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了客户,风波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 一个不留神延误了所有行程,眼看两点的会议就快开始了,她却连简报都还没准备。看来,她也甭吃午餐了,把这时间用来打简报吧! 有点不舒服——她抚了抚胸口。虽然食欲不佳,但连着两餐没吃,空荡荡的胃似乎不满主人的虐待,开始抗议了,整个胃部都揪了起来,风波也只好忍耐。 或许抗议的不止是胃,还有肚子里的小BABY——下班后该去一趟妇产科了,光用验孕剂是不够的,还是得找医生检查一下。 带着急促的小跑步,风波仍没什么‘安胎’概念,可说是百无禁忌。 除了偶尔的反胃,风波害喜的症状尚称轻微,比起有些孕妇成天吐得死去活来,她算是幸运了。 穿过骑楼,就是公司大楼的人口处——忽然,风波煞车般停下脚步。 黎千寒?这么巧!他和一个女人就站在入口处的台阶上,两人各捉着一只牛皮纸袋的两端,你推我、我推你的,好像那纸袋是个烫手山芋。...
台北。 南区山上,有家占地广阔的医院,几栋建筑各有特色,蓝、白、粉各色外墙,巧妙地协调,不显凌乱,只让人觉得五彩缤纷。 建物四周,让树林及草地包围着,树林间,搭起了各式各样的森林游乐设施,草地上,则错落着溜滑梯、秋千、跷跷板、游戏屋,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轨道,跑着一列小小火车。 这里,便是台湾著名的儿童综合医院,院名“天使”,正是慈祥的老院长对孩子们所下的定义。 傍晚时分,阳光不那么强烈了,暖洋洋地让人觉得很舒服,许多家长或义工带着住院的儿童出来散步,陪伴他们玩要。 院内,虽然临近门诊结束时间,医生、护士、看诊的病人仍是来来去去,忙碌不休。 病房大楼里,儿童内科主治医师正带领几个实习医生巡房。这个主治医师似乎很受欢迎,每到一间病房,几乎都被孩子们缠着,怎么也不肯放他定,非得他好说歹说才肯乖乖上床。 也因为如此,巡房时间一拖再拖,几个杂务繁重的实习...
清晨的曙光射进邵承谦的眼睑,没有昨夜纵欲的疲惫,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奕奕。 一如往常的,雨芝整个人又缩在他怀中,不同的是,眼下的她全身赤裸,让他又想要她了。原想像过去每一天的早晨,在她额头烙下一吻便起身,怎知唇瓣才碰触到她,他却像是上了瘾似的,再也离不开她。 他的吻沿着她的细眉一一滑过她的眼睑、鼻尖,最后落在她微启的菱唇。 雨芝在睡梦中逸出一声嘤咛。 睡梦中的她别有一番娇憨,让他忍不住想去逗她。一时玩心大起,他淘气地轻啃她的耳垂。雨芝无意识的举起右手想拍掉耳边的苍蝇,嗫嚅着,“不要……”可惜苍蝇依旧在她耳边搔痒。 邵承谦将目标转往她诱人的颈项,开始了磨人的啃咬。 半梦半醒间,她皱着眉头,“走开……”雨芝话才方落,一巴掌已结结实实赏在邵承谦左边的脸颊上。 “啪”的一记响声,终于将雨芝从睡梦中唤醒。 睁开双眼,她看见邵承谦的脸近在咫尺,脸颊上面还...
