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睁开眼,模糊的世界再度映入眼帘,再用力眨个几下眼,幸运恢复知觉的时候,就一眼看到面前慈眉善目的龙老夫人。 “老夫人……” 她连忙想要起身,只见龙老夫人立刻说道:“你躺着吧!不用急着起身。” 幸运水亮的眸子转啊转地,咬着红唇回想自己怎么会大白天地躺在床上。 “我……我记得我要去帮总裁拿报纸……结果……”她想起了狄雪儿那副可怕得意的模样,还有蕾蕾……对了! “蕾蕾呢?”幸运不听话地起了身,慌张地向四周观望。“它没事吧?我看它一起跟我沉下去的!它还怀着孕哪!” “瞧你急得话都语无伦次了!”龙老夫人笑了开来。“刚刚医生来过了,他说你没什么事,只是多喝了几口水,蕾蕾也一样,小宝贝们都安全。人狗平安!幸好是小天看到你沉下池塘,跳下去救了你,否则你跟蕾蕾就要淹死在那口百年池塘里啦!” “是……总裁?”天啊!那么当初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所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那对...
「我……我的漫画书呢?」柳意婷站在门后怯怯地问。 「漫画书没有,孕妇手册倒是有一本,你要不要?」汤承砚推开大门,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用食指跟拇指拎着小册子,低头看着她。 他的俊脸露出没有笑意的假笑,看起来有点凶,柳意婷感觉到有杀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胆小地向后退一步。 还是被他发现了!现在该怎么办?柳意婷焦虑地想道,紧张兮兮地瞪着手册,想伸手拿又不敢。 「怎么样?对这本孕妇手册有什么话说?」看到她无言的反应,他的心情更加恶劣,气势逼人地向前跨进一步。 她从来没发现,他凶起来竟然会这么可怕。 她咬唇又后退一步,拚命眨眼,忍着不转身逃跑,免得引发他更大的怒气。 「不说话,是不是代表心虚?」他眯眼看她。 「不,不是……」她虚弱地摇摇头,紧张得背后直冒汗,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告诉我,孕妇手册怎么来的?」他咬牙问道。...
今年果然是饶颂扬最灾难的一年! 不久前公司内部的网路遭人破坏一事让他焦头烂额,最后由一个小屁孩出面轻松解决,本以为这件麻烦事过后就会天下太平,没想到接二连三的琐事还没让他理清头绪,公司再次出现危机。 起因是上一次公司内部网路长达十几个小时都处于瘫痪状态,致使部分机密被人用非法手段盗取,并且以卑劣的手法卖给别家公司,导致饶氏集团做出的计画书与康立集团的竟然一模一样。 惨的是,康立集团早饶氏一步将计画案交到投资方手中,晚了人家一步的饶氏在交上自己计画书的时候,竟被对方指认为抄袭! 这件事在商场上造成的轰动可真是不小,不但影响了公司的形象,同时有几家大客户也因为这件事而打算与饶氏解除合作关系,商场风云真是瞬息万变,偏偏有理说不清的饶氏,对于这样的局面完全没有办法控制。 目前,饶氏集团的大会议室内正进行着紧张而冗长的会议,坐在主席位置上的饶颂扬,一边听着下属...
余晞将最后一箱物品给堆到光美家的角落,手指抚过箱子,眼底迅速浮现一层泪雾。 「这是最后一箱了。」她看着地上陆续堆叠上来的箱子,代表着她与他生活的数百个日子。 有些东西或许她一辈子都没有勇气去拆开来看了。 「这么快?夏严军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妳要走吗?东西一天天消失,他怎么会没有知觉?」光美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那苍白的脸色。 老实说,光美虽然对夏严军很不以为然,但是看余晞爱得这么辛苦,总也会希望那笨男人哪天开了窍,会懂得珍惜余晞。 「男人的迟钝超乎妳的想像。」余晞扯了个难看的笑容。「我一点一点搬,一点一点从他生活中消失,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异样。看来,我存在与否的重要性,可能还超乎了我的预期。」 「妳别这样想,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谢家齐皮夹里面的钱一天被我抽一张千元大钞,照样也感觉不出来。妳真的不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跟夏严军好好谈一谈,说不定为了孩子他愿意……...
