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真的不是人。 人类骂人的时候,有骂别人“你真不是人”那样的话吧,那么被骂那个人,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这么说来,如果我也做了坏事,别人骂我不是人的话,那对于我来说,是不算骂的。你最好骂我,你不是一只猫。当然,我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由于我极度留恋城市腐烂的味道,那些浮光掠影的灯红酒绿的生活,那些眉飞色舞的男男女女,那些无端痴怨的感情,是我喜欢的东西。我流浪在城市之间,有时候也会想,上天创造了我这么一只与众不同的猫,是否就是为了要我见证一段段花朵般盛开又枯萎的爱情? 一. 爱情经营者 我有一种感觉,他要回来了。不出所料,门里传出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赶紧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远远的躲到阳台上去。虽然我喜欢他的被窝,喜欢浑身上下都沾上他的味道,可是我是一只懂事的猫,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仗宠生娇,什么时候要退避三舍,避开他的那些面目不清的女人们。 我的眼睛在...
国际恐怖大师巅峰之作:迷失男女 故事发生在美国中西部的一个小镇人家里,母亲突然自杀,儿子随后失踪,作为探究其秘密的主人公却不是父亲,而是父亲的兄长。因此,这场离奇的风波拉近了兄弟俩的关系,我们看到了哥悲,也看到了弟弟的可耻。 兄弟俩迥然不同的个性和处事待人方式都暗示了作对对状善和恶、无私和自私的态度。大哥蒂姆是一个作家,虽然著作等身,但仍然平和谦逊、待人真诚、有头脑。弟弟菲利普虽然是中学副校长,为人却刻薄自私,完全缺乏爱心,但他对纽约人的生活评判倒显得一针见血。但不可否认,发生在这样一对兄弟身上的某些故事细节是非常有意思的,我们很容易看到血缘的微妙向心力,以及不可避免的离心力,更容易看到幽默对白背后的善恶抵触…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 作者:[美]彼得·斯陶伯/* 标题 */迷失男女/* 1 */ 译者序(1) 其实没有更高的高招。假如有,也只是返回恐怖的原点。假如还有,便是紧...
“辛苦了!” 问候声此起彼落。 “好了!明天见!” 大明星边打着呵欠,挥了挥手。这张脸可不能让他的影迷见到。 “喂!明天早上六点起来!给我早早睡觉啊!”导演大吼道。 “知道了。” 回答的人倒不是大明星。 大明星早就朝着电梯走去了。 虽然也是饭店的大厅,但不同于二十四小时人潮不绝的市中心大饭店。这里只是出外景的地方上小饭店。营业到最晚的酒吧也只到十一点。大伙儿在那儿硬撑到十二点,总算要各自回房去了。 大厅、柜台已经空无一人。从酒吧走出来的外景队工作人员、演员大概有二十个人,看起来就觉得是和这个地方不搭调的团体。 “对了,阿启!” 导演一喊,有个正要跟着明星后头走的年轻女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什么事?”女孩说着,没有一点不耐烦的表情,马上小跑步到导演身旁。 “嗯……有点事要麻烦你。” 导演说着,拉着那个叫阿启的女孩坐到大厅沙发上。“...
夜晚不要玩扑克夜晚不要玩扑克前传 就是在3月29日晚上,确切的说是晚上接近12点的时刻,在北京一所普通的高校里,传来一声“扑”的一声闷响。闷响惊醒了很多人,傻B小光从梦中抬起头,嘴里啊呜了一声,看见没人理他又倒头睡了。 单纯从这声闷响的质感和波长上分析,应该是一个至少超过60公斤的重物从高度不低于10米的地方砸下来。据估计当时整个男生宿舍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数听到了这声闷响。但没有一个人因为这声异响起床查看。没有人会想到,有可能,是,一个人……掉下去…… 案发现场是第二天凌晨六点被一个早锻炼的学生首先发现的,这个学生发出了一声惊呼,这声惊呼伴随着一句略带美声唱腔风格的惨叫“有人跳楼死了”,这声唱出去不到三秒钟,几乎每个男生宿舍的窗口都探出三个以上的头。 事后经证实,该同学是音乐系声乐专业选修美声的。 十分钟以后,学校保卫科、市公安局、死者的女友都赶到了现场。...
