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乌云密布,是个适合「夜袭」的夜晚。 章博轩已经暗中调查清楚,现在金家空无一人。 轩德参加学校举办的露营活动,今晚不会回来了,而丝娃带著轩铃去医院夜诊,打预防针顺道做仔细的健康检查,而金善儿下班后必须去参加一个儿童慈善晚会,更晚才会到家。 今晚,确实是下手的好时机。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干起坏勾当——以小偷身分闯入金家。 他戴著黑手套,以防留下指纹,为了谨慎起见,还戴上黑色的头套,另外又多带了一把小刀,以预防意外的情况发生。 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章博轩,此刻竟闯起空门来,不免有些紧张。他按照老阿安的指导,先分辨金家的锁型,再小心地解除中央警报系统。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在医院手术房里替病人动刀,都还没这一刻令他紧张。 终于,他顺利地解开了保全设定,摸黑进门。 他先用手电筒确认方位及室内空间划分,凭著上次来时的记忆和轩德提供的线索,来到了...
拨开重重的人墙,俞枫桦看见一名妇人伫立于桥端,望着水面,她迷惑地问了身旁的人,“这位大哥,她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从几个时辰前,她就一直文风不动地站在那里。”他摊了摊手,耸耸肩道。 “那你们没有去问她吗?” “没有,怕万一她是个疯子,抓起狂来伤了自己,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天底下就有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俞枫桦暗自冷哼,再侧头瞧了桥上的妇人一服,她皱着眉问,妇人那失神的模样,好像有那么一点自杀的倾向,从她观察过不少电视上的肥皂剧都是这副德行。 丢下楚亦欣,她移步上前,刻意跳到桥的边缘,以俯视的姿态,用食指指着妇人询问:“这位夫人,你是不是想要……自杀?” 俞枫桦听到周围惊呼了一声,或许是猜中他们心中的答案。 天哪!小俞怎么不会看对方的脸色?居然大胆地说出这种话来,且还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楚亦欣拍了下额头。...
他在她家们前等了一整夜,她没有回来。 他无法克制脑中不断闪过最不堪的画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迟他的心! 在他将她呵护的捧在手掌心后,她怎么敢这样对他! 阴郁的眼神一闪,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劳无功,他注视着在黎明时分缓缓由路的尽头走近的纤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归! 门口那辆熟悉的跑车,令魏芙蕖胸口一紧。这么早,他怎么来了?飞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还没六点,芙蓉应该没看到他!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来回探看,若让芙蓉看到他…… 将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径做解读,司徒隼鹰沉着峻颜,语气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点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怀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见过的,在图书馆。” “嗯。”司徒隼鹰不相信她,但却选择相信。...
很不巧的,他们在回到宫家门口时,正巧遇到出外散步、住在隔壁的赵耀敬;他有饭后散步的习惯。 赵耀敬彷佛没见到宫家一行人身后高大的佟兆頫,他绽开笑容,迳自与宫缡优打招呼。“欸?出门啦,缡优?” “呃……欸。”宫缡优不安地将乱发拨至耳后,心中暗叹一声。 佟兆頫微挑浓眉,拉住走在最后面的宫咏圣,低声问道:“这家伙又是谁?” “他就是另一个近水楼台的‘照妖镜’先生嘛!”宫咏圣嘟着嘴,不满地应了声。 照妖镜?他的小优很漂亮,当年还被称之为“艺坛美少女”,哪用得到“照妖镜”那种东西?就算照破镜子也照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佟兆頫很难不再次对宫缡优的眼光感到悲哀。虽然这个姓赵的身高还过得去,少说也将近一八○,身材也还不赖,好歹算个M号的活动衣架,他那片“会发光”的额头是怎么回事?看他不是老态龙锺,头上的毛却已掉得差不多了,该不会是未老先衰吧?...
进口轿车内的冷气安静地吹拂著,空气中充满著新颖与皮革的味道,就像是常在新车里闻到的味道一样,涂夏美不由自主的因为空气中的熟悉味道而深呼吸了一下。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瞬间睁开双眼,并从被放平的副驾驶座椅上坐直了起来。 睁开眼睛後,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宾士车里,以她的专业眼光一看就知道这是辆宾士E500。然後接著她便看见了他,那个她以为不会再见到,不知道姓名,甚至於曾经以为他是她幻想出来的男人,她儿子的父亲。 「你——」她不由自主的冲口道,却在发出了一个你字後,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你结婚了没?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是不是不在台湾?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这些问题似乎都不太适合,因为她和他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这样问他实在太突兀,也太吓人了。 「你想说什么?」她欲言又止,眼中装满了一...