每年的五月,望月寻音都会带着儿子到纽约度假,这是望月寻音的乐迷们都知道的一件事。 所以每年一到五月,就有为数不少的乐迷们聚集在望月寻音的别墅附近,希望有机会能见到他们心目中高雅的女神。 望月寻音会被称为「钢琴女神」,不只是因为她那宛若天籁的琴声,她的美貌、她的一举手一投足,莫不优雅得令人深深沉醉其中。 但这只是外人所知道的望月寻音,其实真实的她,唉!还是不提也罢。 「阿声,你老妈又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是到了望月寻音该练琴的时间,所以她这苦命的经纪人兼保姆,又开始了找人活动。「我妈大概又跑到哪里去午睡了吧,樊姨,我老妈能跑的地方不多,你去找找看,很快就会找到她的。」狡兔三窟这句成语绝不适用在他母亲的身上。 于樊看着脑袋依旧埋在书本里的望月声。「难道你不能拨出一点看书的时间来关心你妈吗?」 望月声抬起了他的脑袋看了于樊一眼。「樊姨,你可...
热情的夜晚 漆黑中 看不见你的容颜 只听见自己 心跳如旧…… 震惊已不足以形容杜伟康此时的感受。 「蕴波表姐,你……你刚刚说……说……」他的嘴像条搁浅的鱼般一张一合,然后猛地甩甩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我说我要假扮成妓女到群莺楼找一名男人生孩子,好为靳家传宗接代。」靳蕴波伸了伸懒腰,整个身体慵懒地靠在茶几上,抬手轻轻掠起滑落粉腮的发丝,那幅闲适的态度,仿佛现在谈论的只是要到自家后花园赏花的琐事。 基本上,她对这个计划十分满意。 一旦整个计划成功,她就可以不必成亲,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子嗣,虽然过程中会有一点小小的损失,但无损这个计划的完美。 毕竟,鱼舆熊掌不可兼的,没有一失去那来的一得到? 至于贞操,不过是被单上洒点血,对她的意义再单薄不过。 「蕴……蕴波表姐,你……你不会是说真的吧?!」杜伟康结结巴巴连话也说...
“风波,三线。” 正和同事商讨业务细节的风波,随即接起桌上电话。 “你好,我是风波。” 然后,整个接听过程几乎不发一语的她,脸色却愈来愈糟,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谢谢你的通知,我这就赶过去。”她在匆忙中收线。 “风波,发生了什么事?”同事看出她的异样问道。 “一个朋友出了点意外,我必须立刻赶到医院,帮我请假一下。”她抓起皮包就忙着冲出办公室。 等等!她突然紧急煞车。应该先通知羽瑶才对——不对!不对!她又没羽瑶家的电话,那——千寒! 打电话上楼却得到一个失望的答案。“什么?不久前才出去的?这么巧!” 嗯,不怕。进步的科技造就人类的便利,行动电话的功能此刻更为彰显。 “千寒,谢天谢地!总算让我找到你了。”深吸一口气,风波开始劈里啪啦的说着。 “何孟凯出事了,你知不知道?他被几个流氓殴打,幸亏路人发现将他送医急救。医院在他口袋找到我...
回到伊家放下行李并向伊妈妈打了个招呼後,缤纷和静妮便马上离开伊家,目标锁定东区,一路买买买,开始她们的败家之旅。 买到两人满手都是战利品,逛到脚快断了,才开著静妮的小跑车,来到她早在前几天订好位的餐厅享用晚餐。 餐厅不是位於闹区,外表也不怎麽起眼,但内部装潢营造出温馨的气氛,让人意外的,餐厅里一张空桌也没有,竟是客满的状态。 缤纷怀疑,这里有什麽特色?竟然门庭若市! 这个疑问,在侍者替她们上了菜之後得到解答。 切了一小块牛小排塞进嘴里,缤纷感动到眼泪快掉下来。 「好好吃哦。」她点的牛小排好嫩、酱汁好正点,让一向不喜欢吃肉的缤纷一连吃了好几口。 「好吃吧。」静妮骄傲的抬起下巴。「早跟你说了这里的东西一定好吃嘛。」 「瞧你得意的。」缤纷睨了她一眼笑道。「好吧,我认输,这里的东西真的好好吃。」 「乖,喜欢就多吃点。」推了推方才侍者送上来的海鲜酥皮...
关上喷头,顺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又摸了条干毛巾,邝已竣推开浴室的门,边擦着身上的水,边走进客厅。 他甩了一下略长的头发,露出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有些不羁,却出奇的优雅。 虽是清晨,又才沐浴过,但脑中仍是过几日要签的那个涉及几亿资金的大项目,反复考虑着各个环节有无任何纰漏。 但很快思绪就被一双纤手打断了,沙若芊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结实的背上。 邝已竣擦了一下头发,任她搂抱,脸上却掠过一丝不耐烦,“早餐好了吗?”她提前半个小时起床,而且他已闻到了面包的香味。 “好了!”沙若芊松开他,牵着他的手到了餐厅。 漂亮的餐桌,雪白的台布,精美的餐具,一大瓶鲜榨柳丁汁,新出炉的面包,一篮水果,热咖啡、煎蛋、火腿、黄油,非常丰盛且赏心悦目,足以满足他挑剔的胃口。 邝已竣坐下来进餐,沙若芊坐在他对面,做幸福的小妇人状,“明天我做中式早餐给你吃,好不好?”...