“刷”地一声,一柄市面折扇被打开,缓缓煽来凉意。摒退了两名狂奔回来通报的家丁,傅岩逍含笑的思索着。 一般富贵人家哪会真容许稚儿在没人保护之下逃到外迸去面对险恶莫测的环境?傅岩逍不阻止娃儿跑出去玩,但四个家丁必须远远保护以防万一。 现下,遇劫约三个小娃儿意外被霍逐阳所救,带回了华陀堂安置。两名家丁回来禀报,两名家丁守在华陀堂外边,等着主人进一步的指示,想必不久霍逐阳也会派人来通知吧? 意外搭救了仇人的子女,不知那人知晓后会是什么表情?这是一桩意外,但来得巧之又巧!省得傅岩逍还要想名目送凝嫣过府与他相对。 “拢春,去请少夫人过来。” “爷,咱们不先过去看看娃儿们吗?”她的笨儿子也参与有份,教她这个当娘的怎么冷静下来看着主子开心成那样子。 “当然要过去。等会你陪少夫人去。家丁不是说了,除了妍儿被吓昏之外,两个楞小子都没事吗?休急休急,快去请夫人过来,脸...
载着一家三口远赴Y市,奔驰车飞驰在返乡的路上。小同是初次踏上这块土地,指着车窗外的田野、村庄问东问西,颂安一一解答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几个小时的奔波后,近黄昏时,他们来到了一个三面环山,景色优美的小镇,这就是颂安生长的地方,邝已竣也在细细打量。 汽车在一个院子前停下来。砖砌的院子,门廊上是浓绿的葡萄架,已挂满了紫亮的葡萄,北方式的民居,起脊,大的玻璃窗。 颂安没待司机开门已自己跳下了车。 “爸、妈!”高门大嗓,完全没了白领的优雅、沉静。 院门大开,一对中年夫妇奔出来,“安丫回来了!” “爸、妈!”颂安逐一抱过,又笑又跳。 “姥姥,姥爷。”小同也冲上前喊人。 “小同,又长高了,又高又重,姥爷抱不动喽。”丁父笑着抱起外孙,丁母也合不拢嘴地亲着外孙。 邝已竣走上前,颂安忙扯过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爸、妈,这就是已竣。”...
三更半夜,社区居民几乎都熄灯沉浸在美好的睡梦里。守望相助的巡逻员两人一组,尽责地查看社区各个角落,就怕有不良分子趁夜黑风高时潜进来。 突然,一记像鞭炮爆炸的声响乍起,吓坏了经过的巡逻员,手电筒不约而同照向灯火通明的一幢三层楼房,赫然发现二楼的窗口冒出浓烟。 “小程,你没事吧?” 窗户全数被打开后,里头的白烟窜出,一位口捂白巾、眼戴护目镜的少女探出头透气。 “我没事、没事。”咳咳咳,味道好呛鼻。 “已经很晚了,你得小声点免得惊动其他居民。”其中一名巡逻员苦口婆心劝说后,两人便离开继续例行性的巡逻。 对于这位社区里公认的科学怪人,大家已经见怪不怪,听到爆炸声就当有人在放鞭炮就好了。 等到白烟散尽,程思欣瞧见以钢板为材质的长桌被炸得凹了一个洞,满桌子的物品也被震坏,她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认命的拿起扫把将地上扫干净,再取来一块长方形玻璃片刮起一点黏在桌面的...
「她到底在做什么呀?」 秋风刚起时,泷泽博彦的行脚来到了台湾,在他投宿的饭店大厅,他恰巧看到了一个奇景—— 千晶装扮成一个小侦探的模样,一顶鸭舌帽遮住半张脸,行迹鬼鬼祟祟,躲在一根柱子后,对着无线电话耳机一直低声地叽叽喳喳。 好奇心驱使下,他站离她约莫两公尺远,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个磨人晶。 饭店的保全人员也发觉不对劲了,趋前盘问,「请问妳在做什么?」 哪来的程咬金?千晶着实吓了一大跳,赶忙收起耳机支吾着,「我等人……」 「等人?妳等的人住几号房?」 「住?」她能说得出来才怪。 她今晚只是应好友的千万请托,出马来当隐形爱情总指挥而已!好友在地下室参加男朋友的宴会,她就躲在这儿用手机进点建议入好友耳朵里的无线接收器,以便遥控进度,或者应付突发状况。 很畸形的恋爱方式是不是?谁教她就有那么一个「畸形」的好友呢!...
