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第12期 - 科幻影视王洋1973年夏夜的星空下,一个黑人小男孩在自家后院里不知疲倦地练着投篮,心中的热情渴望使他难以入睡。对着深邃的夜空,他仿佛看到了未来。“我想到北卡罗来纳州大学去打球。”他说,“然后,我将成为NBA赛的队员,赢得冠军!最后,我要成为一名棒球手,像爸爸一样。”小迈克决心把握自己的命运,相信所有的梦将会一一实现。但他不知道,一场比NBA赛更激烈,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更伟大的离奇球赛,在未来命运的路上等着他。茫茫宇宙的某一角落,在两颗大行星之间,旋转着一颗布满环形山的小星。由坏蛋大老板和一群矮小的小怪物经营的魔山游乐园就开设在这儿。“顾客永远是对的!”这是大老板的口头禅。眼下他正用掐脖子、火柴烫屁股等等办法苦口婆心地教小怪物们记住这一点。一个小游客曾说:“这儿真没劲,以后再也不来了。”这句话深深刺伤了这个激情型大坏蛋的自尊心,使他发了疯。“我们需要些新点子了!”...
2000 第11期 - 科幻影视何大江深夜,年轻的女科学家琳达·麦肯与男友马修·金斯敦正相拥而卧,电话铃声响了。麦肯打开可视电话屏幕,看见的是同事塞巴斯蒂安·凯恩的脸。正在实验室里加班的凯恩告诉她,实验取得了重大进展。见麦肯不相信的神态,凯恩点了下鼠标,打开另一个画面,显示出基因组织的结构图。麦肯惊喜之下,赶快推醒男友,二人匆匆穿衣,赶往实验室。凯恩、金斯敦和麦肯都在一个高度保密的实验室里工作,这几个天才的青年科学家的任务是研制隐形人。他们已造出一种血清,可以改变动物基因组织结构,使其身体变得透明,目前已经在狗和大猩猩身上取得了部分成功。凯恩是这个实验小组的负责人。“密码。”“指纹核对。”进入实验室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查程序。电梯门打开,金斯敦走进了实验室所在的大楼。走廊上摆满了铁笼,里面关有猫、狗。从一个空铁笼里,发出刺耳的叫声,铁栅栏哗哗作响。他抬头看看红外线监视仪——...
1999 第8期 - 科幻影视姚海军茫茫宇宙,一艘宇宙飞船箭一般驶向纳布星球。飞船上的乘客是两位星际联盟第一流的绝地武士。他们是师徒俩,师傅叫尤金公,徒弟叫奥比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设法阻止纳布星球加入危及星际联盟和平的反叛者阵营。相貌古怪的纳布星球司令官的影像出现在飞船宽大的显示屏上,他对两位武士的到来表示欢迎。飞船按照奈布星球指挥系统的指示,很快在14号轨道站着陆了。一个机器人将两位武士引到了戒备森严的贸易航天中心,在这里他们会见了司令官。然而,会见刚刚结束,司令官就接到反叛者首脑的密令,要他们除掉尤金公和奥比文。“我们可能斗不过约达的。”司令官有些担忧,老武士约达的威望他一清二楚,他并不想惹恼约达以及约达有绝对发言权的武士会。“这就是我们必须尽快除掉这两名绝地武士的原因。”首脑不容置疑地说,他同时提醒司令官,“议会里可能会有人找我们的麻烦,行动要周密。”...
比诺·普德茹尼 木辛 译招牌上的字迹稍微有些褪色——看来它已很久没被重漆。上面写的是:卡彭·古别尔特——公关事务所。两位先生跨进大门,步行登上二楼,然后,在卡彭的门前停住脚步。矮个子轻轻按了下门铃,门上立即显出了绿色的“请进!”字样。客人们毅然踏入了办公室。卡彭,中等身材,皮肤呈淡褐橄榄色,穿着朴素,没给来访者留下任何出奇的印象。卡彭在这一点上有他自己的原则:决不引人注目,也决不哗众取宠。如果来访者真的有求于他,就不会对他的外表过分吹毛求疵。“是卡彭先生吗?”“鄙人正是。”卡彭指了下坐椅,于是客人们落了座。“有位我们双方的熟人推荐了您,而我们对您在公关方面的成就也早有耳闻。所以决定来求助于您。”“过奖了。”卡彭简短地答道。他还没弄清这两人的真实来意,但毫无疑问,他们属于富豪之列,其中一位看上去相当眼熟。“我和我的朋友想……”矮个子开了腔,但卡彭截住说:...
