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醒芽怒气冲冲地回到她以前的公寓,气得在公寓里面走过来逛过去,差点没把家具也摔一地来泄愤。 「白痴、白痴,大白痴!」 她边走边碎碎念,又生气又伤心,又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傻子。早该知道他的伤口没有完全痊愈,早该预防他会乱想,昨天再怎么爱困也该把话说清楚。 五年前她就是把困扰都闷在心里,才会导致分手的结局。这一次她不只一次告诫过自己,什么烦恼都要跟他讲。 没想到马有失蹄,人有失算,她居然因为贪睡而导致这一场无妄之灾。 她当然明白聂承霈是气疯了,旧伤加上新痛,才会说那些话,但是她听了还是觉得很难过。 如果一吵起架来,不是要她走就是要他走,那这样下去还得了? 她已经是个够任性的人了,没想到这家伙吵架时更任性。 在屋子里面又哭又跺脚的,姚醒芽从进门到现在,就只能做这件事。直到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情绪。 「喂,我跟你说,如果你后悔了赶快说喔!」她急忙接起...
隔天大家都睡晚了,到了九点多,还没有人打电话到她家来。 入了冬,天气更冷了,怕冷的她窝在棉被中,舍不得离开他这个大暖炉,直到女儿来敲门。 「妈咪、爸比,你们还不起床喔?为什么楚叔叔、谢叔叔跟光美阿姨,还有小翔他们都还没来?今天不是要出去玩的吗?」歆柚趴在床尾的棉被上,看着床头那对赖床的父母。 「嗯,今天是星期天,可以睡晚一点。」余晞懒懒地窝在棉被中。 「要不要进来?」严军不怕冷,起身把女儿抱了过去。 歆柚没有被夹在中间睡过,窝在两人中间,显得兴致勃勃。「好温暖喔!」 「对啊,所以妳妈咪才要赖床。」严军看着身旁的一大一小,觉得格外满足。余晞冬天格外怕冷,而他的体温总是比较高,刚好可以当她的暖炉。 分开的几个冬天,他常想到她那怕冷的体质,不知道她怎么熬过冬天。现在可好,他可以自己照料她。 这些想法以前根本不曾有过。他自私地不要别人依赖他,其实怕的...
樱视影像会社高达四十层楼。培育不少当红偶像及团体,以严格的训练出名,更成为许多青年男女为了一圆明星梦而挤破头想进入的公司。 位于三十八层的办公室是高层专用的地力,深谷冢司平均一天会在此处逗留三个小时,除了上主播台的一个小时,剩余的二小时则是用来审查公司的营运及企划案,他主持的新闻节目虽非在黄金时段播出,却仍是收视之冠。 “主君,今日唤我来此有何事交办?”进门者文诌诌的吐了一句绕舌的话,双眼炯炯有神的迎向深谷冢司幽黑的瞳眸。 深谷冢司一语不发的取出飞镖,来者眸里立即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还请主君见谅!您也知道我们伊贺忍者集团的“下忍”部队跟军方的特种部队一样好强斗狠,听闻台湾梅花帮每个成员的身手都十分了得,当然会有一较高下的念头喽!” “东野!”深谷冢司抚着眉心摇头,“别再咬文嚼字的跟我说话。” 东野辽,伊贺忍者集团的“上忍者”,又称“智囊忍”,...
道森女士望着眼前修长高雅的男子。 蓝灰色格子呢西装休闲中带着正式,深咖啡色的发服贴在脑后。他的双脚在膝处优闲地交迭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与古铜色的皮肤互相晖映。 英俊的脸庞还有一些细微的伤痕,但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原本据说裹着石膏的右手也拆掉绑缚。 一切仍是她记忆中那个完美无瑕的长子形象,从谈吐、礼仪、坐姿、穿着,每一吋都无懈可击。 「母亲。」章柏优雅地放下瓷杯,淡淡一笑。「爱德告诉我,最近妳一直在找我,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 道森女士先望向他身后那扇长窗,窗上的倒影是一个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贵妇,仪态与持杯的姿势都与儿子相仿,金黄色的发挽成髻,端庄地盘在后脑,精致妆点的五官仅有一些细微的纹路。 这样一幅母子对坐品茶的景象,温馨祥和得足以当任何一本杂志的封面,只有在座的两人知道,他们心灵上的距离相隔多远。 道森夫人垂下睫毛,望着杯中晃漾的茶水。...
