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午夜,位于东区颇富人气的俱乐部内目前气氛正炒到最高昂,吆喝声不断,男男女女的目光全锁在中央圆形舞台上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着低胸贴身的小可爱、下身是极短的窄裙,配上长至大腿的黑色长靴,这样的装扮还称不上有什么可看性,但叫全场血性男子性欲勃发的却是她诱人、挑逗的动作。 那肢体的律动全隐含着性暗示,在场的男子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她钦点今晚的入幕之宝。 “司徒,那妞挺辣的!”方杰喝了口酒,挑着眉道。 “我看她一整晚那双媚眼直勾勾的望着你,你今晚可有福了!”严判雍问着邪邪的笑容暗示。 司徒隼鹰冷冷一嗤。要女人他还怕没有吗?台上那女人长相是够美、够媚,但还不到勾起他性趣的地步。 随着全场可惜的叹惋声,严判雍抬头一看,“喂,她走过来了。” 女人踩着性感的步伐,一双艳泽的红唇勾着自信的笑容,几步间已走到司徒隼鹰的面前。 司徒隼鹰双手分置于椅背上,轻松的靠在沙...
今天爸爸问我:想不想让朱阿姨当我的妈妈? 我说想。可是真的妈妈呢?她怎麽办? 而且爸爸把阿姨弄得好生气,朱阿姨怎麽会愿意当我的妈妈呢? 要是有人一直用嘴巴亲我,还过分地把嘴里的食物吐给我吃,我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爸爸听了我的话只是一直笑,把我抱起来假装要丢出去,虽然不会真的丢,但是我还是吓得叫出来。然後阿姨看到了大叫,用手上厚厚一叠报表打爸爸喔。要是我被打,一定会哭出来,可是爸爸居然笑得好开心呢!我偷偷想,一定是爸爸想要再用口水毒阿姨报复,所以才笑。我跟爷爷一同看电视时,电视里的坏人要报复别人时都会笑耶。爸爸不是坏人,但是他却对阿姨好坏……嗯,可是那种坏又不像对其他阿姨那一种,爸爸对其他阿姨都很冷漠,还不许她们碰到他呢!可是他却一直碰阿姨,看起来好像色狼喔。 我把想法告诉他们,阿姨原本很生气,听到後一直笑个不停。爸爸被阿姨推开之後,抓著我搔痒...
他不让她再逃避下去,决定中午约她到外面,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龚小姐呢?”在座位上没看到人。 坐在睿娜对面的男职员站起身,“总经理要找龚小姐?因为‘国王购物广场’的专柜小姐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吃坏肚子,整晚都上吐下泻,现在躺在医院的急诊处吊点滴,我们临时又找不到其他的代班小姐,所以龚小姐就去帮她了。” 罗冬骥眉头攒得死紧。“她是会计,又不懂得销售,跑去干什么?小刘,马上打电话给上晚班的专柜小姐,叫她今天上全天,加班费公司照付。” “是。” 待办公室的门关上,卢凤娟哼笑一声,“总经理对龚小姐还真好,舍不得她去抛头露面。”真是气死人了! “卢小姐,你要是不爽的话,直接去跟总经理抱怨。”就只会在背后说坏话的女人最令人生厌了。 “你……”才要骂回去,就被吕秀燕制止。“不要拉我!” 她指指那扇门。“等一下被总经理听到就不好了。”...
我不要结婚,不要结婚,不结婚……啦…… 结婚?! 不、可、能。 我就是不要结婚如何,你能拿我怎样。 蓬发垢面的女子半裸著背趴在温暖的床上,急速翻动的眼皮表示她很得意,即使她正在作梦。 一道曙光由窗帘後打了进来,又是一天的开始。 厨房里有道忙碌的小影子东摸西摸,一下子煎火腿,一下子将蛋翻面,切去土司边抹奶油,撒上红萝卜丝和肉松,技巧熟练得像个家庭主妇。 冰箱里满满的存粮在食用了一个星期後告罄,最後的一瓶牛奶在昨天饭後喝光,看来只能喝妈减肥用的优酪乳,虽然没多大成效。 先将就了,明天再拜托杰生叔叔去补货。 三明治放在两个篮子里,一大一中的两杯优酷乳摆在桌上,剩下来的工作可是件大工程——要把大懒虫挖起来。 拖著绒毛兔拖鞋,小影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母亲的房间,轻轻推推床上睡死的懒女人,很没力地拨开她面上一堆发草,掐她眼皮。...
