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恒重修旧好,度过第一个一家三口一起过的快乐周末,涂冬颜在星期一回到工作岗位上班。 星期一的银行和往常一样忙碌,客人来来去去,还没送出前一批客人,下一批客人随即又涌进了银行。同事们各个忙得不可开交,恨不得系统连线能够突然故障一下,好让自己能停下来喘口气、喝口茶。 一切都像过去一样,同事没变、忙碌没变、源源不绝的客人没变,就连大厅角落那盆金钱树也没有变,唯一变的只有她的心情,以及她右手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这件事。 没错,她结婚了,在夏美、秋枫、易傲阳和四个孩子们的见证下,她和厉恒结婚了! 老实说,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但是在她喜欢低调,而他又迫不及待,以及众人在一旁拚命的瞎起哄的情况下,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 想到昨晚的情况,涂冬颜便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涂小姐,你有喜事啕?” 欧巴桑客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不禁愣了一下。...
我想,我的决定是对的。你是如此快乐,生活得如鱼得水,再也不可能有什么生活比现在更好了。 我当然是对的,从来牺牲者就只能凭恃这一点自我安慰。若牺牲错了,如何甘心?就像原来想南下的车子却上了北上的高速公路,错了,只好告诉自己,到木栅看看企鹅也不错,何必非要到柴山看那群泼猴呢? 没有人知道,现下的生活就这么过下去,将会更好,还是更坏。 你现在是好的,那就好了。 而我,现在也是好的呀…… 那就这样下去吧。 你好,我也好。 你不需要我;我也习惯一个人很久了。 一切不必改变。 至於那些关於爱与不爱的事,又如何呢? 反正,这些年我已不再想起。 反正,也没人在乎。 反正,已经是过去。 人事资料上这么写著: 姓 名:朱月幽 生 日:1972·1O·20 学经历:XX大学外文系肄 X X技术学院企管系毕...
「亚兰,我想吃臭豆腐,你去外面帮我买一份。」行云对亚兰吩咐着。 「太太,你最近怎么尽吃一些怪东西。」亚兰奇怪的嘀咕着。「以前不吃榴楗的,现在每天都要吃,还非要每顿吃辣椒不可,口味怎么变得这么多。」 听着亚兰一边咕哝,一边走出门,行云也觉得很纳闷,像昨晚,她就坚持非要吃到牛肉面不可,逼得以敬开车出去绕了好条街道才买到,而且她有异常的执念,要吃的东西就非吃到不可。 好象很久以前,她也曾经这样「怪异」过,到底是什么时候? 好象……好象是怀书纬的时候! 一有了这个认知,她几乎要当场瘫软下去,掐指一算,月事已经一月多月没来了,但是……但是生完书纬后,她明明已经做了结扎手术,怎么还有可能会怀孕? 按捺不住心里的猜测,她开车直奔医院,面对着那熟悉的医生,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 「方太太,十几年前是我为你做结扎手术的,咳……你知道,这个……凡事都会有意外,就...
看到这么一大桌精致丰富的早餐,她早就应该想到靖雯的目的,却又傻傻的啖入诱人的美食当中。没办法,吃饭黄帝大,民以食为天,像她这么平凡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靖雯的好手艺,让她想想看,她有多久没有吃到靖雯煮的菜了?丁紫翎口水直流的想着。 于靖雯一脸贼兮兮的夹起一块红烧肉往好友的碗里放,她就知道雨薇受不了美食的诱惑。 “雨薇,昨天载你回来的男人是谁啊?”她从没见过这么性感的男人,深刻的轮廓,还有那充满魅力的双唇,看得她垂涎欲滴,恨不得自己是他的女友,可惜的是他眼中只有雨薇一人,而雨薇是好友,她倒也乐见其成,不过,就不知道雨薇对他有没有那种意思? 丁紫翎放下碗筷,胃口全没了,“你还是口叫我紫翎吧!丁紫翎才是我真正的本名。”她打算将那一段尘封的往事告诉靖雯,这样以后自己就不会在痛苦的时候找不到人可以应该诉说心里的苦了。 “呃?”于靖雯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星期六的下午不用上班,外头冬季的天空阴阴冷冷的,正是上演“灰王子苦难记”的好时机。 在这间别墅外面,乔新彦是当红的年轻律师;然而回到这间屋子里面,他就是被管家欺凌的灰王子。 虽然还不到蹲墙角检红豆绿豆的地步,不过也差不多了! 话要说到前几天,童雅音因为接受编辑好友的委托,必须在短期间内赶出一幅仕女画。分身乏术的她脑筋转了转、眼珠动了动,来到乔新彦的面前温柔婉约、巧笑倩兮,又是奶茶又是饼干的殷勤递来…… 当场让他受宠若惊,恍然如梦! “新彦,我知道自己是你请的管家,也了解我应该好好尽责地替你整理家务、打扫房间,但是……” “怎么样?有什么困难,你说,你尽管说啊!”塞了满嘴饼干的乔新彦此刻显得通情达理极了!“我现在真的很忙,图稿后天就要交出去了,我真怕自己赶不及。” 他拿起杯子唏哩呼噜地喝着热奶茶,“那该怎么办?我又不能帮你画。”...