《壁橱女尸》作者:赤川次郎 序幕 火灾 第一个觉察到烟火气味的是二女儿夕里子。 实际上,在三姐妹当中直觉最为灵敏的就要算夕里子了。 一股焦煳味扑鼻而来,而且不是炒菜炒煳时发出的那种气味,那是一种直冲鼻黏膜的煳味,刺激性非常强。 被煳味惊醒的夕里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几乎就在同时,“当”的一声她的头撞在了上铺的床板上。强忍着剧痛的夕里子随口骂了一句:“啊!畜生!”谁也不会想到这句脏话竟然是从一个17岁少女的口中说出来的。而上铺的妹妹还在睡梦之中。 三姐妹睡的这间8张榻榻米大的卧室中,漆黑一片。夕里子一边用手揉着额头,一边下床找荧光灯的开关。 情急之下的夕里子,直觉近乎疯狂,本来开关只要轻轻按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她大喊一声“嗨!”同时抡圆了胳膊向开关撞去,似乎想把开关撞飞一样。荧光灯闪了两三下,亮了起来。 白烟从门缝中一...
死神手记作者:林星原名《死神假面》杀手死神是一个可怕的杀手,专门杀逍遥法外的贪官污吏和奸商。他杀人的现场从来不留下一点痕迹,喜欢一刀割断目标的脖子。作为第一侦探的A,发誓要抓到杀手死神。杀手死神——墨其实拥有着一个暗人格,这个人格拥有控制空气的特殊能力,加上墨的头脑,这就是他完美犯罪的基础。另一方面,手无寸铁的A的推理能力却是惊人,而且还有无数追查不息的警察们。天才VS天才的脑力战,究竟谁能获胜第一部 死神故事 第1章 一条线索的推理 警车的灯不断闪烁着,无数警察正在忙碌的搜查,而负责事件的方城警官却不断地在门口来回走动。 “还要我们等多久?”嫌疑人A大声叫道。 “不用多久了,”方城警官擦擦头上的汗,“‘他’马上就到了。” “‘他’?‘他’是谁?”嫌疑人B问道。 “‘他’是我们和警方协作的侦探,”方城对此似乎很得意,“‘他’可是至今为止破获了大大小小不下一百多件...
第一章 马桶里一团黑发 卫生间里的木瓜洗面奶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我本来再也不想提这件事情了,但是最近觉都睡不好,夜里总是梦见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还会憋闷至醒。精神上的压力,总是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有关系。我想,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所以还是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吧,这对我是个安慰。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让别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别用那么古怪的目光看我,没错,这事儿和你预料的一样,和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叫米臻,我想,她应该是个漂亮女人,最多不会超过23岁。 还有就是,这个故事和鬼有关系。也有人说不是鬼,是幽灵,是我自己的幻觉。管它呢,我先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以后再琢磨。我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第六感愚钝的人,让我奇怪的是鬼怎么会找上门来。 事情还得从半年前说起。半年前,我在单位附近找了一处房子,二手房。说是二手,可实际是新房,房主买了房,实际就是为了出租或转手...
返回蓝色特快上的秘密克 里 斯 蒂蓝色特快上的秘密 第一章 白发男人将近子夜时分,一个人穿过协和广场(巴黎最大的广场,位于塞纳河右岸,城西北部。译注)。他虽然穿着贵重的皮毛大衣,还是不难使人看出他体弱多病,穷困潦倒。这个人长着一副老鼠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在生活中会起什么作用。但正是他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发挥着他的作用。此时此刻,有一使命催他回家。但在回家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交易。而那一使命和这一交易是互不相干的。他来到塞纳河畔,穿过桥,到了巴黎的一个名声很坏的街区。他在一栋没有人看守的大楼前稍停片刻,左右窥视几眼,便上了四层楼。没等他伸手敲门,一个女人就把门打开了。这个女人仿佛是在等待着这个男人的到来。她帮助他脱掉了大衣,带他走进客厅。这个客厅的装饰和摆设都很俗气。污秽的灯罩下的灯光照在这个女人的面颊上。她象蒙古人一样颧骨突起,头上戴着廉...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啼杜鹃。沧海明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梅晓岚走在一教后面的林荫小道上,一面念着诗。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投射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明亮的光斑,光怪陆离。不远处的无名湖,微风拂过水面,涟漪点点,波光粼粼。她来到湖畔,却无心观赏风景,从随身携带的书包中拿出一个化妆盒,打了开来。奇怪的是,她并不化妆,而是举着那个小盒子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唧唧……”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梅晓岚吓了一跳,手一松,化妆盒掉在了地上。她转过身来,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令人讨厌的冒失鬼。身后五步之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西装革履,长相颇为英俊,脸上还挂着迷人的微笑,温文尔雅,让人一看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亲近的感觉。可是梅晓岚却觉得这个人似乎哪里有些异常,不像是个正常人。...