看着手上那叠让人调查到的资料,一向面不改色的齐天放也不禁变脸,上头记载的讯息是他做梦也不曾料想得到的。 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他不得不闭目凝神,调节混乱的气息。 难道……他做错了? 「齐!」妮娜直接推开书房的门,端了杯咖啡进来。 虽然齐天放曾明白表示过,书房是他个人专属的空间,除非获得他的允许,否则任何人不得擅人,但是妮娜想证明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在他心底占有一席之地。 多年以来,她一直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妮娜相信自己可以成为例外,有别于其它闲杂人等。 此时的齐天放仍处于震撼之际,没能察觉到外界的声音。 误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默许,妮娜不由得一阵窃喜,人已来到齐天放身边,「你从早上开始就锁在书房里,连午餐也没出来吃,我很担心你……」回过神的齐天放猛一见着妮娜,声音差点没冷到骨子里头,「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以为……」她没料到他会突然变脸。...
「行云,我是舒颖,我找了你两次,你都不在,我要回来了,明天晚上约你和以敬吃顿晚饭,就在凯萨琳饭店的梅厅,就这样,不多说了,我要上飞机了,明天就到台北,Bye-Bye。」答录机上传来舒颖的声音。 这次的餐会,不但行云和方以敬到了,连唐劲江也来了,偶然间得知他们和舒颖有约,他想再见舒颖,所以忍不住也来赴会了。 唐劲江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向来注重仪容的他,显得有些憔悴苍白,以往的潇洒倜傥不复见。 看着在角落的餐桌上和他们打招呼的舒颖,他们不禁大吃一惊,舒颖挽着一个棕发蓝眼的男人,他看起来性感又魅力十足。 「行云。」舒颖快乐的跟他们打招呼,当她看到唐劲江也在时,有点惊讶,却不甚在意,她落落大方的互相介绍他们认识。 「迈克,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贺行云,这是她先生方以敬,另外这位是我前夫唐劲江先生。」她一脸的笑。「行云,这位是我的男朋友迈克·由斯多。」...
打开大门,季雨菱跌跌撞撞地冲入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席钧华和沈婉婷同时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她。 「雨菱妳回来了,怎么这么匆忙?」 「我没事……」季雨菱心慌意乱地抓紧衣领,企图掩饰脖子上的吻痕。「谢谢你们过来帮我照顾尼可。」 「别谢了,反正我们在家也没什么事。」沈婉婷疑惑地看着她。「雨菱,妳脸色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季雨菱深吸一口气后对席钧华道:「席大哥,你在旧金山的别墅可不可以借我暂时住一阵子?」 「当然可以,但是妳在纽约住得好好地,为什么要去旧金山?」席钧华不解。 「我……我……」季雨菱支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话来。 沈婉婷看着季雨菱复杂又欲言又止的神色,再加上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吻痕。她大胆地猜测着。「雨菱,是不是阙洛麒又来找妳了?」 季雨菱一愣,还来不及承认或否认,小脸又是一片桃红。...
佟兆頫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期,这让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即使在当年完全没有宫缡优的音讯,他都不曾如此深切体认过。 趁着星期假日,佟兆頫拗不过双胞胎的纠缠,带他们到外面吃点“好料”,而宫缡优因为还有工作,所以没跟着他们一起出门;没想到小鬼们的好料,竟然是“欢聚欢笑每一刻”的麦当劳,害他原本就不甚提振的食欲,变得更差了。 “老爸,你真是……逊毙了。”坐在靠窗的座位里,宫咏诞舔着甜入心坎的霜淇淋说道。“我就知道老妈这次气得不轻,看吧,她气了快一整个礼拜了,看起来还没消气呢!” 没有人发现他和宫缡优曾经“和好”过,而且和好得非常“彻底”……呃,除了宫元胜之外。不过那个结果让她隔晨的泪水所破坏,也坏得非常“彻底”。 佟兆頫撕扯着炸鸡的手指顿了下,气闷地继续往下撕,带点泄愤的味道。 “所以我说,你们女生最小心眼了。”宫咏圣可是站在跟佟兆頫同一阵线,毕竟他们都是“...