验收下厨能力的约定时间到了,柳意婷却开始昏天暗地的不停孕吐,尤其一进厨房就会立即回头冲去厕所。 「恶……恶……」 「你还好吧?」他担心地敲敲浴室的门板。 「我不好!不好、不好、不好~~呕……」 听到门板里面的回答,汤承砚心疼地叹息一声,推门进去。 果然,柳意婷正委委屈屈地挨在马桶边掉眼泪。 「呜呜~~」她已经吐得脚软,只能靠着马桶哭。 「有没有好一点儿了?」他放下马桶盖,扶起她坐到马桶上休息。 「我好难过、好难过,我一直好想吐,可是刚刚吐了几口酸水后,就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呜呜呜~~」 她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而闹着脾气,像个小女孩一样,不在乎形象,哭得涕泗纵横。 他像照顾孩子一样,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脸。 接着,他拿起她的漱口杯装了一杯水递给她。「漱个口,你会比较舒服。漱完后我扶你回床上躺一躺。」...
一早,方家的气氛显得特别热络,何妈和在家里帮忙的亚兰都笑咪咪的忙里忙外,可行云却不见踪影。 「太太呢?」 「先生,太太在楼上和少爷说话呢!少爷今天一大早回来了。」 书纬? 他一愣。对,学校已经放暑假,他的确该从美国回来了,他也有大半年没看到他了。 行云步履轻快的从楼上走下来,开心的笑说:「以敬,书纬回来了。」 此时,一个男孩从楼上懒洋洋的走下来,文质彬彬,还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 「爸!」他轻点一下头算打了招呼,即使面对不常碰面的父亲,他仍不显热络。 儿子冷淡的目光让他一愣,转眼问,这孩子已经十二岁了,从襁褓中的小婴儿变成一个俊美斯文的男孩了。 没有人会忽略父子两人的相似之处,同样的眉目,一样的儒雅好看,连冷淡的气质都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方以敬的身上有着严肃内敛的气质,而书纬则带着书卷味和早熟的沉稳。...
「若璇,我好想你们噢!咦?小宇呢?他怎么没来?」 星期六中午,何若璇和纪心蕊约好在一间快餐店见面。 自从两个星期前她和小宇搬去意家后,足足有快半个月没有和纪心蕊见面了,这还是八年来,她第一次有这么多天没和她见面。 「他爷爷和奶奶下午要带他出去玩,所以我没办法带他一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小宇,难道他一点也不想我这个干妈吗?还是他已经忘了我?」纪心蕊失望不已。 「下次我再带他一起出来!」何若璇安慰地说道。 两人各向柜台服务生点了一个套餐,然后选择一个靠窗户旁的位子坐下。 「若璇,妳在意家的生活,过得怎么样?」纪心蕊对他们母子长达八年之久的关心,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过得怎样?还好吧!」何若璇拿起一根薯条吃着。 在住进意家之前,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但是,意家两老不只对小宇疼爱有加,对她也很好,特别是意伯母,她给了她失去两年之久...
望月一族的女人是深受神宠爱的女儿。 这一点是所有熟知望月一族的外人都相信的事。 望月一族的女人每一个都有一项特殊才能,她们有着如天仙般的美貌、有着受神只宠爱的幸运、有着一般人难得有的才能,她们可以说是人间少有的幸运儿。 这样的女子可说是所有野心者的最爱,但历史的教训却又明白的告诉贪图望月一族女子的野心者——擅动望月一族的女人是会遭天谴。 从中国古代那些不信神谴的帝王到近代野心家的悲惨下场,终于让野心者不敢再贪图望月一族的女人。 而受尽神宠爱的望月一族女子,或许是因为她们的人生大过幸运了吧,所以难免会有些小小的缺憾。 望月一族的女子绝大多数,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孩子,生女则拥有神所赐与的才能,生男虽无法拥有神赐与的才能,但是每一个男孩也都是众人之上的使者。 这也是雷恩说什么都要让望月声认祖归宗的原因之一,因为望月声的体内流有望月一族的女儿的血统,天生...
原本醒芽打算晚上跟聂承霈在外面吃顿饭,约个会,体会一下恋爱的甜蜜。由于事出有点突然,醒芽把小乐接回聂承霈的公寓,原本她已经打算打电话取消晚餐约会,但是儿子体贴,要她好好去追爹地。 她被儿子弄笑了。 不过陈妈今天有空,就自愿帮她带孩子。她见小乐跟陈妈处得不错,犹豫再三,最后终于在儿子的催赶下出门。 醒芽稍微打扮了一番,可爱性感的小洋装配上她又长又鬈的头发,看起来有几分的妩媚,又有几分的稚气。她戴着水滴似的水晶耳环,像两颗藏在她发间的星星,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灵动。 当她踏进聂承霈的办公室时,刘秘书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请问聂承霈先生在吗?嗯,他知道我要过来。」醒芽展现她的亲和力,朝刘秘书一笑。 「总经理还在开会,他说你若来了,请你等他一下。」刘秘书将聂承霈的办公室门打开,让她进去等。 醒芽好奇地看着他的办公室,果然属于那种刚烈有余,温和不足的类型...