梦境是一片沉沉不见彼端的阒暗。 痛!撕裂全身细胞的痛楚正在蔓延,无止境的加深,没有终点的扩散。 她感到自己快要死去! 无边的痛楚引发她的恨怨怒叹,所有负面情堵不断炸裂出来,化为一串诅咒。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流利的嘶吼出骂人的话。 而她的拳头,天啊!竟还有力气招呼向她心爱的男人身上!如果她身体可以动的范围更多,相信此刻她必定会在他俊朗的脸上一步一脚印! “对不起!是!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但拜托你留点力气……。”男人忧心如焚、汗如雨下,叨叨的絮念些什么,在她的上方不断的为她拭泪与汗。吵死人! 而她只想打他!为什么?梦中的她是这么爱他呀! 可是见到他的鼻青脸肿,居然让她有着嗜血的快意! 好痛!好痛!痛得快爆炸了! 趁着他又伸手拭她的汗,她攫住他手,已然丧失神智的狠狠一咬……。 血腥味入喉,好多人在周身惊呼,似乎在叫她用力,也叫她松口。...
本来只是想先打通电话探探儿子的口风,可雨芝怎么也没料到,儿子压根就没去小明家。她心急如焚的赶忙又打了通电话到幼稚园询问,所得到的依旧是相同的答案。挂断电话,雨芝整个人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家里的门铃响起。 以为是儿子回来了,雨芝连忙两步并成一步跑到门边。 门一开,雨芝当场愕然,站在门外的是个面容冷峻的男子。 出色的五官、挺拔的体魄、不怒而威的气势……雨芝敢断言,眼前的男子身边绝对不乏貌美如花的女子相伴。换成平日她会乐意欣赏这类型的男人,可是这会!她一颗心全悬在儿子失踪的事件上头,压根就没那种心情。 “先生,请问你要找谁?”她希望尽快弄清他的来意好打发他走人。 讶异来应门的居然会是她,邵承谦心里一阵错愕,“桑雨芝?”他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巧合的事。 没料到眼前的男人居然认识自己,心里早认定他找错人的雨芝不觉讶然,“是啊,我是。你是谁?...
「姿姿救我!」雪柔见到姿姿以後,便躲在她背後。 「怎么了?」 「你看!」 姿姿皱眉看著迎面走来的外国男子,心里的厌烦不自觉浮在脸上,她今年的运气似乎特别背。 「姿姿,我来看你了!」说著,他便要给她一个热情的吻。 「滚!」她一掌打在男子脸上。「死男人,别打我妈主意,去死吧你!」 他显然不死心。「可人的姿姿,你不知道你妈咪有多令人心动,我爱上她了,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因为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他暗忖著。 这男子的心思,姿姿明白得很,他在巴黎早有家室,女儿大她三岁,家里的老婆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不对他胃口,可是碍於他老婆娘家的财势,他才不离婚的。总而言之,他就是要她妈当他情妇就对了,而这人病态得连她小女孩也想要,谁教自己也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呢? 「雪柔,刚才他对你做了什么?」...
坐上泊车小弟为他们开来的豪华轿车,当车子顺畅的滑至路上,方以塑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开口打破车内的沉默。 “你真的确定你要这么做吗?或许他也不希望你这么做的。” 方以塑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淡淡的将心中的想法,还有心中的疑惑传达给新荷。 如果纯粹以一个男人的心态来说,他其实并不赞同新荷的决定。 只是刚刚水月在旁边,他不希望自己的劝解引来小水儿的反弹,所以才特意不说。 因为如果他的水月碰上了这种事,即使再累、再心痛,他都会希望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即便那会是一辈子痛苦的回忆。 爱不应该就是这样的吗?福祸与共,至死不渝! “嗯!”不语地看着窗外不断闪逝的街景,新荷快速的点下了头,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可是他迟早会知道的,不是吗?”方以塑理智的说道。“更何况或许在他知道了真相后,他会希望能够陪着你,不管你们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嘻嘻,好俊的娃儿呀!” 忍受着一双细致的玉手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李守云谨记父亲的教诲;别跟女子小人一般计较。 “哎,就是性子问了些,不像你与风扬的孩子呢!这讨厌的性子究竟是像谁呀?” 闻言,李守云小小俊脸透出一丝怒意。 这阿姨在污蔑他的血统! “嘻,毕竟是个孩子,三言两语就被激怒了。” “别欺负小孩子。”李凤扬看不下去了。 这女人,久别重逢,一见面就欺负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孩子要从小训练起。”骆婷不以为意地一笑。 “你这不叫训练。”李风扬翻个白眼,这女人的性子八年如一日,不见长进。 “还是小小黎儿可爱,哥哥要好好保护她喔,别让登徒子占了便宜。”没听他说话,骆婷径自逗着三岁小娃。 “当然,守云会保护妹妹。”李守云挺起胸膛道。 妹妹这么可爱,他才不要让给别人呢! “云儿好棒。”黎儿摸摸儿子的头夸奖道。...