第十二章 不速之客梁功辰好不容易把妻子从构日出版社盼出来了。“怎么样?”梁功臣问朱婉嘉。朱婉嘉一边将钥匙插进方向盘右侧的钥匙孔一边说:“他们警惕性特高,不告诉。那责编还涮我。”梁功辰咬嘴唇。“你别急。”朱婉嘉安慰丈夫,“我有个办法。你的责编田畅隔一段时间就会见你一次,谭青的责编不可能不见谭青。我已经认识他了,咱们就在构日出版社门口等他,只要他一外出,咱们就跟着他,总会碰上他去找谭青的。”“你是说跟踪他?”梁功辰觉得妻子在说天方夜谭。“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前,先这么干。”朱婉嘉说,“从现在就开始。我先去买点儿吃的。”“今天下午就算了,我累了。”梁功辰说,“从明天上午开始吧。”“也好。”朱婉嘉发动汽车,“明天你不用来,我来。”过女侦探跟踪男目标时被厕所阻拦的情节。“咱俩一起跟踪他成功率更高。”朱婉嘉驾驶汽车离开构日出版社。...
崔金生一“请记住这伟大的一天吧,在今天,经典物理学已寿终正寝,相对论也变成了街谈巷议的笑料,这是一个多么激动人心的日子啊!今天是……噢,对了,今天是几月几日?”兴奋不已唠叨不止的光电物理学家唐云青掉转他那白发苍苍的头颅,问他的助手。“8月12日,老师。”年轻的助手走了过来,“刚才您一个人在说些什么?莫非您的研究已经……”“成功了!当然是成功了!”唐云青兴奋地用力一拍助手的肩膀。“真的吗?”助手也喜出望外。唐云青哈哈大笑起来:“来,过来,你自己来看。”助手急忙走过去,趴在一根粗大的圆筒上凝神地向里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揉揉眼睛:“这是什么?黑漆漆的一团?”“海底呀!两万年以后的海底!”唐云青匆匆走过去,附在圆筒上调整起来,隔了一会儿,他兴高采烈地高叫一声,“快来看,多么美丽的未来鱼类啊!”“我来看看。”助手急忙凑上前去。...
绿扬“这封信有点古怪,教授。”梅丽从新到的信件中拿出一封给鲁文基看。这是只公文信封,印着纽约本杰明·柏克森东方古文化书店的字样。上面写着,“鸟巢空间站,鲁文基先生。爱玛·安德生寄。”里面装着张普通的磁性信卡。鲁文基看了看,“有什么古怪的?”“寄来鸟巢的邮件应该去太空邮局交寄的,但这信盖有伦敦邮政的戳子。那位名字叫爱玛的姑娘是把信丢进街上的邮箱里,再由邮局转到太空局的,算是欠资邮件。”“大概是匆匆忙忙投寄的。看看她说什么。”梅丽把信卡插入阅读器,爱玛出现在屏幕上,这位妙龄女郎慌慌张张地一笑,说:“教授,我是冒着危险给你寄信的。请告诉我怎样能从外表上区别机器人和真人?我必须在几百个机器人中找出本杰明·柏克森先生来,他是我的丈夫,失踪一个星期了。”教授说:“这爱玛在胡说些什么?”“她丈夫就是信封上那家书店的主人。”爱玛平静了些:“我们是来伦敦度蜜月的,住在皇家饭店。上星期...