站在意震竑身后的四名部门经理,个个让何若璇的话给吓了一跳,而且还是吓出一身的冷汗,因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们的总裁是个差劲的男人! 生怕意震竑生气,四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制止何若璇乱说话,但意震竑先开口了。 「我差劲?」没有怒气,他优美的唇瓣,掀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才有周刊报导我是全台湾十大优质男人之一耶!」 「全台湾十大优质男之一!?恶,你敢说,没人敢听!」何若璇向他吐了吐小舌,「我连听都没有听遇!」 「没听过?那只能怪妳自己太孤陋寡闻了!」不知怎地,这样和她斗嘴,看到她气呼呼的模样,竟让他觉得有趣。 「你说什么?我孤陋寡闻?」他的话无疑让何若璇内心那一股怒火更炽了。 「对!而且个性也很火爆、粗蛮。」意震竑扬起俊眉,又补了句挑衅的话。 「你才是自大狂……」 两人这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听得一旁的意氏集团...
「孙子?」章母错愕地张大嘴巴。「是我们家的孙子?」 章博轩在电话里的宣言,在章家引爆了一枚炸弹。 「博轩在电话里确实是这么说的!」章文虎也摸不著头绪。 「这可是我们章家的大事啊!」章母急得把章文虎往门口推。「快—我们一起到门外等。」 「好!好!当然好!」章文虎也是迫不及待。 没多久,喇叭声响起,章博轩回来了。 没等车子停妥,两老已经心急地往车子里看去,车里确实有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 轩德好奇地对眼前的陌生景物东张西望,这真是栋漂亮的日式房子。 一进门,就有一座很大的花园,花园里有一个大池塘,悠悠池水倒映著周围的建筑和花树草木,水中立著参差不齐的石块,上面刻著「禅」字。 长长的回廊边,入眼尽是一片缤纷杏花,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车子停好,轩德活泼地跳下车。 章文虎和妻子仿佛看到小时候的章博轩,这孩子真是他们的孙子,光是看长相,就已经无庸置疑!...
七年后 台湾台北 德安商校 「心岑,明天有一场电影叫『电子情书』,我正好有两张票,听说口碑很好,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德安商校乙四班的级任老师任霁中,走到教务处的行政专员江心岑旁边,温柔地问。 「恐怕不行呢,明天我要陪我儿子去上美术课,对不起。」江心岑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拨拨那一头美美的秀发,甜甜地、遗憾地说。 她美丽的脸庞因为埋首于工作、太过辛勤的关系,而显得粉扑扑的,再加上自然流露出妩媚的举止,让任霁中看了更加动心。 「没关系,我希望以后有机会,你能答应我的邀请。」他绅士地道。 心岑应付地微笑点头,然后埋首继续她的事。 任霁中吁了口气,无奈地离开教务处。 「没用的啦!」同事许强走过来拍他的肩膀。「虽然漂亮,又不能吃,我看那个江心岑根本想当老处女!」 「她有儿子了,不是老处女。」任霁中皱起眉头。 「只是个形容词罢了,哈哈!」许强打哈哈,赶...
一大束显然身价不菲的火红玫瑰包装精美地被送到了顾盼辉的办公桌上,有些狐疑地签了花店的单子,顾盼辉拿过卡片,是陈峻极。这个家伙到底是搞什么飞机嘛!居然送这么超炫的玫瑰给自己。 果然几个脑袋探了过来,「顾盼辉!谁送的?你的第二春来了?还是如此的超浪漫,跟你老公当年一个样!」众人全是羡慕的眼光。 「是不是那个这几天常来接你的大帅哥?」 「开宝马!好象是从国外回来的吧?」 「什么第二春!他来接我是为了谈我画展的事情,我也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送花给我,八成是送不出去的。」顾盼辉拿起电话接通了陈峻极,「你为什么送我花?」 「一时兴起啦!」陈峻极打着哈哈,「而且我晚上要参加一个晚会,想拜托你当我女伴。所以用鲜花贿赂一下你啦!喜欢吗?」 「你送的是红玫瑰,太扎眼也太暖昧了!别人都用『你的春天又到了』的眼神看我,很尴尬的。」顾盼辉又瞄了一眼玫瑰,不过说句实话,真的...
夏暑的夜,连风徐徐吹来都会吹出一身热汗,虫鸣声让夜显得更嘈乱,加温着闷热。 既然如此的燠热,为什么他还有幸在这种季节里看到毛茸茸的大白熊出没? 而且那头大白熊还是他的前妻! 花迎春自头到脚都包得密实,纯白的大衣还连接个同样毛茸茸的帽子,看起来——好热。 抢在严虑开口提问之前,花迎春先解答,「我受了风寒,不能再吹风,所以才多添一件衣。」笨盼春臭盼春,什么破主意呀?!叫她在大热天的夜里穿毛大衣遮肚子?!她的汗水像流泉一样湿糊了她的长发及衣裳,连带也滑过她的脸颊,她一面伸手去抹,一面还要假装自己身体微恙地真打颤。 「你的病还没全好吗?」 病?呀,一定是盼春替她编织的藉口。 「嗯……还没好透透。」假意咳了两声。 「你坐过来。」他嘴里才刚这么说,厚掌已迳自将她抱起,侧坐于他的腿上。 花迎春还没来得及瞠目发问,一股炙热的气流缓缓从他身上过渡而来,他的右...
