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是相爱的,只是你忘记了而已。等你想起一切之后,就会明白了。 突然之间,所有关于那段短暂婚姻的细节全涌回脑海里。 赵紫绶没有说谎,也不是一相情愿!他们有过一段极度甜蜜的时光。 他为什么会选择忘记?为什么会将它尘封在心底? 租来的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疾驰,奔腾的心在胸腔内急怦!车首切开迎面而来的寒风,车内的人气血翻涌如火。 章柏言想起了他们新婚的第一个周末,为了她说的一句好想念家乡菜,他陪她逛遍了伦敦大大小小的唐人商店,买一种叫做「空心菜」的东西。 那种青菜长得怪里怪气,菜茎如中空的吸管,菜叶却是漂亮的竹叶型。当时他们找了许多家商店都找不到,最后她得回学校交论文,不得不失望的放弃。 他嘴里不说,只耸耸肩讲:反正青菜都大同小异,超级市场里多得是。但是送她回学校之后,他自己傻傻的开车在整个大伦敦地区寻找,最后终于在一间不起眼的华人商店里找到。...
更衣室内,结束训练的球员们有的在谈天、有的在换衣服、有的则还在淋浴间里洗去一身的汗水和疲累。 “唉,晚上去喝一杯吧?”乔治冲完澡,关起水龙头,边擦干身体,边扬声问着隔壁间也关上水的欧尼尔。 “不了,你找马克、亚伦去就好了,我今晚有事。”擦干头发,欧尼尔接着擦起身体。 “哈,他现在每天都有事啦!”从对门的淋浴间里懒懒踱出的马克,调侃地加入谈话。 “你在胡说什么!”欧尼尔反驳阵道。他哪里每天都有事了? “我哪有胡说,不然你问亚伦。”马克戏谑地抬出最有说服力的老大哥。 亚伦是四人当中年纪最长的,个性也沉稳内敛许多,不像他们——欧尼尔是一点就燃的火爆浪子,马克和乔治则是玩世不恭的风流情圣。 “是啊,你这几天都急着那么早回家干吗?”难得和马克沆溪一气,亚伦明知故问地笑着。 “有美眉在家等门咩!”乔治附和。 还在淋浴间里的欧尼尔一愣,旋即感到心虚地大声嚷嚷...
凉亭上正依偎着两个相恋中的男女,男的低着头在女的耳边倾诉爱语,女的仰起头含情脉脉地紧盯着男人的脸庞。 此二人正是华威杰与白云凡。 很多人一定在怀疑,华威杰的双腿不是不便吗?为何能够出现在凉亭上? 早在一个月前,托夏木杰兄弟俩带回来的药,及白云凡高明的医术,不仅他脸上的疤痕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走路,你若不仔细看,也很难看出他的腿曾遭受到那么严重的破坏。 「我现在好幸福喔!但好怕有一天老天爷嫉妒我,收回了属于我的幸福。」白云凡不安地道,心中总觉得不踏实。 「除非妳不再爱我,否则我保证妳将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华威杰自信满满地道。 「我将永远爱你!」白云凡心中充满无比的感动,双手不自主地环上他的颈部,低低的道。 华威杰顺势搂上她的腰,低笑道:「妳太爱胡思乱想了。」 「或许是我们的幸福太容易取得了,总觉得不太真实,我好怕它会在一瞬间消失无踪。」白云凡...
花迎春跟严虑一块在范家药铺里窝了四天调养身子,严虑年轻力壮,恢复得极好,第三天就生龙活虎,反倒是花迎春被严禁下榻,钉在床上安胎。 花迎春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严虑躺在床上说过这么多话,往常他下床上工时,她都还在睡,夜里她睡了,他仍忙于绘制工事图,夫妻俩要在床上耳鬓厮磨说些体己话也没机会,这四天里,她却觉得当初成亲一年没说完的份全部补得满满的。 当然还是她说多他说少,但是他一直很专心在听她说话,没有一点点不耐烦,害她以前觉得自已是怨妇的窝囊委屈轻易消除得干干净净,没尊没严地立刻释怀他对她的所有不好,心满意足挨近他,继续说着好多好多没啥意义的情话,最后还是范大夫及药铺小学徒栀子看不下去,将两人给轰回家,少在药铺里浓情蜜意的卿卿我我,打扰其他病患的治疗。 人逢喜事精神爽,双福并肩进门来。 一福是与严虑达成的「共识」,她允了他二次求亲。与第一次成亲的不同之处...