孔斌我在一间感情酒吧门前停了片刻。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古代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常把这样一句话挂在嘴边:“金钱能买到一切,但是买不到感情!”弹指一挥间,这句貌似真理的话,早已被当代科学的激光利剑化作了一缕过眼烟云。表情漠然的男男女女涌进感情酒吧那有着梦幻般光泽的玻璃门,往自动售货机里扔了钱,取出一杯玫瑰色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吞下去。他们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心满意足的微笑——那种微笑,只有当一个人沉浸在缱绻缠绵的爱情、情同手足的友谊和温馨倍至的天伦之乐的时候才会浮现。二十二世纪的人们不再需要从恋人、挚友或骨肉那里得到感情,只要往感情酒吧的自动售货机里塞几个硬币,一杯“感情可乐”就能使你得到无与伦比的享受。我也曾是感情酒吧的常客。但是,自从我有了星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现在我要去的地方,就是星梦与我相约的地点。离那绿荫掩映的伊甸园不远了,我的心如同一颗靠近了磁场的电子,开始剧烈地跳...
1997 第11期 - 人与自然朱永安伟大的母性,还是兽性的本能?1996年8月的一天,美国阿拉斯加山南麓寂静的山谷间,响起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一辆越野车沿着颠簸不平的山路,缓缓驶入这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中。这是一次没有向外界透露的奇异的探访。“就是这里!这里就是我的故乡!”车内一位叫伊莎贝尔的女子急切地说。呵,这就是她童年的故土,值得留恋的生养之地!这里曾给了她生命的延续,可是这是一种兽性的生命;这儿有她的母亲,可是它却是一头凶狠的野兽——母狼。是的,狼母亲曾经无私地给了她宝贵的乳汁,一直养育她到独立生活为止。这到底是伟大的母性,还是兽性的本能?他们走进了这片空旷的自然保护区的密林中。忽然,伊莎贝尔踩到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她仔细闻了闻,说:“是我以前同伴们的粪便!它们肯定就在这儿不远。”于是,她大声嗥叫:“呜——呜——”声音在山谷间和森林中显得分外嘹亮,它们不断地回荡,传向远方。...
1997 第5期 - 科幻之窗史蒂芬·索伊基 英华大海,波涛翻滚,陡峭的悬崖拔地而起,仿佛是猛地从大地深处钻出来似的。海水以摧枯拉朽之势扑向岸边,每一年都要将海岸边的一截岩石夺走。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女人在绝壁边徘徊。漆黑的长发,因夏日的海风吹拂而飘动。她伫立在险峻的悬崖上,下面百多米处,海浪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拍击岩石,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终于听见她的话音了,但怒吼的惊涛骇浪却几乎将其完全吞没。“你是永远爱大海的。”她这样说。如果把大海的涛声比作沉郁的低声部,那么,她的话声就是隐没其间的沙哑的最低音了。没有听到回答,这本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翻滚的波涛上移开,慢慢地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那些嶙峋怪石,挺直着身子。她用一双碧绿的眼睛扫视着荒芜的远景:一座又一座的沙丘,还有如波浪般起伏的草地。她的视线整整转了一个圈儿,又回到浪花飞溅的海边,移向那个一动不动、...
1997 第8期 - 科幻之窗德·毕连金 齐仲过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有时灰心丧气,有时得到安慰,而现在仔仔细细带着挑剔的眼光来看,却让她失去任何希望。镜子里有一双颜色不鲜明的、灰中发蓝的眼睛厌恶地望着她,鼻子和丰满的脸蛋虽有一种可爱的稚气,却长满了雀斑,好像脸上溅了泥。唉,好看的只有那一头如丝的秀发。正是这一点还能使那些丑姑娘得到一些安慰——她们有漂亮的头发,或是眼睛——人们评论姑娘时总爱这么说。一想到眼睛,镜子里的影像由于泪水变模糊了。为什么,为什么她长了一双毫无特点的眼睛?雪上加霜,还加上雀斑……她究竟造了什么孽,得罪了谁,使她长了这样一张脸?莲娜眨了眨眼,让泪水流出,想再一次作出好的表情。她向自己发出微笑,可是只在脸上出现一个孩子气的酒窝,露出一脸傻气。不行,要庄重一些才好,莲娜把嘴抿成一条线。镜中的眼睛不信任地瞪着她。莲娜保持住这个表情,这样好些,当然好些,尤...
