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的下场是什麽? 是自焚。 缤纷体会到这真不是一个有趣的游戏,也不是一个好玩的实验,她全身痛得要死! 从来没有想到对她一向温柔宠溺的邦彦会对她做出那麽疯狂的事…… 想起一整夜的激烈欢爱,她就不禁脸红,整个人躲在被子里,说什麽也不出来。 细碎的吻自粉颈一路往下,缤纷吓得探出头来,娇斥著,「邦彦!别又来了。」 「总算起床了?」邦彦轻笑出声,眼神中布满了浓浓深情,精壮的胸膛曝露在空气中,一脸的精神奕奕,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疲累的迹象。 不公平,他明明才从香港忙完工作回来,昨天又做了那麽激烈的运动……为什麽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脸的轻松愉快,不像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缤纷皱著小脸,瞪他。 「怎麽了?」见她哀怨地瞅著自己,邦彦不禁紧张的问。 「为什麽你精神这麽好?你不会累吗?」 听见这种问题,邦彦忍不住笑出声来。「缤纷,你说这话...
深秋,星期五,台北城的夜显得碧丽辉煌。 时针才指着十点钟,夜未深沉,许多渴望的心正在骚动,仿佛不到明日黎明无法平息。 雨丝斜斜地从天空落下,在天母一处高级住宅区中,一辆计程车在某大楼前停下,一位身形苗条的女子下了车,卷起一把淡蓝色的雨伞。 她脸上戴着墨镜,穿着保守,举止端庄,虽然有些想遮掩自己的模样,但在这红男绿女、纸醉金迷的城里,只能算是极平凡的一幅画面,未曾引起任何一个过路人的注意。 她付了车钱,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从容的走进大楼里。 “叮!”电梯到达十三楼时响了一声,门开了,她走出四周镶着镜面的电梯,走进这层楼唯一的一道大门。 黑色的大门里,是一处装潢精致的住所,占地约七十坪,一切显得洁净而优雅,却闻不出什么人味,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主人并不常在这儿,金钱能使得它保持最佳的状态,随时欢迎主人的归来。 女子循着熟悉的路线,直接走进主卧室,放下手套...
“听不懂。”小日、小月异口同声的说道。 展尘的脸黑了一半。 “总之,爸爸为了保护妈妈,才忍着不来台湾见小日、小月,现在乔亚力被抓到了,以后爸爸跟妈妈,还有小月、小日跟星星就能生活在一块了。”苏青玫开心的解释道。 小日、小月对看一眼。小日搔搔头,说道:“妈妈,我肚子饿了。” “肚子饿……”对于他们突然转移话题,花了两个小时详细细从头到尾解释的苏青玫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跟小月等妈妈出来,等好久喔。” 苏青玫脸红了,想起先前待在饭店房间里这么久,都是在跟展尘做一些小孩子不该懂的事。 出于内疚,她立刻站起来,“妈妈去叫客房服务,马上就可以吃了。”她拍了一下展尘的大腿,暗示他跟孩子们说点话,就立刻去打电话。 展尘根本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从他们进房间以来,全由苏青玫当作中间人。 眼前的两个小孩一点也不像是八年前他抱在怀里的婴儿。他们两个穿着棉衫跟...
“怎么会弄成这样?” “老爸,你是怎么欺负老妈的?竟然把老妈给弄晕了,真有你的。”细碎的童音低浅地响在主卧房里,言辞里有淡淡的嘲讽。 “我……哎──”佟兆頫成了众矢之的,支支吾吾地百口莫辩,只能以叹气结尾。 这一叹,叹得宫咏圣也想叹气了。“别叹气了,叹气也没用啊。” “对啊,你刚搬进来的时候,我看你们处得还不错啊。”宫咏诞咬着小朋友送给她的棒棒糖,口齿不清地说道。“虽然不至于‘和乐融融’,至少也‘相安无事’嘛!” “拜托──”宫咏圣无力地垂下肩,轻抚宫缡优汗湿的额头。“我们还是让妈休息吧,到书房去谈。” 于是父子三人转往书房,一进房里,面对两个孩子谴责的目光,佟兆頫好想哭喔! “坏就坏在你们开学了啊!我一个人闲着无聊嘛,自然就只能缠着她聊天啊,可是……哎,都怪我这张嘴……”他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笨拙,拙到把小优给气昏了。...