古宅迷情 作者:屏住呼吸飞翔“不会吧,这个时候抛锚?xxx!”车子不明究里停了下来,凌冰一边骂着一边试着发动了几次,还是起不了。 “真是的,凌冰,你怎么搞的,不是说检查过了,一切OK了吗?”于雪噘着嘴,皱着眉一脸的不满地冲着凌冰嚷道。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搅性了,我怎么知道它会出这事?”凌冰有点委屈地说道。 “算了,于雪,现在不是怨谁的时候,先等凌冰他们把车弄好再说!”萌儿心里也有点着急,但还是搂了搂于雪的肩膀安慰道。 “萌儿,你说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哪儿不行坏啊,就这破地方!” 说着于雪慌恐地四处张望着。的确怪不得于雪要要埋怨凌冰出发前把车子随便检修一番应付了事。凌冰他们所走的是一条泥泞的机耕路,一边是一人多高的荒草,一边是毛骨悚然的坟堆,有几处遭到破坏的坟堆因为下过雨的关系,灰灰的白骨都露出来...
托运来的女尸夏树静子/著 李重民/译一门铃响着,房门外传来“送货”的喊叫声时,林日法子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又来了!今天已是第六次了。正值中元节(旧历七月十五,)最热闹的时候。尽管如此,在这三套间公寓的门廊、厨房、浴室的门口等处,已经堆着数不清的包裹,有许多还没有来得及拆封。法子做着家务,对那些中元节礼品感到心烦。这些礼品倘若都是送给她的,她就不会感到心烦了,可惜没有一件是送给她的,因为她不是这户人家的家庭主妇。这幢公寓的主人是一个医生,在杉并区高元寺的国立综合医院当妇科主任,叫高濑光治,37岁。有过离婚的经历,眼下独身,个子很高,长得眉清目秀,给人以睿智的印象,显出中年男子的魅力、所以在女病人中颇有人缘;而且,妇科在医院里也是惟一与答谢有关的科目,所以一到中元节和年底,来自病人和病人家属的礼...
他非常确定并且说,Ole K. 是他的私人朋友,他绝不会说谎。关于证据,他告诉我他已经通读了整篇文稿,并且看了Ole K.在介绍里提到的画和磁带。我猜每位“正常”的UFO研究者都会立刻删掉这份文件,但是我却“疯狂地”要翻译它(译注:本人也是,呵呵)。我告诫过他我的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不过他确信我能做好,因此我就试着尽可能通俗易懂地翻译它。这便意味着我并不对文件内容负责,也就并不相信它是真实的。只意味着我为朋友做了一件翻译工作。为了便于阅读,我用了些括号(原始的德语文件[是从瑞典语翻译过来的]非常费解),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用了恰当的词汇,但我希望你们能够看懂。得出你们自己的主张并且让我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再见!克里斯(Chris)爬虫族文件 I引 子我保证以下内容绝对真实并非虚构。这些是我于1999年12月与一个非人类的爬虫生物访谈的手稿之一部分。这个雌性生命体几个月前已经联系了我的一个朋友(文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显赫的贵族 武彦的父亲由于生意上的关系,和战前的侯爵大河原有些交往,因此就劝说他到侯爵家去做秘书。他考虑了两天,决定去试试。 在战前,大河原义明侯爵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曾当选为贵族院议员,对政治怀有浓厚的兴趣。但是,在战败之后受到革职,他从此脱离了政界。现在,兼任几家产业公司的经理和董事长,在实业界独占一方,有着特殊的地位。 大河原家原来是北陆的大名。在战前贵族几乎全部没落的今天,只有他们这一家奇迹般地幸存着。非但幸存,其势力与资产比战前还要大还要雄厚。这当然是凭借着户主精明的非凡才干,但同时也有一家几代的管家,现在被叫做经纪人的黑芝源藏老人的财政手段。战败后他们那被削减得所剩无几的资产,在这...
第一章 我自小出生和生活在农村,小时候家里很穷,我的曾祖父曾经是个旧社会的教书先生,所以我爷爷虽然是个农民,但还是有点文化的,我父亲开始也跟着爷爷种田,后来就出去做点小生意,家里因此有了一点钱,但也只是仅够渡日,无非是能吃的好点而已。我小时候很顽皮,但是我读书的成绩很好,爷爷非常喜欢我,总说是祖上显灵,让咱们周家终于出了个文曲星。 爷爷说祖上显灵并非空口无凭,而是有根据的,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据他说,我们周家祖坟的风水很好,以后必能出个大人物。我那时并不懂什么风水,只知道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只是那里没什么人家住,而且有点远,所以也不怎么去玩。后来,家里人把我送到了县城里最好的中学读书,我见识到了许多新事物,对外面的世界更加向往起来,希望考上大学后,能离开农村,进入大城市生活。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在我读高三的时候,父亲的小生意出了意外,他是个倔强和沉默的人...