“我也很想知道,你为啥不带他来见我?” 一记低沉熟悉的嗓音传入,靳双雪一愕,心中倏地泛起一丝疑惑与不安。 怎会听到仿佛像是东方敬亭的声音呢? 她一定是听错了,是昨夜梦到他的遗毒,那绝对不是真的。 “怎么不回答我呢?我同我的‘儿子’显然都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呢!”挑着眉,东方敬亭的脸上布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怒。 他怒瞪着这个几乎可以称做是无法无天的女人,脑海中已经开始认真的思索着当下就把掐死她的可能性。 她竟然偷生了自己的孩子,却没让他知道,或许这个孩子才是当初那荒谬一夜的真正目的。 他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的燃起,声音也更显得冷冽。“说话啊!”他不耐的催促着。 靳双雪心里暗叫了声糟!他逼得愈急,她便愈有一种大难即将临头的感觉。 就像是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她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前,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以为她是在忏悔,更像是在逃避。...
日本 静冈市 深夜,万籁俱寂,是多数人好梦正酣的时刻。 然而,在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人仍在挑灯夜战,为生活努力打拼。 就着昏黄灯光,元咏咏那双有如兔宝宝般血丝满布的眼睛,正凭着意志力对抗顽强的地心引力和难缠的瞌睡虫,在电脑前咬牙硬撑着。 这幅作品就快大功告成,她向来秉持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反正卡着未完的工作睡也睡不安稳,不如熬到最后,将背景完成再好好睡个够。 打从大学时期沾酱油式的投稿,到这些年来转为专职的经验累积,随着画功的进步,当年的初生之犊如今已成为拥有稳健风格的知名画者。两间固定合作的出版社,让她每个月的画量一直不曾低于十五张,若再加上特别指定的稿件,会有多忙碌是可想而知的。 纤指一敲,稿件以附加档案寄出,收工。 “哈——哦——”打个毫无形象的大哈欠,极力舒展四肢,舒服的呻吟声情不自禁逸出元咏咏的唇畔。...
四年后。 夏严军坐在大型轿车的后座,任由窗外的景色从眼前飞奔而过。 窗外的行道树叶子已黄,纷纷飘落在草地与人行道上,随着汽车快速的扫过,形成一股旋风,将树叶卷起又任其落下。 又到了秋凉的季节,他很难不让心思飘到数年前消失在他生命中的那个身影。每到了这个季节,他就格外沉默、阴鸷,一身的寒气仿佛提早进入冰冻的寒天时节。 跟着他做事比较久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少跟他说话为妙,可惜这次身边的人是初次合作的厂商,一点也看不懂他意欲沉思的需求。 「夏总裁,您看这条大马路两旁商店街林立,等等将要抵达的商圈则是精品业的集中地,许多高级专柜也在这边设立旗舰店,所以将精品取向的百货业放在这附近,是绝佳的选择。」 同行的人不断叨叨嚷嚷地述说着,夏严军却蹙起了眉头。 其实这趟中部之行根本无须他出马,显然对方也没想到老板会亲自出动,所以显得更为紧张失措。...
打电话向主管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涂冬颜在确定扭伤脚踝的老太太伤势无碍之后,便与厉恒走进巷里的一间咖啡馆坐了下来。 午餐时间刚过,下午茶时间又未到,咖啡馆里只有五位客人,分坐三桌。 他们俩随意的选择了个位子坐下。 午后一点半,落地窗外的阳光闪闪烁烁,落地窗内的音乐悠扬。店员在吧台内忙碌,咖啡香气在飘扬。一只肥胖的虎斑猫无声的穿过走道,懒洋洋的趴卧在柜台前的地板上。 安逸舒适悠闲绝对是这间咖啡馆的最佳写照,可惜他们俩一点也没有闲情逸致来品味眼前的一切。 “你要喝什么?”店员为他们送上菜单时,他开口问她。 “冰拿铁,谢谢。”她迅速的看了一下,转头对站在桌边等待的店员道。 “卡布奇诺。”他说。 店员微笑的点头,收起桌上的菜单,留下一句“请稍待”后,便安静的转身离开。 “你一点都没变。”店员一走,厉恒便开口对她说。...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她的手机呢?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发现高度不太对,才想起她是睡在赫连广仁的房间里。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赫连广仁打开床头灯,她从床上爬起来,在窗口的沙发里找到她的手机,“喂?……哦,晶晶啊。” 一头长发披散,她穿着他的睡衣,拿着手机直接坐进沙发里,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赫连广仁也坐起身,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多。 “……你好严肃,怎么了?……有我的信?……嗯,好,我开电脑看看……好,没事的,我再给你电话,拜拜。”挂了线,她握着手机,眼发直,睡意全消了。 “什么事?”赫连广仁戴上眼镜,狐疑地瞅着她坐在窗口发怔。 陆莹莹低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站起身回到床上,整个人趴倒在他身上,隔着一床被抱着他。 “莹莹?”他推了推她。 “哈哈哈……是晶晶啦,她说有爱慕者写信给我,寄到店里的电...