陈诗织不发一语,静静地坐在位子上,面带微笑盯著坐在驾驶座上,烦躁不安的人──她心爱的丈夫连乔飞。 「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开场白,他只好问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呢?」和他的烦躁相比,她从容多了。 「该死的!你明知道为什么还敢问?」望著她褪去纯稚而呈现出成熟风韵的脸蛋,他心跳不禁加速,一如当年遇见她时的心情。 她依然美丽,但多了那股成熟女人的妩媚,这张脸是他日夜所想、所盼的容颜。分别了十几年,如今她又出现在他面前,他怕!怕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醒後,她就会消失。 「我知道我错了,原谅我好吗?亲爱的。」连乔飞抵著她的额,无限柔情地认错。「你也处罚过我了,让我等十五年哪,我们的女儿姿姿都快满十四岁了,都怪我太冲动、太善妒,才没机会见到你孕育著我们孩子的模样,姿姿的出生、学走路、学说话、上幼稚园、学芭蕾、上小学、公演……如果时间能倒转...
“孟小姐,我是明星杂志社的记者,听说你正和秦氏企业的总经理亲密交往中,请问这项传闻是否属实?还有,你是否有足够的信心和冷霜凝角逐五年举办一次的模特儿之后......” 孟如意是台湾土生土长的模特儿,三年前被模特儿经纪公司挖掘,短短半年之间,以黑马之次在模特儿的领域中打出响亮的知名度,一年前更成为举世闻名的国际名模,火爆的脾气就是她的正字标记。 冷霜凝则是她最强劲的敌手,素以冰冷闻名。 由于孟如意窜起的速度太快,所以有关她的传闻也随着逐渐响亮的知名度而日益增多,其中当然以丑闻居多。 据传闻,她借由美色来达到成名的目的,三年内已经跟过不下三十个男人。 “你烦不烦呀!再缠着我,我就不客气了。”孟如意刚结束纽约的服装秀,一身疲惫的返回国门,就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记者缠住,火爆的脾气立刻当场发作。 “孟小姐......”记者依然不死心的追着孟如意加快的脚步...
接下来的发展让魏芙蕖完全摸不着头绪。 他明明是曾欺负她的恶人,两人却莫名其妙的走在一块儿,像对深恋的情人,司徒隼鹰,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总爱霸着她,他几乎要求她每天陪她吃中饭、用晚餐。 那男人依然霸气、冷情少语,但行动上却对她十分温柔,虽然没再碰过她,但总少不了炽烈的热吻,每每吻得她气喘吁吁,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像一对恋人。 “荷儿,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绕了好几堂课了?”一同在图书馆写报告的好友白遥拉回沉思中的她。 “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好友颜法芸一打趣道。 魏芙蕖飞快的摇头,“没有,你们别乱猜。”她跟他之间暧昧难定,但绝不是男女朋友,没有知心相许,怎么能说是男女朋友! “知道荷儿脸皮薄,你们还逗她。”罗绮帅气的扬笑,“喂,小美人,热线电话响了。”她勾着魏芙蕖嫣红的小脸蛋,邪气地弹弹桌面。 桌面上有四只手机,在四人说话的同时,属于魏芙蕖的那只正...
其实她整个孕程只胖了九公斤,比起动不动就增重十几二十公斤的其他孕妇而言,她看起来绝对不像海里的儒艮(海牛,俗称人鱼),坐公车一个人要占两个人的位子。 但重量全都集中在腹部的晏江,纤细的小腿支撑起上头的小玉西瓜,走起路来绝对能跟蜗牛比赛。 她感谢一切能让她减少脚程的现代化设备,一踏上电扶梯,她如释重负,到达二楼门诊区,她又垮脸颓肩,低著头完成那大约一百公尺的长路漫漫。 她熟悉地在下个转角处左转,视而不见的散漫让她没有看清前路,已成先驱的肚皮首当其冲的撞上迎面而来的人。 她惊喊一声,往后仰倒之际手臂被稳稳捉住,没有表演一手翻壳蜗牛。 “你的肚皮很有力,这个宝宝很壮喔!”没有一丝不悦的爽朗笑语。 “黎院长?”她尴尬不已地站好,清瘦多了的他竟能不动如山。 “我还记得你,预产期快到了吧?”书卷味极浓的笑容,和黎醒波的冷口冷面有著天壤之别。...
