哦,是谁打电话给缤纷啊?还是个男人耶。 公司里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对缤纷有意思,但都迟迟不敢行动,怕一不小心惹恼了爱女心切的社长大人,饭碗不保啊! 是谁这麽有勇气光明正大打电话给缤纷?真想知道。 「男人?」缤纷怔楞住。 「是呀,他姓伊,这通电话你要接吗?...
翔阳山庄里,表面上虽是要办喜事,但却一点喜气热闹的气氛也没有。而请来的客人,几乎一半以上都是翔阳山庄分布在外各方堂主来的人居多。 婚礼尚未开始,黎螟便一脸急躁地在大门庭徘徊,对向他祝贺的宾客视若无睹,待再瞧见楚亦昀和黎琪儿双双一同出现时,他的焦虑不安更是显露无遗。 这一幕幕楚亦昀全收进眼底,突地,他丢下新娘子,走到首位上坐着,开口道:“舅舅,你是不是在等人呀?”跷着二郎腿,他十指轻轻互抵,动作看似优闲,炽人的眼光却充满危险的气息。 “没……没有啊!我只是在看还有哪些人没来,仅此而已。” “哦!是不是这些人没来?”楚亦昀拍手,两旁的侧门走出日向和月影,他们各自押着两个人。 黎螟错愕地看着眼前四个人,他们怎么会…… 这四个人分别是央万、石滔、高,和杀手寨的头目——断齐。 “他们全向我招供了。”楚亦昀的语气有点严峻,“是不是啊,三位堂主?”...
要好好对待人家。 冲着老余这句话,伍长峰决定和他孩子的妈化敌为友。 严格说来,他们也不算“敌”——那就化冬天为春天好了。 找了个星期五的下班时分,他邀请“室友”一起到市郊的私人俱乐部,共进晚餐。 恕仪坐在优雅的小圆餐桌前,好奇地打量四周。 “还喜欢这个地方吗?”他整个晚上都彬彬有礼。 “喜欢。”她老实点头。“我本来以为这种私人俱乐部都会很拘束的。” “这里本来是某位富豪的私人别墅,外头除了庭园造景之外,还有私人游泳池、网球场,以及小型的高尔夫球练习场,几年前这位富豪将别墅改装成运动俱乐部,所以这里有很浓的家常风味。”他微笑解释,拿起冰桶里的香槟,为她再斟一杯。 “不,我不能再喝了。”整个晚上,她像个腼觍的小女生,秀颜都沾着一抹柔淡的晕红。 “香槟的酒精浓度很低,醉不倒人的。” “我喝不下了。”她拍拍肚子。...
他迫不及待地吻她。 饥渴地、狂野地、彻彻底底地吻她。 他品尝着她的唇,就像在吃一盅上好樱桃那般,咬住、咀嚼、吞下,一颗又一颗。 他灵巧的舌尖,像出巡的狮王,霸道地掠夺每一寸领上,收归已有。 而他的手……太过分了,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窈窕的腰线住上,探进她衣衫里,摸索她细致的肌宙。 于是已经温热的体肤,更加灼烫,一场火灾,放肆地烧起来。 电梯门静静地滑开,他用自己的身躯将她抵在墙面上。 电梯门又静静地关上。 他继续亲吻她、爱抚她、征服她。 她嘤咛地吟唱,迷蒙的眼望着他紧绷的侧面,女性深处嘶喊着、叫嚣着、渴望着被占有。 强烈的渴望蜕变成痛楚。 她好痛,痛到不得不用牙齿咬住他衣领,右手探入他衣襟里,抚摸那教她思念不已的阳刚肌肉。 他嗤吼一声,她分不清那是自嘲,或深深的压抑。 他更用力地吻她,狠狠蹂躏过她柔软的唇瓣,她几乎可以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
醒芽赤着脚站在房间阳台上,望着外面冰冷的街灯,视线一再地变得模糊。 「天哪,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想到他说话时眼神里的愤怒跟冰冷,她一度以为只要给他时间,愤怒跟失望会随着相处淡去,他会慢慢记起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美好。 但是她是何等天真? 如果他能够原谅,能够淡忘,能够不记恨,早该在五年的时间内就办到了,而不是等到她再度出现,将一切累积的痛苦跟怨恨倾倒在她身上。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面对他的残忍话语,面对他的愤怒。毕竟这是她欠他的。可是当他今天用那种冰冷而陌生的表情看着她,嘴里吐出的话语只求击杀她个无法反击,她的心就像被推进冰窖里面一样,再怎么挣扎也无法翻身。 你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没有任何权利可言了。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在他们之间清楚地画出了楚河汉界。难道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跨到他的世界里去了吗? 她在这世界上只剩下他跟儿子两个亲人,如果他执意不肯让...
“我以为富良野只有紫色薰衣草。”口中吃着花农开发出产的薰衣草冰淇淋,她不解的道。 “最壮观的景色是整片山坡地的薰衣草,但若不带你来看看紫樱花田、罂粟花海,你怎么领略不同的美丽?”她明亮大眼贪婪地看着花海,而他只专注看着她美丽的脸与沾了紫色汁液的樱唇。 “原来这是罂粟花。日本可以种罂粟呀?真是好看。”她摘起一朵嗅闻,正想抬头叫他也闻闻看呢,两片温暖的唇瓣正好盖住她欲语的小嘴……。 啊!我多么多么爱你……。 ※※※ 抚着唇,极力压抑着愤怒的情绪。 怎么回事呢?像是已被谁订下权利似的,居然对林明修的吻厌恶得想反胃。 “别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们不仅连朋友都做不成,你的职位也将不存在。” 如果每一次不得不参加的商宴找他充当男伴却给了他不恰当的遐想,那她会立即停止对他的邀约,即使他是她手下最杰出的业务经理。 “我知道借酒壮胆不是好理由,但我爱你啊!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