回到「三梦筑」咖啡馆,罪魁祸首还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再看啊!地上是有黄金还是珠宝可以捡吗?不要再逃避现实了。」梅竞男凉凉的讽刺道。 「是啊!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不敢上医院,那妳以后每个月固定的产检怎么办?」周颖凡也觉得今天的脸实在是丢大了,不说说她,真是对不起自己。 「谁要当妈妈?」罪魁祸首终于抬头了,满脸都是疑问,像是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我们怎么会有妳这种朋友?老天,是你在惩罚我们吗?」梅竞男哭笑不得的仰头问天。 「妳刚才在医院时都在做什么?梦游吗?医生说的话,妳有在听吗?」周颖凡没好气的问着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瑜璇。 「我……我……在尖叫。」瑜璇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愧疚得只剩喃喃自语。 「妳有脸说,我还没脸听呢!今天我们的脸都被妳给丢尽了,以后要进去那家医院之前,我可能得先把脸蒙上了。」周颖凡说着,还是顺手递给瑜璇一杯她...
「你妈咪有跟人结仇吗?」虽然以望月寻音的个性虽然不可能会跟人结仇,但以望月寻音的名气来看,杀手是不可能会找错人的。 「以我妈咪的个性,她在这世界上会有仇人吗?」他对有人闯进别墅行凶一事非常吃惊,也很庆幸他今天有把母亲送到「他」的公司去,不然母亲恐怕难逃这一劫。 「你今天把你妈咪送到我的公司来,只是碰巧?」 「如果我知道有人要杀我妈咪,我早就先买通杀手作掉对方,怎么还会让他有机会买凶杀人。」 「如果不是你妈结的仇,那会是谁?」依据杰斯的调查报告,望月寻音虽然经常游走各国举行演奏会,但是她的人际关系却非常的简单。如果凶手不是针对望月寻音,那会是针对谁?阿声?还是于樊? 「以樊姨的八面玲珑的个性,是不会结下那么大的冤仇的,而且樊姨到旧金山去了,能请得起职业杀手的人,是不可能犯这个错的。而我呢?我还是个小孩子,有谁想要杀我?」说到这儿阿声突然打住了,他想起...
家长会完毕之后,佟兆頫和宫缡优在学校附近闲晃等待孩子们放学,准备接他一起回家。 “小优,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两人在校园外的公共座椅坐定,佟兆頫拉了拉颈围上的领带,甚少正式打扮的他有点不自在。“希望咏圣、咏诞还算满意。”末了,一口浅短得不容易发现的轻叹,由他鼻腔里缓缓吐纳而出。 “别这样。”宫缡优真的强烈感受到他对孩子的重视,心头一荡,不禁主动伸手覆上他的手臂。“每个人都需要学习,没有人天生就是做父母亲的料;虽然你才刚起步,但相信我,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定定地凝着她覆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软小手,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干么这样看人家?她不安地眨了眨眼。“兆頫?” 突然将另一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佟兆頫的眼闪闪发亮。“小优,我们再试试看好不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要再避他如蛇蝎。 “试、试什么?”她的心脏狂跳了下,俏脸浮起淡淡的红...
参加那场宴会后,从此他舅舅、舅妈嘘寒问暖的电话不曾停过,还有好几回晚上要就寝前黄夫人打电话来找她,而黑冠杰竟多事的接电话,害她岌岌可危的闺誉快被他破坏殆尽。 程思欣一想到此,无力的垮下肩,放下手上的试管,她的人生因他的出现逐渐转成黑白。 这时,实验室的铁门无声地打开,黑冠杰将盼语扛在肩上,父女俩开心的走进她工作的天地。 “我在研究试剂,你们要玩就到外头玩。”她不爱工作时有人打扰,就怕一个无心之过搞垮了研发成果。 黑冠杰放下女儿,“我与盼语要出门买点东西,傍晚才会回家。”对他而言,这里是他下班后最温暖的小窝。 程思欣到洗手台洗个手,蹲下身帮女儿绑好两条可爱的辫子。“妈咪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你先跟爸爸出去玩,还有,要带着妈咪买给你的手机,找不到爸爸可以打简讯求助知道吗?”她嘤嘤叮咛。自从上回在书店把盼语搞丢后,她立即办了一支轻巧新颖的手机给她,往后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