傍晚时分,当某对父子俩嘻嘻哈哈、亲亲热热地回到家门前,才按下电铃响起第一声,大门就被猛然打开,一双玉臂迅速劫走男人怀中的小人儿,随即屁股一顶,眼看就要关门上锁之际,一只穿著名牌休闲鞋的大脚连忙伸出,将门给卡住。 「林炜炜,你干什么?」高大的身躯飞快抵住门板,雷煜发誓绝不让自己再次落得被锁在屋外的下场。 「干什么?这是我家,本小姐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已经烧了一天的闷火终于得以爆发,林炜炜愤怒叫骂,抱着儿子死命顶住门板,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我儿子在哪,我就在哪,你要赶我,先把我儿子还来!」打死不退,雷煜可没让她那么好打发。 「笑话!皓皓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什么叫儿子还你?」冷嘲热讽,用尽全身力气压着门,奈何外头那个男人就是力气比她大,害她始终无法如愿,只能一直维持着拉锯战。 「你养大?」说起这个,雷煜就火大。「当年若不是你偷偷摸摸走了,生下孩子不让...
早晨的第一抹光线缓缓地照进了床帐里,火炉只剩余烬,冷冽的空气让里头的人下意识地拉紧被褥,身子蜷成一团往热源靠去。 和外头的寒冷相较之下,当然是温暖的被窝比较受人青睐。 但是天候的冷热对自律甚严的人来说,并没有差别,勤怀书只稍微深吸了一口气便清醒过来,额边立即一阵轻微的抽痛,让他皱一下眉。 昨晚喝大多了,现在才会…… 突来的异样感令勤怀书停止思绪,呆了半晌才意识到那股异样的突兀感觉起自何方——他的身侧,正确说是他的怀中。 向来独眠的他怀中竟多了一具赤裸的女体?!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是友人的恶作剧? 勤怀书僵直了身躯回想昨晚究竟做了什么?他只是……喝多了几杯吧? 京城的表妹成亲,他代表勤家来道贺,不小心在喜宴上多喝了几杯,让书童扶回房……不是吗?身边的姑娘究竟—— “少爷。”门外书憧熟悉的声音让勤怀书倒抽口气,“你醒了吗?小的进去了?...
经过几天细心的照顾,余晞的感冒终于好了。 不过工作荒废太多天,严军再不情愿走,也得回去台北一趟。再说,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他不走也不行。 余晞再三跟他保证自己没事,他才甘心回台北。看他的表情,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妳不知道一个人住在那空荡荡的公寓,有多么可怜。」他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如此抱怨着。 余晞也很无奈,因为她多天没去店里,实在不能离开。 「我开完会就回来。不要再感冒了。」严军临走时如此交代着。 余晞边整理店里的衣服,一边嘴角勾起一个梦幻似的笑容,想起他那耍赖的模样,她真的为之绝倒。 「夏严军回台北啦?」喜敏看了她一眼。 「对啊,好像有什么重要会议要开,非他不可。」余晞觉得有点寂寞,他才走了两天,感觉就像是一个月。 更别说女儿天天都在问爸比什么时候回来。 「妳有考虑要回去台北吗?」喜敏问。...
波士顿郊区的高级住宅区内,威汉集团总裁理查·苏的豪华宅邸正为独生女茱蒂·苏举行一场盛大的生日舞会。理查·苏,美籍华裔,上两代移民来美后,便以华人特有的耐劳苦干精神打下一片江山。理查的父亲和他更进一步将之发扬光大,扩展为跨国集团,在欧美各大国有为数不少的分公司,是电子工业界不可忽视的巨擘。 自妻子难产去世后,深爱亡妻的他不曾再续弦,女儿成为他的骄傲与安慰。而深受宠溺的茱蒂,并没有因此成为骄纵无知的千金小姐,反而在得到经济、企管双料博士之后,成为父亲能干的左右手。 二十七岁的莱蒂·苏,高瘦纤细的身材,古典细致的脸蛋,冰冷而神秘的气质,一向拒男人于千里之外无论是对她本身或对她背后的财富有兴趣。然她在一场世界性商业研讨会中见到乔尔后,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乔尔那分内敛的深沉和强烈的沉静气息,眼神中冰冷精明的智慧和不可言喻迷惑人的力量,使她身陷在爱情的漩涡中而不可自...