阿娇睁开眼睛,嘴角微扬。她作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梦,这样是不是代表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她习惯性的仰头看床头史奴比闹钟,时针指着十一。 现在是十……十一点! 糟糕!鹰翼今天要开始上陶艺课,叶似宣交代她要早点上班,今天要跟夏姿签媒体合约,还有……老天!她怎么会睡过头。 她急着起床,在床边看见徐仲谋送鹰翼去上课的留言,才稍微松了口气。 阿娇拿起背包,翻着行动电话。没有,不见了!八成是丢在公司。 她拿起小茶几上的电话,拨了公司电话号码,"喂!似宣在吗?" "是阿娇啊!似宣要你今天休息一天,还告诉我们什么你今天累得下不了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运动啊?"暧昧的声音还有一旁的欢呼声。 阿娇情不自禁想到昨天的缠绵画面,甜蜜蜜的心克制不住嘴角的微扬,连声音都带着笑意,"你们再闹我,等我回去就找工作让你们连加七天班。" "好啊!帮你布置结婚会场就算加班十天也无所谓。"...
和他一起到银行的时候,涂夏美的内心其实还有些挣扎,犹豫著自己是否真该进行这场桃色交易。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姊妹们知道的话,她们一定会很生气、很伤心,甚至会将责任全揽在她们身上,一辈子为这件事自责不已。 但是她也知道这种机会一辈子不可能再发生第二次,如果她不把握住这个五百万的话,等到将来大家在金钱上捉襟见肘、求救无门时,她一定会後悔莫及的。 所以在几番挣扎犹豫之後,她还是把自己的存簿帐号给他,看著他将五百万的汇款单递交给柜台内的行员处理。 十分钟後,她用随身携带的金融卡查询存簿余额,她的存款数目已从四位数暴增到七位数,让她拿著明细单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竟然真的汇了五百万给她! 「钱进去了吗?」他站在她身後问道。 她转身面对他,僵硬的点点头。 「进去了就好。」辜辰峰点头说完,转身就走。 涂夏美呆愣了一下,急忙跟上他。...
"你说什么﹖"黄少贞一愣。 "老夫人要我转告您﹐令尊和令堂正在来访的路上﹐再隔数分钟便到达﹐请您准备一下。"雅子充满耐心和重复。 "来访﹖来石藤家﹖"她扬高嗓门诧异的说。 不可能的﹗父母压根儿不晓得她在日本的住址。平时与亲人鱼雁往返﹐她都经由本地的邮政信箱﹐口头联系也透过房内的专线电话。父母问起﹐她一概推说宿舍的信件容易遗失﹐所以寄到地区邮局就好﹐一年多来也没出过岔子。怎么父母会突然来访﹖ 四天前那通简短的电话对谈袭回她脑海── "贞﹐你妈和我跟团来日本滑雪﹐回程的时候我们想脱队上你那儿看一看﹐顺道一起吃个饭。"父亲畅快洪亮的嗓门震得她心惊胆战。 "呃……可是我明天就要动身前往北海道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怕时间不能配合呢﹗"她小心翼翼地闪避。"爸﹐不然下次吧﹗反正我也快回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起来日本走走。" "是吗﹖"父亲失望的语气传来。"好吧﹐也只好这么办了...
不知过了多久,金恩突然开口打破了四周的沉静。 “坐吧!”他沉吟的说 涂冬颜揪紧厉恒的衣服,不知所措的抬起头来看他,她的神情慌乱,眼中充满了浓厚的不确定与担心。 反正,她都已经接受也习惯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她一点都不想改变现状,更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即使那个别人是抛弃她、不曾爱过她,还害她心痛、伤心欲绝的亲生之母也一样。她不想。 厉恒当然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这个心软的女人真的是……叫他如何不为她心疼,如何不爱她呢? “没关系。”他安抚的轻拍了她一下,牵着她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 她对他摇头,他却温柔的对她微笑,然后坚定的将她圈抱到身旁的位子上。 “相信我。”厉恒柔声的对她说。因为他相信老板金恩先生的为人,相信他识人与分辨善恶的眼光,一定不会做出任何会伤害到善良无辜的冬颜的决定。 涂冬颜静静的凝视着他,又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猛然深吸了一口...