再次听到清影的消息,已经是一年后的事。 她因长相出众而被某经纪公司挖掘,以拍广告起家,慢慢也开始往戏剧界发展。 “这一年多来你跑哪去了?连个屁都不与我们联络,太没义气了。”王盛青一见到坐在餐厅角落的清影,立刻赏她一顿责骂。 清影戴着墨镜,歉疚的笑了笑,“瀚宇呢?他不来吗?” “他要迟一点。大学刚开学,他被选作新生代表,有很多事要忙。他叫我们先点餐,不管多晚,他一定会到的。” “大学……”清影一阵失落,若没有“那个人”,她一定也和其他同学一样,在今秋进入大学就读了;她的成续曾是那么杰出,就是要申请进入第一志愿都没问题── “对了,你上哪一间学校?瀚宇在罗斯福路,我在阳明山,你呢?” “我……”清影淡笑地摇头,“没有。” “没有?”盛青怪叫,“怎么可能没有?你的成绩那么好,我猜你没跟瀚宇上同一所学校,至少也该到木栅或新竹那几间……”...
商场上人称我冷面铁汉,除了意指工作上的态度外,多少也是对我感情生活上一片空白的评论。 几乎百分之百的商场人士在事业有成之余,都觉得应该养几个年轻妍丽的女人来犒赏自己一生的辛劳。但我没有,所以他们觉得我怪。要不是有欢欢,别人八成要臆测我是性无能,还是同性恋了。 也许我比别人无能一些,没办法在忙碌的公事之外,再提起一点力气去跟女人消磨厮缠,事实上能给欢欢的时间已少到令我觉得愧疚,不知还能从哪里变出时间找女人?所以我佩服那些人,也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忙到没空去养女人。 一个已经有孩子的男人,加上他是如此忙碌,大概从来不会去想与任何一个女人纠葛吧?!我正是如此。 反正前头已有父亲做范例他单身,结过四次婚,留下的不是子女,而是对女人的敬而远之。我呢?跟父亲相同,不曾对女性有任何美好的幻想,若就这么一直单身下去,正是无事一身轻的幸福。 我比父亲更幸运一些我有个宝贝...
山洞内,火把映照着苍白的脸庞,靳双雪一双大眼紧紧的凝视着他,一瞬也不瞬的。 “你别瞧了行不?”挥汗如雨的张罗着柴火,东方敬亭突然转过头来对着直瞪着他的她说道。 “不行!”她紧咬着红唇,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摇摇头。 “为啥不行?”他叠上最后一根柴,熊熊的火花就这么俐落的被生起,可那暖意却拂不去她心头的颤意。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眸直勾勾的瞪着他的伤处瞧,完全不能忘怀在他受伤时,自己那种心神俱裂的恐惧感。 “你……”才一回头,又见她愣愣的瞪着他瞧。 她吓坏了! 不作声的他又拨弄了会火光,倏地起身来到她的身边。 没有安慰、没有安抚,他忽尔问道:“你下午为啥这么害怕?” 她那种恐惧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没有。”在他审视的目光中,靳双雪低下了头。 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她的初夜充满了恐惧吧!...
行程结束,二人返港。坐在车上,颂安翻看着给儿子的礼物。 “小同一定开心,不但有礼物拿,还可以看见爸爸妈妈相亲相爱的样子。” “你说他会不会吃醋?”邝已竣揽着爱妻的肩。 “这很有可能哦,他以前就说过,妈妈有了爸爸,就不理小同了。”颂安蓄意挑起父子间的战争。 “天哪!果然多了一个情敌。”邝已竣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式,而对象是儿子。 “终于有男人肯为我大打出手了。”颂安一脸的陶醉,“当肉骨头的滋味真好。” “只怕只有我当你是宝,你儿子一定认为你是个鸡肋。”邝已竣忍不住泼她冷水。 “你这个爱打击别人的臭男人,”颂安戳他一下,马上敛起戏谑的笑,“这半个月,一直也没和儿子通上话,时差搞得人糊里糊涂的,不知儿子会不会生气?” “看见我们和礼物他就全忘了。” /*/*/ 到家时,已是晚饭时间。颂安跑进屋,“小同,儿子,妈妈回来了!”...