简介:第一次见面,“沈小姐,我们结婚吧。”,沈凝桐盯着面前跟儿子一个模子刻出的男人。婚后,“老婆,你不满足?”“……”“那老公我继续努力!”一次又一次,沈凝桐揉着酸疼的腰,“到底有完没完?”“没完,待续……”“待续?老公,你是不是不行了。”某人用沈凝桐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代价证明了他的实力。小正太辣眼睛,“你们这么虐单身狗好吗?”小公主淡淡地开口,“没关系,妈咪是准备再造一对。”小剧场:“老公,今天我请好友吃饭”沈凝桐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手来“嗯?”某人明知故问。“老公”你就宽容宽容嘛,沈凝桐软下声音。“不许躲,我就给你。”某人留下了蜻蜓点水般的吻。随后,她在自己包内翻出了不是一张卡,而是一堆vip卡。推荐人:唐挽歌158900第1章 渣男贱女()艳阳高照,绿树成荫,景北大学运动场上到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人在拍毕业照。沈凝桐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淡蓝色牛仔裤,在校园的长凳上静...
翻译:ot2164asuka「贵安」「贵安」早晨,爽朗的招呼声、散布在明朗的晴空中。聚会在圣母玛利亚庭院的少女们,今天也带著天使般纯真的笑容,穿越高耸的校门。包覆住纯洁身心的是、深色的制服。为了不让裙子有摺皱,为了不让白色的水手领结外翻,优雅的行走是这里的礼俗。当然、也是有因为怕迟到而用跑的上学的学生,但还不至於很不检点。私立莉莉安女学园。这所学校创立於明治三十四年,原本是为了贵族的千金小姐们所设立的传统天主教学校。在东京都武蔵野,这片至今仍保有绿色的地区,被神明所守謢著,是一所实施幼稚舎到大学一贯教育的少女的花园。随著时代改变,元号也从明治改元至今的平成。十八年来,少女们彷佛温室中的花儿般被细心的呵护著,这是一所至今仍能依循这样体制的贵重学府。春天。樱花彷佛纷雪般落下。这当中圣母玛利亚站在那儿。...
墨绿色休旅车在距离留晴哲两步的地方,紧急地煞住车身。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褚妙丽第一个冲上前紧抱着儿子,被吓傻的她只能重复着同一句话。 「妈妈……」留晴哲红着眼眶,回搂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留毅夫脸色铁青地把他们两人从马路上拉回「早餐屋」。 他沉着脸,低头检查完儿子身上并无任何伤口后,立刻出声教训:「你怎么可以跑到马路上——」 一阵火爆大吼压过他的声音—— 「留晴哲!你不要命了吗?要不是我转弯时时速只有二十,你现在可能已经断手断脚了!」一个身着裤装的瘦高身影,闪电般出现在留晴哲的面前,劈头就是一阵大叫。 巫净!留毅夫一见她对自己的儿子大吼大叫,马上板起了脸。 「我已经跟你说了几百次,过马路时千万不可以莽撞,你平常精得像鬼一样,今天怎么那么不要命?!」巫净双手擦腰,噼哩啪啦又是一串话。...