“最近功课忙吗?” “不忙的,爸爸。” “又长高了一点吧?” “是的。” 星期天,与儿子相聚的日子。有时会带他到公司让他体会日后所必须接掌的担子是什么,所承受的压力为何。有时一同在内湖的公寓,有时前往阳明山别墅与唐老夫人相聚。 这个孩子是早熟的。少言、规矩、不活泼,这也是唐彧坚持不让儿子与妻子住的主因。先天的遗传他无能为力,但后天的教养则必须有所努力。他希望儿子活泼稚嫩,与同侪玩成一片,所以让他去贵族小学寄宿。他并没有太多空闲陪儿子,而妻子并不是合格的母亲,自己的母亲又有溺爱长孙之嫌疑,所以让儿子住校,对他的人格较有正面的影响。入学二个多月来,尚未见成效,也或者是儿子生性安静少言,那就无法太过勉强了,只要不自闭就好了。听儿子的老师讲,他并非不合群,只是少言一点罢了。 此刻,他们父子俩在内湖的居处用餐。没有在周休二日的假期中安排度假事宜,是因为他想...
准备要去日本的行程,因为徐仲谋带来的消息生变。阿娇答应他一起回英国,虽然他没有任何的承诺,跟着他回家会计她觉得别扭,可是徐仲谋的劝服加上儿子的撒娇,她根本没辙。所以她决定去英国一趟,同时向马克好好道谢。 这也让她真正见识到徐仲谋的富可敌国。私人专机上就像小别墅,除了办公室、会议室外,视听室里多媒体设备让她大开眼界。因此,这原本枯燥的旅途让人觉得新鲜,当飞机抵达英国时,阿娇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下了飞机,加长型的凯迪拉克与西装笔挺的司机等候在外,他们没有通过海关就离开。在车上,对于徐仲谋异常的沉默,阿娇觉得奇怪,当然还有对坐在他们对面男子感到好奇。他拘谨的坐姿让人觉得严肃,可是举止间眼神的回避又让她清楚知道他不是什么大人物。 "华克,怎么是你来接机?" "小姐要我来的。" "蒋克伦公爵知道我爷爷去世的消息?" "爵爷表示他深感悲伤,痛失一位好友。"...
孟如意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盯着眼前的生日蛋糕。 穆澄龚临时通知她,今晚有事情耽搁,恐怕不能陪她了。 虽说没有事先告诉他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他安排了其他的要事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孟如意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愈想愈不畅快的孟如意眼儿一瞪,鼓着粉颊,俏唇一嘟,捞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 火红的跑车停在一家高级餐厅前。 虽然清楚穆澄龚极度注重隐私的个性可能会因此而生她的气,孟如意仍控制不了自己冲动的性子,前来采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比她的生日还重要。 孟如意心中忽然飘过一抹不祥的预感,阻止她走进餐厅。 可是,冲动终究战胜了理智,孟如意牙根一咬,笔直的走进餐厅找人。 媚眼一飘,她轻而易举的找到穆澄龚硕长的身影,并摇曳生姿的往他的方向前进。 背对孟如意的穆澄龚丝毫没有察觉风暴逼近。 蓦地,坐在穆澄龚身旁的女人忽然一把环住他的颈,并亲密的吻上他,他却动也不...
打从温泉池的那一夜之后,方款款就开始东躲西藏,努力想避开与唐霸宇独处的机会。好在唐家够大,若是存心躲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当对方是个脾气暴躁,而且当家作主的大男人时,躲藏行动就变得有些棘手。 更让方款款扼腕的是,从莫管家到所有仆人、甚至唐心都像是在看好戏,每个人都小心翼冀地观察着。然后躲在角落里热心地讨论最新进展。 在总裁回国的那一夜,有人看见款款全身湿淋淋,狼狼地穿着总裁的衣棠,边哭边跑进宅邸里,而半晌之后,唐霸宇围着条小毛巾,震怒地走进宅邸、全身结实的肌肉让人看了膛目结舌。 仆人们全噤若寒蝉地贴在墙边不敢动,怕会扫到台风尾,被唐霸字的怒火波及到。 猜测的言论愈传愈广,甚至由管家作庄,开始做盘口下注,赌方款款是否有办法在驯服唐心之后,顺带连唐心的爸爸也给降服。 款款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仆人们期待的眼光,她的躲藏行动一再受阻碍,那些人像是...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一个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那个女人太碍事了。”另一个声音则阴沉得彷如来自地狱。 “我说过别再做了!你听不懂吗?” “别自欺欺人了,你的欲望还在,别忘了,杀柯伯邑是你的点子。”那阴沉的声音笑了,却笑得极为诡异。 “不是!”第一个开口的人惊慌地道。 “不用否认,是因为你希望他死,我才去帮你执行的。”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柯老的事?他一手栽培我,还让我进入长邑,我绝不会背叛他……” “但他有个毋需任何努力就能得到一切的儿子!柯伯邑正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阻碍。” “不!” “你曾经耍手段让他赔了一千万,柯老也因此而气死,怎么,这件事就让你内心不安了吗?” “我没有!这件事是你做的!”他叫。 “是我吗?是你是我不都一样。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对不对?我们对长邑都有着强烈的野心,那是你辛苦经营的天下,你怎么可以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