“修女也疯狂”的主题曲随着门外的人死按不放的电铃,不断疯狂地敲进闭着眼、处于熟睡状态的佟兆頫耳里,逼得他不断往枕头里钻,直钻到一颗头顶到床头的栏杆,他才叫了声疼,不得不气呼呼地翻身而起。 “催魂呐?这不就来了吗?”扯开喉咙吼了句,他掀开薄被,火大地套上汗衫,边动作还边发牢骚。“哪个不长眼的浑小子,敢来吵大爷我睡觉?我该死的才刚沾上床而已,不过才眯了那么一下,就跑来扰得人无法睡觉,简直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门外的访客似乎没听见他的咆哮,更是努力地按着电铃不放,直到他气冲冲地扭开大门,差点没再冲进屋里拿菜刀砍人。 “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咦?没人呐!到底是── “咳咳!麻烦你低头往下看一点。”两声轻咳很快地引起佟兆頫的注意力,他依照声音“指示”低下头往发声处一瞧,发现两个还不到他胸口高度、半大不小的孩子,一男一女,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其不耐。...
还罩着一层薄雾的晨曦里,路上没什么人,一辆休旅车通过电子栅栏,直接开进花园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电梯门前停下,三个人下了车,走入电梯里,关上门。秉瞥了一眼赫连广仁的脸色,一副眼镜底下,沉着一股冷漠,依然是情绪不兴。 电梯停在六楼。这里是一楼两户,电梯共用,六楼目前只住一户。凛走出电梯先看了一下,赫连广仁和秉才走出来。 “总裁,要按电铃吗?”停在六B的门前,秉开口,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赫连广仁看他一眼,马上就把他一张笑脸给扯下,他赶紧拿出开锁工具,没几秒钟就让门户大开。 赫连广仁直接走入客厅,连鞋子都没脱。 这里,是那个叫风乐生的公寓。他瞥见茶几上披散着一条折了几折的白色纱带,上面渲染了点点血迹和褐色药痕,看起来像是浸湿过,披在桌面放干……她是打算回收再使用? 赫连广仁眯起了眼,手掌握了再握。 “嘿,原来睡在这里。”秉走入里面通道,打开每一扇...
夜幕低垂,这座龙家建造的皇宫旅馆果真名不虚传,里面金碧辉煌,美轮美奂。才刚走进这个旅馆,幸运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怎么啦?” 那名陌生男子好心地扶着她,幸运连忙微笑以答。“没、没事,只是这栋旅馆盖得太豪华,让我看了都有点头晕眼花。” “那就好,这是我的房间,请。” 奇怪?自己的酒量有差到这种地步吗? 幸运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房间大门,这房门应该只有一个,她却看成两个? 她摇摇晃晃重心不稳的脚步走进了房间,大门很快地“砰”的一声关了起来,明亮的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场。 “哇”其中一个男人见到美丽的幸运,忍不住吹起口哨。“狄小姐真的允许我们上这个这么正的小妞吗?” 幸运开始天旋地转的小脑袋中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个方才带她进房的男人,脸上露出了奸邪的微笑。“是啊,她说我们怎么玩她都没有关系!只要记得事后拍下这个小妞的裸照,威胁她以后不得再进龙家大门一...
等了两天!千晶没有等到另一串避邪的「邪恶的眼睛」。 她见到了捧着一个建筑模型来到她房间的泷泽博彦。 他把模型摆在小茶几上,拉着她一起坐到两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副献宝的模样。「妳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千晶瞧瞧他又看看模型座,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 他的发丝凌乱,眼窝深陷,黑眸布满血丝,胡胡长满下巴。至于那一座模型屋,正泛出浓浓的刺鼻松脂味,显然是刚刚才黏贴完成的。 「你几天没睡觉?就为了赶工做这个?」他不怕累垮了吗?千晶指着模型,语气不太高兴。 「这个模型,妳有没有觉得有点眼熟?」 她答不出来。 「第一个雏形被妳摔坏了,记起来了吗?」 她想起了两人剑拔弩张的避遁。「是那个?」可是不太一样耶!以前那一个是平房,这个可是两层楼的呢! 「嗯!后来我又做了第二个雏形,不过也在得奖后被我自己毁掉了。这几天我想了又想,摊开图纸重新构思画了建筑图,再找材料做...
月黑风高,乌云密布,是个适合「夜袭」的夜晚。 章博轩已经暗中调查清楚,现在金家空无一人。 轩德参加学校举办的露营活动,今晚不会回来了,而丝娃带著轩铃去医院夜诊,打预防针顺道做仔细的健康检查,而金善儿下班后必须去参加一个儿童慈善晚会,更晚才会到家。 今晚,确实是下手的好时机。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干起坏勾当——以小偷身分闯入金家。 他戴著黑手套,以防留下指纹,为了谨慎起见,还戴上黑色的头套,另外又多带了一把小刀,以预防意外的情况发生。 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章博轩,此刻竟闯起空门来,不免有些紧张。他按照老阿安的指导,先分辨金家的锁型,再小心地解除中央警报系统。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在医院手术房里替病人动刀,都还没这一刻令他紧张。 终于,他顺利地解开了保全设定,摸黑进门。 他先用手电筒确认方位及室内空间划分,凭著上次来时的记忆和轩德提供的线索,来到了...