一觉醒来,昏暗的光线让夏浓以为还很早,可是身边空空的床位,让她直觉看向表—— 快十一点了!? 夏浓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等她拉开窗帘,看见窗外光灿的阳光,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睡的这么熟。 看看自己身上皱皱的睡袍,镜子里蓬乱的长发、迷蒙的脸庞……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见人。 她才想进浴室梳洗,眼角却瞄见熟悉的行李箱。 她的行李!? 夏浓打开来,看见自己的东西都完整地在里头,她松了口气,但她的行李怎么会在这里? 驭!一定是他。 挑了一套衣服,夏浓进浴室里梳洗,再换上衣服,然后悄悄打开休息室的门—— 「安迈克和山崎友司已经签约了,我想,山崎友司的目标是你;而拜你的浓浓之赐,安迈克现在也恨死你了。」神田晃司刚好在向藤原驭报告饭店之行的结果。 「除了签约,山崎友司有什么动作?」 「从我们手中抢到与「智神」的合约,他高兴到向我炫耀,只可惜我没时间听他吹嘘。...
“你现在还会心存质疑吗?”站在可以看着台北夜景的阳明山上,钟情腻在关毅笙的怀里悠然地问着。 “其实你一直明白我从未怀疑过你,只是……”关毅笙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只是一直对我抱着一份歉意?” “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心中时时被一股莫名的嫉妒刺激着!” “嫉妒谁啊?” “嫉妒那些因为我而不得不被你离弃的男人啊!” “原来你这么看好我,结果才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初恋情人,实在有负你的期许喔!” “一个就已经够令我胆战心惊了。”一想到下午那场颇暴力的会面,他仍心有余悸。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性格扭曲至此的女人,你还会痛吗?”他疼惜地轻轻抚摸钟情的脸颊。 “不会了。不过拜她所赐,我们才有机会享受时下年轻人的约会乐趣。”钟情转头看着放置在一旁的速食餐饮。 “要吃这些东西,我随时都可以买给你吃。”关毅笙有点生气怀中这个女人不当一回事的心态。...
一百六、一百八、两百…… 瞪着价目表上的金额,涂冬颜的眼睛愈张愈大,整个人突然陷入一种既慌乱又后悔的感觉里,坐立难安、不知所措。 怎么办?这里的东西怎么会这么贵,她身上只有一百块根本就吃不起呀!如果她现在走出去,会不会很奇怪? “你想吃什么?”厉恒突然开口问她。 她迅速的看了他一眼,再回头盯着价目表上的金额半晌,颇为犹豫的摇摇头。 “我还不饿,你先吃好了,待会儿我若肚子饿的话,随便在便利商店买个面包吃就行了。”她咽了下口水说。 厉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迳自转头对等在一旁的服务人员说:“两份菲力牛排套餐。” “前辈!”涂冬颜惊吓的瞠大双眼叫道。 “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还说不饿?” “可是……” “怎样?” 铁板炒菜的巨大声骤然响起,伴随着奶油香蒜的味道瞬间盈满整个空间,她无法阻止自己转头去看那光是香味就已经令她垂涎三尺的炒豆芽菜,然后又...
就这样,度过了两天的迎新活动以后,雨蓉和周淑娟就再也不曾现身摄影社,尽管曾明辉来劝了她们好几次,却都不能改变她们的决定。毕维麟也从她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不再有偶遇,也不再有他的消息。 现在周淑娟又参加了吉他社,雨蓉则找到了一个国小家教学生,两人的大学生活也开始规律化。 过了一周,又是星期五的夜晚,雨蓉从罗斯福路上一栋大楼走出来,这时已经九点多了,她刚刚教完学生,现在准备去搭公车回宿舍。夜风轻拂,街上人来人往,仿佛全相偕着要去寻欢,但雨蓉并不觉得孤寂,她甚至很喜欢这种清静平淡的感觉。 走着走着,一辆黑色汽车突然在她身旁停下,引起她的注意。 车窗快速降下,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上车。” 雨蓉诧异地睁大眼晴,因为那竟是一个星期不见的毕维麟!老天,这个魔鬼为何总是阴魂不散?只要看见他,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只楞了一下,立刻决定继续往前走,不予理会。...
“爸,如果你真的信不过我的话,你现在就从日本飞回来算了。”行云终于不耐烦的打断傅光栋不知重复了几次的耳提面命,“我会处理好合约的事,你大可放心。” 他不等自己父亲有所反应,硬是将电话给挂上。打了个哈欠,行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快累死了,要不是期待今天可以看到凯洛,就算八人大轿来抬他,他都未必肯来。 JR集团在去年失去了一纸皇爵酒店在泰国兴建度假村的合约,傅光栋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对这次与美国克里斯集团合作的事情,他表现出誓在必得的决心。不过,最后他一向信任的大儿子竟然大玩失踪把戏;现在可好,一切决定权落在他这个一向不知长进的二儿子身上,让原本在日本度假的他,巴不得能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台湾,亲自处理此事。 内线的灯号响起,行云接了起来,就听到秘书的声音,“傅先生,克里斯集团的代表来了。” “请她进来。”他瞄了眼手表,挺准时的。 他站起身,准备恭迎“大...