“新彦,喝杯咖啡吧?” 香醇的咖啡香在乔新彦的鼻翼间缭绕,原本正埋首研究法律条文的他,扬起俊脸迎上温媛媛柔美的脸庞。 “谢谢。”他报以微笑,“泡咖啡的事情交给小妹就行了,你可以不用做这种工作的。” 可是我想为你做啊!温媛媛默默地望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轻轻放下托盘,看了看他手边的资料文件。“是刘先生那一件互控伤害罪的Case吗?” “对。”乔新彦一边啜饮咖啡,一边翻阅厚重的法学书,“他们双方各有各的说法和理由,我看在上法庭之前,得好好琢磨一下该怎么进行辩护。” “我听爸爸说这是一件难度很高的Case。” “嗯,我也这么认为。” 因为乔新彦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温媛媛的身上,所以她索性大胆地放纵自己的眼光,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反复来回巡望。“新彦,你会不会怪我爸爸特别刁难你?” 他又啜饮了一口咖啡、翻阅下一页书页,这才仰头凝视温媛媛。“不会啊!我倒满感谢你爸...
黑暗中,毅勋燃着烟,打开一瓶威士忌,拎着酒杯,摇晃着杯中的酒液和冰块,安静的坐在瑜璇住处的沙发上。 他面无表情的听着电话留言。 「亲爱的小宝贝,我今天还是决定开车到妳公司接妳,凭我们的关系,怎么可以让妳搭拥挤的公车来我住的饭店呢?怎么样,我很疼妳吧!别太感动喔!拜拜!」 原来他们的关系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非比寻常! 他手里把玩着那组他原先预备要送给瑜璇的求婚礼物,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疯狂行径,真是觉得非常讽刺与好笑。 他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笑自己还想试着去相信那劳什子的爱情!他和瑜璇的一切一切都是用谎言所堆积出来的,是他傻,才会上了她的当,被她的纯真所骗! 他悲苦的把整杯酒一口灌下,而后又倒了一杯。 现在的他真想好好揍苏柏清一顿,要不是他说美国的客户坚持要他出面,才愿意签订合约,他也不会在出差回来时,发现瑜璇的不贞与欺骗!虽然这件事和苏柏清一...
新婚数十天后,阎峻发现妻子真的很忙。 高大的身躯斜躺在书房躺椅上,一旁的小几上放着自西域来的葡葡,活了三十三年,他从不曾这么悠闲过。 鹰目睐着忙碌的妻子,帐册如山淹没了她的螓首,这个景象他很熟悉,身为阎家的长子,从小他就在夫子和总管严厉的教导下,一手捞起阎家大业,只因喜爱云游四海的父亲早早便撇手不管。 听着每日熟悉的算盘拨打声,他不由得笑了。 听闻笑声,靳蕴波的手一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不曾这么悠闲。」一时间还有点不能适应呢,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真的很新鲜。 原本指望两个弟弟长大后能从旁协助,减轻他的担子,但事实完全不然。 子祺除了对应酬有兴趣外,其余的一概不管,但即使如此,能为他解决烦人的应酬也是一桩好事,不像律弟那混帐,整日面无表情,摆明了对什么都没兴趣,一个大男人老是关在房子...
太奇怪了! 工作中的缤纷一直心不在焉,常常失神恍惚,惹得众人频频关心。 「缤纷,你怎麽魂不守舍的?」颜白拧起眉头,询问爱女心不在焉的原因。 在会议上发呆,这一点也不像缤纷会做的事,关心女儿的情况,所以他找了个空档将缤纷叫来办公室,好好追问一番。 「爹地,我……」看著父亲慈祥的容颜,缤纷有苦说不出。 邦彦去英国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段期间,他没有一通报平安的电话,一通也没有,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怎麽也联络不到他。 就连静妮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伊家大宅大门深锁,更别说拨电话过去会有人接听了。 她好担心,为什麽伊家一家人会突然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他们全都不见了? 「为了伊邦彦的事?」颜白没好气的哼了声。「缤纷,爹地没有不允许你谈恋爱,但是你不能因为恋爱的关系严重耽误到工作,你让我很失望。」 父亲语气中的浓浓失望让缤纷非常难过,...