「妈,妳又怎么了?」放下咖啡杯,意震竑就算没看见母亲脸上那哀苦的表情,也听到她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星期六的早晨,原本应该是轻松的早餐时间,他的好心情却因此蒙上一层灰。 「我怎么了?这还用问吗?」段绣玉斜瞟了眼儿子,无奈地说着。 刻意染黑的头发,加上保养得甚好的皮肤,与雍容华贵的气质,实在让人看不出她已经七十三岁了。 想当年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命,正打算和老公去领养个孩子时,却意外地以三十八岁高龄,被医生宣布她怀孕了! 生下意震竑后,她一直殷殷期盼儿子赶快长大,不是为了可以让他接管家族企业,而是要他赶紧成家,为人丁单薄的意家,生下许多的子子孙孙,好弥补自己只生一个孩子的缺憾。 无奈的是,打从意震竑二十岁起,她就开始期望他结婚生子,没想到这一望,竟已过了十四个年头! 起先,她和老公还因为担心而怀疑起儿子的性向,但从他身旁只有女伴看来,他...
原作 今野绪雪[翻译] pnity转自 百合会论坛-小笠原祥子 像个怪兽。肩上背着大手提袋沉默地在庭院式盆景的街道上暴走,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和怪兽的姿态重叠在一起。总是为了什么而愤怒。和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在战斗着。战斗的对手不是眼前存在的东西这件事,大概再三的在确认吧。能持有自己的存在感。这世界不顺自己的意。街道因怪兽的行走而毁坏。但是,受到伤害的是没有去处的怪兽也说不定。怪兽是那么地哀伤。莉莉安女子学校高中部一年级,小笠原祥子。* * *“蓉子,决定了吗?”在背后的红蔷薇学姐询问着。“ … 是在说什么事呢?姊姊”蓉子泡着茶的手没有停下来的回答道。因此,当然也没有回头。“真是不可爱的孩子呢。”学姐笑着说。“在‘什么事情’前的‘…’说明着你明白什么事哟。”...
第一内外科心脏联合病例讨论会议。 一般而言,心脏病患者都是在内科接受诊疗的,但对于患有心畸形、狭心症或瓣膜症的患者,就必须考虑是否有动手术的必要,因此天使医院规定内外科每月定期召开会议,讨论病例是否符合手术条件。 这天,会议在早上十点召开,会议氛围就像之前进行的每一次一样,满是诡异的火药味。 虽然每个与会的医生表面上都是笑嘻嘻的,热络地打招呼,但谁都知道,这家医院的内外科俨然形成两大派系,其中尤以第一内科及第一外科的争斗最剧烈。 或许是因为医院两大年轻新星正巧各自落在这两个部门里。 黎晖与向原野,两人就像宿命的对手一般,从相遇那一天,便注定要彼此竞争。 一个内科住院医师正在台上战战兢兢地报告。 “请看这张胸部X光片,片子显示病童有心室间隔缺损的情形,造成病童气喘、进食困难和体重增长缓慢等症状——” “这个缺口看起来不小,要开刀吧?”一个外科主治...
那天,她究竟说了什么呢? 抱着冰淇淋盘腿窝在沙发里,煦煦咬着汤匙困惑的想着。 被他强迫喂了药之后,她只记得自己在迷迷糊糊说了好多话,可是却一点也不记得说过什么,醒来后,只看见他睡在她的身旁,还抱着她。 究竟她说了什么呢? 汤匙再往怀里抱着的草莓冰淇淋筒挖了一匙,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唔……好冰!好好吃! 她眯着眼,享受着这冰凉的酸甜口感。 自从她那天生病之后,她就被人限制不能吃此类冰凉的食物,举凡是冰果汁、冰淇淋、冰牛奶……任何只要有冠上“冰”字的东西,一律都不准食用,搞得她像是在坐监一样,有够可怜的。 好不容易今天那个大牢头出门去了,她才能偷偷将藏在冰箱最里层的冰淇淋给挖出来,好好享受一番。 所以,她一定要在他还投回来前,把这一整盒的冰淇淋给解决掉。 满足的舔着手指沾上的冰淇淋,她再挖起一匙冰淇淋,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