周休二日的风景区永远是都市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努力上班的爸爸、辛苦持家的妈妈、用功读书的孩子,在各自的领域奋斗了五天之后,都很希望有个可以放松心情、纾解压力的好地方;但因为大家的想法一致,于是所谓的好地方通常人满为患。 “哎哟!好累喔,人这么多,怎么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于音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气喘吁吁地抱怨,然后坐到钟情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张石椅上休息。 “是谁说要运动散步的?”钟情好笑地看着于音。已经结婚三年的于音终于怀孕,总算对沈家有个交代,也让她心安了些。 “当然是怀孕最大的那个人建议的!”沈怀仪一脸不得不来的表情。 “臭小子,你好像很不情愿?”于音挑衅地瞪着沈怀仪。 “不,亲爱的妈妈,我可是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地随你差遣。” “小子,你欠揍啊!说得好像我们是虐待小孩的暴力父母。”于音不赞同的大声抗议。 “哇!你不必行动,外人只要听到那个‘揍’字就已经心...
“杜先生,伍德小姐找您。” 办公室的内线打断了杜宇衡和雷子平正在讨论的企划案。 “哦噢——”雷子平合上卷宗,一脸幸灾乐祸。“麻烦罗。”他等不及要看出好戏。 杜宇衡瞥了他一眼,按下回应健:“请她进来。” 不一会儿,茱莉?伍德踩着优美的步伐,神色平稳地走过两人眼前。 “嗨,早安。”她向二人打声招呼,自动挑了张沙发坐下。 “介意我在场吗?”雷子平问。虽然他是打自内心不想走,但礼貌上总得有点绅士风度的问一下吧! “想留就留吧!”她不是看不出他的心思来。 “谢啦!”嘿嘿,果真是聪明的女人。 “你来早了,研讨会是十一点的事。”杜宇衡终于开口。 “唉,渥克啊——”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上他桌沿。“你还真的是心机深沉呐!” 杜宇衡往后一靠向椅背,扬眉问道:“怎么说?” “还怎么说!”她的纤指点上他鼻尖,叹了口气:“故意让我主...
八卦新闻天天发生,雷恩也承认自己在不知望月寻音母子存在以前,一个星期闹上几件绯闻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自从把寻音接回霍姆修斯家后,他早就跟那些红粉知己们说拜拜了,怎么绯闻还会找上他? 如果是一般报纸所报导的,雷恩只会笑一笑而不会理会它,但现在报导这件绯闻的是一份十分具有公信力的报纸,也难怪于樊会直接找上他。 跟于樊见没几次面,不过雷恩知道于樊一直十分用心的保护寻音,两人的关系可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因此,寻音还能保有她的天真无邪,于樊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这也是雷恩愿意澄清事实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于樊跟他一样关心着寻音。 「我承认吉儿曾是我的情人之一,不过我跟她之间并没有婚约存在。」在还没见到寻音之前,雷恩根本没有兴起过结婚的念头。 「报上说是你们彼此的母亲所订下的婚约。」她是很想相信雷恩,但经验告诉她,很多事必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才行。...
“救命啊——” 蓦然传进耳里的呼救声,让前脚刚踏入厕所的欧尼尔顿住步伐。 什么声音? 他侧耳聆听,静下心搜寻那微弱的声音发自何处。 “该死!”当他听出确有其声时,咒骂不禁伴随着冲往后门的脚步脱口而出。 “走开!非礼啊——”陷入狂乱惊悸的状态中,咏咏只知道呼救和挣扎,完全不晓得已有救星出现。 欧尼尔一跨出PUB后门,就瞧见混乱的景象—— 一名女子惨遭两名不良分子的强迫,已衣不蔽体。 他下意识地梭巡周遭可有能拿来攻击的器物,脚边一包垃圾让他不假思索地抬腿踢去——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足球名将,快、狠、准地正中目标。 “快住手!”石破天惊般的怒斥声响彻云霄。 两个还未得逞的混混已是欲火焚身又无从宣泄,见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还踢来一大堆恶臭的垃圾散乱在他们身上,不禁愤恨地露出狰狞凶相,不堪入耳的脏话顿时满天飞。...