大雨滂沱的夜里,蓝芹像游魂似的,一个人行走在异国的街道上。 或许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也或许是雨下得太大,街道上罕无人烟,除了她——一个才刚新婚,正在度蜜月的新娘子。 这一个月来,她怀著欣喜的心情期待出阁,结婚典礼上,她更以为自己今後将展开不同的人生。 可今晚,就在她蜜月的头一个晚上,丈夫体恤她长途飞行过於劳累要她及早休息,却叫她意外目睹了稍早那令她心碎的一幕,而使她冒雨跑出饭店。 原本她就觉得奇怪,有哪个做新郎的连度蜜月都要带著特助同行,幸好对方是个男人她才不至多疑。 哪里知道,她竟可悲到需要跟个男人抢丈夫。 天晓得这是什么世界?蓝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莫怪这一个月来,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何立维对自己存有敌意,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早该料到的,何以从来未曾眷顾过她的老天爷这回会如此厚待她,赐给她一个人人称羡的丈夫。...
孟氏家训第二条: 择自己所爱,爱自己所择。 坚定不移。 现代的社会,未婚妈妈不少,单亲妈妈更是常见,孟夏浓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 或许,比较特别的一点是——她在十九岁那年就生了孩子,而且是在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的情况下。 OK,就算十九岁就生小孩是早了一点、就算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是奇怪了点,但这个世上比她更年轻就生下小孩的多的是,而同样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的未婚妈妈也大有人在。 所以说,孟夏浓一点都不特别。 只除了—— 她比别的女人长得美丽了那么一点点,个性又比现代女生温驯了那么一点点,胆子不小心又比别人小了那么一点点,看起来又比别人随和了那么一点点…… 综合以上的各种一点点,旁人不难想象,对男人来说,孟夏浓就是一个甜美的小女人,就像软软的棉花糖一样,入口即化。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呀? 所以,孟夏浓的男人缘之好,就不难想象,但...
‘进来。’ 听见敲门声,将头埋在一堆报表和数据资料里头的展旭延连眼也不抬,迳自做着自己的工作,等待踏进他办公室里的人发出声音。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办公室内却没有半点声响,使他不禁疑惑地抬起眼。 ‘嗨。’和心萍抱着一束花对他挥着手。 ‘是你!?’他蓦地拧下眉。 ‘在忙吗?’她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把花递给他。‘送给你。’ 展旭延犹豫地盯着她手上那一束白色的玫瑰花。‘你送花给我?’她居然送花给他?她是不是把身分给弄混了? 倘若要送花,应该是他送她吧? 不过,遗憾的是,他从未送任何女人一束花过;以前没有,现在不会,以后更是不可能。 对展旭延而言,倘若要送东西,自然是要送可以满足人们虚荣心的尊贵物品,而花这种东西,他除了运用在装饰饭店门面上头,才不会用在私人领域上。 他的体内没有浪漫因子,永远不懂花的芳香甜蜜会是爱情的催情剂。...
青青陌上桑 作者:陆观澜 番外之秦衫 我是秦衫。 十二岁以前,我是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母亲是谁,从我有记忆那刻开始,一直在孤儿院里长大,直到后来,我终于忍受不了院长的歧视虐待,稍大孩子们的欺凌侮辱,我选择了逃离。 我一直流浪在唐人街上。原本跟我同时逃出来的,还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后来,他们被抓回去了,只有我,继续深一脚浅一脚过着非人的逃亡生活。 这样的环境里,我不可能不狡猾,不察言观色,不欺善怕恶。 一开始,我免不了继续被唐人街上的其他地痞流氓欺负。直到后来,我学会了扮猪吃老虎,学会了狐假虎威。 为了生存,我依靠上了唐人街上的一个流氓小头头叫做焦哥,我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偷东西抢东西我帮他们望风,声东击西,或者低声恫吓受害者,时间不长,这些事我已经做得纯熟,很受焦哥和他手下的赏识。 他们吃肉,我喝汤,已经足够维持我的基本生...
“你是谁?” 一句话,四个人异口同声,唯一没开口的就是雷易,因为他认识那个人。 几位开口的人互看一眼,当大家看到那个头最小的人时,突然猛地又不约而同的看回那个正抱着风琴,站在玄关微笑的男人。 “怎么那么像?”这话是风铃脱口而出的,却也是其它人心中的想法。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风铃,她大叫一声,立刻挡在那人与老爸中间。“妈,快抓住爸!” “放手!别拦着我!”风烈军第二个反应过来,他大吼一声,虽然被老婆拦着,仍对着方自在咆哮:“你这个浑小子,我要宰了你!” 放在玄关旁的花瓶随着风烈军的咆哮怒吼徒地飞起,闪电般砸向那家伙的脑袋—— 风铃反应迅速,一个回旋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花瓶当空踢落。 “爸,你冷静点!”风铃慌张的一手拉着风晔、一手拉着手里还抱着老姊的男人往楼上跑;一边叫老爸冷静,一边回头喊:“雷易,快帮忙,别让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