拨开重重的人墙,俞枫桦看见一名妇人伫立于桥端,望着水面,她迷惑地问了身旁的人,“这位大哥,她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从几个时辰前,她就一直文风不动地站在那里。”他摊了摊手,耸耸肩道。 “那你们没有去问她吗?” “没有,怕万一她是个疯子,抓起狂来伤了自己,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天底下就有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俞枫桦暗自冷哼,再侧头瞧了桥上的妇人一服,她皱着眉问,妇人那失神的模样,好像有那么一点自杀的倾向,从她观察过不少电视上的肥皂剧都是这副德行。 丢下楚亦欣,她移步上前,刻意跳到桥的边缘,以俯视的姿态,用食指指着妇人询问:“这位夫人,你是不是想要……自杀?” 俞枫桦听到周围惊呼了一声,或许是猜中他们心中的答案。 天哪!小俞怎么不会看对方的脸色?居然大胆地说出这种话来,且还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楚亦欣拍了下额头。...
他在她家们前等了一整夜,她没有回来。 他无法克制脑中不断闪过最不堪的画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迟他的心! 在他将她呵护的捧在手掌心后,她怎么敢这样对他! 阴郁的眼神一闪,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劳无功,他注视着在黎明时分缓缓由路的尽头走近的纤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归! 门口那辆熟悉的跑车,令魏芙蕖胸口一紧。这么早,他怎么来了?飞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还没六点,芙蓉应该没看到他!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来回探看,若让芙蓉看到他…… 将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径做解读,司徒隼鹰沉着峻颜,语气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点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怀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见过的,在图书馆。” “嗯。”司徒隼鹰不相信她,但却选择相信。...
很不巧的,他们在回到宫家门口时,正巧遇到出外散步、住在隔壁的赵耀敬;他有饭后散步的习惯。 赵耀敬彷佛没见到宫家一行人身后高大的佟兆頫,他绽开笑容,迳自与宫缡优打招呼。“欸?出门啦,缡优?” “呃……欸。”宫缡优不安地将乱发拨至耳后,心中暗叹一声。 佟兆頫微挑浓眉,拉住走在最后面的宫咏圣,低声问道:“这家伙又是谁?” “他就是另一个近水楼台的‘照妖镜’先生嘛!”宫咏圣嘟着嘴,不满地应了声。 照妖镜?他的小优很漂亮,当年还被称之为“艺坛美少女”,哪用得到“照妖镜”那种东西?就算照破镜子也照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佟兆頫很难不再次对宫缡优的眼光感到悲哀。虽然这个姓赵的身高还过得去,少说也将近一八○,身材也还不赖,好歹算个M号的活动衣架,他那片“会发光”的额头是怎么回事?看他不是老态龙锺,头上的毛却已掉得差不多了,该不会是未老先衰吧?...
进口轿车内的冷气安静地吹拂著,空气中充满著新颖与皮革的味道,就像是常在新车里闻到的味道一样,涂夏美不由自主的因为空气中的熟悉味道而深呼吸了一下。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瞬间睁开双眼,并从被放平的副驾驶座椅上坐直了起来。 睁开眼睛後,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宾士车里,以她的专业眼光一看就知道这是辆宾士E500。然後接著她便看见了他,那个她以为不会再见到,不知道姓名,甚至於曾经以为他是她幻想出来的男人,她儿子的父亲。 「你——」她不由自主的冲口道,却在发出了一个你字後,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你结婚了没?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是不是不在台湾?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这些问题似乎都不太适合,因为她和他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这样问他实在太突兀,也太吓人了。 「你想说什么?」她欲言又止,眼中装满了一...
看着手上那叠让人调查到的资料,一向面不改色的齐天放也不禁变脸,上头记载的讯息是他做梦也不曾料想得到的。 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他不得不闭目凝神,调节混乱的气息。 难道……他做错了? 「齐!」妮娜直接推开书房的门,端了杯咖啡进来。 虽然齐天放曾明白表示过,书房是他个人专属的空间,除非获得他的允许,否则任何人不得擅人,但是妮娜想证明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在他心底占有一席之地。 多年以来,她一直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妮娜相信自己可以成为例外,有别于其它闲杂人等。 此时的齐天放仍处于震撼之际,没能察觉到外界的声音。 误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默许,妮娜不由得一阵窃喜,人已来到齐天放身边,「你从早上开始就锁在书房里,连午餐也没出来吃,我很担心你……」回过神的齐天放猛一见着妮娜,声音差点没冷到骨子里头,「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以为……」她没料到他会突然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