黄少贞把话筒捧在着胸口﹐反复思索?应该如何措辞。 嗨﹐你好﹐好久不见……不好﹗太生疏了﹐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妹﹐她最亲近的姊妹淘﹐语气上不该如此疏离。 没事﹐我只是想问你找到孩子的爹了吗……也不好﹗太直接了﹐会掀疼人家的伤口。 唉﹗那究竟该如何开口呢﹖她伤脑筋的挂回话筒﹐望向室外的庭景。 二月未﹐算是暮冬早春了。 薄春的日本是美丽的。冬雪尚未褪去﹐新芽默默萌发﹐晶莹剔透中﹐展现出不屈不挠的生命力﹐犹如即将出世的小宝宝﹐即使面临重重阻挠也要挣出头来﹐在天地中绽出一丝生气。 小宝宝……黄少贞望向通往邻房的拉门。她的宝宝就躺在隔壁摇蓝﹐那个阿丹老爸正使出百宝﹐巴不得他马上闭上号哭的小嘴。 不﹗那不是"她的"宝宝﹗她得尽快拋开这个所有格才行。 幽幽的视线又投回庭园冰景﹐刻意让脑海保持冰雪般的清澈空白。 "贞﹗"石藤靖和挫败的形影出现在交界口。"小鬼头就...
美国 洛杉矶 不常下雨的美国西南岸,在今晚意外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江心岑抬头仰望天空,她清丽的脸颊上满是水花。雨和泪,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了。 为了探望在USC南加大念书的男朋友,她办了休学,爸爸气得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但她仍然义无反顾地只身奔赴美国,可是男友回报她的,却是背叛。 只因为他耐不住异乡的寂寞,所以和从前跟心岑同校、后来也留美的学姐,一起背叛了她! 他说他耐不住寂寞,可她不是来了吗?何况寂寞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他多自私啊! 心岑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痛苦,她不明白从前信誓旦旦说有多爱她的男友,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无情?为什么翻脸像翻书一样的快? 她想死、她想解脱,她失去了亲情、爱情,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半夜了,大雨一直、一直不停地下,她脸上的泪越堆越深,西南岸州际公路上的车子来来往往,心岑的视线糊成了一片。 「God,damn it!」...
衣香鬓影的高级别墅里;到处穿梭着名流绅士和华服贵妇,训练有术的服务生端高托盘为客人们服务,烘托出一片温馨的气氛。 为了庆祝合约成功签定,黄锦达在自家别墅里举办一个宴会,顺便庆祝他与老婆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 小型的宴会在客人纷纷赏脸到场下,一时小而精致的庭园花园中皆是上流人士。 宴会女主人黄夫人是名门之后,自从嫁给企业家黄锦达为妻后,家里大大小小的宴会皆由她包办,除了邀请绅士公子哥儿们,另外还会函请名嫒淑女来此聚一聚,单纯的社交活动却无心插柳柳成萌的造就了好几对企业联姻的幸福佳偶。 然而,今天主人家除了招待各方前来的宾客外,最主要是想看看那位令他们好奇的女孩。 “老公,你确定冠杰今天会带人过来吗?”一身高贵黑绸礼服的黄夫人,风华绝代的姿色完全看不出她到底有几岁。 “那孩子向来说话算话,说会带就会带。” 黄锦达挽着老婆,不失礼的与错身而过的宾客寒暄...
五年后 法国巴黎 迪亚洛抹抹脸上的汗水,深邃的眼眸里有着藏不住的疲惫。 他是世界众所瞩目的焦点,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天才型足球明星,财富、名利对他而言已不再是奢望,但他心灵上的空虚却不是那些外在的事物可以弥补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华厦名车,更不是唾手可得的美艳辣妹,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陪他分享快乐与忧愁,可以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为他守候一方静地的女人。而曾经他差点可以拥有,但一日之间,两人却异地相处,失去她的消息。 迪亚洛对自己站在街头发愣的情景全然的不自知,他只不过多想了“她”一点而已,心头的痛却益发的难受。 “迪,还在发呆啊?”夏罗打趣的拍拍好友的肩膀,以为是今天的训练过头了,以致迪亚洛才会傻傻的站在街头,而非早早的上了交通车纳凉。 “没,想些事情罢了。”迪亚洛抽回情绪,扬起他阳光般的笑脸,一道和夏罗往停放交通车的位置走去。突然...
在旧金山,穆子青也经营了一家酒店。 他视察过后,又赶回了饭店。 与意大利黑手党在美国分会的首领有约,他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他得好好的掌握时间。 进了餐厅,他告诉门口的侍者客人的名字。 顺着侍者的手势,他看见了一头金发的大卫正与一位背对着他的曼妙女子开心的笑着。 好家伙,随处女人香。穆子青在心里笑了起来。大卫这家伙不管到哪里,总无法抗拒美丽的女人。 他拒绝了侍者的带领,自己走了过去。 大卫瞧见穆子青,朝他眨眨眼。 穆子青露出了一副“你又来了”的表情,脚步不停的走近他们。 他不曾仔细的瞧那女子,但走近后,他心中突然一动。 好熟悉的背影。 露肩的衣服展露出那女子光滑的背。 他愉快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再走近的,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大卫见穆子青的表情突然转变,他也警觉了起来。...