1997 第1期 - 科幻之窗提摩斯·伊萨埃斯 唐晓鹏“瞧瞧,瞧瞧,伙计们,看他笑成什么样子!”老人说着弯下腰对着痰盂吐了口痰。在印第安纳州的养老农庄里,人们一般把理发室作为主要活动场所,那儿可以抽烟、吐痰和看着电视发牢骚。“想想看,这人现在是全世界的国王了。”今天老人们情绪都不太好。天气变冷了,电视上又全是大选揭晓的冗长报道。“是呀,我要有这样一张大嘴我就不冲人笑。”“我打赌这家伙有四十颗牙,也许五十颗。”“就像一条老狗鱼。”“所有的政客都是鲨鱼,他们全坏透了。”“嘿,伙计们,别那么不礼貌。”理发室主人停下剪刀插嘴,“那是我们的新总统,”他用剪刀指指电视,“我们新崭崭的总统哩。”“敬礼!礼毕。看我干吗?应该敬个礼。我是一个老爱国者。”“你是个优质傻瓜!再没别的优点了。请坐下好吗?”这时镜头切换成得克萨斯州高中的仪仗方队,老人们安静下来。屏幕上的姑娘戴着牛仔帽,佩黑马刺...
是支配近全人类的一半,掌握人类史上最大军事力的国家 。 这里是帝国支配者所在地,是亚布的故乡——原来的都市船 ,帝国的中心。 即是说,这里是帝宫。 ――陛下在 会见你。 得知这句传话后,帝宮之中有一个人向 走去。 这个人是 皇太子,兼帝国舰队司令长官、巴尔克王多撒纽帝国元帅。 他那拖着齐腰长发前进的歩姿――生于亚布利亚鲁皇家的特质――显示出这位帝国显贵的威严。 没多久就到了 的入口,门像在等他一般打开了。 于是多撒纽走了进去,马上他就因为屋内那位要见的人而紧张起来。 多撒纽向那边走去,在她面前停下。行礼后说道:「陛下,让您久等了。」 他要见的人,是 第二十七代皇帝拉玛玖陛下。 靠在大厅中央的椅子上等待多撒纽到来的女性,把她原本撑在手肘上支着面颊的手放回膝上。...
孔若君和生父回到家里时,已是深夜12点了。范晓莹和殷雪涛心急如焚地坐等消息。殷静蒙着头躺在床上。任凭蒙面人怎么用ICQ敲门敲桌子,殷静也不理。听到钥匙响,范晓莹和殷雪涛跳起来。孔志方一进门就对殷雪涛夫妇说:“是他!”殷雪涛一拳砸在桌子上。在另一个房间的殷静坐起来,她不知道孔若君父子出去干什么,他们回来后,殷雪涛砸桌子,殷静竖着耳朵听究竟。范晓莹招呼大家去她的卧室商量。殷雪涛关上门。“郑渊洁的骷髅保龄球没有外借过,他也不认识蒙面人。”孔若君对生母和继父说。“这么说,最起码蒙面人认识盗窃咱们家的人,甚至可能就是他干的!”殷雪涛说。“差不多。”孔志方说,“窃贼偷了这样的保龄球销赃的可能性不大。我估计是蒙面人干的。”“咱们咱么办?”范晓莹问。“直接跟蒙面人摊牌。”孔若君说。“行吗?他会承认?”范晓莹怀疑。...