入冬,雪不停地下着,庭院里早巳积满层层的雪迹。 “下雪了。”俞枫桦举头望着天空飘下羽毛般的绵绵白雪,兴奋地把手伸出亭外,雪掉落在她的手掌心中溶化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很美吧?”楚亦欣喝着热茶,取暖道。 看到雪,俞枫桦就想起打雪仗及溜冰。霍然,她眼尖的瞥见池塘已结了冰,脑筋一转,她跳跃过栏杆,打算在池塘上面溜冰。忆起第一次学溜冰时,还是青燕教她们这一伙人的,当时大家都摔得鼻青脸肿,但这种“好事”,她们也不忘拉下当教练的青燕一起体会。 “小心点,小俞。”楚亦欣无奈地凝望着童心未泯的俞枫桦,“哎哟!”这时,她忽然叫了一声,惹得俞枫桦转头看她,不小心跌了一跤。 “怎么了?”她赶紧跑过来。 “我的……我的腹部好疼啁!”楚亦欣抱着腹部呻吟,好看的脸孔此刻扭曲着。 “怎么会这样呢?”看她痛苦的样子,俞枫桦情急之下扯着她的袖口,急急地问道。...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星期天,走在人群汹涌的街道上,孟孟扯着煦煦的衣服,仰高头皱着脸说道。 今天早上妈咪好早就把他叫醒,忘了给他吃早餐,现在他的肚子饿饿,想吃饭饭。 “我们现在要去婆婆家啊!”煦煦牵着孟孟的小手,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往前走,手里还提着她娘吩咐要买的东西,一大堆的提袋几乎快要让她提不动了。 早上八点多,她还在睡梦中时,便接到她娘的电话,说是什么很久没看见孟孟了,要她把孟孟给带回去让她瞧瞧,还念了一堆她平时不吃、此时却“非常”想吃的食物,要她买回去,不然就等着她跟刘嫂亲自到家里来看孙子。 这摆明是故意整她的嘛! 虽然她知道她隐瞒了她私自与人结婚的事情,惹火了她老人家,不过她也没必要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恶整她吧? “可是肚肚饿饿……”孟孟捂着发出饥饿声响的肚皮,可怜兮兮的瘪着嘴,“我想吃饭饭……” 他的脚脚酸酸,不要走走了!...
在易母的加持下,易傲阳的求婚之路变得顺利无比,涂秋枫一下子就答应了他,没有任何的刁难。 婚礼如火如荼的准备着,搬家的事宜也同步进行着。 一开始涂冬颜和涂夏美都反对搬过来打扰他们,但在易母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之后,她们俩终于不敌大家的期盼与好意,同意了搬家的事。而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那四个小家伙们,因为他们早已选好了房间,分配好谁要睡哪间了。 易傲阳家里总共有九个房间,扣掉主卧、一间书房和易母暂住的客房,原本还剩下六间房间,却在小家伙们坚持要学习独立而在一夕之间全部客满,这真是涂秋枫始料未及的。 想当初她还质疑过易傲阳没事干么买有这么多房间的房子,现在却是分配得刚刚好,她是不是该佩服他当初的远见呢?她看着身旁开车的他,自嘲的忖度着。 「怎么了?我今天有特别帅吗?要不然干么一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易傲阳勾唇问。 「谢谢你。」她突然开口说。...
「饭桶!」 一声怒吼为宽大的厅堂蒙上一层低气压,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提心吊胆地看着坐在太师椅的男子。 陆尚耀从鼻中哼出一口气,一双黑眸深沉而锐利地逼视着站在他眼前的一排黑衣劲装男子。 「领主,并不是我们办事不力,而是万慑那家伙从中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总是在他的插手下而断了线。」 「万慑!」陆尚耀瞇着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眸,喃喃自语,「想不到他会插手管这件事。」 倏地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冷的微笑,「我就不信凭我的能力,杀不了银蛇的主人!江湖人惧怕他万慑,我可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排黑衣男子静待他们的领主大人下指令。 「一部分的人设法引开万慑的注意,另一部分的人去找银蛇的主人,这次若再失败的话,下场不用我说,你们心里清楚得很。」陆尚耀瞟视着众人,冷眸无情,室内的气氛又更见僵滞。 「是,属下当竭尽所能,完成任务。」一排的黑衣男子同声应道。...
一阵翻云覆雨后,一股滑进胸口的冷空气令俞枫桦稍微拉起被子的一角。 “还好吧?”楚亦昀的语气中尽是怜惜,一手轻抚着她柔嫩的手掌。 “嗯,没关系。”不过,第一次做爱真的很疼。俞枫桦眨着几乎要陷入沉沉睡眠深渊的眼睛,语意模糊地微笑着。 瞧她整张脸都痛得纠在一起了,还说谎,他心疼地将手伸向她的头下,将她紧紧抱着,“桦儿,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 “亦昀……”耳边响起他热情的呢喃,她低声在他耳边喃喃地唤着他的名,整个身体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别了,她二十世纪的家人及朋友们,为了眼前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她愿意放弃回去与他们相聚的机会,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后悔,希望他们能谅解,俞枫桦默默在心中说着,回抱着楚亦昀。 忽然,他的眼角瞥见她左手臂上,浮现出昨晚他所看到的图案,“桦儿,你的手臂上……” “喔,你说这个,这个是‘森林风腾图’,只要一碰热气,这图案就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