几盏照明灯都熄灭了,周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亮。 「好重……」千晶的头好重。 「好重……」她身上压着的对象也好重。 刚刚那一阵地震摇晃,她整个人以及周遭的一切物体,全都像是风扫落叶似地撞下地面。她还记得当她摔落时,北非人就从后扑叠上来,圈护住她的身体。 「喂喂!后头的,你还好吗?」 没吭声。 「喂喂!有没有人能回我一句话啊?」 沉静。 她此时身处于地底下的藏酒窖里。这儿除了她之外,应该还有两个北非人,以及偷渡他们进来酒窖的吉妮亚小姐啊! 「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呢?」她伸出手往后摸索着……「咬哟!好痛!」 手指给破碎的酒瓶割伤了。她把手指咬在唇齿之间想止血,不敢再乱动了。寂静里她只听到自己「怦怦」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啊!自己可能是地下酒窖中唯一的生还者的认知突然沉入她的脑袋。「不,不要啊!你们都快醒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宝宝...
长长的红毯尾端连接着布置庄严却又浪漫的圣坛,光线从窗户穿进来,落在一对新人身上。 尽管新娘的性子依然急躁,新郎的动作依然笨拙而腼腆,坐在观礼席的邵余晞还是偷偷湿了眼眶。 光美平常做事情粗枝大叶,但是今天的她漂亮极了。 身为新娘夏光美最要好的死党,邵余晞心里为她感到开心。 订婚仪式简单而隆重,来观礼的都是亲近的亲戚跟朋友,真正的公开宴客一直要到下周才举行。所以订婚仪式才结束,众人在旁边的自助点心吧台用过点心,余晞就打算先行告辞。 「余晞,妳要走了?夏严军呢?他怎么没陪妳来?」夏光美拉住她的手,虽然穿着新娘服,动作依然很大。 邵余晞温柔一笑。「他本来要过来的,不过公司临时出了事,他现在可能正忙着。他说等喜宴时会包个大红包补偿妳。」 夏严军是邵余晞的男友,光美见过几次。对于这个男人,光美的意见可多了,她总觉得余晞过于放纵夏严军,更不能明白,对感情一向...
隔天,她用尽了一切化妆来补救她的脸,但成效不彰。最后她放弃,带着一双红肿的眼上班。 亚力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她总有借口摆脱他的问题,所以一整天下来,他并没有问出什么。 她原本以为行云会到公司来找她,但一直到下班,他都还未出现,原本该松口气,但她却觉得若有所失—— 下班时,她如同行尸走肉的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我们要回家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现在只剩她跟“她”了——她一思及此,嘴角不由得扬起,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行云给影响,满心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宝宝。 她出了电梯,在停车场与行云碰个正着。 “我正要上去找你。”他一脸无辜的站在她的面前,穿着一套淡褐色的休闲西服,好看得几乎令她想要忘记世俗的一切,不顾现实的投入他的怀抱。 她摇摇头,要自己有点骨气,她强迫自己对他皱起眉头,“你要做什么?”...
刚从商商毕业的若莹,因为坚持反对父母为她安排的婚姻,在与父母一场激烈的争执后,几乎是被赶出了孟家。 她拖着一个行李箱,背包里的存折记录着她多年来省下来的零用钱和红包,独自从嘉义来到台北,寻找不久前北上念大学的国中同学杜晓梅。 杜晓梅极欢迎有个南部同乡来陪伴她度过痛苦的适应期,于是,只要杜晓梅没有课,就会陪着若莹到处找工作,她可不希望若莹因为找不到工作而被迫回到嘉义,到时,她又会变成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不久,十八岁的若萤便在一家工厂找到了助理会计的工作,薪水虽不高,但若莹的个性单纯乖巧,除了衣、食、分担房租水电外,她几乎用不了几个钱。 上班两个月后,她开始利用晚上在YMCA上英文课,再过两个月,因为听说台北的治安不太好,她又增加了跆拳道课程。 这样的日子不到一年,若莹便被迫得搬到工厂宿舍去住,因为杜晓梅的生活开始变得有点儿……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