第1节:引子 引子 夏诗葶把脸上已经干掉的面膜,慢慢地对着镜子撕下来,皮肤已经紧绷在一起,像有一只小手轻轻地拉紧小脸。她很满意这种精华面膜的效果,似乎脸蛋马上就已经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起来。 对面也有一只手在慢慢地撕面膜,夏诗葶气愤地拿着梳子丢过去,气急败坏地叫道:“我已经说过一百次了,不要用我的面膜,你不嫌浪费吗?” 梳子仿佛投入了空气中,居然穿过对面的那张脸,直直地飞到了墙壁上,落了下来。而那脸已经露了出来,除了五官上有一点色彩,别的地方都像还刷着一层面膜。 夏诗葶一边快速地收拾化妆品一边嘀咕:“做鬼就认真做鬼,哪里有鬼还这么爱漂亮的,你不做面膜就已经够白了,再做下去就要白得发亮了。” 对面的人形似乎很受打击,带着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慢慢地隐退到黑暗里,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丑女人,当年我可是万人迷。” 夏诗葶有一点不好意思,她是一个从小就五讲四美的好孩...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愛的,但小孩一哭起來真讓人一個頭兩個大!當嬰兒在哭時,我們都會自然的叫「寶寶不要哭!」但這跟鬼故事有什麼關係呢?看了就知!新落成的建築物,都有一種特有的氣味,這種氣味,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難聞,但對於搬進新大廈住的人來說聞到了這種氣味,都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這種感覺,其實是由於轉換了新的居住環境而產生,不過湊巧和新建築物的氣味相配合而已。這幢新大廈,是城市中常見的一種,十分普通,這種每一個單位的居住面積,都必須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細算的大廈,在城市中幾乎每隔幾天就聳立起一幢來,而大廈的每扇門的後面,也有著數不盡的悲歡離合的故事。新大廈白天,幾乎每一層都有敲打聲傳出來,才搬進來,總覺得有不滿意之處,那就需要不斷地裝修,到了晚上,卻又出奇地靜,因為整幢大廈,只有一半,或許更少,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滿了人的大廈要靜得多。...
1/3 一双巨大的眼珠子,正贴着地,瞪着地上的骨牌。 老人小心翼翼将一张张骨牌往后迭好,生怕一个不小心,此番心血便要重头再来。 如果有人能吸黏在天花板上,便会发现骨牌的形状是一个太极图。 果然像老头子会堆的东西。 「还剩下十三张黑色骨牌啊。」老人心底数着。 不吉利的数字,糟糕的颜色。 所以死神降临。 老人身后的影子,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黑色的西装里是件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袜子,墨镜。 活脱像是,从老人影子里浮出的延伸物。 「不好意思。」 男人的手里有枪,毫无犹豫抵着老人的腰际。 老人还没反应过来,灭音枪管里的子弹快速从后腰,贯叉进老人的肝脏,然后破出前面的肚皮。 灼热的弹头在地上铿铿打转。 男人很清楚,子弹破坏这些部位后、蚕食鲸吞老人生命所需的时间。 那是他的优异天赋。...
(一)圣诞节过后几天,我和西蒙·阿克抵达了里约热内卢。这儿的季节依然是盛夏。在机场上,一股股热浪在冲击着我们。而在此时,我们的起程地纽约则冷气弥漫,大雪纷飞。两者相比,确实是一种怡情悦性的更迭。离开纽约之前,西蒙曾给我打了电话,要我和他同去里约热内卢。他说:“老朋友,我很需要你。你是当今这一乌烟瘴气、疮痍满目的世界上罕见的可传人士之一。”“里约热内卢有恶魔在等候着你吧,西蒙?”我问道。我们已是25年的挚友了。我完全知悉他乐于对邪恶和隐秘进行探查的心理。“也许,”他回答着,“今天早晨,一位以前相识的律师在那儿打电话给我,谈及了当地发生的一桩触目惊心的案件。在坎波卡巴那海滩上,发现了一具从海上漂来的木乃伊。”“一具木乃伊!也就是一具干尸?捆扎得紧紧的?就像埃及金字塔里的那种?”“是的。”“也许,木乃伊是从海里的某一艘轮船上丢下来的。那具干尸已经非常陈旧了吗?”...