2000 第2期 - 科学故事唐风比起我们嘴里的那对犬齿,更能说明人类自食肉动物进化而来的,也许是人类用于屠杀动物和同类的各种工具。冷兵器千奇百怪,其中不乏非常美丽的东西。至今收藏家都会为自己拥有一柄匈奴弯刀或大马士革剑而自豪。这些东西经过了时间的洗刷,其中一部分还可以发现曾经染血,无论是研究文明史的学者还是只对人们用什么东西打架感兴趣的普通人,都难免会为之着迷。对咱们中国人来说冷兵器依然是个尚未退离视野的东西;它活跃在两个领域——面向过去的武侠,和面向一切的科幻。大约三万年前,人类开始把坚硬的东西绑在木棍上做成最原始的长矛,一般是动物骨头或石块,打磨得尽可能锋利。斧子和弓箭也是非常古老的武器,随着金属、主要是青铜在兵器制造上的使用,许多工艺复杂、样式精美的兵器出现了。三千年前的苏美尔人的标准装备是头盔、护甲、长矛和盾牌。可以想像,刚刚出炉的崭新盔甲穿在身上非常漂亮,但...
2000 第8期 - 银河奖征文小青在未来的某个时代,青藏高原重新沉没入海中。洋面像一块大布般舒展地蠕动着,谁也看不出其下竟埋葬着本星球的最高峰。蛇颈龙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主人。它们成群出没,戏水长歌。藏人的后代也繁衍了下来,但已人丁稀少,而且都成为了渔民。男人们承担起了出海捕鱼的重任,而把女人留在家中,但他们的男孩,是要随船出行的。这是此间的习俗。海边有一个叫“昌都”的渔村,村里有一个孩子,名叫阿密,这年十二岁。他父母早亡,与叫阿玛的姐姐同住,他亦是那些小船上的一员。然而,这天半夜,阿密突发高烧,昏迷不醒。这怪病来得沉重,次日,他不能随船队出发了。两天两夜,他都没有醒来。阿玛用了各种救治的方法,也不能收到一点功效。这可急煞了做姐姐的。“听说,这种情况,是必须求神的。”阿玛思忖。她便背起阿密,出得门来。她气喘吁吁走了十多里道路,来到了此间惟一的海神庙。...
1999 第3期 - 世纪回眸阿来也许是太多材料,太多有关的现象与话题,有关在二十世纪飞速成长的电脑倒成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题目。脑子里一片茫然,面对的电脑屏幕也宁静无声,比操作者冷静,更富于理性。前些天一个同事给我装上了一个屏幕保护软件,所以当我发呆太久,电脑就会自动给出颇具幽默感的画面,让人似乎感到它富于人情味的一面了。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至少枯燥的写作又显得有趣起来了当然,我们不能说,科幻作家没有预见到过这种可以计算的机器。但可以肯定地说,科幻作家没能料到电脑业迅猛发展。到达今天这种在社会生活中无处不在,从而造成了“计算不再和计算机有关,它决定我们的生存”这种局面。更重要的是,电脑完全改变了我们对计算这个语词的理解,计算不再是数字们的相互的游戏,不再是一种数量的变化,不再是公式在纸面上诗行一样的延伸与构建。过去,虽然我们也很抽象地知道,数学可以包容这个世界的一切...
第二十九章 邵厂长拍案而起高建生尚未失去理智,他清楚,现在他首先要做的事,是去向邵厂长负荆请罪,坦言《影匪》有变。高建生知道,对于邵厂长这种人,只能实言相告,不能蒙骗。蒙骗一旦露馅,结局十有八九是鱼死网破。高建生的车直奔印刷厂。邵厂长对于高建生在夜色中不打招呼就来找他感到惊奇。“高社长给我送《影匪》印制单来了?”邵厂长问高建生。“有酒吗?”高建生问邵厂长。“当然有。”邵厂长更惊奇了,“高社长喝什么酒?”“白酒。”高建生说。邵厂长吩咐手下拿白酒。一位中年妇女端上来一瓶白酒、两个茶杯和一大盘煮花生米。邵厂长给高建生斟酒,由于是茶杯,邵厂长只给高建生斟了小半杯。“老邵,你给我倒满。”高建生说。“我不知道高社长是海量。”邵厂长将已扶正的酒瓶再次牛不喝水强按头,酒从茶杯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