九月一日开学,陈不染果然不负众望。 《妈妈的脚》,就是那双扁平足登上特等奖的宝座。那是一个全国性的权威奖项。校长乐歪了嘴,考虑应该推荐她参选全国十佳少年。 而陈不染也如愿捧回了一大套大英百科全书,够她看一年,算了,两年吧,她太忙。 中午。最爱时刻!陈不染和同学们鱼贯走进餐厅。拜这些富家子弟笨小孩所赐,每天的午餐都十分在丰富,厨师的手艺没得挑。这也是她为何屈尊就读这所小学的原因!幸好的中午这一餐,否则她早晚被老妈饿死,能把菜做得那么难吃也不是普通的功力,或者自己应该去学厨艺了。 拿起筷子,正打算进攻荤素搭配得当的大餐,班主任何老师却跑到她面前,“陈不染,外面有人找你。” “让他等会儿,吃完再说。”好死不死,这会儿找人。 何老师笑了起来,她太了解美食对于这位天才学生的诱惑,但来人非同小可,“是你爷爷、奶奶在门口等你,还给你请了半天假,一定会让你吃个够...
姚立人坐在床上发呆。 晨光从窗扉透入,爱抚似地图抱他全身,他凌乱微翘的墨发,黝黑端正的脸庞,宽阔的肩膀,半裸的胸膛上隐隐突起的肌肉,他看起来,既阳刚又可爱,性感得足以让任何女人发狂。 只可惜,现在看着他的,只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杀风景地是个小男生。 「妈咪要我来叫你起床吃早餐。」姚轩走向床边,秀朗的眉微微皱着,「你看起来精神很差,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嗄?」听闻儿子嗓音,姚立人这才宛如从梦游中回神,抓了抓头发,「糟透了。」他自嘲地弯弯唇,「我几乎整个晚上没睡。」 「整晚没睡?为什么?」姚轩讶异,凝思一想,眸色忽然一黯,「是不是妈咪骂你的关系?她后来骂你骂很凶吗?」 「简直像被她甩了几巴掌。」姚立人若有所思地苦笑。 「啊?」姚轩小脸一白,「她真的那么凶吗?」 「凶倒不凶,只是随口几句话就把我打落地狱。」 「对不起。」姚轩垂头道歉,「都是因为我...
那张面孔明确了起来,不再只是一双眼的蛊惑。 坐在光可监人的长廊上,她在想他。抚着唇的手像在擦拭,又像在回味。 直到一束罂栗花抛掷在她裙兜上,才惊回了她漫游的神魂,几乎吓得她往后倒去。 是他!那个在背光下依然笑出一脸灿烂的人。 她立即要逃,但他双手牢牢抓住她肩,让她动也动不得。 “有这么骄傲的下巴,不该是懦弱的个性。”他将花束强塞在她手上,不变煦和的笑意。 “我讨厌花,更讨厌你。”她叫。气势上是极冷,但游移的眸光泄露了她的面具有多么易碎,更将她的戒惧表露无遗。 他沉沉笑了出来,坐在她身边,伸展着双手往后倒去,而她以为她可以趁机溜开,在他全无防范的此刻。 但,这是妄想。左踝倏地一紧,她往前扑倒,正好跌入他好整以暇的怀抱中。 “不许你轻薄我!”她顾不得撞疼的下巴,双手直觉的住唇,不愿他再度在她唇上印烙下痕迹。...
收拾好桌面上层层叠叠的文件,暮色已垂,疲惫感霎时涌来。 他揉按了一下眼角,放弃了正想阅读的国际医学报告专文,推开椅子,门上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头未抬,淡淡的古龙水清香飘进鼻端,他微蹙浓眉,陌生而清朗的男声已率先打了招呼。 “这么投入工作,可以忘记恼人的晏江吗?” 他内心虽是极度的惊诧,呈现在外的却是扬扬眉,很有风度地做了“请坐”的手势。“乔先生,坐。” 彼此这么一照面,都各自有了底。 乔淇无入而不自得的闲适,即使踏上了他人的领域,也没有局促不安,讲究的穿著和从容的神态不含骄矜,这些凭感觉领会的特质让那出色的相貌被淡化了焦点,他在瞬息间了解了晏江的迷恋其来有自。 “不知乔先生突然拜访,是告知婚讯,还是有他事相商?”他今天戴了隐形眼镜,没有镜片作遮掩,更谨言慎行了,笑容是点到即止。 乔淇大方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